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神魔罪愛
就坐在白運身邊的僕人聽到了車門開關的聲音,等他扭頭看的時候,他身邊的白運已經不見了蹤影。
“白少爺?”僕人慌忙下車。
正在前面掀開前車蓋查看發動機的司機忙也擡起頭來,說:“白少爺怎麼了?”
僕人繞着車子跑了一圈,然後一臉見了鬼的模樣對司機說:“白少爺不見了!”
白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不想跟着前面的人走,可是身體好像已經不是他的了,他大喊着救命,可是僕人和司機都像是沒有聽到,一點反應也沒有。“你是誰?”白運問在自己前面的人,問了很多遍,只是走在他前面的這個人不回頭,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白運又跟這個人喊:“你要是害我,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下着大雨的山林裡道路泥濘,白運跌在泥水裡,可是身體還是停下來,就是爬他也在跟着前面那個人的腳步。白運記得自己坐在車中,離着城堡還有一段路程,可是等在他從地上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城堡的後山上。
“你爺爺害了很多人,”走在白運前面的人終於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白運。
黑夜裡,白運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這個人身上穿着的大衣隨意地敞着,明明是站在雨中淋着雨,可是這個人的全身上下沒一點潮溼。
“你是誰?”白運一步步地後退着,嘴裡問着這句話,最後後背靠上了一棵大樹,纔不得不停了下來。
“一個怪物怎麼可以有後代子孫?”
白運聽到這個人聲音冰冷地說了一句話,“你說誰是怪物?”白運情急之下,衝這個人大喊:“我爺爺是昆特大人城堡裡的人類管家!”
“人類?”這個人似乎是笑了一聲,“他怎麼可能是人類?”
“你!”白運想爭辯,想說他們白家在人類裡是有地位的,沒有人類敢得罪他們V星的白家,可是一根不知從哪裡來的藤蔓飛快地伸進了他的嘴裡。白運什麼也來不及喊,伸手就想把這根藤蔓從他的嘴裡拔出來,可是隨後他的四肢就被身後的這棵落葉松的枝條給拉扯住,劇痛讓白運昏迷了過去。
站在雨中的人看着這個肢被樹枝貫穿釘在了樹幹上的少年人,“送給你們玩了,乖啊,不要玩死了他,”他對着這片山林說話。
一隊神情迷茫的狼人這時也走到了後山這棵落葉松前。
一道閃電從天邊劃過,只是明暗之間的一瞬轉換,卻足以讓身不由己來到這片山林中的狼人們,窺見這個人的相貌。很美的一張臉,低階的狼人們說不出什麼像樣的讚美,只知道這張臉很完美,如果不是這張臉上沒有一絲陰柔之氣,狼人們甚至會分不清面前這個人是男是女。
“你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種族?”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
狼人們的斥問聲一個接一個,身體不由自己控制地來到這裡,就算是狼人也會害怕。
“是動物就不配變成人的樣子,”這個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狼人們說不出話來了,似乎有什麼力量強壓着他們,將他們變回到了狼型。狼人們想進攻,只是他們想將趴伏在泥水裡的身體擡起來,都做不到,就更不用說去攻擊面前的這個人類,又或者是高種族了。
“高種族都該死,”將自己隱在黑暗中的人冷聲說了一句。
狼人們深陷在泥土裡,動彈不得。
“知道以前的人類怎麼對付狼的嗎?你們太小,應該已經忘了。”
以前的人類可以殺死狼人嗎?被困在泥土中的狼人們不知道,他們看着這個人走遠,然後他們親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皮毛,一點一點地離開自己的身體。在人類還在地球的時候,狼皮其實是一種衣料,那時候人類纔是萬物的主宰。
“不要,救救我,”白運在樹端上呻吟着呼救,一直以來都被白老頭兒嚴實地保護着,養尊處優的貴公子,這時候衣衫破爛,全身被樹枝藤蔓包裹着,大開的雙腿間,從來沒被享用過的小穴裡,數根藤蔓進出着,做着與人類**時一樣的動作。“不要再進去了,”白運喊着,只是那根藤蔓撕裂了阻擋它去路的肌肉,一進到底。白運再次昏迷,從他身下流出的血將這棵落葉松的樹幹染得通紅、
城堡裡,昆特關掉了電腦,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眼睛,突然就感覺到了什麼,猛地扭頭,就看到了這間辦公室的落地窗外,站着一個人。辦公室在九樓,怎麼可能站着人?什麼人可以懸空站立?
昆特飛快地起身,外面的不可能是人類!
“昆特!”落地窗外傳來了聲音,
這聲音昆特完全陌生,“你是誰?”昆特問道。
“想你死的人,”窗外的人說道。
昆特感覺到了有力量禁錮住了他的力量,“想殺我?你是哪個種族的?”昆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兩股力量相較之下,辦公室裡的玻璃器皿最先遭了殃,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裡粉碎。
窗外的人身形搖晃了一下。
禁錮着昆特身體的力量小了一些,昆特衝到了窗前,亮出了自己的利爪。
“大人?”門外的狼人侍衛們聽到辦公室裡的動靜,衝了進來。
落地窗碎成粉沫,昆特站在窗前,窗外的雨將他的全身都打溼。
狼人侍衛們看看這辦公室裡一地的狼籍,都大喊了起來:“有剌客!”
“去找!”昆特只說了兩個字。竟然有高種族能混進他的城堡裡來,這在他的城堡裡還是第一次。
“咳咳……”洛夜從睡夢中驚醒,胸口喘不過氣來,拼命一陣大咳之後,一口血吐在了洛夜自己的手上。
洛夜開了牀頭的燈,發現自己竟然穿着外出的大衣睡了。胸口異樣的疼痛,促使洛夜扒開衣服看,自己睡前還好好的胸口竟然紅腫起了一大片,摸一摸自己的頭,摸到了一手的汗。洛夜試着動了一下身體,悶哼了一聲後,洛夜滾落到了牀下,誰來告訴他,爲什麼他一覺睡醒,他全身的骨頭都在疼,像被誰拆掉又重裝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