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們遊神宮的弟子如果是在外面吃了虧,當然是自己找回場子,叫家長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我們頭上。”聽到白鯤的話語,大約明白叫家長是什麼意思的遊神宮弟子頓時不樂意了。
“沒錯,我們遊神宮作爲諸天萬界有數的大勢力,怎麼可能以大欺小,這次不過是剛好我們師叔碰上了你,根本和我們無關。”
“有種出來單幹,我就不信了,我們作爲遊神宮的弟子還弄不死你了。”
一個個遊神宮的弟子不斷對着白鯤挑釁,眼神卻是不斷看向白衣中年人,示意他現在說句話呀,否則等一下場面就不好收拾,他們就下不來臺了。
而玉蓮廂和他的那些妾室們現如今都是依舊在中年人的行宮之中療傷,倒是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事情,避免了尷尬。
別看他們這些弟子一個個叫的厲害,但是如果真的要讓他們對上白鯤,實際上一個個都是發憷的緊,一點信心都沒有,沒有看到之前玉蓮廂師兄被如何輕而易舉的擊敗的嘛,真要上的話,他們幾十個加一起可能或許差不多都打不贏,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啊,那就是輸人不輸陣嘛。
好賴自家的師叔都在旁邊,雖然這個師叔平時不怎麼靠譜,不過現在是同仇敵愾一致對外的時候,展示遊神宮的威嚴的時候到了,相信這個時候師叔應該不會掉鏈子吧。
果然,此時的白衣中年人一臉肅穆,沒有了昔日的慵懶的神情。
“太好了,師叔這個不靠譜的傢伙這次終於難得正經起來一次了,等下師叔出手,就有這個傢伙的好看了。”
“沒錯沒錯,等一下是師叔自己出手,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說,等一下我們還要做出懊惱的表情,顯示出我們被師叔搶先出手,無法親自出手教訓這個小子的懊惱。”
“哇,師弟高見呀,你看一下我這個表情如何,是不是把應該表現出來的情緒都表現出來了。<>”
“不錯啊,師兄,沒有想到你在表演是也是有如此的天賦,你的這個表情之中,憤怒帶着一點憂鬱,迷茫又帶着一絲空虛,尤其是這個死魚眼的表現,簡直是堪稱點睛之筆呀,受師弟一拜。”
一位位遊神宮的弟子暗中討論起來,興高采烈,就等着自家師叔大發神威。
“看到你們竟然一個個爲了捍衛遊神宮的威嚴,竟然不惜蚍蜉撼樹,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到了這個地步,簡直就是堪稱遊神宮弟子的楷模,師叔實在是太感動了,你們放心,師叔這一次站在你們這一邊,一定會鼓足力氣,幫你們搖旗吶喊的。”白衣中年人握緊拳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道。
“......”遊神宮弟子。
“......”白鯤。
一時之間,鴉雀無聲,遊神宮弟子一臉懵逼,就連白鯤也是被這個中年人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哎呀,不行了,之前血河界一陣末日景象,我從那股獸潮衝殺出來,受了十分嚴重的內傷,一身戰力不能發揮不出千分之一,師兄師弟們,就靠你們了。”
“師兄,我也是,我被那股氣浪打中,不知道爲何我的實力竟然直線下跌,本來羽化境的修爲,現在竟然只是天冥境的巔峰而已,沒有個幾千年的苦修怕是修不回來了。”
“......我倒是沒有師兄師弟們那麼嚴重,我的修爲沒有掉落,只不過是被封印了而已,也是無法出戰了。”
遊神宮弟子紛紛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述說着自身的“慘痛”,表明自己現在是有傷在身,無法出戰,同時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白衣中年人,如果不是師叔不靠譜,他們用的着這樣嘛,唉,看來以後不能跟着師叔一起出來遊歷了,是在是太不靠譜了。<>
“......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情,在下先走了,等你們討論出一個結果再來找在下吧。”白鯤轉身欲走。
“等等,誰說你可以走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白衣中年人出言阻止道,而隨着他的話說出,白鯤竟然生出不想離開的念頭,明明自己想走的話,直接瞬移離開就好了。
言靈,這個白衣中年人竟然是一名言靈師,一言敢爲天下法,白鯤當即運轉意修的九字真言的第一印,內結不動明王法身,鎮壓識海,以防這個傢伙用言靈來亂了自己的心智。
“前輩究竟有何指教,還請明說,在下的時間可不想浪費在和前輩打啞謎身上。”白鯤正色道,同時如臨大敵。
言靈師堪稱和意修一般都是極其稀少的職業,兩者都是借用天地的偉力,意修的手段更加體現在鎮壓自身心靈和攻擊方面,而言靈師卻是均衡,所以可以說論詭異的話,還是言靈師更勝一籌,有時候說出來的一句話,都會化爲法則,改變世界。
而這個時候,遊神宮的弟子已經學乖了,不再插足兩人之間的談話,生怕自己不靠譜的師叔又拿話來擠兌他們,還不如現在冷眼旁觀,最好這個小子依舊囂張那個,激怒了師叔,到那個時候,嘿嘿,想到了自家師叔折磨自家師父時候的場景,這些遊神宮弟子都是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年輕人,我之前看你還以爲你是沉穩的人,怎麼現在一點氣都沉不住呢,唉,也罷,總而言之一句話,我看上你了,要把你抓回去給我女兒看看,如果我女兒滿意呢,我就安排你們成親,以後你就是我安如義的女婿了,以後打架報上我的名字,我看有誰敢不給我面子,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女兒眼光太高,未必看的上你,還是有失敗的風險的。<>”安如義一副你賺到了的表情道。
“我去,師叔竟然是想要找個女婿了,他是多想將師姐給嫁出去啊。”
“關鍵是有人敢娶嗎,雖說師姐確實稱得上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可是也太冷了些,這樣的冰美人,反正我只是敢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這纔不是重點好嗎,讓冰山美人融化一直是我的志向,不過師姐讓人生人勿近的是她那雙眼睛好不,站在她的面前感覺所有的秘密都被看光了,一點**都沒有,誰受得了。”
“你們夠了,好像師叔也沒有要你們去跟師姐相親,感覺你們成功了一樣,連我都替你們害臊。”
白鯤聞言目光微微轉冷道:“你們遊神宮的霸道專橫原來是有傳統的呀,難怪玉蓮廂那傢伙如此,你們這些弟子也是如此,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小子,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就霸道了,你把話說的清楚一點,我又沒說你一定會成爲我的女婿,只是說有可能,我只是請你去相個親而已,讓我的女兒看一下,又不是會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還怕這怕那的,要明白,你是賺了,懂沒。”白衣中年人一副不是很理解白鯤的思維道。
“呵,那不好意思,這樣的好處在下並不想要,麻煩前輩另找他人吧,在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白鯤冷笑一聲不打算和這個人多做糾纏了。
“沒有我的允許,你走的了嗎,接我一招——袖裡乾坤。”白衣中年人郎笑一聲,之後一揮衣袍,袖口猛然放大,直直朝着白鯤當頭罩下,瞬間將白鯤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