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影盤膝坐在空間的水池裡,她沒敢待在中央的那個水池裡,怕一會兒雷系的異能覺醒時,把蓮花給毀了。
一天一夜以後,莫問影終於覺醒了雷系異能,她還自己的全身充滿了力量,她想試試,於是出了空間,快速地開車出去了、
要知道這會兒天色已經黑了,莫問影出門的時候,青寒雖然奇怪,不過她並沒有多問,老大的修爲根本不用她操心的。
“老大,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等我發泄完了再說吧!。”莫問影說完便開車離開了別墅,直接開到了外面。
“呃!”青寒一愣神的工夫,莫問影已經開車出去了。
“老大是不是學了什麼厲害的異能啊?”青蓮站在旁邊開口問道。
“有可能,我看老大剛學會了功夫,憋壞了。”青寒輕笑着說道。
“有可能。”青蓮笑着說道。
而這時,莫問影已經出了別墅,到了城裡,剛一進城,就看到了滿大街遊蕩的喪屍。
莫問影下了車,把車收了起來,這時那些喪屍都晃晃悠悠地朝着她晃悠了過來。
莫問影揮出自己的雷異能來,頓時一道雷劈向了離她最近的一個喪屍,只見那喪屍體頓時被她劈的焦黑了,那喪屍頓時倒了下去。
緊接着一隻兩隻,這成了莫問影單方面的屠殺。
很快這一片區域的喪屍,便被莫問影清完了,她這一路就朝着城中央趕了過去。
在她的後面有一羣人悄悄地看着她,這羣人大概有十幾個人,其中帶頭的男人正是前幾日曾經看過莫問影的呼延昊宇。
“天啊,這女人太生猛了吧!”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藉着雷光的照耀,他們都看到了莫問影的樣子。
呼延昊宇輕聲道,“別打擾她,小聲點兒。”
“哥哥,你要不上去幫幫她。”呼延盈盈開口慫恿着自己家的哥哥。
“她用不着我來幫吧。”呼延昊宇冷冷地皺着眉頭。
“哥哥,你去幫幫人家嗎。”盈盈搖着自己哥哥胳膊。
呼延昊宇看了自己的妹子一眼,她心裡的那點兒彎彎繞他還是很明白。不過他還真的想會會這個美人,貌似這個美人身上的異能屬性很多,就像這個雷屬性,他很奇怪她是怎麼生出來的。
呼延昊宇開口道,“你們在這兒等着。”
說完這句話以後,呼延昊宇便朝着莫問影前去的方向跑了過去。
很快,他就追上了莫問影。
莫問影聽到了後面的腳步,雖然天色很黑,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後面來的是人,“誰?”
“你好,我路過。妹子,你好生厲害啊!”呼延昊宇輕笑着說道。
這時,莫問影的雷異能正好劈向了附近的喪屍,正好也看到了呼延昊宇的樣子,這男人一米八幾的樣子,那張臉還真是漂亮,一般的女人是比不上的,只不過這個男人的氣勢很盛,一點兒也沒有僞孃的感覺。
“嗯?還滿意嗎?”呼延昊宇看着莫問影漂亮的臉蛋,這個女人的確是很漂亮,一點兒也不比自己差,估計這也是爲什麼
“嗯,長得還不錯。”莫問影輕笑着說道,不過她並沒有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因爲她覺得自己越打有點兒越興奮了,這異能怎麼有種使不完的感覺呢?
這時,呼延昊宇也使出了自己的火異能,莫問影發現他的異能估計五級,比自己還高了一點兒。
“你的異能不錯啊。”莫問影邊揮出自己的異能邊開口說道。
“你的也不錯。”呼延昊宇也輕笑着。
“謝謝讚美了!”莫問影輕笑道。
兩個人邊說邊前進着,他們兩個一路走一路打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掃蕩了也不知道多少的喪屍,不過兩個人配合的挺默契的。
這一路打來,兩個人之間倒是互相瞭解了一些,呼延昊宇對莫問影倒是真的感興趣了,這個女人很強,也很合他的口味,再說了他本來就不是不對女人感興趣,而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而已。
現在既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合適,他當然是不會放過了。
“你叫影兒,對不對?”呼延昊宇開口問道。
“莫問影!”莫問影開口說道。
“我叫呼延昊宇,你可以叫我宇。”呼延昊宇輕笑着說道。
“呼延昊宇!”莫問影重複了一聲,不過她有點兒奇怪,這個呼延昊宇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莫問影開口問道。
“以前在你們別墅附近看到過你,見別人叫過你。”呼延昊宇開口說道。
“哦?你在偷窺我?”莫問影微眯着眼睛,
“如果你這麼覺得那就是,女人從今天開始一定要記住我哦!”呼延昊宇輕笑着說道。
“嗯?爲什麼要記得你呢?”莫問影撇了撇嘴。
“女人,你被我預定了。”呼延昊宇開口說道。
“你就是這樣子追女人的嗎?”莫問影忍不住皺着眉頭問道。
“第一次追,沒經驗。”呼延昊宇開口說道。
“哦?實在看不出來。”莫問影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看不出什麼來呢?”呼延昊宇開口問道,“影兒,你覺得我不像嗎?”說完他靠近了莫問影。
“沒有一點兒像的地方。”莫問影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呼延昊宇觀察了一下兒周圍,跑了這麼遠的路,貌似後面的人都跟丟了,他直接拉着莫問影跑到了旁邊的一個空空的房間。
“你拉着我來這裡幹嗎?”莫問影被拉到房間裡,甩開了他的手。
“拉你來這裡交底啊,這個屋子還算乾淨一點兒。”呼延昊宇見莫問影甩開他的手也就不再強求了。
過了沒有一會兒的工夫,他竟然在這個門房二樓找到了一個應急燈,還把莫問影拉到了樓上。
爲了避免光影響到外面的喪屍,呼延昊宇把莫問影拉到了樓道里,“就在這裡,這裡挺乾淨的。”
呼延昊宇還貼心地拿來一個坐墊,讓莫問影坐在了墊子上,而他自己則直接席地而坐,而那個按照燈被他擺在了兩個人的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