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待到霧霾緩緩散去,天空陰陰沉沉好似要下暴雨,這個夏天似乎比往年要更加炎熱,遙望滿目瘡痍、斷井頹垣、的荒涼城市,如同一片不毛之地……
楊蕭搬來一架梯子爬到老房子天台,年長失修的老房子天台無數裂痕,牆角長滿苔蘚。
這種城中村的平頂房,家家戶戶貫連相錯,只要跨過天台就能攀爬到另一棟房子,這倒給楊蕭省了不少功夫。
楊蕭掛着望遠鏡,站在天台遠遠眺望,這個歷史悠長的城中村,大多數房子都是90年代的建築物,唯獨其中一棟新蓋的樓房一枝獨秀,宛如鶴立雞羣似的高高隆起,房中央掛着個碩大的橫幅【有房出租,電話:XXXXXXXXX】,恰巧擋住了楊蕭的視線。
“這人真是欠揍,蓋個這麼高的房子在城中村裡頭,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似的。”
楊蕭怨怨不平地罵道,拿着望遠鏡掃視那棟高高隆起的出租房,透過出租房的窗臺可以看見,裡頭住着幾隻搖搖晃晃的喪屍,部分玻璃窗被血跡蓋過,以至於看不清房子裡的景象。
看樣子這棟出租房裡的住戶沒能躲過喪屍的攻擊,楊蕭再次把視線投在出租房處,希望能找到幾個活着的倖存者,可惜幾番觀察下來卻不盡人意,裡頭除了喪屍還是喪屍,壓根沒有活人,甚至還住着個兇殘喪屍在發瘋“跳舞”,看得他直冒雞皮疙瘩。
“唉,看樣子想要遇到個倖存者,還真是比大海撈針還難啊。”
楊蕭自言自語把望遠鏡放了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描繪出城中村的整個局部。從老房子延伸過去,身旁的建築雖然高低起伏,參差不齊,但是卻不至於能阻礙他們逃離。其中一棟房子房頂蓋着籬笆,天台上種滿了蔬果,整個房子造型獨特,如果要穿過那裡,就必須藉助梯子離開。
楊蕭在小本子大概位置畫了個梯子,再次把視線投過去。一旦穿過籬笆房子,隔壁便是一條小巷,小巷對面是一棟矮平房,距離大概一米之遠,這個矮平房可以輕鬆跳過去,跳過矮平房一路走去二十多米,便是高高隆起的新房子。
這條路看似不長,然而風險卻挺大 ,因爲沒人知道在這些老房子裡頭藏着多少個喪屍,如若遇到一隻兇殘喪屍就衆人喝一壺。
路線計劃好,那便是選擇逃離的地點,現在楊蕭面臨的一個問題,出租房死死擋住了他的視線,以至於他不太確定後方的情況,而出租房更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圍牆,牢牢擋住他們逃跑的路線,這着實讓他很頭疼!
“雄哥!”
楊蕭把頭探出去天台,對着樓下的葉振雄喊了聲。守候在窗口的葉振雄聽聞楊蕭叫喊,很快把頭伸出去窗外,二人對視在一塊。
“怎麼了!?”葉振雄迴應。
“你看到那棟高樓沒有,你知不知道高樓後面是什麼地方?”
葉振雄望向那棟高高隆起的出租房,很快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對這一帶不是很熟悉。”
“唉……”楊蕭長嘆一口氣:“那棟房子太礙事了,路線我是想好了,就是那棟高樓跟矮平房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我們想要從天台過去,就算有梯子也過不去。”
葉振雄用手比劃了一下高房子跟矮平房的差距,個頭足足高了人家兩倍,確實讓人無語……
可是很快,葉振雄發現出租房的窗臺都是隆起的不鏽鋼防盜網,而防盜網的間隙也很緊,可以讓人攀爬通行。
“蕭哥,你看那出租房的防盜網,我們能不能從那兒攀爬過去?”
楊蕭拿起望遠鏡觀察了一番,果然,爬行防盜網是個行得通的好辦法,然而重點來了,在防盜網後的窗臺,出租房裡住着好幾頭喪屍,要是在攀爬過程中被喪屍發現,簡直就是墳頭蹦迪,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楊蕭咬住筆頭撓了撓腦袋,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但如果不這樣做又有什麼方法離開呢!?
猶豫片刻,楊蕭只好把這個設爲備用方案,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城中村的整個佈局。
只要穿過出租房,距離不遠處的老平房隔壁立着根電燈柱,電燈柱的高度跟房子差不多,如果搭把手過去,正好能攀爬上去,這樣對於衆人落地就方便多了。
與此同時,楊蕭藉着老房子窗戶的反光玻璃隱約看到,在電燈柱的下方正好停着一輛警車,警車的車門是敞開的,完整度挺好,至於這輛警車能不能使用,倒是一個潛在的未知。
楊蕭嚼爛筆頭,在小本子上記錄下來,如果能順利到達警車,說不定求生的機會會變得更大,這一來,他們只要駕車離開城中村,去往紅星街僅僅只需十來分鐘路程。
說不定還能一路駕車前往蟠龍鎮,省掉中途很多麻煩!
然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很骨感。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段路,誰知道途中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
楊蕭做好一切筆記之後,順着梯子滑了下來,窗前等候的葉振雄,看見楊蕭回來,追問道:“怎樣了蕭哥,想好逃跑路線了嗎?”
楊蕭不容樂觀地嗤了嗤鼻:“算是勉強計劃了一個路線,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不着急,總比沒有計劃要好。你的傷勢感覺怎樣了?”
