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趙虎兩兄弟走在一起的張老頭搖着頭嘆着氣,嘴裡不斷的嘟囔着:“唉,人心不古啊。老頭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第一次出任務就遇到了這麼一個殺神。”
“老頭,我說你煩不煩啊,這一路上都嘟囔了不停,你不累我都聽的累了。”趙虎拉着臉,很是不耐煩的對這個羅嗦的老頭喊道。
張老頭一臉的氣憤,憤憤的對趙虎喊道:“我老頭本來就夠可憐的了,難道連感嘆都不行?這可是法治社會,公民都有言論自由的,就算你是國家主席,也不能限制公民的正當言論……”
趙虎是被他羅嗦怕了,見他又要將大道理,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好好好,你說吧,你愛感嘆什麼就感嘆什麼吧,你可當心點,萬一惹煩了我家老大,他把你丟給那些食人團體,那時候你連感嘆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一招果真有用,張老頭立馬熄火了。王峰那個殺神,張老頭是真嚇破了膽,萬一真個把那殺神給惹火了,給自己丟給那些食人的團體,那可到大黴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年韓信還能忍胯下之辱呢,我張科海不能忍啊。”心裡這樣自我安慰着,嘴裡也不再嘟囔了。
長途汽車總站周圍遊走着一些普通的喪屍,對付這些低級生物,自然不需要王峰親自動手,曹玉張可兒這幾個人就搞定了。
走近長途汽車總站內,售票大廳內一片狼藉,形形色色的行李被隨意的丟在各處,售票窗口內,一具人類的屍骨躺在地上。
屍骨有些凌亂,好幾處的骨頭都不翼而飛。王峰走近前去,細目觀察這具屍骨,在那骨頭上,有明顯的刀具留下的痕跡。
他皺了皺眉頭,對曹玉問道:“小曹,周圍有沒有人類出沒?”
曹玉閉上雙眼,全力感知着周圍的情況,片刻後,他猛然睜開了雙眼,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汽車站裡面的某一座建築立面有一夥人,人數在三十人左右。”
“這也能行?我的乖乖,這能力也太變態了吧,比那全球定位系統還要恐怖。”張科望着睜開雙眼的曹玉,倒抽了一口氣,嘴裡嘟囔着。
王峰身邊的晉綺晴似乎發現了什麼寶貝一般,那雙炙熱的眸子盯着曹玉,恨不得把他抓過來好好研究一番。
“走,我們進去瞧瞧,看着這夥人是何方神聖。”王峰陰沉着臉,將晉綺晴交給張可兒,拎着自動步槍向着裡面走去。
汽車站的另一處建築,這是一座二層小樓,而在小樓的二層上,此時一羣男人正在肆無忌憚的嚎叫着。
狂野的笑容,猙獰的面孔刻寫出了人性的陰暗一面,在那屋子的中央,火堆正釋放着它炙熱的能量,火堆上架着一個大號的鐵鍋。
火堆旁豎着一個木製的架子,架子上綁着一個嬰兒的屍體,兩個男子正在用匕首解剖着嬰兒的屍體,將那瘦小身體內的內臟掏出來。
咕咕的鮮血從嬰兒的屍體上淌下,將整個地面染成了紅色,兩個男人陰冷的笑着,將腸子內臟一一掏出來,然後大力的撕扯掉,隨意的丟到一旁去。
“你個臭娘們,你不是很能打嗎,老子再讓你打。”在屋子的另一側,一個手腳盡被綁住的女子躺在地上,一個臉上帶着傷疤的男人用腳大力的在她的身體上踹着。
“呸,爲了你個娘們,老子損失了五個兄弟。你個臭娘們,老子今天會讓你爽個夠的。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侄子被宰了,是不是覺得很爽啊。不要急,這只是第一道開胃菜,大戲還在後面呢,等會老子會親伺候你,讓你好好嚐嚐自己親侄子的肉,嘖嘖,想想就讓人激動啊。”
男人將地上的女人拉起來,肆無忌憚的大笑着,右手用力的拉扯着她的長髮,笑道:“等吃完你侄子的肉,咱們就來一場大戰,我這幫兄弟可是好久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哈哈。”
女人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那雙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人,冷冷的說道:“狐飛,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會將你們這羣禽獸千刀萬剮的。”
男人似乎有些害怕這個女人,被她那冷酷而動目光盯着,心臟也是一陣收縮,爲了捉這個女人,他手下死了五個兄弟,更有四個兄弟被打成了殘廢,如果不是用那個嬰兒威脅她,還真拿這個娘們沒有辦法。
一想到這女人那恐怖的力量,他就一陣害怕,但是一想到對方手腳都被綁上了,也多了幾分膽氣。
“啪啪——”兩個耳刮子打在女人的臉上,他臉色猙獰的吼道:“你個臭娘們,落在了老子的手裡,你以爲還能活着跑出去。”
“三子,那小東西可以下鍋了嗎?老子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餓得慌。”
木架旁解剖嬰兒屍體的男子擡起頭來,咧着大嘴笑道:“老大,您再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女人緊咬着牙,將臉瞥到一旁去,不讓自己看到自己侄兒的屍體,在那雙眸子中兩行清淚滑落。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侄子被人殺死,又看着他的屍體被人當做牲口一般屠宰,她的心在滴血,她想要將這些禽獸千刀萬剮,但是卻已經徹底絕望了,此時此刻,會有人來救自己嗎?
