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基地。( ·~ )
“天?!這是慕小影?她怎麼了?小婉呢?英,小婉她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嗎?”葉圓圓看到剛剛離開玄武不過三天的蘇智英,居然將重傷的慕小影帶回,擔心的跟在他身後一個勁地發問。
慕小影的模樣很慘,除卻內傷之外,外面右側的肩膀因爲受到張士和的掌風掃過,衣服已然裂開,露出被燒過的傷痕。而左則那道透肩而過的飛劍傷勢,依然還是在向外不停的留血。三天之前,葉圓圓曾經聽慕小婉說過,她已經求慕小影前去句芒救人,所以纔會在這邊拖延了三天的時間。沒想到,慕小婉離開玄武還不到一天,蘇智英就帶着重傷的慕小影回來,而慕小婉不見蹤跡。這讓葉圓圓如何能夠不急?!
“圓圓,你先別吵英。救人要緊。”強趕緊拉住葉圓圓,阻止她像一隻沒頭蒼蠅般四處亂闖的行爲。
一個小時之後。
“小影她沒事了。”蘇智英似乎鬆了一口氣,轉頭對葉圓圓說道:“我和小婉跟慕容毅離開後,就一路拖延時間慢慢地向句芒走去,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小婉突然消失了。我知道事情出了變故,連忙向句芒趕去。[ ~]等我趕到句芒的時候,發現整個基地的人全部昏迷倒地,就連張士和也是如此,與張士和同在現場的除了那些世家的人外,就只剩下慕小影一個人,整個基地裡完全找不到小婉和葉婉明的蹤跡。”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婉呢?爲什麼會無故失蹤?你統統都不知道嗎?”葉圓圓不甘心的問道。
“知道一些,我到了之後,張士和就醒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慕小婉突然出現在句芒基地裡,而且她的媽媽,葉姨已經死了。據張士和說慕小婉應該是用了一個很強大的法術,但不知道被什麼人打斷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慕小婉連同葉婉明都消失不見了。”蘇智英的眉頭不自覺地再度皺眉,似乎有什麼地方是他一直想不通的。
“一定是打斷小婉法術的人,將慕小婉劫走了。”葉圓圓氣鼓鼓地說道。
“不一定。一切等小影醒來再說吧。”蘇智英搖頭暫時否定了葉圓圓的觀點,慕小婉真要是用了那個禁術,會是隨便來個人就能打斷的嗎?蘇智英心念轉過,卻沒有將這話說出來,畢竟禁術的事慕小婉從來都沒有對包括他在內的任何人說過。
慕小影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葉*】【*】
第四天,清晨。
“小影,你終於醒了。”蘇智英一直在慕小影的身邊守了三天。終於見到她睜開了眼睛。
“嗯。我……”慕小影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蘇智英之後才放鬆下來,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長長地鬆了口起,閉起眼睛疲倦地說道:“萬幸你最後趕到了,否則我重傷之後。就剩小婉一個人面對張士和了。可是,你怎麼可能會打得過張士和?”
“你在說什麼?我到的時候張士和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蘇智英心中一驚,詫異的問道。
“什麼?”慕小影的眼睛突然睜開,強掙扎的要從牀上坐了起來,抓着蘇智英問道:“那你有沒有殺了他?”
“沒有,我認爲殺他的事,由你與小婉親自動手會比較好。而且當時小婉不在現場,我沒敢輕舉妄動。”蘇智英見慕小影強自掙扎,連忙將她扶了起來。
“我不知道。那時我心神已亂,被張士和打傷之後就昏迷過去了。我只知道我昏迷之後,就只剩下小婉一人獨自面對張士和了。”慕小影用力地搖頭說道:“不行,我要回空間裡去確認小婉的下落。”
“你現在重傷未愈,萬一……”蘇智英見慕小影閃身要回空間,趕緊要抓小影的胳膊。他只覺他抓着慕小影的手中先是一空,緊接着又是一實,隨後就看到慕小影臉色慘白的呆坐在牀上。
蘇智英見到慕小影掙扎地要回到空間裡,卻是一去即回,緊接着就呆呆地坐在牀上不發一言。
“小影?你怎麼了?”蘇智英擔心地輕輕搖了搖慕小影,可是她卻毫無迴應。
半響。
慕小影終於回過神來,神色凝重地說道:“我進不去空間了。”
“別急,說清楚點。”蘇智英心中也是一驚,嘴上仍在不住地按撫着慕小影。
“進不去了。我明明能感受到空間的存在,可是我進不去了。”慕小影說道。
“那小婉呢,你還能否感受到她的氣息?”蘇智英追問道。
“不知道,空間被什麼隔離了一樣,我進不去,自然無法感覺到本體的狀態。”慕小影又試了一下,依舊搖頭說道。
“會不會是小婉在空間裡屏壁了外界的聯繫,所以你才進不去的。”蘇智英猜測道。
“或許你說得對,我能感受到空間的存在,最少說明這個玲瓏空間的主人還是慕小婉。”慕小影得到蘇智英的啓發,暫時安下心來。
“這麼說我當時看不到慕小婉,很可能是她躲到空間裡去了。”蘇智英嘆了口氣,又道:“現在你重傷未愈,先養好傷再說。小婉如果真的躲地空間裡,那唯一能喚醒她的人只有你了。”
“嗯,我知道。”慕小影疲憊的閉上眼睛。
如果不是小影,這世上還有人可以打斷醫皇禁術嗎?!蘇智英在心中暗暗猜測着。
我想回家!
慕小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來到她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家中的,自從她上了大學之後,就很少再回到這個屬於她的房間了。禁術被小影打斷之後,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她想回家,回到那個和媽媽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裡。她不敢回空間,因爲葉婉明就在空間裡,她不敢面對那個事實,也不敢面對小影。
幾天了?慕小婉不知道,她只是一直將自己圈曲的縮在牀的一角,當初這張牀是葉婉明特意爲她訂做的,好大,好軟,讓她怎麼滾都滾不到地上去。可是現在她只覺得這牀好空,好冷,但她卻不敢向前走一步,連動都不願再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