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部分病房被winner改造成了牢房。

擁有獨立的衛浴的“高級牢房”。

聶政和司徒晴庭一間,田正峰和都鐸一間,表弟?他倒是想單獨一間,進去才發現房間裡早就有了一個人。

大冬天裡對方竟然只穿着T恤和單褲,體格強健,肌肉發達,手腳套着鐵環,鐵環上的鐵鏈子嵌在牆壁裡,他盤腿坐在地上,低着頭,表弟被關進來的聲響沒有驚動他,看起來,就像是坐着睡着的樣子。

看守透過牢門上的方孔,不懷好意的看了眼表弟,然後衝地上的那人吹了一聲口哨,高聲道:“喂!boss賞給你的食物!”然後咔嚓拉上了鐵絲網,同時,門上方攝像頭的紅點亮了起來。

表弟呆了半晌,才意識到看守口中的“食物”,也許、大概、可能指的就是自己。

他貼着牆角,警惕的盯着被鐵鏈拴着的人,在心裡估摸着鐵鏈完全被拉展對方能不能夠到自己。

那人緩緩地擡起了頭,表弟呼吸一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嗷——放我出去——”

表弟猛捶牢門,悽慘的大叫着。

聶政被關在對面,田正峰在表弟隔壁,聶政聽到表弟的叫聲,連忙透過門上的鐵絲網往外看,對面,表弟的臉不知道是因爲驚恐還是因爲被鐵絲網給擠的扭曲了,他看見聶政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剛喊了聲“救命”就被裡面的什麼人給拖了進去,兩隻手臂在空中揮舞一下,然後連同他悽悽慘慘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那看守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在胸前劃了個十字,對着裡面喊了句:“Good?luck!”然後怪笑着看了看貼在鐵絲網上的田正峰和聶政,揹着槍走掉了。

“怎麼了?”田正峰問聶政。

聶政搖頭,衝對面喊:“表弟?!”

沒有人回答,安靜的走廊上傳來皮鞋踩在地面上蹬蹬噔的響聲,李冰單獨走了過來。

司徒晴庭擠開聶政,也想知道表弟怎麼樣了,看見李冰,下意識的皺皺眉,不悅的盯着李冰。

聶政安慰的揉揉他腦袋,對李冰道:“你看看對面,表弟在裡面,他好像出事了。”

李冰無神的雙眼亮了一些,她點點頭,從外面打開鐵絲網,透過方孔朝裡面看:“莫清?”牢房裡空蕩蕩的,鐵鏈延伸到牢門下面,那是個死角,李冰看不清楚,她又喊了聲“莫清”,過了一會兒,有個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嚇暈了。”

這人開口的同時,有一股李冰熟悉的腐臭從裡面傳了出來,李冰臉色變了變:“阿千?”

“嗯。”阿千哼了一聲,表示是自己。

聶政問李冰:“怎麼回事?”

李冰表情很茫然:“我不知道,阿千比我先來,他是退伍的特種兵,winner讓我和他打了一架後,阿千就被帶走了……阿千,你怎麼會被關在之這裡?”

“如果贏的那個是我,被關在這裡就會是你。”阿千笑,“他們給我注射了病毒,這個小兄弟以爲我要吃他,嚇暈了,他暫時沒有事,但我不敢保證過了幾個小時後他還會不會這麼幸運。”

李冰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winner一直想讓我做他的試驗品,我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麼,他現在沒對我動手,是因爲還沒有百分百成功的把握,所以他拿你們來做實驗……”

“‘你們‘?”聶政抓住了這兩個字眼,他忽然笑起來,“正峰,聽到沒有。”

田正峰罵了句娘:“他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李冰?”聶政敲敲牢門,讓李冰看着自己,然後指了指對方的脖子,“這個,你的力氣……咳,能掰開吧?”

