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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在房間裡抓心撓肝般心理糾結不已,先前是三個人,現在變成四個人應該是打不起來了纔是,林雨澤那麼乖巧,炎彬那麼沉穩。

咚,咚。

落地鐘敲了兩下。

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起煙,連抽了兩根,把菸頭按到菸灰缸裡,下定決心,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先前的信心又消失的全無,齊悅縮頭縮腦的從小廚房出來。這空間的時間有些混亂,現在只是剛到傍晚。

拉長着脖子站在那裡東張西望的尋找那幾個人的身影,這一看不打緊,跟先前他進來的那次截然不同了。山上的果樹倒塌了一大片,此時變成了光禿禿的。前面的那些豪華汽車也損壞了好多,看得齊悅是一陣心疼,那些車可都是限量版的,都是新的,估計都有可能是全球最後一輛,這羣敗家的。

“寶貝,你在找什麼?”

韓非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驚得齊悅猛地一哆嗦,腿一軟差點跌了個狗吃屎,幸虧唐可一手扶住了他。看到在自己身後出現的這幾個人,齊悅表情變得有些扭曲,是他退步了?還是他們變強了,怎麼這麼多人在身邊自己都沒有發覺。

齊悅擠着笑臉看着憑空出現的幾個人,“呵呵,呵呵,你們怎麼¥★,..都在這?”說完這句,齊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不是你把我們都留在這裡的嗎?”那個都字咬得很重,唐可自然的扶穩齊悅,把手摟上了他的肩膀。

“那個,我是爲了讓你們留在這裡好好養傷,而且我太累了,也是才醒”齊悅爲自己辯解着。可唐可的眼神好凶殘,齊悅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小,直到徹底沒了聲音。

韓非點頭認可齊悅的話,“是爲了救我們,沒錯。”

齊悅面前豁然一亮,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韓非,發現對方那帶着傷痕淤青的臉格外的有魅力,人也格外的善解人意。

“對,對”

“那你說一下,下午你來了怎麼又走了嗎?”韓非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齊悅眨巴着眼睛,支支吾吾地,這怎麼解決,他不擅長啊。求救一般的去看林雨澤,可對方根本就沒看向他,只盯着手裡晃悠着的那杯酒。一個不成,只能轉移目標,去看另一個個看起來比較可靠的那個人。

炎彬看着齊悅投過來的求救的目光,皺了皺眉毛,但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內心還是比較歡喜的,齊悅竟然來倚靠他,但是,現在,幫不了他。

看着面前這幾個身材都比自己高大的人,齊悅被圍困在中間,有些不知所措。

韓非握着手裡的酒瓶猛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走了過來。他們本就之間沒隔兩步,現在更近了。一直走到齊悅的面前,用另一隻沒有拿酒瓶的手,捏住了齊悅的下巴,湊了過去,把嘴裡的酒給對方灌了下去。

齊悅被迫嚥下下了韓非嘴裡的酒,由於韓非的舌頭在嘴裡做怪,沒嚥下的酒順着嘴角流了下去。被唐可摟在懷了,卻和韓非嘴脣想貼,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是不對盤麼。齊悅心很亂,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透露了他的情緒。

韓非像是不滿意一般,嘴脣遊移到齊悅的臉上,伸出舌頭舔弄齊悅的眼瞼。輪流都舔得溼忽忽的才滿意,嘴遊移到旁邊的耳垂上,含住。許久過後,才離開。

不知道是因爲酒的原因還是被這場面刺激到了,齊悅全身都燥熱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睛迷濛的看着韓非。

唐可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悅悅,你抖得好厲害,是不是冷了。”說完也不等齊悅反應過來,一把就打橫抱起他來。

“幹,幹什麼?”齊悅一下子就清醒了,抓住唐可的手,大聲驚呼。

唐可低着頭,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齊悅,理所當然的說:“還能幹誰?當然是幹你。”

