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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那些人怎樣想,我們的兩個當事人卻悠哉極了,K市由於電力不足,傍晚,天色剛暗下來,白景便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燭臺,燭光晚餐加牛排,昏暗的房間裡燭光搖曳,爲漆黑的夜晚更添一分色彩。

至於吳國安,則躲在房間裡畫圈圈,很識相沒有來當電燈泡,心滿意足抱着牛排,嚥了咽喉嚨裡的口水,狠狠拍自己一巴掌,他不是在做夢吧。直到吃到嘴裡,吞進肚裡,舌尖傳來的味蕾告訴他牛排真香,他這纔有了幾分真實感,心中對蕭颯的評價連跳幾級,直接上升到神的高度,再次肯定自己的選擇沒錯。

白景向來會享受,兩室一廳的房間,格局佈置得很好,雖沒有末世前奢華,卻也別有一番溫馨,輕輕舉起酒杯,兩人含笑而視,暖暖的色澤在空氣之中流淌,爲燭光朦朧的夜晚憑添幾分曖昧。

屋裡的氣氛很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着話,蕭颯的臉上很明顯有幾分遺憾,偶爾看向窗外的目光更是狠厲。

白景淺淺笑着,眉目波光流轉,眉宇間有幾分幸災樂禍,行爲舉止至始至終都很優雅,就好像這不是一頓普通晚餐,而是在五星級酒店享受盛宴。

時間緩緩流逝,這餐飯吃的很悠閒,除了個別討厭的老鼠在屋外晃悠,白景表示,一切都很不錯。

用完飯後,小歇了一會兒,稍微梳洗了一下,兩人很默契吹滅蠟燭,靜靜等待不速之客來臨。

吳國安也在吃飽喝足以後緊繃起精神,默默開始加強房間戒備,專業水平他雖然沒有,但好歹也在黑道混過幾年,佈置幾個陷阱還是不成問題的。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夜便已深。凌晨十二點過後,靜悄悄的夜晚,悉悉索索響起了微不可聞的摩擦聲。

隨着門鎖“咔嚓”一聲輕響,一道黑影迅速閃身,極爲靈敏地躲進屋內,長期遊走在危險邊緣,踏入屋內的一瞬間,本能告訴他危險逼近,根本來不及躲避,也來不及多做反應,一聲悶響過後,轉瞬,屋裡又恢復了寧靜。

蕭颯毫不留情,黑着臉打發一波又一波來人,並且十分小心地注意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下手那狠勁兒,除了留着條命,前來刺探的人,全部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

吳國安額間冷汗涔涔直冒,心裡瓦涼瓦涼的,感覺非常亞歷山大,要知道,前來刺探的人當中,也有獵豹傭兵團的人,相比起面對颯哥的怒火,他覺得還是對不起朋友更加划算,大不了事後在跟人家道歉。

白景懶洋洋坐在沙發上,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蕭颯的金系異能,三級威壓,以絕對的強勢,全完一面倒,穩穩把自己保護在範圍之內。

白景脣角彎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好笑,冷眼旁觀蕭颯先卸了人的下巴,再施以暴刑,絲毫沒有同情心。

早料到蕭颯心情不爽,卻沒想到他會下手竟然那麼狠,蕭颯心裡的小算盤,白景心知肚明,自從來到K市基地,只看他那春心蕩漾的摸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腦子裡想些什麼。

慾求不滿的男人傷不起,這句話確確實實是真理,雖然白景並不介意夜晚跟愛人做些什麼,但能看到蕭颯吃癟,他感覺還是非常樂意。

至於那些前來刺探的老鼠、耗子,白景表示無能爲力,怪只怪他們倒黴,誰讓他們撞在槍口上。

第二天,K市基地熱鬧極了,一大早,蕭颯壓着一行人來到基地報警處,入室搶劫,這在末世前可是重罪。

“這是……”報警處的人員囧囧有神,看着面前被告比原告還慘的摸樣,都是一臉牙疼,這到底是誰搶劫誰呀。

蕭颯冷氣外放,冷着臉也不說話,白景指了指地上狼狽的六人,笑眯眯的說道:“昨晚抓到幾個賊,原本想私下處理,不過我們初來乍到,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交給警務處比較好,我們可是守法公民。”

衆人被噎了一下,前來領人的幾方人馬更是一臉菜色,瞧白景這話說的,簡直明擺擺地告訴衆人,他那是睜着眼睛說瞎話,打人他還有理了。

蕭颯面無表情,繼續保持高深莫測的形象,白景則彎了彎脣角,淺淺笑着和悅顏色,並沒有繼續打壓,他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這次來K市基地暫歇,可不是爲了結仇。

把人往警務處一交,兩人並沒有久留,反正目的已經達到,剩下就不關他們的事了,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呢。

回到住所,果不其然,不見了吳國安的蹤影。

白景不滿地撇撇嘴:“我就知道他不老實,跟着我們準有圖謀。”

蕭颯纔不管面前人的抱怨,狠狠把白景攬在懷裡,雙臂強而有力,二話不說,深深吻住那一張一合的小嘴,良久,才把懷裡的人鬆開,不在意地道:“管他幹什麼,有那心思,我們還是做點正事要緊。”天知道他憋了多久,沒有嘗過肉的滋味無所謂,但如今他已經試過小景的味道,看得到吃不到纔是一種折磨,吳國安還算識相,走得好!