李冰點點頭:“強行毀壞,毒藥會馬上注入我的血管,還是死……”她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我沒辦法,我媽媽和妹妹被他關起來,我想過殺了他……但是他根本就不允許我近他的身,而且……”李冰咬着嘴脣,她沒有殺過人,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在這之前,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李冰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沒再說下去,神情很是沮喪迷茫。

“然後有一天……”司徒晴庭忍不住,又擠開了聶政,對李冰說道,“你會被他變成一個聽話的怪物,比喪屍還恐怖,替他幹壞事,也許連你的媽媽和妹妹也難逃一死……你想一想他做的那些研究,我們之前就已經殺死過一個被他控制的喪屍,所以我說的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你難道就這麼認命了?”

阿千呵呵笑了兩聲,聲音嘶啞,慢吞吞的說道:“李冰是吧,剛纔誰在說話?不管是誰,他說的沒錯,我在他的研究基地見過,很多人被注射了病毒,我是其中之一,也是唯一一個至今還維持着自己意識的,可是我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唔,你可能不知道,在這個小兄弟被扔進來之前,他們給我餵食的,都是活的動物,可能還有人肉……”

司徒晴庭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起來,一陣反胃,受不了的吼道:“拜託你別說了!閉嘴!給我閉嘴啊——”

那些他努力遺忘的、刻意逃避的回憶,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一個陌生人給輕易的勾起,猙獰的面孔、血腥的場面,一幕幕染了血的片段,像是放電影一樣涌進他的腦海裡。

“不要殺我……”

“求求你們……好疼啊……”

“求求你們……爲什麼這樣對我……”

“給我一個痛快吧……求你們了……”

“好疼啊……”

“我恨你們……我恨……我恨你們……”

司徒晴庭全身顫抖起來,疼痛和恐懼,伴隨着所有的回憶降臨,他分不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真實,抱着胳膊順着牆壁滑了下去,他的眼睛充血,神情近乎崩潰,口中喃喃:“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不要……好疼……不……我恨你們……我恨你們……”

“晴庭!”聶政嚇瘋了,不明自己的兒子上一刻還好好的,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聽到司徒晴庭喃喃自語,震驚愕然,不敢置信,然而司徒晴庭的情況容不得他給自己時間去消化聽到的內容,他蹲下來,雙手去扶司徒晴庭的肩膀。

“滾開——不要碰我——滾——”司徒晴庭打開他的手,驚懼的後退,失控的朝着聶政吼,“滾開——我要殺了你——滾——給我滾——”

聶政捏着拳頭,指甲陷進了肉裡,他不敢有大的動作,只能放緩了聲音,讓表情柔和下來,輕聲哄着:“晴庭……我是爸爸,來爸爸這兒,好不好?不要害怕,爸不會傷害你,過來……”

他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接近司徒晴庭。

其他人都被這個變故給驚呆了,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音,他們看不到門內發生了什麼,只能安靜的聽着,不安的等着。

司徒晴庭蜷縮着身體,神態癲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血紅的眼睛裡充滿了恨意和懼意,死死地盯着聶政。

即使知道不是針對自己,聶政心中仍然猶如刀割一般劇烈的疼痛起來。

“晴庭……我是爸爸,是聶政……”

“聶政?”司徒晴庭無意識的低喃。

“嗯,沒錯……”聶政的手觸摸到了司徒晴庭的肩膀,司徒晴庭瑟縮了一下,聶政連忙輕聲安慰,“別怕,爸在這兒。”司徒晴庭沒有掙扎,聶政鬆了口氣,只是簡短的幾個動作,他裡面的衣服就已經溼透了,聶政的胳膊環繞着司徒晴庭的肩膀,慢慢地讓對方靠着自己,然後緩緩地收緊了胳膊。

他讓司徒晴庭的腦袋貼着自己的胸口,大手在他發頂輕輕的撫摸,嘴脣貼着司徒晴庭的額頭,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額頭上,低低地喊了一句:“晴庭。”然後親了一下。

