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魔罩,冰雨小清秋,火霧漸遠去,寂靜小神宮。
這裡很寂靜,是寂靜的寂,還有寂靜的靜。這纔是一人喝茶的地方。喝酒當在酒館,不人多不吵鬧不舒服斯基。
喝茶當在雨下,不安靜,不悠遠,不沁人心神。
喝酒喝得是感覺。喝茶喝得是心神。心神是一件美麗的東西。有些人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逢得上這些東西。
什麼叫心神?就是當你第一找過小姐以後,再去找小姐,後來發現不咬就不能忍受了,再後來不冰女九重天就無法興趣,以後,以後……一直到以後。說不定那天就去舊時校園的好一堵牆前,發現自己多少年前想過那一個女孩在自己心中清晰可見。你不敢她去別的城市做小姐了,也不會想她和你找過的那些小姐有什麼相同。
你只知,心中神一動。
這就是心神。
心神每一個人都有,或多或少,那些少的常常忘了,不承認有過這東西。
這世間能留住心神的人一般是強大的人。但留住心神的人一般都不會強大,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心神一天一天地腐爛。
但冰女是一個讓人一看神一動的女人。她煮的小冰水可以讓人一喝神一清。
如果有點藥的話,每個女人都可以讓男人一爽。但只是用一點水就可以讓男人一清的女人絕對是一個不般的女人,當然可能也不二般。冰女就是這樣不二般的女人。
不二般的不止是她的容貌。
琉璃火,冰秋雨,魔法悠悠,卻不是個秋!
一羣人在這裡喝茶。
這纔是真實的魔獸世界,因爲魔獸世界也是一個江湖。不可能有人能永遠地打打殺殺,也不可能永遠有二貨配角跑出來給主角殺,更不可能一天到晚就是殺啊殺,搶啊搶。
“五大創世神什麼時候會醒來?”凱問道。
“可能已經醒了,也可能沒醒,還可能還是不會醒。”火王認真地答道。
“它們不住在這裡?”
“不。”
“那這裡爲什麼叫五大創世神宮?”
“這裡本來就紀念五大創世神而建造的宮殿。”
“據你所說它們上一次是在這裡甦醒的啊。”
“那只是上一次。也只有那一次五大創世神是在一個地方一起甦醒的。”
“爲何?”
“因爲有人動了手腳。”
“誰?”
“人族那一任教皇。他是第二位稱教皇的人,教皇人地位卻因他而立。”
“你們的甦醒和五大創世的甦醒有什麼關係?”
“我們是鎖。它們是房間時裡的小狗。鎖掉了,小狗可以出來,也可以不出來。但出與不出,卻是鎖不能決定的。”
“原來這樣!”
“原來這樣。”
凱和火王的對話結束卻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
山丘之王恐懼魔王卻知道。這兩人道:“我們也要回去了,我們可以安全地通過冰火神宮嗎?”
“可以,因爲你們有這個本事。”火王依舊喝着他的茶,頭也不擡,很安靜,很安靜。
“你不可以讓我們自由地通過?”山丘之王道。
“來者不請,離者不送。”火王依然道。
“你不記得你是人族子民了?”紅鬍子山丘之王怒道。
“人族,是否還記得它有我這一個子民?”