蕭颯在心裡瞬間把吳國安給洗白,打算以後小景找他麻煩的時候幫着點兒。

“嗯”白景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蕭颯雙手不規矩的動起來,靈巧的滑進衣衫裡面。

白景臉頰漲得通紅,身子不自在的扭動,裝模作樣矯情拒絕了一下便順水推舟,其實他也有點想要,瞥了緊閉的大門一眼,忍着渾身酥麻的顫慄感,不自覺的迴應起來,聲音也因爲動情而變得沙啞:“屋裡去別在這”

得到指令,蕭颯更加無所忌憚,打橫把人抱進屋裡,隨手把們反鎖上,迫不及待就開始剝落面前人的衣裳,緊緻白皙的皮膚很快暴露在空氣中

河蟹爬過

吳國安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着兩位老友,如果蕭颯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兩人他都認識。吳國安自從和蕭颯相遇,就在琢磨未來的路怎麼走,別在這末世當中提忠心,如果不是蕭颯的氣勢太強,白景的姿態太傲,並且還不是表面的那種目中無人,而是實實在在有那個資本,有實力,有物資,不僅有肉吃,還有酒喝,如果說吳國安之前有五分忠心,那麼經過昨晚之後就變成十分了。

今天一早,蕭颯和白景出門後,他便緊跟着也出門了,吳國安心理很明白,颯哥目前對他根本不信任,想要獲得蕭颯的看重,那他就必須得有相應價值,在社會摸爬打滾許多年,又經過末世的洗禮,他能活到現在,別的不說,眼色肯定有幾分。猜到蕭颯要招兵買馬,他作爲第一個投靠的小弟,自然要身先士卒,更何況,他現在還是獵豹傭兵團的成員,不管是爲了獵豹傭兵團,還是爲了他自己,投靠蕭颯都勢在必行。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剛一打開房門,一隻腳還沒踏進去,就聽見臥室裡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低吟,急忙把腳縮回來,吳國安驚恐地盯着緊閉的臥室房門,“啪!”地一聲把門關上,心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他回來的實在不是時候!颯哥和白景要是知道他來過,肯定會把他給撕了。

“怎麼了?安子,有什麼不對嗎?颯哥人呢?”徐峰莫名所以,搞不懂他這是鬧哪一齣。

吳國安僵硬着臉,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事,颯哥有事要忙,我們晚點再來。”

徐峰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反駁,他本來就是一個大老粗,當初颯哥從公寓離開,他爲了照顧父母而留下,雖說這是人之常情,但在後來逃亡的日子裡,每一次生死關頭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如果當初沒有貪圖那份安逸,而是帶着父母跟隨颯哥離開,那現在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是不是他的父母就不會那樣慘死,是不是曾經勾肩搭背的兄弟就不會爲了一口口糧而自相殘殺,哪怕跟着颯哥一起依然是亡命天涯,但他相信就憑颯哥的本事,就算是逃亡也能多出幾分生機。

說到底,其實是他們對不起蕭颯,辜負了蕭颯對他們的期盼和信任,只要能見到颯哥,這會兒別說是讓他等,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在徐峰的滿心滿眼裡,蕭颯那就是一個神通廣大的人,不僅連末世爆發都提前知道,還能提前做好準備,前兩天出去獵食又空手而歸,眼見K市基地的情況越來越嚴峻,從吳國安那知道颯哥的消息,心裡的震驚不言而喻,說不吃驚是假的,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疲憊的心靈霎時充滿了力氣,就好像找了精神的寄託,看見了黑暗中的光明,迫不及待就讓吳國安帶路,拉着李然便上門了,只不過來的好像有些不是時候。

至於白景,徐峰完全不放在心上,直接忽略而過,在他的心目中,白景就是一個脾氣驕縱,後臺強硬的闊少爺,除了是颯哥愛人有空間異能以外,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總之一句話,白景就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人,而保護白景就等於保護物資,徐峰在一瞬間內覺得身上的責任感重,颯哥縱然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定要幫助颯哥,不僅要幫助颯哥充當先鋒開路,還要堅定的守護幫助颯哥保護內宅人員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