司徒晴庭眼中癲狂的迷茫之色漸漸退散,他的意識回籠,發現自己正被聶政緊緊抱着,他怔了一下,腦子裡慢慢地清明起來,記起了之前幾分鐘的瘋狂,還有那痛苦而絕望的三天。

聶政的懷抱溫暖而舒適,寬厚堅實的胸膛讓他安心,司徒晴庭抱住了聶政的脖子,仰着臉注視着這個男人,他手上用力,聶政順勢低頭,在他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親吻,司徒晴庭又把嘴巴貼了上去,眼裡露出渴求的神情。

聶政沒有猶豫,更沒有拒絕,只要能讓懷裡的孩子感到安心,無論讓他怎麼做,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爸,吻我……”司徒晴庭輕聲乞求。

久久聽不到牢房裡的動靜,田正峰皺皺眉,給李冰比了個手勢:去看看!

李冰猶豫了一下,總覺得這樣不大好,但是萬一真的出事了,那就不好了。

然後她小心翼翼的,貼着門,眼睛往裡面瞄……這個角度,聶政背對着門,司徒晴庭的兩隻手緊緊的攀着聶政的肩膀,他的臉被聶政擋住了大半,李冰只能看到他的一隻眼睛,微微閉合着,睫毛溼漉漉的,好像哭過了一樣。

他整個人窩在聶政的懷裡,聶政一隻手摟着司徒晴庭的腰,另一隻手託着司徒晴庭的後腦勺……

李冰心臟砰砰亂跳,一定是看走眼了……

她扭頭給自己催眠一秒,然後又把視線投入牢房裡的父子身上。

這次司徒晴庭的胳膊摟着聶政的脖子,她看到了司徒晴庭的整張臉,有些悲傷、有些迷茫,他臉上的神情很複雜,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李冰看到的,司徒晴庭注視着聶政的眼神,專注、依戀……蒙着一層薄薄的水汽,臉頰潮紅,嘴脣輕輕的張開,光澤紅潤……

以下,因爲各種原因,無論是大家的支持還是32章的混亂而心裡過意不去,這裡奉上3000的免費章節。。。好吧,就當我二了。。。要是乃以爲下面有肉就錯啦!!!

作者有話要說:【不擅長感情戲,完全小言狗血了啊掀桌!】

李冰顫巍巍的把視線移開,小心肝兒有些受不住,她扶着牆,聽到田正峰叫了聲“喂”,目光呆滯的轉頭看過去,田正峰被她失魂落魄的神情給驚到了,忙問她:“你看到什麼了?!”

李冰眼神飄忽一下,覺得鼻子一熱,有什麼溼漉漉的東西流了下來。

田正峰嘴角抽了一下,臉色詭異的自言自語:“她到底看到什麼了……”

身邊的都鐸面無表情道:“我想到了某種叫腐女的生物。”

李冰手忙腳亂的擦鼻血,聞言和田正峰同時開口詢問:“那是什麼?”

居然是天然的。

都鐸無語的看着李冰:“某些立志讓人類滅絕的生物。”男男都攪基去了,難道要女人都自攻自受麼?

李冰一臉的茫然,田正峰也聽的滿頭霧水,他討好的對都鐸道:“老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政哥和侄子怎麼了。”

李冰聽到他的稱呼,臉上本來已經平靜一些的表情又飄忽起來:“他們沒事……”

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很快就會有事了。

司徒晴庭嚐到了甜頭,一次又一次的向聶政索求。

“爸……”他的吻很青澀,不得章法,貼着聶政的嘴脣,急切的摩擦舔舐着。

他一聲聲的“爸爸”還有青澀急迫的親吻,給了聶政莫大的刺激,聶政眸子沉了沉,呼吸有些亂了,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在司徒晴庭又一次叫了爸爸的時候,趁勢探了進去,撬開他的牙齒,舌尖掠過司徒晴庭牙牀的嫩肉,司徒晴庭被刺激的顫了顫,半睜着眼睛,羞澀的看着聶政,含糊不清的叫了聲:“爸……”