撲通一聲,唐可把齊悅丟進了溫泉裡,他自己也跟着進入了裡面。

齊悅一臉驚涑直接就想跑,唐可速度更快,一把就從身後抓住了他,把他整個人都裹在懷裡,更讓他膽戰心驚的是那三個人也圍了過來。

“我們,我們出去吧,外面還有好多事情需要你們呢。”齊悅看着岸邊的幾個人討好着。

撲通,韓非也跳入了水中,站到了齊悅的面前。

“相比外面,這裡更需要我們。”唐可的雙手從後面探到前面,摸索着齊悅的衣服的扣子,一顆接着一顆的解了起來。

看着這兩個比自己高半頭的人,齊悅有些發憷,“你們不,打,打架了?”舌頭都開始有些不利索了。

韓非頭靠了過來,“打完了。”手也不老實的向齊悅的下面摸索着。

“你們唔”

齊悅的嘴被堵住了,對方的舌頭強佔據了他的嘴,舌頭糾纏着他的。身上的衣服這時也被剝了下去,四隻大手,在他身上游移着。

唐可一隻手捏弄齊悅另一邊胸前的硬核,另一隻手在他光裸的腰間撫摸着,聲音從後面傳來,“悅悅,你硬了。”

不是每個男人的乳頭都敏感,齊悅是個極品。韓非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口,胸前突起的硬頭被對方用牙齒狠狠齧咬,齊悅痛得搖頭尖叫,卻另有一股快感竄起。同是被兩個人被這麼摸着,是個人都會有反應的好不好。齊悅無力的靠在唐可身上,任由韓非的手握着自己硬挺來回摩擦着。

撲通,水聲響起。

齊悅眯着眼睛看着靠過來的炎彬,□不自覺的向前挺動着。

褲子早被扒下去了,屁股被身後的唐可拍了一下,“別亂動。”

正在這時炎彬的嘴堵了上來,厚實有力的舌一下子在他口腔裡攪動,把齊悅吻得瞬間暈眩,兩人脣瓣膠着緊貼,被吸得嘖嘖作響,齊悅被親得雙眼迷濛。□被握着的部位被鬆開了,齊悅不滿意的哼着。

嘩啦嘩啦,水聲響起。隨即,韓非光着身子又靠了過來。水很熱,兩人面對面站着,裸裎的身軀緊貼,下半身緊貼在一起,齊悅下面脹得更大了,韓非的也是,兩個人陽根互抵,這過分切實的感受令齊悅下意識倒抽了一口氣。

“別,別玩了。”

韓非把齊悅的兩條腿擡高,夾在自己的腰上,起身,手扶在齊悅的臀部,把他抱上岸。這樣的姿勢,使兩個人下面貼得更緊了,韓非一走動,下面的硬挺正撞進齊悅的臀縫處,有隱約破洞而入的跡象。

雙手無力的圈着韓非的脖子,頭靠在韓非的肩膀,對方強壯的體魄讓齊悅更加興奮起來。

“乖,寶貝,哥哥馬上就給你。”

韓非的聲音也啞得厲害,□也漲得更大了,手撫摸着齊悅肉感十足的臀肉,快步走向了溫泉旁那個超級豪華的水牀。不得不說柳月真是格外會享受,牀柔軟舒服,躺在上面感覺就好像浮在溫暖的游泳池裡。

韓非把齊悅放到牀上,拍了拍齊悅示意他翻過身去。齊悅照做,下腹部被人塞進了個枕頭,這令他趴跪得較爲舒服。整個人暈頭轉向,收縮痙攣的腸道彷佛在渴求更粗更硬的事物進入……

雙腿被打開,一個猛烈的進入,兩個人都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看着牀上進行得激烈的兩個人,溫泉裡的三個人眼神火熱的看着。唐可拿起岸邊上的酒杯,猛的一口把裡面的酒灌了下去,起身上岸,邊走邊脫掉身上溼衣服。光着身子,上了牀。