山丘之王無語。一個紅鬍子和一個禿光頭一起打了回去。原來這冰火神宮裡的守宮神物每隔三十分鐘就會自己重生一次。他們可以穿越着來,但卻只能在打鬥中回去。這一如愛情。這正是火王所喜歡的東西。
“冰女!”墨爾只說了一句。這一句卻是很沉很重。
“早早就看到你了!”冰女答了一句,這一句沒有驚喜,也沒意外,一如一個鄰家女孩。
“我不負萬年之約!”墨爾道。這一句準確地說是墨爾體內的獸神說的。
獸神搞過破鞋,和這樣一個冰冰神神的女子搞過破鞋。當然如果能跟這樣一個冰冰神神的女子搞搞過破鞋就不叫搞破鞋了。
“你也沒負萬年之人。”那女子仍然說得清淡。
如果是現在這個社會裡很多女子一定會說:“但你負了萬年之人。”因爲獸神與冰女之戀一定沒有結果。如果有結果那麼火王不會出現在這個故事裡了。沒有結果的戀愛女人一定會怪男人。一定覺得男人如何,如何虧欠了她。但冰女卻只有一句“你也沒有負萬年之人。”這不是冰女給獸神留情面。而冰女很少想有負了她。
“萬年前我爲獸族而戰鬥,萬年後我要和你重逢這世間。跟我走吧!我纔是你的愛人。”墨爾道。也就是獸神道。
火王樂了。火王一向很憂鬱,但火王樂時很開心很自然。火王雖名爲火,但他樂時卻是冰河初花,凌然一波。
“你,或許只能在一個女人的軀殼裡罷了。”火王頭也不擡,品着他的茶,淡然對獸神道。
他這一次還是淡然,卻淡得霸氣凜然,淡得清傲自信。
“要再打一次嗎?”獸神一下子怒了,他的聲音通過墨爾的聲腔發出來都有一種男子之力。
“你打贏我,你可以保護她嗎?”火王依舊淡然喝他的茶,依舊是那麼淡,那麼淡。
凱傲然道:“打架什麼的最可愛了。哥纔是主角。”
獸神怒視,火王端共的手一動。
萬年以後的小兄弟果然不含糊。上來就和這些萬年前名入神級的英雄叫號。
“兄弟請茶!”火王道。
“爺們點行不行?動手不?”獸神來自獸族,獸族以說話大聲爲美。當然他們不可能接受說話以大聲爲美這一句話。他們認爲大聲說話纔是一個爺們。
“打敗我又怎樣?你和你的所有軀體的女人是不是共了冰女?”火王依舊不急不惱。
獸神一嘆。羣狼狂嘯。悲情四起,魔意渺渺。
“不錯!我已經死了,卻只是來見這一次。”獸神黯然道。
娜美小蕊芯見墨爾和獸神一起黯然就道:“獸神伯伯是重生好不好?重生了就應該有新的愛情,或許墨爾姐姐很適合你哦!”
“萬年前不能牽的手,萬年後也不會!”冰女輕輕道。這聲音不大,卻振了個全場。
獸神怒聲一嘆。還好獸神是個英雄,不會打破這一場氣氛。獸神一嘆如果換算成了我們真實社會的語言大意是:哎呀!CTM.LGB的!那時候我咋就沒把你搞到手呢!還好獸神不會罵人,如果獸神會罵人一定和冰女這輕輕柔柔的女子之言相去萬里。那樣我說沒法寫了。因爲語言風格太大,太大。
就算獸人會罵人,冰女也喜歡過他。因爲喜歡這東西是說不清的。要多說不清,有多說不清。
就算獸神會罵人也不會罵“操”這個字。因爲在獸人的意識裡不存在“操”這個字。這不是說獸人不做這一種行爲,而是說獸神一族裡沒有這一種感覺。
“操”這一個字包含兩部分,一部分是一種具體的行爲。一部分是一種是感情貨幣。
獸人一族沒有那一種蔑視性.行爲的感情傾向。它們認爲性.行爲是高大陽剛,神勇與祖靈的體現。所以獸人經常在一間巨大的房子裡進行比賽,一如我們人類在一張大桌子上喝酒一樣。
沒人敢說不喝,因爲那不是一個爺們。
沒人敢說不幹,因爲那也不是一個爺們。
所以獸人雖然粗魯,但他們尊重女人。獸神當然更尊重女人。
“我雖沒了軀體,但我對你的愛依舊!”獸神,這個拎刀砍的傻老爺們在這裡說出這樣一句很悠遠,很悠遠的話。也許好多人一輩子很機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但他們在作文中用了千萬次。獸神雖然只用了一次,卻是從他一個純爺們的軀體裡發出來的。
威振神宮,樓宇四動。
雖然這一句是那麼輕,輕得飄了,和飄。
“你們不打了?”凱道。凱這哥在這時候來了這樣一句奇葩的句。娜美小蕊芯給了他一個小眼神。
“不打!”火王一怒。怒得比獸輕個許多。但他這一怒卻陰鷙了許多。
“不錯!你的事情不許他人插手,火王果然是個有個性的人。”凱道。
火王聽凱點破他心事,也用他茶眉間的雙眼低低一笑:“無關的人,無關的事,我都不想管。”
這一句是說他自己,卻也是說無關的人,也不要來管我這些與你無關的事。
“好!我凱•雲夕海爾喜歡你們兩個敢愛敢恨的男人。”
一場以爲來的大戰,卻是這樣輕悄悄地散了……
衆人心中一靜,卻見山丘之王和恐懼魔王卻逃了回來。衆真想不起什麼力量能使這雙王用逃的方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