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升頓時血氣上涌,呼吸急促,他不是沒碰過女人的處男,但是在如此美景之下,突然見到這麼多身着清涼的少女還是頭一次,尤其她們還是如此的清純和美麗。
天,在這種人間仙境與七名少女一起共享雲雨之樂將是怎樣的一種極致,真是此生無憾了!
門外的侍女輕輕的說了一句:“大人請慢用。”然後含笑關門退了出去。
七名少女看到顧南升進來,都有些發慌,護着身上的不多的衣物,往牀角縮。幾個膽小的眼睛裡還掛着淚。
顧南升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扯了扯衣服的下襬,掩飾住某處的尷尬,剛想走過去發泄獸慾,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國王又封我子爵,又送我美女,到底想幹什麼?
冰封王座的碎片?有可能,但是爲什麼欽差大臣今晚不提此事呢?
看來這份特別的“禮物”可有些扎手啊,要是收了的話,就欠了國王一個老大的情,萬一有什麼棘手危險的事讓我去幹不是賠本了。
而且以顧南升現在的地位和財力來說,想得到女人並不困難,犯不着冒這種風險。
那麼,今晚是不是要禁慾?
天,殺了我吧。
顧南升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決定取一個折中的辦法,所謂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他決定在七個裡面挑一個……呃……兩個也行,三個不多。
具體得看能堅持多久……
再說了,看她們嬌豔欲滴楚楚可憐的樣子,肯定還是一些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顧南升雖然混蛋,又有以摧殘美女爲樂的變態思想,但是對於純潔善良的女孩,他還是不願意去傷害。
畢竟她們都是處子之身,如果把她們都始亂終棄了,那也太混蛋了。
所以絕對不能始亂終棄,上了就得帶走,嗯,就這麼辦。
聞着淡淡花香和處子體香混合的味道,顧南升幾乎要醉了,他搖搖晃晃的走到牀前,“幾位……呃……小妹妹,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幾歲了?”顧南升整理了一下褲子上的小帳篷,露出了一個自以爲還算君子的微笑。
聽到這句話,七名少女稍稍愣了一下,她們本以爲未來的主人會像狼一樣撲過來,把她們全部玷污了,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君子”。
而且看他的長相也有幾分帥氣,又是救世主,又年輕,能成爲他的女人,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只要他不拋棄自己,不虐待自己就足夠了。
總比嫁給欽差大臣那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強。
想到這裡一個膽子大點的女孩怯生生的說道:“我……我叫安安,十七歲。”
“安安,好名字。”顧南升已經有些失去控制了,一隻手沿着牀褥悄悄爬上安安的大腿,這把安安嚇了一跳,小臉頓時紅了,初具規模的胸脯急促的喘息着,“主……主人……您。”
“放輕鬆點,你的身體繃的太緊了。”顧南升此時的語氣就像一隻大灰狼。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把顧南升澆了個透心涼。
“把你的髒手拿開!”
誰?誰?
“我的聲音你都忘了?是不是你被折磨的不夠?”
顧南升這才猛地想起,一直以來他不是一個人,痛苦女王,這個該死的女人一直附身在霜之哀傷上!
顧南升縮回手,苦笑道:“姑奶奶,我滿足生理需要你也要管麼?”
“哼,別讓我看到噁心的事,你想讓我看着你做那種事麼?”
“你不想看,可以不看,天大地大,你愛去哪去哪兒。”
“你以爲我想跟着你麼?沒有我的能量封印,霜之哀傷的黑暗能量很容易被傳說英雄覺察到,到時你就等着被判罪爲墮落者,然後接受火刑吧!”
“喂喂!你這什麼意思,難道我以後都不能滿足生理需要?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活着有什麼意思?不做那事你人生就沒有別的追求了?你知不知道前任主人爲了他的追求放棄了多少東西,愛情只是其中少少的一部分罷了,包括奧蕾莉亞,那個苦命的女孩,你知不知道他們……”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囉嗦,顧南升被搞得一點興致都沒了。天殺的我是腦子被門擠了,顯得沒事蛋疼,去拔那把攻擊+1的破劍。”
不過話說如果不是這個混賬女人,我們被困在那座島上也回不來。
此時的安安正閉着眼,呼吸急促,心如鹿撞,她渾身輕輕的顫抖着,就等主人的手撫mo她的身體,那將會是怎樣羞人的場景?她無法想象,但是卻又有少許的期待。
可是等了好久卻沒有等到主人的手,她不禁睜開了眼睛,卻見顧南升已經起身了。
七個女孩縮在一團,看着顧南升離開,她們都感到很驚訝,這個主人真的這麼好?她們覺得自己有福了。
安安心裡一酸,突然覺得很委屈,他爲什麼要離開,難道我不討他喜歡麼?她咬着嘴脣問道,“主人,是不是不喜歡安安?”
顧南升哭笑,擺擺手,萬分不情願的說道:“你們都離開吧,今晚我一個人睡。”開玩笑,守着七個美女,能睡得着纔怪。
聽到這句冷漠的話,安安的眼睛不爭氣的溼潤了,他不要我們,那我們該怎麼辦,去當那個牙齒都沒剩幾顆的欽差大臣的N房姨太太?
七個女孩似乎都想到了這一點,一個個咬着嘴脣,不離開,也不說話。
“喂,你們沒聽到啊,你們佔着牀,我怎麼睡?”
一個看起來發育完全一些的女孩說道:“我們……晚上,沒地方去的。”
顧南升一聽,這個揪心啊,立刻向痛苦女王哭訴,“你聽到了沒啊,她們沒地方去的。”
“那你睡地板,她們睡牀。”
喂,你有沒有搞錯,被別人知道了以爲我性無能!
“那只是別人以爲你性無能,如果你今晚在我面前幹了那種事,我會讓你變成真的性無能。”痛苦女王的聲音不冷不淡,但卻讓顧南升感到下身一涼,似乎寒風都灌進褲襠裡了。
顧南升很邪惡的想,不知道阿爾薩斯變成了死亡騎士還有沒有那個功能呢?就算有,跟一羣不死族的女妖來……想想那些青臉大媽就惡寒。
而痛苦女王這個怨婦肯定是長期得不到滿足,所以形成變態心理。
“主人……其實……其實……”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扭扭捏捏的說道,“其實這張牀能躺八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