葉振雄相比之下更關心楊蕭的傷情,畢竟現在任何一個小差錯,都可能成爲影響整個計劃的關鍵。
楊蕭抓起地上一瓶可樂擰開喝了口,癟着嘴巴嚥下去,也不想葉振雄太過操心。
“沒事!今天沒昨晚那麼疼了,但是可能還需要點休息。一會等三個妹子醒來,咱們在好好討論一下逃離計劃。”
“行吧,如果你感覺傷口還沒癒合,千萬不要勉強自己。”葉振雄拍了拍楊蕭肩膀,語重心長道。
面對這個話題,楊蕭有些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放心吧,我清楚自己的身體。雄哥,你在這裡望望風,順照按我叫你說的做,把剩下的這些烈酒都做成然燒瓶,我去房間看看三個女人咋樣了。”
“好。”
葉振雄點了點頭,繼續着手布弄着***,而楊蕭喝着可樂邊往老房子走去……
悶熱的老房子,在這個沒有清風,沒有電力的夏天,熱得好似桑拿房。楊蕭沒一會就大汗淋漓,也不明白,這種環境下,三個女的還能睡得這麼香甜,可見是累到什麼程度。
房門前,楊蕭緩緩推開老木門。靜謐的閨房撲面而來一股香氣,牀榻上兩名妹子披着單薄的衣裳,吳曉靜這個妖豔女人睡姿欲讓人噴血,玉體上片着衣物遮擋住關鍵部位,下體只穿一件貼身蕾絲,身上大片吹彈可破的肌膚暴露在外,交相輝映,暖光中泛着惑人的光澤。
“……沈明玉呢?”
楊蕭自言自語嘀咕,房間裡竟不見沈明玉的蹤跡。突然,廁所裡傳來一陣動靜,嚇得楊蕭想要撒腿離開。
然而楊蕭剛扭頭要走,廁所門就被緩緩推開,沈明玉第一眼就發現楊蕭鬼鬼祟祟出現在閨房,此時她上身不着片縷,嚇得連忙抱住那豐滿的胸脯。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明玉滿身香汗,絲絲秀髮已被汗水打溼,因爲老房子實在太熱,沈明玉翻來覆去也沒熟睡,上個廁所功夫,眨眼間楊蕭就出現在閨房裡,那毛手毛腳的模樣,像極了個癡漢老流氓!
“別,別叫!”
楊蕭生怕沈明玉會驚醒身旁兩名女人,連忙撲去一把捂住沈明玉的小嘴,一股男性的荷爾蒙衝進她的口鼻中,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牀榻上吳曉靜、伊伊、實在太累,沉沉睡着顯然沒被叫聲驚醒,讓楊蕭鬆了口氣。驟然,楊蕭只感覺腳上一陣刺痛,疼得他險些靈魂出竅,低頭一眼,沈明玉這娘們竟狠狠跺了他一腳,楚楚可憐五味雜陳地看着他。
“嘶~”
抽搐中楊蕭想要放聲嚎叫,,老臉憋成豬肝色。情急之下,飛速把沈明玉推進去廁所,二人獨處一室,孤男寡女緊靠在一起。
“草草草!疼死我了,我的姑奶奶,謀殺啊……”
“放手,快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噓噓,姑奶奶,你別鬧了行不行,我只是進來看看你們怎樣了,我可沒別的想法。”
楊蕭疼得在廁所裡抓着他的臭腳反覆揉捏,臉上寫着“正人君子!”四個大字。
見楊蕭如此狼狽的樣子,沈明玉這才緩緩平靜下來,雙手緊緊摟住豐滿的胸脯,生怕被楊蕭多看一眼吃虧。
“那你還不出去。”沈明玉俏臉紅撲冷冷,宛如一個冰山美人。
“去去去,我這就出去,姑奶奶的人長得那麼漂亮,怎麼這麼胸(兇),就一蛇蠍心腸黑寡婦。”
楊蕭楚楚可憐吐槽道,摸着疼得要命的臭腳,要不是在末世,都準備下午去醫院照個X光片,看看骨裂了沒有。
“你說什麼!誰兇了!誰是黑寡婦,你給我說清楚!”
沈明玉原本準備放楊蕭一條狗命,這下倒好,楊蕭踩雷了。沈明玉激動得氣呼呼把他拉住,要他把話說清楚,這用力的一拽,直直讓楊蕭坐在了馬桶上,差點兩腿一昂四腳朝天。
楊蕭剛要埋怨這娘們怎麼這麼暴力!可眼前的美景卻讓他重重地抽了口氣,沈明玉大片春色坦蕩在楊蕭眼前,看得楊蕭獸血沸騰,小帳篷霎時撐破天際!
“呀!~”
沈明玉見楊蕭兩眼放光,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要擋住那乍泄的春光,可是此時的楊蕭是紅了眼,一把把她拽到懷中,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啊,你放開我,你個臭流氓要幹什麼。”沈明玉臉紅心跳,嬌豔欲滴,美麗的俏臉好似能擠出水來,被楊蕭這麼強硬一抱,竟然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僅僅反抗了一下,便乖巧得像個被馴服的小綿羊。
“沈明玉,如果我不放手呢……”
楊蕭發自肺腑地感嘆,對視間二人彷彿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趁熱打鐵,楊蕭再也無法抑鬱住心中那股澎湃,抱緊着沈明玉親了上去。沈明玉猛打了個激靈,玉手抓在楊蕭胳膊,嬌軀軟了下來,空氣中迴盪着一股香甜的氣息……(此處省略一萬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