剩下的那兩個人,像是在比試耐力般沒有動。

林雨澤靠在溫泉邊上,嘴裡抽着煙,樣子愜意,臉上表情正常。只有從那兩腿間直挺挺的翹起處的,才能微微窺視出他的不平靜。

炎彬則一口一口的細細品嚐着手裡的葡萄酒,這是1966年份的,果然味道不一般,這東西都被柳月找到了,而且還不只一瓶。

嘖嘖,這女人真是個人才。不光這酒,就這空間裡的物品樣樣都是奢侈品。全球限量版的手錶,錢夾,體恤衫,男式女式的大小型號樣樣具全。外面找不到的東西,這空間是全有,就是四個基地加一起都沒有這空間裡的物資豐盛。

大牀上,三個人進行得越發激烈起來。

一聲悶哼,韓非釋放在齊悅的體內。喘着粗氣,擡腰抽了出來,給旁邊等待多時的唐可讓了位置。拿起牀頭櫃子上的煙,點燃,看牀上的人。

唐可彎□,親親齊悅耳朵,就着先前的精液當潤滑進入了齊悅的身體。

“悅悅,告訴我什麼感覺。”邊說還邊惡意的頂向齊悅敏感的那一點。

“唔”齊悅已經泄了兩次了,滿臉通紅。

唐可不停的撞擊着那處,齊悅帶着哭腔,“很脹”

“還有呢?”

“很大”齊悅說出了唐可想要聽的答案。

“乖,悅悅,哥哥最愛你了。”唐可滿意了,他撤出了些許,緩緩地抽送。

齊悅喉嚨都啞了,唐可才滿足的泄了出來。沒等齊悅鬆氣,又一個粗大挺了進來。齊悅的大腿顫抖得厲害,跪不住了,被後面一個大力的頂撞得趴在牀上。身後的人動了幾下後,把齊悅身子翻了過去,兩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繼續動了起來。

“不要了,哥,饒了我吧。”

齊悅被這個肢勢刺激得不停的求饒,幸虧他身子柔軟度還不錯,不然的話腰都會閃了。雙手推拒着炎彬的胸膛,本是求饒,可那聲哥叫出來之後,對方在體內的物件脹得更大了。

等到炎彬翻身下去的時候,齊悅已經躺在那裡動彈不得了,氣喘如牛,小悅悅由於吐的口水太多隱隱得有些疼痛。小臉可憐兮兮地看着身旁的林雨澤,歪過頭去,頓時有些委屈般靠了過去,眼睛裡帶着溼意,像是要尋求林雨澤的安慰,

林雨澤的手手溫柔的幫齊悅拭去眼角的淚痕,愛憐的親溫齊悅的臉,另一隻手卻拉開齊悅的大腿,側着身子,□毫無遲疑的挺了進去。

“錯了嗎?”

“嗚,嗚,求你了,我錯了”林雨澤的聲音平靜可叫齊悅異常的驚慌,齊悅在這方面上非常識相,在這樣下去他就要被玩壞了。

林雨澤低着頭,眼睛盯着齊悅,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着。

“叫老公,我就饒了你。”

齊悅猛喘着,全身泛紅,熱汗淋漓,迷濛的雙眼看着面前的林雨澤,像是被誘惑了一般。

“老公”

林雨澤眼神變得幽暗,本是溫柔的進行着,聽到齊悅的話後變得控制不住一般激烈起來。

牀上的另外三隻瞬間被刺激得不行,齊悅那沙啞的嗓音更具誘惑力,媚態十足的叫着老公。幾個人暗自悔恨,他們竟然早沒有想到讓齊悅這麼叫,讓這個小狐狸給搶先了。

這下齊悅是真慘了,一輪接着一輪。每當他體力透支了就會被他們抱到溫泉裡,被溫泉水泡過,竟然會恢復體力,身後的疼痛也會消失,全無疲憊之意。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他進來的時候本是傍晚,天黑,天亮,天又黑下去,又亮了。齊悅已經搞不清楚是多久了,累了就泡溫泉,餓了就有人餵食給他,渴了有人嘴對着嘴喂酒給他喝。

