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我加入誅天?這個問題我們不急着討論,我想知道貴勢力掌握的資料都有哪些?不知道方便透露嗎?”
“這在林先生這裡算不得什麼機密,說出來林先生可不要笑話我!”杜鴻文神秘一笑,揮了揮手發出了一道強烈的白光,讓洞**的張力等人暈厥了過去。
緊接着說道“林正太,男,現年21歲。皖省桐市人。末世歷五至六月覺醒,能力不詳,等階不詳,擅長毒、道術、馴獸。
曾與末世歷七月進入漢武城,解決了喪屍圍城之困。後前往安西,助沈崇山重建安西城。末世歷九月中旬,前往魔都,歷時月餘,收復魔都。末世歷十一月末,抵達京都。
此人極爲神秘,神出鬼沒。每出現一次之後,必定消失一段時間,再出現時實力必將大增。建議:此人雖性情溫和,胸懷大義。但太過神秘,建議抹殺!
我們所知道的資料大概就是這樣了,其他的一些細節東西太過繁瑣,我就不一一說明了。請林先生勿怪!對了,您的資料保密級別是最高層次的五星絕密!”
“避重就輕,這很正常。不過你們的建議不是抹殺我麼?爲什麼你會來邀請我?”
“這該怎麼說呢,我個人認爲林先生是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不然不可能做出這麼些匪夷所思,讓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我認爲把您這樣的能人抹殺掉實在是太可惜了。”
“那你爲什麼會認爲我會加入誅天呢?”
“因爲無論是三十七師,還是安西城此刻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如果您不答應,嘖嘖…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訴你,他們全都要給您陪葬。”
“那我加入誅天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那些人都不用死了,您難道不覺得這幾十萬條人命很珍貴嗎?”
聽到這裡,林正太沉默了一小會,看似已經放棄掙扎的他,指着昏厥在地的張力和張亦菡等人:“好吧,有兩件事情我很好奇,希望你能爲我解答一下。第一件是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沒有控制住他們?他們爲什麼會認爲自己是在秘境中?”
“林先生說笑了,這些廢物還不值得我浪費寶物去控制他們。他們先前確實是在一處秘境之中,但是因爲某些需要,我不得不耗費了一點力氣將他們轉移到了這裡。
您知道,我是光之力。恰好,我又喜歡用一些好玩的手段,比如說利用光造影,造聲,這對我來說其實很輕鬆,製造一個幻境只是揮揮手的功夫。這麼一說您明白了嗎?”
“完全明白,還有另外一件就是,你們的首領究竟是誰?”
“抱歉,這個我真的無法回答您。您不妨換個問題?”
“那好吧,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在誅天當中處於一個什麼位置,你說的話管用嗎?”
“這您不用擔心,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誅天還勉強能說得上話。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好吧,暫時沒有了。”
“既然沒有問題了,那麼,請跟我走吧。”
“不不不,我沒打算跟你走。”
“嗯?您的意思是?”杜鴻文的眼神冷了下來,對於林正太的表現,他非常不滿意。
“我的錯,我的錯。我的意思是爲什麼你們組織會派你來送死?你得罪了誰?”
“什麼意思?”
“既然我知道你是誅天的人,也知道你是七階,更是能猜到你的目的與我有關。那麼我不逃走還不能說明問題了嗎?”
“關於這點,我們有過猜測,林先生你或許已經早早的達到了七階,甚至也有可能是更高。但是您別忘了,安西城和京都的人可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你們的資料其實有誤,算起來的話,我纔剛剛進入六階。不過…你在這裡稍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林正太說完,取出傳送戒指記錄了當前的位置,然後瞬間傳送回了安西城找到沈老司令。
讓沈老司令將安西城所有的人都聚集起來,自己等一會就會過來。
之後,又通過愛情戒指傳送到了小念巧的身邊。三十七師駐地的閒散人口數量比較少,檢查起來就比較容易了。
一番排查之後,林正太果然發現這裡混進了八個六階,一個七階的覺醒者。讓果斷直接用泯滅控制住,再用月灼斬殺之後,將屍體裝進了系統倉庫。
再次傳送回了安西,此時安西城的人員已經聚集的差不多了,烏泱泱的人羣站在城中的廣場上,等待着他的檢閱。
一目數十行,他的排查速度非常快。其間確實發現了幾個六階覺醒者,卻並沒有發現七階覺醒者了,依然再次斬殺,將屍體收起來之後傳送到了杜鴻文所在的地方。
杜鴻文從林正太的突然消失之後就一直很不安,他還以爲林正太是暗之力,已經利用隱身的能力逃跑了,或者隱藏了起來準備刺殺自己。
但是他在使用了無數能力探查了之後卻發現,林正太已經徹底消失在了洞穴中。就在他放棄探尋,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正太又突然回來了。
並且,憑空丟出了十幾具屍體…
“杜鴻文,這些人你認識嗎?”
“你…你究竟…你…”看清了地上的這些屍體,杜鴻文傻眼了,雖然那些六階的覺醒者只有幾個和他打過照面,但是那名七階的屍體他可是很熟悉的。
那是誅天的五大元老之一的白景天!就在幾天前,他還和這人一起商議着這一次的行動,他負責設計邀請林正太,而白景天則負責監視林正太身邊的人。
但是林正太消失纔多久?有一個小時嗎?
他是怎麼做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同時趕往安西和京都,找到這些人,然後還殺死這他們的。尤其是白景天,他可是七階覺醒者,是比自己更早進階七階的人。
“我…我…你…”看着滿地的屍體發了幾分鐘的呆,杜鴻文突然驚醒,伸出手指向林正太,卻不知道說什麼,也完全說不出來。
“不要太激動,有話可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