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天了呢?
今天是被盛如風賣到這裡的幾天了呢?
坐在金絲籠裡的少女,一身華麗且暴露的衣裙,勾勒着她白皙且姣好曼妙的身軀。
她一隻白嫩玉足上,被一副鐐銬着,隨着她輕微的動作,鐐銬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少女拾起那副鐐銬,美眸閃過一絲深惡痛絕和怨恨,此刻,她多想衝破着該死的靠攏,扯開腳上這該死的鐐銬,然後永遠的逃離這裡。
她被關在這裡,分不清晝夜,每天做的,就是放在外頭,穿着這身暴露的着裝任人觀賞。
那個把她關到這裡的罪魁禍首,還時不時過來噁心她。
門被打開了,熟悉的皮鞋配着西裝褲出現在女孩眼前,她眼裡透着厭惡,嗤笑“怎麼,又來勸我服從於你麼?我親愛的老師——盛教授。”
盛如風一如既往那身黑色西裝,儒雅斯文的臉上在聽到她那句話後,微微變了變。
他蹲下身子,伸手想去觸碰她,卻被女孩無情拍掉,眼中滿滿的厭惡刺痛了他。
“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男人平光鏡下的眼,盛滿了深情和着迷,他看着女孩喃喃“乖乖待在我身邊不好嗎,誦誦。”
誦誦這個名字,盛如風是第一個這麼叫他的。
曾經她很喜歡他用他溫柔的話語寵溺地叫她“誦誦”。
是他救了在爲難中的她。
是他對她錚錚教誨。
是他讓她在這個吃人的末世嚐到了被人照顧疼愛的滋味。
曾經以爲他把她當成親女兒一般看待,於是對他卸下防備,以真心待他,視他爲父親。
只是,老天爺好像真的不曾會注視到她,一夜之間,破滅了她的美夢。
當知道盛如風對她的慾望時,她噁心,她憤怒,更多的是絕望。
姜誦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她被盛如風壓在身下,那位溫柔如水的師母一臉震驚的模樣。
於是她祈求她救她,可是她失望了,那個女人,只是微微垂下眼瞼後,轉身離開。
離開之時,還不忘關了上那道門。
姜誦一臉仇視,她譏笑着,美眸閃着無盡的冷和嘲諷“每次你一這麼叫我,我只會覺得噁心。”
女孩的話,猶如一根根細密的針紮在盛如風的心口,他眼中的偏執愈發濃烈,捏起姜誦光潔的下巴,狠厲道“你以爲,你還是以前的姜誦嗎?”
他說着,冷笑“你現在只是個沒有異能的玩物。”
說道這裡,盛如風眼中的偏執褪去取而代之的時迷戀“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每天穿着這麼漂亮出現在那羣人面前,他們無一不在覬覦你。”
“若不是我跟交易所的打過招呼,現在的你,就應該是在拍賣臺上物品或者淪爲某個權貴的玩物了。”
姜誦強忍着下巴的疼痛,她咬着牙,不屑“玩物?你是該擔心他們把我買回去後有沒有命活着出來吧。”
這句話姜誦沒有胡說,而盛如風也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面前的女孩雖然異能被他用玩物封住,但是她性子烈且狠絕,那天夜裡,他想對她用強的,但是也爲傷到她半分,反而還讓他自己受了傷。
姜誦太聰明瞭,很懂得利用周圍的東西和她自身的優勢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只要她想,這道籠子,恐怕也困不住她。
所以這也是他爲什麼對她如此的執着了,畢竟他在她身上吃了太多虧了。
不過,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
盛如風眼裡閃過一絲決絕,拿出一個噴霧一樣的東西,對準了姜誦就是一噴。
姜誦警覺地皺起眉頭,想躲過,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東西藥效很快,姜誦頭開始變得暈乎起來,眼皮沉重不已,她用指甲使勁扣着手心,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怎麼回事,藥物這種東西對她不是沒有用的嗎?
是的,末世過後,異能者各項身體指標都普遍升高,尤其是高階異能者,除了治癒系異能的治癒,任何的藥物,對他們的身體沒有任何的作用。
盛如風雖然可以用藥物封住她身體裡的異能,但是迷藥什麼的對她是沒有任何用處。
只是,現在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時,門又被打開了。
走進來兩個男子,這兩個人,姜誦認識。
是不久之前,從B-4基地逃難過來的,年紀大一點的還是B-4基地的軍令部部長。
只見那個部長伸手搭在盛如風身上,一臉的得意“怎麼樣啊盛教授,我兒子給的這個藥,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