聶政擡擡眼皮,對上司徒晴庭晶瑩閃亮的眼睛,心裡油然生出一股罪惡感,他結束了這個親吻,和懷裡的少年對視,那孩子發着顫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嘴脣上,羞澀、又渴望的注視着他,聶政心裡的罪惡感更加強烈,然而這種罪惡感沒能讓他放開擁住自己養子的手臂,心裡反而因爲觸碰了這樣的禁忌而越發的興奮和渴望起來。

他心裡有一頭野獸,衝破了名爲道德的牢籠,注視着陽光之下的芬芳馥郁的花朵,溫柔的輕嗅這朵嬌嫩誘人的花,明知不該,可還是想遵從**將它殘忍的扯下,拉入黑暗之中,與自己相伴。

溫柔愛憐和殘忍冷酷相伴,聶政目光深沉的注視着少年,蠢蠢欲動。

司徒晴庭被他看得心裡發顫,膽怯懼怕,可又隱隱的期待起來,他鼓起了勇氣,從聶政懷裡掙脫,換了個姿勢,跨開兩腿坐在聶政身上,然後摟着對方,不去看那讓他膽顫的眼神,閉着眼睛,胡亂的親吻上去。

他摸不準,嘴巴竟貼在了聶政的鼻尖上,聶政脣畔不禁溢出一絲笑意,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仰頭含住了司徒晴庭的下脣,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舌尖細細地舔了一遍,司徒晴庭有樣學樣,含着聶政的嘴脣輕咬着。

聶政被他撓的心癢難耐,沒了耐心和他逗弄,舌頭鑽進去,一顆一顆的把司徒晴庭的牙齒給舔了一遍,接着輕輕舔弄着對方的上顎,把他的口腔一寸寸的掃蕩了一遍。

直到兩人胸腔裡的空氣消耗殆盡,聶政才放開了司徒晴庭,少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頭靠着聶政的肩膀,像脫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晴庭……”聶政呢喃着,側頭親了親司徒晴庭的額頭,然後捧着他的臉,順着臉頰一路往下,他下身早就起了反應,呼吸粗重,平日裡的隱忍和自持早就被他給拋到了腦後,他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不懷好意的惡魔,盯着這隻主動送上門來的獵物,邪惡的考慮着用什麼樣的甜言蜜語才能把天真的小東西給騙下罪惡的深淵,與他一起墮落。

聶政的手伸進了司徒晴庭的衣服裡,和少年的體溫相比,他的手還是顯得有些冰涼了,司徒晴庭打了個寒顫,有些不適應的扭動了一下,聶政抽了口冷氣,受不了按着司徒晴庭不讓他亂動,咬咬牙:“臭小子……”

司徒晴庭有些難受,他弓着身體,委屈的嗚咽一聲。

聶政露出瞭然的壞笑,他抱起司徒晴庭,把人放在牀上,但司徒晴庭摟着他的脖子不鬆手,聶政無奈,只得跟着伏在他身體上面,一隻腿還站在地下,另一隻腿半跪在牀上,聶政不勉強司徒晴庭看着自己,他的手向下滑,隔着褲子撫摸着司徒晴庭半硬起來的東西,在他耳邊啞聲問道:“晴庭,你喜歡爸爸對不對?”

他沒有用“我”這個自稱,而是懷着某種惡劣的心思,故意用“爸爸”這個能時時提醒他們相互間身份的稱呼。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話一點也沒說錯,柳下惠未必沒有感覺,也許他只是善於隱忍,不把欲|望表露於外而已,要麼就是不能人道。

就連聶政這個兒控,感覺來了,精蟲上腦,把平日裡對司徒小朋友心靈和身體的純淨的呵護給忘記,反而邪惡的逗引着他的寶貝孩子,親眼看着對方一向純淨的的眸子裡也染了禁忌的情和欲。

司徒晴庭點點頭,看着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臉上的神情愉悅又難受。

聶政繼續引誘:“你想和爸爸做情人,對不對?”他一次次吐露讓人羞憤欲死的類似話語的時候,一定沒有想到,等事後回想起來他只想一頭撞死或者乾脆失憶。

看到司徒晴庭又點了頭,聶政大禽獸呼吸又重了些,他解開司徒晴庭的衣服,拉開他的衣領,露出了少年潔白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聶政額頭都是細密的汗水,幾縷頭髮被汗溼,貼在額前,他眯着眼睛,着迷的看着司徒晴庭的脖子和鎖骨,眼裡帶着欲|望,樣子很是性感。

