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對於這兩個勢力的想法也都摸得清清楚楚,所以本來一開始對他們的好感也蕩然無存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可是在此危難的情況下,他們還想着一己私利,作爲華夏最大的兩股勢力,他們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薛雲抱的那一絲的期待也是如雲消雨散般。
看着兩大門派的拙劣表演,他也只能對於,呵呵了。
可是這又怎麼樣呢?還是要藉助他們的實力,即便是不喜歡也得忍着受着,看着,並且鼓勵着讓他們這麼做,如若不然,他們這些消逝夾縫求生的小勢力,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薛雲搖了搖頭,他覺得還沒有開展,就讓自己看到了這黑暗的一面,卻是非常不利的外衣再打起來,他們又因爲什麼好處而衝動,那豈不是貽笑大方。
再將他們陷入,難以自拔的境地,那就更加不能回頭了。
可是很快他便拋棄了這一想法,畢竟佛門和斗門可不是傻子,他們雖然會爲了利益而爭鬥,不過他們更不會爲了他們千百年的傳承,而兒戲。
就這樣借禪大師順理成章的坐上了盟主之位,老道避而退之,雖然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但是也不氣惱。
畢竟他們實力在那裡擺着,該有的是一樣都不會少,他們並不弱於佛門,所以底氣很足,一個盟主之位不做也就罷了。
其他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戒禪大師,等待他發號施令。
那個神秘勢力似乎近來也有些波動。巨豐門河道門的第一次彙報,說在各地發現了一些身份不明的強者。
現在揭穿大師和老道將這些信息和大家一起分享,只不過這些信息雖然真,但是他們也不知道這神秘勢力的根基和宗門駐地在哪裡。
他們都是靠着這些信息出現的地方,然後得出結論,發現這神秘勢力的力量已經滲入到華夏各個重要的要塞。
若是不將他們抓出來,他們肯定會再次加大滲透,到時候再想徹底的拔除,他們就不容易了。
而且以後剛纔也說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那個神秘勢力月京都各大勢力3日後在青山巔峰一戰。
青山所有人都知道那事,一座並不是很高的山,只不過頂部有些平坦,如果是大戰的話倒是適合。
等到這消息一說,其他人也都深深的思考了起來,畢竟這消息,來源,肯定是不會錯的,但是他們爲什麼會選擇輕生呢?只是它的地理優勢有利於決戰嗎?萬一他們在那裡佈下了層層的埋伏怎麼辦?他們不敢,輕易冒險,畢竟若是冒險的話,若是有一絲的變動,這便是全軍覆沒。
經過一衆的考慮之後,他們還是決定必須要去,但是去之前必須要派人先探查好那裡的情況。
但是這派誰去就是個最大的問題了,畢竟派去的人恐怕會有極大的危險,若是他們真的佈置有陷阱的話。
所以就爲這個問題所有人再次開始了爭論。
佛門和道門,決定他們一家派出一位弟子前去。
但是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後薛雲看這些勢力都在這互相推諉,也就有些不耐煩了。
然後以後給他使了一個眼神,他便明白過來。
“那我就跟隨佛門和到門的朋友去一趟吧!”
薛雲的話,頓時在這個小會議室中炸響了,衆人也都沒有想到他會自告奮勇前去,畢竟這麼危險的事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誰會有這麼大的奉獻精神,主動請纓呢,這個年輕人還是太稚嫩了。
其他勢利的人都看着薛雲,有些很不屑的樣子,此時的心在他們心中就是個二愣子的形象了,誰沒事去趕着送死呢?
