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大操!”
古鵬驚了,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小弟弟,一臉怒氣的望着那個刑架上的老傢伙。
“一見面就扒衣服,這是什麼騷操作?!”
古鵬轉頭望了一下身邊的火狐,面色尷尬無比。
還好火狐把眼睛捂住了,要不然古鵬更尷尬。
就在此時,一股剛猛的吸力傳來,彷彿有一張無形的大手,把古鵬和火狐所在的光膜拉向了刑架。
古鵬現在就像是被關進籠子裡的小白鼠,絲毫無法反抗。
“桀桀,身材還不錯,讓老朽來看看你的血脈是否純正?!”
森然的聲音再次響起,當初在地面上浮現的那張蒼老面孔出現,皺皺巴巴的,輕輕的貼在了光膜之上。
蒼老的面孔帶着笑容,或許是因爲對方的皺紋太多的緣故,這種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對方似乎有特殊方法,貼在光膜之上就可以感應到古鵬體內的血脈。
“嗯嗯,不錯,氣血很旺盛,有了你的精血,應該可以澆滅這裡的九幽冥火。”
老者語氣欣慰,似乎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並且對這次的獵物感到很滿意。
然而,當老者對着自己的獵物作出進一步探查之後,他那蒼老面孔上的笑容漸漸凝滯了下來。
“怎麼回事?血脈封印?!”
老者驚了,蒼老的面龐抽動不已,感到難以置信。
能夠在地球這種靈氣稀薄的地方遇到天元星人,本來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
然而,當老者察覺對方的血脈被封印的時候,內心幾乎崩潰了。
一驚一喜,玩呢?
刑架之上,老者的身軀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鎖鏈嘩啦作響,下面的熾烈火焰燃燒的更旺了,將老者炙烤的渾身冒青煙。
“怎麼可能?!”
蒼老的面孔再次浮現,此時變得猙獰無比,又一次朝着古鵬衝了過去。
到了這一刻,老者總算是確定了一件事情,內心極度崩潰。
沒錯,眼前之人來自天元星,但是對方身上的血脈之力被封印了,而且封印的極爲牢固,一點血脈之力都沒流露出來。
也就是說,老者剛剛抓回來的這個年輕人,對他來說屁用沒有。
老者忍着拍死對方的衝動,自我安慰道:“幸好這裡還有一個女娃娃,看來只好用女娃娃的血來澆滅九幽冥火了。”
老者並沒有絕望,此時的他還有另外的指望,原本猙獰的面目漸漸變得緩和下來。
這一刻,火狐爲之驚悚。
因爲她感覺到,周圍傳來無盡的撕扯之力,似乎想要將她的衣服撕爛。
一想到古鵬那赤條條的形象,火狐就感到內心驚恐。
該不會,自己也要被扒光吧?!
火狐俏臉羞的通紅,急的快哭了。
“刺啦!”
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火狐那雪白的外衣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露出了一身銀色戰甲。
接下來,任憑身外那個力量如何爆發,都無法對這身戰甲造成任何的傷害。
“嗯?”
老者察覺到這套戰甲之後,不由得爲之動容。
“玄鎧戰甲?你究竟是誰?!”
玄鎧戰甲非常珍貴,即便是在天元星,也只有王城之中的貴族纔有資格穿戴。
每一套玄鎧戰甲都記錄在冊,一般只有貴族的公子小姐纔會穿戴,普通人都沒有資格。
面前這套銀色戰甲質地精良,即便是在衆多玄鎧戰甲之中也能排進前列,它的主人肯定身份不凡。
短暫的震驚之後,老者再次恢復了平靜,甚至心中露出一絲竊喜。
“身份越高貴,血脈越純正,看來今天老朽真的可以脫困而出了。”
蒼老的面孔之上再次擠出一抹笑容,他輕輕貼在透明光膜之上,試圖在探查火狐的血脈強度,爲接下來的脫困行動做準備。
然而,當他開始探測火狐血脈的時候,面色又一次變得陰沉下來。
“不可能,怎麼又被封印了?連靈魂之火都被封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蒼天啊,你爲何如此捉弄我?!”
老者怒氣衝衝的爆吼一聲,狂暴的力量爆發,瞬間便是將古鵬和火狐轟飛出去。
隨着轟然一聲巨響,古鵬和火狐重重的摔在對面的牆上,緊接着彈到地上,又連續蹦了好幾下才停了下來。
這一刻,古鵬和火狐被摔的七葷八素,兩者身在一個圓形的透明光罩內,如今很沒形象的抱在了一起。
最尷尬的是,古鵬一絲不掛,火狐也只是穿了貼身的戰甲,如此親密的接觸在一起,還是頭一次。
兩人迅速起身,古鵬剛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現場的尷尬,一顆碩大的拳影突然間出現,狠狠的朝着兩人轟了過來。
“臥槽!”
身在透明光罩之內,古鵬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又被老者捶飛了。
接下來,古鵬一直處於被揍的狀態,他和火狐就像是被綁在一起的沙袋,被老者捶的飛來飛去。
或許是因爲老者被困在這裡太久了,積怨太深,把所有的不滿全都發泄到兩人身上了。
古鵬被捶的氣血翻涌,他心臟發光,正在以最大的幅度修復身上的創傷。
“莫非我要被這個老混蛋捶死?”
古鵬從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心念流轉,意識悄然進入體內黑雲之中,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取出原始石胎。
一旦找到機會,古鵬絕對會爆發雷霆一擊,用鎮魂石把這個老混蛋封印在此。
到時候,老者的力量被封印,對方應該很快就會被九幽冥火燒死吧?
就在古鵬想要動手之時,老者突然間停了下來。
古鵬眉頭一皺,暗道:“什麼情況,難道被他發現了?”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古鵬只是剛剛想要反擊,對方竟然已經察覺了?
“桀桀,你們兩個都是天元星血脈,生下來的孩子肯定也是天元星血脈。”
“雖然你們兩個被封印了,但是你們的孩子沒有被封印啊。”
“等把你們把孩子生出來,有了他的血脈之力,老朽一樣可以從這裡逃出去。”
“是的,老朽已經被困在這裡八百多年了,也不差多等一年。”
“桀桀,老朽果然是個聰明人,竟然連這種方法都能想到,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