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露哭着掀起肩頭衣物,讓盧悅看。盧悅看了一眼立刻就怒形於色。
由於曉露的角度好,所以大家都看不到她露出來的肩膀,上官宇便問:“怎麼樣盧悅?”
盧悅怒道:“太可惡,打的全是鞭痕。”
上官宇怒道:“和我說,你哥哥在哪?”
曉露說道:“上官英雄,你不要難爲我哥哥了,求求你了,他把銀子搶去了,也就不會在爲難我了。”
上官宇說道:“那你以後只有有點錢都會被他搶去的,我猜他現在肯定賴在賭坊裡,你們在這裡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上官宇說罷就要走,被盧悅攔住說道:“你去了怎麼處理?殺了他?還是砍了他一個手指頭?很明顯,這兩點你都不可以,頂多打他一頓,可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說怎麼辦?”
盧悅嘆了口氣說:“我陪你一起去吧,勝利賭坊是我的地盤,我去看看該如何處理。”
二人一起離開醉仙樓,臨走的時候,上官宇交代大家不要讓曉露再喝了。
等到了勝利賭坊的時候,果然看到曉露的哥哥曉峰在門口徘徊着,看到二人到來,撒腿就跑。
上官宇飛奔過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曉峰哎喲叫着。
“喲,小腿跑得還蠻快的啊,繼續跑啊!”上官宇罵道。
盧悅也跟着跑過來。
曉峰哭道:“我錯了,放了我吧。”
“你錯了?錯在哪了?”
“我不該死不悔改,還跑來賭錢。”
“下次還賭了嗎?”
“不賭了。”
“拿來。”
“什麼啊?”
“廢話,錢啊!”上官宇踢了他一腳,在他口袋裡搜出一百兩銀子,說道:“這個錢,本來就是我給你曉露的,不是拿給你賭的。聽着,今天是第一次,下次再看到你搶曉露的錢,特麼的我就廢了你!滾!”
曉峰爬起來,抱頭鼠竄般的跑了。
上官宇收起銀子,盧悅問道:“就這麼放了他嗎?”
“哪能怎麼辦?就像你說的那樣,我還能真的剁了他手指?而且就算你不許到你賭坊來賭,他不可以別的地方賭?走吧,回去!”
二人往醉仙樓走去,路上,盧悅問:“這曉露被他哥打成那樣,這回去的話,肯定還會捱打。”
上官宇思忖道:“我也在想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要不帶着她一起去京城?”
“可是她不會內力。”
“只是帶她去京城,又不要她幫我們殺狼人。”
不一會回到醉仙樓,上官宇已經有了主意,看到曉露坐在那裡,便說道:“一百兩銀子我給你要回來了,先放在我這裡給你保管着,放你那裡又要被你哥給搶走。我剛纔和盧老闆商量了,曉露姑娘,要不你隨我們一起去京城吧?”
“可是我的哥哥……”
“你怎麼還惦記着你的哥哥啊?他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的照顧。而且你和他也根本就過不到一塊去,我現在就問你,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曉露點頭說:“好,我和你們一起去。我會彈琴,還會唱歌,餓不死的。”
“這就對了嘛,”上官宇說道,“還有一事,我覺得你不要回去了,你要是回去的話,肯定還會被你哥打一頓。你晚上就在客棧睡吧,後天和我們一起走,你哥哥就打不到你了,房錢我出。你覺得呢?”
“有勞上官英雄了。”
“你還是叫我宇哥吧。”
“是,宇哥。”
“那你開心點。”
曉露露出笑容來。
衆人接着吃飯,吃完飯,各自回家。上官宇繼續睡客棧,他定的客房一直沒退,而且是上房,有裡外兩間的。
上官宇,盧悅和曉露三人一行來到客棧。上官宇讓掌櫃的給再開一間客房,讓曉露住,卻不料今晚的客房居然滿了,再沒有一間多餘的客房來。
“我去,怎麼會這樣!”上官說道,“這不是小鎮子嗎,哪來的客人?”
店夥計說道:“都是附近鄉鎮來的,也不知道什麼願意,一下子就來了真麼多人。”
上官宇開始犯嘀咕了,這可如何是好。盧悅說道:“好辦,咱不是有裡外兩間嗎?反正樓上都是木板,在找掌櫃的要兩牀被子鋪在外間地上不就能睡了嗎?夥計有沒有多的被子啊?給我送兩牀上來。”
“有的有的。”
“你看,這不就解決問題了嗎?曉露姑娘,你願意將就一晚嗎?”
曉露嗯了一聲,點頭表示同意。
三人上樓去,剛走到樓梯一半,就看到外面有幾個人闖了進來,喊道:“盧小姐,盧小姐!”
卻是盧家的家丁,盧悅站在樓梯上,轉身問:“你們來喊我作甚?”
家丁說:“老爺喊您回家。”
“跟他說,我不回去,不要來煩我!”
家丁又說:“老爺身體不舒服想你了,務必要你回去。”
盧悅回頭看了看上官宇和曉露,說道:“對不起了宇哥,不能陪你了,我家老爺子事多,我必須得回去,咱們明早見了。”
說罷,還特意朝上官宇炸了眨眼才走。
上官宇無奈的搖搖頭,領着曉露回到客房。
剛到客房,店夥計就搬來兩牀被子。
上官宇將被子鋪在外間的木地板上,關好門說道:“曉露姑娘,你睡牀上吧,我睡地上。”
“不,宇哥,你爲我做出這麼多,我怎可再讓你睡地上呢,你還是睡屋裡牀上吧,我睡地上就是了。”
“那隨便你吧。”上官宇也不再推辭,便回到屋裡牀上躺下,曉露在外屋地上鋪好被子也躺下了。
上官宇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他也是在擔心曉露,不能總把她帶在身邊吧?一旦分開的話,她哥哥找到她,還是會找她要錢,還是會打她的,那該怎麼辦呢?
如果她要是會功夫就好了,那樣就不怕她哥哥打她了。
而要想讓她有功夫,其實也好辦,那就是那什麼了,可是這也太扯了吧?上官宇使勁的搖着頭,想要摒棄這種猥瑣的想法。
蠟燭燃完了,月光照射進來,顯得幽靜平和。
如果能讓曉露獲得內力,她以後就不怕她哥哥了,這麼說來,對她也是一件好事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