可是一個個嘴上倒是說的好聽,說他是什麼少年英雄,勇氣可謂。
薛雲又何嘗不知他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所以對這一切也不過是嗤之以鼻,雖然臉上給這是笑臉,但是心裡卻非常的不屑。
他知道這些老傢伙虛僞都虛僞慣了,所以對他們這些話就當是耳旁風,聽聽就算了,如是當真的話,那還不得飄飄然啊。
以後和李輝煌等人也都明白,所以看着這些人虛僞,還有骯髒的面孔,都覺得心中想要嘔吐的感覺。
佛門和斗門也就算了,他們也都派出了,他們勢力中的,非常有潛力的年輕人前去,這也說明了他們還是很是重視的。
但是其他勢力其中只要選出一個人就可以了,可是他們還是相互推諉,即便是選出一個人都不願意,這種精神實在是讓他們不太敢恭維。
所以薛雲和一號等人也都非常懷疑這一次的合作到底能不能取得成功,因爲像這種心懷鬼胎的勢力實在是讓他們有些心憂啊。
不過想到佛門和斗門也就心寬了些,畢竟風門和斗門傳承歷史悠久,實力非常的深厚,這些小勢力到時候即便是用心不用力,那也還有他們。
不過這些勢力雖然現在推諉,但是到時候恐怕真正危機了,也不敢不用力啊。
畢竟若是佛門和斗門都敗了,那麼他們恐怕更是難以支撐了,所以,他們會認清現實的,但是這種執着於小營小利,卻是,讓人十分看不起。
薛雲的舉動,雖然讓他們頗爲不屑,但是,畢竟他們沒有選出人更不能嘲諷,只能誇讚薛雲的好。
薛雲和佛門道門的傑出弟子終於向着青山的方向飛去。
那個佛門的弟子叫做靈珠子,而那個道門的傑出弟子則叫做清風散人,佛門的弟子看上去頗爲冷傲,即便是薛雲主動搭訕,談起他也是愛理不理的。
薛雲碰了一鼻子灰之後,也不好和他鬧翻。
然後薛雲又向他問了假和尚的事情,他只是非常詫異的看了薛雲一眼就說了一句話,那個小人物我沒聽說過。
可是聽他這話明顯是他就認得,但是卻不說學員對他的態度一下子,就是已經到一種難以忍得復發的境地了。
倒是一旁的清風散人比較好,說話一些,而且爲人和善,似乎更加容易交朋友。
而且他沒有靈珠子,那麼高傲,更顯得灑脫,更有道家的氣派和氣骨,薛雲對清風散人的印象還不錯。
然後一路上薛雲和清風散人便談笑了一路。
到時那個靈珠子看到兩人交談甚歡,之後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似乎很不屑於和兩人爲伍一樣。
“算了,不用生氣,這些禿驢都是這個臭脾氣,你若是跟他生氣,那還不得把你氣死,我就不跟他們生氣,看着他們那副圖驢的樣,我就噁心,所以懶得跟他們說一句話,看他們一眼,這樣心裡不就舒坦了不少。”
清風散人的話可謂是損到了極點,不過,軒轅心中卻是很同意,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他隱隱的向清風散人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之後,嘴上只能勸誡道,讓他不要這麼說,要以和爲貴嘛。
那邊的靈珠子,看到兩人這麼虛僞的對答之後鼻子都快氣歪了,看着兩人眼睛彷彿都快能噴出火來了。
兩人見此都暗暗發笑。
然後薛雲才知道這清風山人原來也是個逗逼貨,不過他們兩個人碰到一起,可是王八對綠豆走到一塊去了。
清風散人對薛雲的印象也不錯,甚至兩人走到最後都差點兒結爲異姓兄弟了。
來到青山之後,三人便分開尋找,看着是否有什麼隱秘的陷阱,或是他們設下的埋伏。
三人行動緩慢,他們都仔細地觀察着腳下的每一寸土地,害怕遺落一寸一釐。
薛雲眼睛掃視着四周感應着四周他氣息和空間的穩定性,看着這些土地的,泥土的新舊。
然後最後三個人湊到一塊兒,發現竟然無所收穫,這裡什麼都沒有,還是原本的樣子,這讓他們十分的疑惑,難道那神秘心理真的是隻將這裡當做一個交手的地方嗎?