“砰——”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虛掩的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踹開了。她睜開雙眼,向着門口望去,陽光之中,一個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
“一羣畜生,你們都該死。”望着那木架之上的嬰兒屍體,王峰的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殺意。
不可原諒,眼前這些人絕對不可原諒,身在末世,爲了活下去,吃人肉沒有錯,但是將黑手伸向那些嬰兒絕對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王峰不知道其他國家是否有這樣的規矩,但是在華夏這片土地上卻有着這樣的規矩,獵殺成年同類將他們的肉當做食物,沒有人會去管你,但是如果誰敢去獵殺嬰孩,將會遭到所有幸存者的圍攻。
這條規矩爲所有聚集地所認可,也正是因爲有了這個規矩的約束,才使得嬰孩沒有被盡數獵殺掉,也爲華夏留下了延續的火種。
“一個不留”王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整個人已經化作了一股風,手握着軍刀撲向了木架旁的那兩人。
看着那木架上的嬰兒屍體,晉綺晴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眸子中同樣露出了殺意。
不需要人吩咐,曹玉,張可兒,趙飛趙虎,甚至是冷麪丫頭十六都咬着牙衝了上去。
“殺,殺了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不……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把這些禽獸千刀萬剮,千刀萬剮。”張老頭瘋了一般在門口處上蹦下跳,如果不是他實力有限,也會拿着刀子衝上去把這些禽獸給千刀萬剮了。
似乎是從張老頭的話裡得到了啓發,所有人都沒有立刻下殺手,手中的軍刀不斷的揮動,一一砍斷這些人的手腳,讓他們失去行動的能力,又不至於馬上死去。
“停,停下來……”看着這些殺神一般的人氣勢洶洶的衝上來,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被砍斷手腳,那個老大立時間慌了神,戰戰兢兢的叫着。
“噗——”還不等他再喊出第二句,殺氣騰騰的趙飛手中的軍刀已經砍在了他的雙腿上,將他兩條腿盡數斬斷。
“啊——”痛苦的哀嚎聲在屋子內此起彼伏,整個屋子似乎成爲了修羅場,地上到處都是沒有了手腳的人,猩紅的鮮血將這個地面都染成了紅色。
這次單方面的屠殺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分鐘,屋子裡的二三十人都被砍斷了手腳,倒在地上哀嚎。
滿身是血的王峰握着手中的軍刀,臉上陰沉的站在屋子的中央,在他的腳下是那兩個解剖嬰兒屍體的男子,此時手腳盡失的他們,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一旁,晉綺晴已經幫那名女子解開了手腳上的鐵絲,她滿眼的恨意,望着地板上這些禽獸一般的人,身子微微顫抖着。
她將目光望向王峰,手指着他腳下的那人和那個老大說道:“可以把這三個禽獸留給我嗎?”
王峰緩緩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軍刀拋給她,說道:“這三個禽獸留給你,其他的就交給我們吧。”
女人感激的點了點頭,將地上的軍刀撿起來,徑直走到了那個老大的身前,痛恨的咬着牙,不管他的哀求,一刀一刀的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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