“我就當做我什麼多沒聽到吧。”看着張角牛那番緊張模樣,嚴雲輕輕一嘆說道。
對於嚴雲來說,這種事情跟班不算什麼,要是因爲自己知道而讓張角牛爲難,還不如當做什麼多沒聽到吧。
鬼小生眉頭鬆開之後,便是繼續喝酒起來,而秀玲好似壓根沒聽到,目光遊離不定也不知道在看着什麼。
三人這幅模樣,張角牛無奈的坐回來椅子上,在遲疑後說道:“算了,就算告訴你們也沒事。反正去的jīng銳不是我一個。”
“既然沒事,那繼續喝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嚴雲從一旁拿過酒壺就算喝了起來。
五個小時緩過,嚴雲四人的酒宴到此結束,四人身形一躍,就算分別到了一根柱頂上盤膝坐了下去。
在嚴雲四人盤膝坐下之後房間內的元氣猛地停滯了下來,絲絲鬼哭狼嚎不斷從虛空而出。轉瞬間,房間之內全是一些yīn魂厲魄的虛影。
對於這些yīn魂厲魄,嚴雲毫不在意,若是自己願意,一個念頭就能將這些yīn魂厲魄全部吞噬了。至於鬼小生等三人自然也不會在意,一臉平淡的等待着。
在yīn魂厲魄出現之後,十根黑sè石柱便是開始緩緩轉動起來,頓時間轟鳴聲不斷響起,空氣之中已然出現了些許空間裂紋。
當十根黑sè石柱到達最快速度之後,便是開始向着地面鑽了起來,而看着張角牛和秀玲,嚴雲不由這般吼了一句。
“三位,rì後常聯繫。”
“嗯。”秀玲答應的很平淡,說罷,她的雙眼便是輕輕閉了起來,
“嗯!rì後常聯繫!”張角牛吼道,聲音震耳yù聾。
“聯繫。”悠悠的回了一句,鬼小生目光看向了一旁黑sè石柱,心中不由思索這黑sè圓柱到底是要幹什麼。
聽着三人答應,嚴雲心中一鬆,三枚骨片一甩而出輕聲說道:“rì後有事,捏碎此物,我會出現的。”
分別接過飛shè而來的骨片,三人對着嚴雲一笑之後,便沒有在多說什麼
黑sè圓柱向着地面鑽到的速度很快,在嚴雲說完這些話語之後,已然完完全全的鑽入了地面之內。
盤膝坐在石柱之上,嚴雲看着碎石不斷的被鑽出將上放封住不由心中感慨這是石柱的奇妙。
黑sè圓柱一直向着地面鑽去,也不知道過來多久之後,突然黑sè圓柱的旋轉停了下來。
此刻的黑sè圓柱停在了一個小型祭壇的中心位置,黑sè地面出現,沒有任何的植物,上空是灰茫茫的看不清到底是什麼,空氣中,瀰漫這一個死亡的氣息。讓人心中不由一凜。
“這是枉死城?”目光微眯細細打量着周圍,嚴雲有些覺得驚愕了,這裡什麼多沒有怎麼是枉死城呢?
“唉,當初喝酒的時候,應該問問張角牛他們,喝酒耽誤事情啊。”雖然驚愕,但嚴雲很快就淡定了,這般嘟囔了一句,身形一閃,就是從黑sè圓柱頂越了下來。
踩在黑sè地面之上,嚴雲臉sè立刻沉了下去,低頭向下一看,雙足已然踩入黑sè地面十公分。
“身體好重!”心中驚愕,嚴雲元氣運轉下,身體微微一輕之後這才向着遠處走了起來...
在嚴雲從黑sè圓柱上下來的一瞬間,在黑sè地面的中心處一處黑sè的城池從地面緩緩的升了起來,數團紅sè火焰在城門上燃燒而起,照亮着城門上的三個字。
“枉死城。”
同一時間,已枉死城爲中心出現了衆多的黑sè石碑,隨着石碑的出現,周圍的黑霧滾滾而現鑽入了石碑之中。
很快,這些黑sè石碑就是一一裂開,在石碑中,緩緩走出了一批異類,這些異霧身形飄忽,離地半尺,好似幽魂,但是又何幽魂有些不同,它們的眼中帶着些許清明,好似活人一般。
“嗯,我們這一沉睡過來多少年了?”一團異霧嘀溜一轉,變成一名白髮蒼蒼皮膚白皙的青年淡淡說道。
“誰記得呢?這千年,萬年,對我等來說還不是彈指一揮間嗎?”另外一團異霧一晃之後,變成一名黑髮濃濃,皮膚黝黑的青年淡淡回道。
“我們的醒來,那不是代表着帝君復活來到了嗎?我們是不是該去迎接一下?”又一異霧猛的一顫之後,變成了一名兩米高牛頭怪。
“迎接?算了吧,帝君他那人不喜歡,我們還是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再說了,迎接帝君,帝君他也不認識我們,反而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對了,帝君的劫數完成了沒?這纔會死不?”在另外一團異霧中,一隻身高兩米的馬臉怪走了出來。
“帝君的劫數到底有多少誰知道,至於會不會死,我只能說,要是我們不管其他跑出來的那些惡鬼,兇魂,厲魄,帝君會死。要不讓帝君死了算了?我們在睡個幾萬年?”白皙青年取出一白sè長帽有些惡趣味的說道。
“胡扯!怎麼能讓帝君死呢?那樣我們又不知道要睡多久了。算了,我們還是將那些惡鬼,兇魂,厲魄抓回來吧,不過那些跑出去的小鬼怎麼辦吶?”黝黑青年將一黑sè長帽帶着了頭上,詢問道。
“睡睡就睡睡,反正我們睡下,那些小鬼什麼的也不會出現,也省得麻煩。”馬面怪斜靠在一時石碑上有些懶散的說道。
“瞎說,好了,既然帝君復活了,我們還是努力工作吧,至於那些小鬼什麼的先不管,先將那厲害的抓了再說其他的。”牛頭怪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就這樣辦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無奈的抖了抖身子,白皙青年身上出現了一套白sè的布衣,在頭上也是帶上了一頂長帽不過是白sè的。
“出發了。”悶哼了一聲,牛頭怪踏着腳步向着遠處走去,而馬面怪則是慢步跟了上去。
白皙青年見牛頭怪和馬面怪走了,便是慢步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黝黑青年則是幹勁十足的一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