聶政撫摸着司徒晴庭的鎖骨,那種溫暖的、有些粗糙的觸感,讓司徒晴庭禁不住戰慄起來。

“知道情人之間都要做什麼嗎?”聶大禽獸又問了。

小綿羊司徒搖搖頭,臉色潮紅,表情急切而無助,然後他聽到自己的養父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來教你,好不好?”

司徒晴庭點點頭,抱着聶政,整個身體貼上去開始磨蹭起來。

“別忙……”聶政安撫着他,解開了司徒晴庭的褲子,掏出了完全硬起來的小東西,幫他紓解,他到底不忍心逗弄的太狠了,自己雖然還難受的要命,也要先讓司徒晴庭舒服了。

司徒晴庭哼哼唧唧嗯嗯啊啊,最後泄在了聶政手裡,聶政低笑:“該我了,兒子……”

“聶政!老子看到了!”田正峰的吼聲不合時宜的傳了進來,聶政被嚇了一跳,他捉着司徒晴庭的手,正在教兒子給自己擼管,差點泄出來。

司徒晴庭急忙把手縮回去,滿面通紅。

聶政現在處於不上不下不尷不尬的狀態,他深吸了一口氣,額頭青筋直跳,田正峰在外面什麼也看不見,沒聽到聶政回答,又往裡面瞅了瞅,繼續吼:“喂,政哥,晚餐時間到啦!”

看守手裡拿着鑰匙無語的看着田正峰,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對着田正峰、都鐸還有顫巍巍沒有從之前的驚魂中迴轉過來的表弟。

所以,聶政大禽獸其實誤會了,田正峰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給裡面的父子提個醒,免得什麼不和諧的場面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閃瞎一干人等的狗眼。

看守沒了耐性:“別耍花樣啊,給老子讓開。”

拿槍的小弟適時地嘩啦啦給槍上膛,做出隨時都會開槍的樣子。

田正峰斜眼看他們,心裡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兩隻手插在口袋裡,慢吞吞的挪開,和都鐸站在一起。

門緩緩打開,聶政和司徒晴庭以端正的站姿、整齊的儀表、平靜的表情出現在衆人面前。

看守往裡面瞅了瞅,除了牀亂了一些,有人在上面睡過的痕跡,倒是沒發現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他冷呵呵的笑了一笑,認定了田正峰就是在找茬,忽然舉起拳頭狠命的朝着田正峰的臉砸下去?,田正峰手臂才動了一下,周圍的槍口豁然抵在他身上還有臉上。

紅毛看守摸摸鼻子,邪笑一下:“你已經不是老大了,田正峰。”拳頭夾帶着風聲,呼呼往田正峰的臉上招呼。

一直安靜的站在旁邊的都鐸,想也不想,擡腿對着紅毛的下陰踹過去,失了準頭,踢在對方的小腹上,饒是如此,紅毛也疼的臉部扭曲,捂着小腹緩了一口氣,看着都鐸獰笑一下?,臉上殺氣騰騰,拔出腰間的手槍對着都鐸扣動了扳機。

一切都是在幾個呼吸之間發生的,田正峰各處要害被冷硬的槍口抵着,聶政和司徒晴庭還在牢房裡,表弟戰鬥力爲零,而紅毛不掩殺意,對他來說,都鐸只是一個膽敢冒犯自己的小螞蟻一隻,弄死他不需要任何顧慮,一點也沒手軟,拔了沒有瞄準直接扣動了扳機,他篤定在這樣的情況下,沒人能從他的槍口下僥倖逃生。

【還有,作者弱弱的舉爪子,給個長評行不。。爲了碼字坐電腦前太久俺腰疼的好幾天都睡不好哇~真心不是木有節制想歪的給勞資面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