可是他們心中還有些疑惑,畢竟他們選好這個地方若是沒有什麼不值得話讓人確實很難以相信,畢竟這一次的戰鬥是關乎於以後的,立足於否。
所以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再次檢查了一遍,他們交換了地區檢查,可是再次碰頭的時候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他們真的是沒有什麼佈置嗎?我們是回去還是再找找看,我覺得應該沒有必要了吧,我們都找了好幾遍了。”
清風散人皺着眉頭,然後看着薛雲問道。
薛雲又看了看靈珠子問道:“靈珠子道友,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靈珠子還是那麼高傲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收穫,在一旁的清風散人看到他沒有收穫,還是這副屌樣子,不禁在一旁嘀咕了起來。
“什麼玩意兒啊,自己沒有發現,嘿嘿,那麼囂張,丟不丟人。”
清風散人的冷嘲熱諷準確地傳入了靈珠子的耳朵靈珠子,頓時便不願意了,就要喝清風散人打一場。
清風散人當然不會畏懼了,然後搖了搖手中的拂塵變站了出來,準備和他來一場一對一的pk。
幸運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兩個不安份的傢伙,又準備來一場大的動亂,他就趕緊過去準備攔下兩人。
可是這兩個好歹也是sss級的絕世高手,而且還是佛門和斗門的天才人物,更是無法估量其戰力了。他們出手只是在瞬間便發動了攻擊。
薛雲此時再阻攔也是阻攔不及了,他們在一瞬間便交手了好幾次,有數百招瞬間通過。
這次後眩暈纔看看將兩人分開,他的實力比兩人都要強大許多,所以要將他們阻攔住也是可以的。他一手接戰靈珠子手心一手貼在清風散人的拂塵之間。
兩人都非常驚訝於薛雲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他們可是佛門和道門弟子,竟然如此輕而易舉,便被他阻擋住了。
他們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薛雲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雖然他們以前也聽到過此人的事蹟,但是,也都認爲那是傳言不敢全信,都認爲那是有些誇大而已,現在看來恐怕是名不虛傳,但是他們也生起了爭強好鬥之心。
畢竟他們在各自的勢力都是,年輕一輩的扛鼎人物,到了這裡怎麼,被薛雲一人便鎮壓了,所以他們心中又怎麼甘心呢。
卻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這兩人當成了挑釁,更是激起了他們的爭強好鬥之心弱些,知道這回事的話,他恐怕死也不會阻攔兩人,讓這兩人最好打給你說話才罷。
靈珠子和清風散人這一次竟然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他們對視一眼,竟然同時對軒轅發起了攻擊,清風散人拂塵一甩便是如同零件一般飛向薛雲。
而靈珠子金身發光便如佛光普照大地一般,他的金身法訣已經練到了集大成,此時他的實力恐怕比那些老牌的絕世高手巔峰級還要強上不少。
看着這兩人,實力如此強大,那拂塵,甚至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這金身法訣更是讓他,如臨大赦般,想要扳依佛門,這讓他十分的震驚,以他的實力竟然還是被這兩人給威脅到。
“好吧,既然你們要玩,那我就陪你們玩玩,不過一會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薛雲搖了搖頭,扳了扳手指道,那手指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就像是小孩打架一般。
兩人聽到薛雲如此囂張的話語,更是加大了攻擊的力道,此時他們彷彿是不知累的死士一般,唯有一個希望,便是擊敗薛雲。
薛雲看着這兩大勢力中的,年輕豪傑,心中,也升起了和他們爭一爭,正年輕之輩的第一人念頭。
不管是你佛門也好,事都沒有好,難道我薛雲就會怕了嗎?即便是你們擁有無上的法訣和靈氣,我也絲毫不懼,也要將你深深的踏在腳下。
薛雲,由於一條游魚一般,在兩人身旁左右的扭動,展示那靈巧的步伐,讓兩人,無法接觸到他,即便是接觸到他的身體,也是不可能的,他飄渺身法運轉起來,如同雲煙一般,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