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司琪放慢車速,拿出地圖翻到青陽市那頁,距離她們現在的位置最近的是李村,大約有5公里的距離,一路上就沒看到活人,司琪果斷將檔位提到最高,油門踩到底,很快她們就進了李村。下車前,司琪放出神識掃描了這裡的情況。他現在的修爲神識可觸及的最遠距離只有十公里,卻足夠覆蓋整個李村了。
李村裡只有幾戶人家還是有人,他們現在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有的房子裡有喪屍的存在,只是房子的大門被鎖着,他們都出不來就是了。
村邊有一幢二層的小樓房,房子裡即沒有活人也沒有喪屍,司琪把車停在小樓房門口下了車,小樓房的大門被很大的一把鐵鎖鎖着,司琪把手覆在鐵鎖上,催動靈力放出雷電,幾乎立刻鐵鎖就斷了掉在地上,推開大門,把車停到院子裡,然後纔對後座的陸含英說,“下車吧,今晚咱們就在這裡休息。”
用同樣的手法打開一樓的門鎖,推開門,灰塵撲面而來,司琪捂嘴咳嗽了下,揮動着手腕撥開眼前的灰塵,纔看清裡面的樣子,這裡像是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估計應該是末世爆發前就出去了,不知道在哪飄着呢,或者已經死在外面了也未可知。四處看了下,一樓有廚房、衛生間、臥室,司琪和陸含英花了一個小時,把一樓清理乾淨,然後一人挑了一個房間。
收拾完睡覺的房間,司琪去了衛生間看了下,竟然有浴缸,看來這家原來的主人是個會享受的,把浴缸清洗乾淨,放滿水,看到陸含英已經下來了,就給了她一身衣服,讓她把自己打理乾淨。
出了衛生間,看了下手錶,已經晚上8點了,轉身去了廚房,剛纔收拾的時候注意到有兩個燃氣竈,正好一個做菜,一個蒸飯,從空間裡拿出鍋具、盤子、碗、筷、調料、食材。炒了兩個菜,一個宮保雞丁,一個魚香茄子,又蒸了一鍋米飯,足夠兩個人吃飽了,半個小時司琪就做好了。司琪把飯和菜端到客廳的茶几上,正好陸含英也收拾好出來了。
陸含英一出來就看到茶几上的飯菜,剛出鍋的還冒着熱氣,似乎最後一次吃到這樣的飯菜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再次看到這樣的情景,感覺眼睛熱熱的。
司琪已經坐下來拿起筷子剛要吃,發現陸含英站着發愣,喊了她一句,“楞這做什麼,趕緊吃啊!”
Www_ ttκá n_ c o 陸含英點了下頭趕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先給司琪夾了菜,才端起米飯吃了起來,過了會兒,擡起頭看着司琪哽咽的說“真好吃,謝謝你。”,她對司琪所有的感激全融在這一句裡了,心裡還有未說出的是,謝謝你帶給我希望,謝謝你帶給我溫暖。
看着陸含英吃飯的樣子,吃的快卻又不見粗魯,只吃她自己那邊的,看得出來家教很好,如果不是末世,她現在應該是幸福的吧,末世的到來改變了很多人,也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不用謝,好吃,那就多吃點。”司琪也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最多也就做到這樣的程度了。
飯後沒什麼事,囑咐陸含英早點休息,司琪就回了房間進到空間裡,放出一縷神識在房間裡留意周圍的情況,然後就修煉了起來,不知道三級、四級或者更高級別的喪屍什麼時候出現,只能早點提升自身的實力了。
半夜司琪突然睜開眼睛,有危險正在靠近,是好幾十只喪屍圍朝着這裡過來了,估計再有一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趕緊出了空間,去敲旁邊陸含英的門,“有危險,我出去看看,你拿着武器關好門小心點。”
來到了院子,司琪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順着血氣尋找過去,發現小樓房的後牆上全是血,血還順着牆往下流,司琪一揮手,牆上的血立刻不見了。白天的時候應該沒有,有的話早就發現了,看來是半夜的時候纔出現的,那就是人爲了,剛潑不久,那人也應該沒走遠,趕緊放開神識向四周探去,正好看到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進了和小樓隔着一戶的房子裡。
沒空理會那個女人,喪屍已經來到跟前了,司琪趕緊從空間裡拿出刀,迅速變身女戰士,催動靈力注入到武器裡,握着刀棒,不斷的變換方向朝着周圍的喪屍砍過去,很快喪屍就被解決了,地面一片狼藉,司琪的身上卻一點血都沒有沾到。
帶上手套,挖完屍晶把它們放進了空間裡,轉眼司琪來到到中年女人的房門前,一腳粗暴的踢開房門,房門應聲而倒,裡面的人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哇哇大叫。司琪趕緊沉聲阻止道,“閉嘴,想把喪屍引來嗎?”
中年女人感覺到了司琪的怒氣,回想剛纔情景,就知道這個女人很厲害,又想到之前乾的事,知道這是惹了不能惹的人,“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末世後,那一牆的血會引來喪屍,會害死我們的,你不會以爲有人要害死我們,我還能輕易的放過她吧?”司琪沉着聲音說道,
“那個房子是我的,你們憑什麼住?”女人忍着恐懼,衝着司琪吼道,
司琪聽到這麼奇葩的理由,簡直無語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盯着她的空房子,看到有人住進去,就要把人害死,“這就是你害我們的理由?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是你的又怎麼樣,別忘現在是末世了,誰找個地方休一夜,還要調查下房子的主人在不在附近。”話落,司琪氣的朝女人腳邊扔了一個雷電過去,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你想住多久都成”看到差點就落在腳上的雷電,女人被嚇尿了,趕緊求饒道。
“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你就死定了。”捂住鼻子,噁心死了,嚇唬完了,司琪又狠狠的威脅了一番,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