這羣騙子,哄騙他說了那麼說羞人的話,總是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的糊弄他。齊悅這下傲嬌了,說什麼都不幹了,雖然做那事他也很舒服,但是他已經躺在牀上好久了。充氣娃娃還有用壞的時候呢,更何況是人。打了個哈欠,心理打定主意,等他睡醒一定要同他們說。

等到齊悅再一次從牀上睡醒時,又天黑了,夜色很美,竟然還有點點繁星,不可思議的空間。

本想輕輕拉開搭在身上的那隻手臂,不料對方卻驚醒了。

“額,你繼續睡,我起來活動下。”齊悅又被對方帶躺到了牀上,側着身子說。

“用不用我陪你活動下?”炎彬剛睡醒的聲音有些低沉,邊說邊親了親齊悅的嘴脣。

“不要不要,你繼續睡吧。”開玩笑,雖然那溫泉治療效果顯著,但他現在仍是腰痠背痛,後面那地方也疼,應該是腫了。

炎彬輕聲笑了,從牀上坐了起來,靠在牀頭系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下牀,把敞開的褲子拉上拉鍊。

齊悅直勾勾的看着,有些呆滯,有些搞不清狀況。

“不起來?還是你更喜歡在牀上的運動?”炎彬的聲音悠悠響起。

“起,起來。”

齊悅從牀上跳了起來,動作太大,扯動了後面,疼得臉上顯得有些扭曲。身上上下滿是激情留下的痕跡,齊悅手忙腳亂的穿上牀邊的衣服。衣服全是嶄新的,應該是他們從那些物資裡翻出來放到這裡的。

“他們人呢?”齊悅邊提褲子邊問站在牀邊的炎彬。

“在等我們。”

“啊?”

“好了嗎?走吧。”

溫順的把手遞過去,兩個人十指相扣,齊悅不時的偷瞄着炎彬的側臉。

沒有從山上穿過去,而是在山下的路繞了過去,兩個人走在夜幕下,顯得平靜又溫馨。

“我不是同性戀。”齊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突然就冒出來這麼一句。

“難道你以爲我是?”

你當然不是,你還同女人結過婚呢,你是雙性戀,齊悅心理腹誹着。

“別胡思亂想,我只喜歡你。”炎彬拉着齊悅的手,把自己身邊帶了帶,嘴巴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嘴。

齊悅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心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跳得飛快。

繞過小山,就是那光禿禿的草坪了。遠遠的就看見那裡支起了一束篝火,那三個人正在火旁邊圍坐着,察覺到他們的到來,他們往齊悅這邊張望過來。怪事,竟然會感覺出奇的和諧。

越走越近,火堆旁堆了好些吃的,大盤大盤的烤肉,蔬菜,還有各種末世後少見的小點心,其中更是有一塊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

“有人過生日?”齊悅一過來就看見了,驚訝的指着蛋糕問。

“恩,猜猜是誰?”唐可把齊悅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是你?”齊悅不確定的看唐可,這他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們的年齡,確不知道他們的生日。

唐可晃着頭,“不是。”

齊悅試圖從其他人的臉上尋找答案,無耐,他們都是老油條,心理想的都不表現在臉上,挨個猜了一遍竟然全不是。

“笨蛋,是你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嗎?”韓非取笑着。

“我的?你們怎麼會知道?”齊悅有些吃驚,這個他應該沒有說過吧。

“我在你家的時候,順走了你的身份證。”唐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齊悅大張着嘴,這麼多年了,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了。生日,在他眼裡也沒有任何意義。

吧嗒

看着幾個人的臉,齊悅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掉了下來。趕忙轉過身去,頭埋到膝蓋上,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給他過過生日,從來沒人記得他的生日。眼睛裡的霧氣越聚越多,止不住的往下掉。

唐可笑着揉了揉他的頭髮,“傻子。”

一聽這話,齊悅哭得更厲害了。

儘管他事後無數次的後悔過,被人在牀上揉虐了幾天,最後感激流涕哭得像傻比一樣倒是他自己。但仍不可否認,他是真的感動了,能遇見他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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