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本姑娘是吧?讓你吃,不過吃之前,先把本姑娘這兩把刀吞下再說。
在距離蟲嘴一米左右時,她雙手一錯,右刀猛地橫拉向地星蟲巨大的下頜,左刀則從地星蟲腦門斜拉而下。
蟲類的進化比植物系的還不如,好歹那些活了幾十上百年的樹木和一些幸運的植物已經出開靈智;
蟲類就不行了,想進化出靈智,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這些地星蟲雖然沒有智慧,本能卻很強大。
面對兩把氣勢洶洶還覆蓋着它們所厭惡氣息的大刀,地星蟲柔韌的身體靈活地往後一彎,對着揮刀而來的夏暖噴吐出一股土黃色的漿,左邊一條地星蟲也張着巨大的嘴從側面衝她肩膀狠狠咬下。
臥槽,圍毆偷襲用的這麼嫺熟,這些蟲子真的沒開智嗎?
“老梧桐,我們合作一把,我要這些地星蟲的皮和涎水珠子,肉體歸你們,再給你們留下足夠的水,怎麼樣?”
狂亂擊打地面和地星蟲的枝杆僵了僵,隨後輕輕擺動了一下,模糊又縹緲的一個‘好’字,好似從遙遠太空傳來。
夏暖勾脣一笑,“合作愉快!”
說完猛吸一口氣,身體猛地急速下沉,躲開噴過來的黃漿,同時雙腳在老梧桐伸過來的一根枝條上一點,柔軟的身子在空中側翻,靈活避過咬下的大嘴,雙刀迅捷地划向左邊地星蟲蟲柔韌的腹部。
綠芒閃過,地星蟲發出痛苦地嘶叫,巨大的蟲身翻滾出去,坑坑窪窪漫布一條條裂縫的地面落下幾隻的腳爪和數灘綠色的血,無數枝條閃電般捲起地星蟲的腳爪和蟲屍,快速吸乾蟲屍後留下一層柔韌堅實的皮。
老街上的梧桐只有路口的一棵老梧桐可以和夏暖進行簡單的交流,其餘梧桐有些有模糊的意識,有些根本就沒開智,就是普通的異植。
跟這樣一羣傢伙合作,夏暖不可避免的被坑了幾次,讓它們一根枝杆抽打一條地星蟲,它們卻揮舞着枝幹一擁而上,地星蟲沒打死,反而是夏暖被抽了幾下。
讓它們攻擊右邊匯聚過來的幾條地星蟲,它們偏偏去攻擊左邊被她一刀劈傷的地星蟲,害得她被右邊的地星蟲偷襲,不是她閃的快,她搞不好得損失一條手臂。
饒是如此,她身上的作訓服也被那鋒利的牙齒撕碎了,就連手臂上,也留下了幾道血痕。
舊傷剛好沒幾天又添新傷,在又一次被梧桐誤傷,夏暖的小宇宙爆發了,砍、劈、刺、挑、斬是刀刀狠辣。
淡綠色的血液在灼熱的空氣中還沒來得及落在地面,就蒸發掉了,一隻只腳爪凌空飛起。
隨着時間的流逝,兩方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和梧桐它們合作的效果也逐漸凸顯出來,一條又一條地星蟲在她和梧桐樹的聯手下,不是死在她手上,就是被梧桐樹吸成了幹蟲。
黑霸天的熱感應系統感應不到地星蟲和梧桐的身影,能感應到的只有夏暖的身影。
它看着夏暖跟個瘋子一樣跳來跳去,手揮來舞去,覺得這個瓜吃的不夠過癮,要是來些水果就好了!
於是,身上臉上粘滿綠色血液的夏暖在和梧桐樹們聯合解決掉地星蟲後,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迎來了黑霸天要水果犒勞的要求。
理由是他在烈日下守了她這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必須要給獎勵,以此來犒勞他的忠誠與勞苦功高。
對上這麼能說的一條蟒,夏暖能怎麼辦,只能答應他。
丟了一些水果給他,她將身上能擰出水的破爛堪比乞丐服的防曬衣和作戰服脫下,又從空間裡拿出一大瓶水,正打算兜頭淋下,身後傳來一聲暴怒的大吼,“夏暖,你給我把衣服穿上。”
帶回異種等她去裝物資的顧哲久等沒等到人,擔心她出事,就讓雪鴞妹妹帶路,出來找她,哪知道卻看見這樣一副火辣又勾人的畫面。
繁茂的梧桐樹下,穿着運動胸衣和熱褲的女孩兒,和末世之前去沙灘泳池玩水的比基尼裝扮比起來,實在算不上暴露。
但架不住他的小姑娘身材好,前凸後翹還有一身凝霜賽雪的細嫩肌膚,柔軟如雙翼的蝴蝶骨在曲線順滑的後背上打落嫵媚的陰影,紮成道姑頭的長髮因爲打鬥披散下來,隨意披散在肩頭。
金色陽光透過繁茂的梧桐葉,灑落在她玉般瑩潤白皙殘留着一條條紅痕的身上,有種悽迷的美感,一時間完全讓人挪不開眼。
天天晚上有個小拖油瓶死乞白賴的要跟他們一起睡,已經素了一個多月的男人看見這一幕,是浴火怒火齊翻滾。
狹長深邃含着幾分怒火的犀利眼神一直沒有從對面女孩兒身上挪開,男人一邊脫着身上的作訓服外套,一邊加快速度朝她跑去,等到了她身前,展開衣服就將她裹住。
“大街上穿成這樣,你想幹嗎?”
被他的爆吼嚇了一跳的夏暖剛回神,就聽見男人帶着怒氣的質問聲在頭頂響起,她在心裡嘖了聲,倒黴,剛脫衣服就被抓包,想用冷水解暑的想法泡湯了。
可憐她這麼熱的天不能洗涼水澡,不能喝冷水,冰淇淋冰西瓜一類的東西那是想都別想。
這世上估計除了她家顧哲,沒哪個男人會把自家女人的衣食住行管得這麼嚴格。
偏偏她還甘之如飴,也是沒救了。
她不動聲色擡眸,直勾勾地望進那雙墨染般的眼眸裡,嘴角輕輕勾起,輕柔的笑聲像是精靈的囈語,“衣服破了,上面都是地星蟲的血,汗水也把衣服浸溼了,髒,穿着不舒服。”
顧哲在她擡頭的瞬間就有點穩不住了,他的小姑娘小臉熱得緋紅,頰邊額頭粘着些淡綠色的物質,澄透黑亮的大眼睛倒映出他的身影,給他一種自己在她的眼中,就是她的全世界的感覺。
她飽滿的紅脣一張一翕,露出粉嫩的舌尖和瓷白的牙齒,等她話說完,他再也忍不住單手扣住她的下巴擡起,緊跟着埋頭壓下。
男人的脣溫軟,貼上來的瞬間,夏暖就張開嘴,任由他長驅直入,在自己的領地攻城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