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太臉色奇怪的看着退去的熊蠻,嘴角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意,喊着大痦子繼續帶路。
直到林正太一行走出了人羣,走過車間,進了辦公區,離開了大家的視線。熊蠻才長吁一口氣,而後捂着肚子往門外跑去,邊跑邊嚷嚷:“讓開,讓開,老子肚子疼的不行,不然纔不會放過那個小東西。”
跑出了廠門,熊蠻才停下腳步,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剛纔自己若是動了拳頭,這會恐怕已經是個死人了。
熊蠻不傻,一開始的時候還好面兒的想要站出去裝一把英雄,到後來拎起了那個青年的一瞬間才知道,這幾個人裡面除了那個害羞的小姑娘,他一個都打不過。
那幾人瞬間爆發的氣勢可比先前那男子的目光強太多了,近距離接受就如同三九天鑽進了冰窟窿-涼到了心裡,這地方怕是要完了,自己得趕緊跑。
這時候也不敢開車了,廠子裡都是賽車,噪音太大,這動靜要是驚到了裡面的人,那幾人絕對不會放過他。想到了這裡,熊蠻邁開了大長腿全速離開了這裡。
廠長辦公室
彭正德今年31歲,曾經就在這家廠子裡打工多年,他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讓老闆家的美貌女兒看上,從此開豪車,住豪宅,吃山珍海味,走上人生巔峰。
不過老闆的女兒從來就沒拿正眼瞧過他,有一次下班之後他捧着一束鮮紅的玫瑰花,堵住了她的車跟她表白,卻被髮了一張好人卡,讓他十分窩火,氣急敗壞。
“你人挺好的,可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對不起!”
這話在他看來,這臭娘們壓根就是瞧不起他,什麼人挺好的,什麼不是喜歡的類型,這不就是因爲老子沒錢麼。
自那以後,他整天都在謀劃着怎麼綁架了這臭娘們,然後強了她,順便拍個片什麼的威脅她,這樣做興許也能達到他想要的夢想,每天下班以後他就會跟蹤她,看她喜歡去什麼地方,看她家在哪裡。
半個月之後一天晚上,他一切準備就緒,帶着米藥和攝像機摸到了她的小窩。一處海邊別墅屋裡,剛剛將她迷暈準備綁起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流星雨。
從未見過這種異象的他免不了一陣驚歎,站在海景大窗前觀看了許久,卻被發現身後被他迷暈的老闆女兒已經爬起,張牙舞爪的朝他走了過來。
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撕下一大塊血肉。一時吃痛,他本能揮起手邊的落地臺燈就砸在她的腦袋上。一模脖子,滿手的鮮血,一時間怒火中燒,沒有捆綁,也沒有攝像,將枕頭捂上了她的腦袋直接上了她!
他當時還以爲是買的藥出了問題,這尼瑪什麼破藥,是不是特麼的過期了。說好的三小時之內不會醒的,怎麼才幾分鐘就醒了,還讓這臭娘們咬了我一口!
完事之後,沒管她的死活,直接跑到一處出租屋躲了起來。住下之後他發現自己生病了,發起了高燒,還以爲是嚇的,吃了幾片退燒藥之後就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幾天,他醒來了,發現自己擁有了神秘的力量,擁有可以操控火焰的力量。大喜之下,他走出了出租屋,卻發現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滿是吃人怪物的世界。
憑藉着操控火焰的能力,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回了工廠。
此時工廠裡除了吃人的怪物,就沒有了活人。在辦公室的電視中,電腦中他才知道,世界末日爆發了,那種吃人的怪物叫做喪屍,而他這種人叫做覺醒者,而他是極爲強大的一階後期覺醒者。
也是這時候他才知道,廠長的美貌女兒之所以在米藥中醒來還咬了他,不是因爲藥的緣故,而是因爲屍變了。她變異了,成爲了喪屍,所以米藥的藥效失去了。他……強上了個喪屍!
時間一天天過去,政府部門的呼籲他沒有去管,喪屍的死活他也不管,只要沒礙着他辦事就行了。他的目標是那些女性倖存者,他告訴自己,要洗去強上了個喪屍的恥辱,就要用更多的女人來證明自己。
再後來,政府聚集點被喪屍沖垮以後,他發現單人行動太難了。現在的人都太機靈了,躲的總是特別嚴實,有時候幾天也找不到一個女人。
慢慢的他自己組建了一個聚集點,收攏了大量的倖存者和一些覺醒者,做起了土皇帝。另類的達成了他的人生夢想,走上了人生巔峰。
“嘭~”的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踹開
彭正德很是惱火,自己摟着兩個美妞忙活了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踹了房門。而且來的人還是那個窩囊無比的大痦子,多久了,多久沒人敢如此粗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自從自己當上了首領之後,哪個敢在自己面前大聲說話,哪怕同樣是四階覺醒者的牛二也不敢,大痦子竟然敢踹自己的房門,這是赤果果的挑釁自己的威嚴,不管是什麼理由今天都要活扒了他。
光着身子從牀上爬了起來,指着門口的大痦子大聲怒罵道:“大痦子,你他娘是想死嗎?”
大痦子見老大發脾氣,也是一陣委屈,指着身後幾人結結巴巴的說着:“是…他們…他們讓我…我踹的。”
“哪個不怕死的,給老子滾進來。”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大痦子被人用手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那個男人還饒有興致的盯着他的下半身,‘嘖嘖’了幾聲。
彭正德眼看着進來的一男一女陌生人,也是冷靜了許多,順手披了件睡衣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嘖嘖,真小……啊,不是,我是說你好,我叫林正太。”
彭正德很生氣,非常生氣,他感覺體內的怒火就快燃燒起來了,但是看着這兩人風輕雲淡的神色,還是奮力壓制了下來,強忍着用平靜的語氣問:“你們來幹什麼?”
“哦,對,不說我還忘了,我們來問你借個人頭。”
“借人頭?誰的?”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