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外面有個人找你。”龍遊的秘書對他說道。
龍遊聽到有人來找自己,下意識的問道:“是誰?”秘書搖了搖頭道:“他沒有說,不過他說他是於先生派來找您的。”
於先生?龍遊想了想,肯定是鋼鐵聯合會的會長於隆,便對秘書說道:“你讓他進來吧。”
不消多時,從辦公室外走進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剃着平頭的高個子,一進來便遞上張名片道:“龍先生,你好,我是鋼鐵聯合會會長的秘書。”
自我紹完了之後,於隆的秘書便開見山的說道: “龍先生,我們於會長準備召開一次鋼鐵聯合會,到時候鋼鐵廠的董事們都會來,所以於會長想您過去參加一下這次的會議。。”龍遊聽完於隆的秘書的話。極其輕聲的用鼻子哼了一下,不用龍遊多想,便能明白,這肯定是於隆給自己量身定做的鴻門宴。”
去還是不去,龍遊靠在椅子上深思了下,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在心裡暗暗念道:“雖說這於隆肯定要對自己下套,不過這於隆要玩什麼把戲,我到要看看。”
“龍先生,於會長組織的鋼鐵聯合會就在今天。”於隆的秘書對龍遊暗懷深意的笑了笑,這種笑容很古怪,像是自己知道什麼秘密,卻不告訴你。
這點小心思龍遊早就在眼裡看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是冷冷的看了於隆的秘書一眼,對他說道:“既然於會長誠心相邀,我也不好推辭,這就和你一同去。”
於隆秘書口中所說的鋼鐵聯合會是龍遊所在地區的鐵鋼企業的管理中心,而鋼鐵聯合會每年都會舉行一次有關於聯合會日程決議和個個鋼鐵廠的建設議建的大型會議,屆時會邀請龍遊所在地區的個個鋼鐵廠董事出席會議。所以說於隆的秘書來邀請自己,龍遊並不感到奇怪,讓龍遊感到奇怪的是,於隆爲什麼要讓自己的秘書親自來找自己,難道是怕自己不去嗎,這葫蘆裡買的又是什麼藥?
龍遊坐在於隆秘書的車上,車開的略帶急促,原本從龍遊所在的鋼鐵廠到會場的路程起碼要三十分鐘的時間,而於隆的秘書僅僅花了十分鐘的時間便到了會場。
南江市是國家級的鋼鐵重鎮,在這裡盤據着大大小小數百家的鋼鐵企業,羣龍不可無首,所以說鋼鐵聯合會的地位在於南江市來說便等於是鋼鐵企業們的朝庭了,而於隆身爲會長自然而然也就成爲了這鋼鐵企業的土皇帝。
龍遊等在車內,遠遠的便看見於隆站在會場門口的臺階上,似乎像是在等着誰,可還沒等龍遊打開車門,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於隆竟然親自跑了過來爲龍遊把車門給打開了。
“於會長,你這樣我怎麼擔待的起。”龍遊極其客氣的對於隆說道,而眼睛不斷掃視於隆身邊的幾個人,龍遊這才驚奇的發現,這些人不都是自己鋼鐵廠裡的董事們嗎。
於隆是個久經人事的老油條
,看人眼色的功夫絕非一般之輩,一下子便看出了龍遊眼中的癡驚和不不解,故意寒磣龍遊似的對龍遊說道:“龍老弟,這些人你肯定都認識吧,可不用我在一一介紹了吧。”
“那是自然,於會長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進入會場了。”龍遊不卑不亢的說完話,支身箭步的走進了會場,就連給於隆說第二句話的機會都沒給。於隆這麼幹純粹就是挑釁,龍遊不禁打了個冷站在心裡暗暗的算盤着,今天這會議自己可要小心點,絕非是一個單純的會議那麼簡單。
而等到龍遊在進會場到中去的時候,他才更加驚奇的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別的董事和其他廠商們早就來到會場了,似乎今天就是來等自己一個人一樣。
殺氣,這其中有莫大的殺氣。龍遊在他們的眼神中便嗅了出來,難道真的是鴻門宴?龍遊對此迷惑了起來,可是不論如何自己已經來到這個地方了,再想出去估計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是整了整衣服,朝人們走去了。
還沒等龍遊坐下,於隆便跟了進來,朝主席臺的位置走去。
“今天謝謝大家能夠參加這個鋼鐵聯合會,於某身爲該會會長真是感到萬分的隆性。”於隆站在主席臺前說了一下開場白,緊接着又說道:“大家可能很好奇,怎麼會突然召開這個鋼鐵聯合會,其實於某今天所要說的事情只有一件……”話說到這裡於隆卻故意的停了下來,不在往下說了,惹得前排幾個急性子的廠商對於隆說道:“於會長,您有什麼就直說吧,別買關子了。”
於隆聽完衆人的支持,這才接着又說道“既然今天南江鋼鐵廠的諸位董事和領導都在,那我便直說了,南江市鋼鐵廠的董事長龍遊龍先生,自上任以來可謂是多事之秋呀,不但是鋼鐵廠內部門題不斷,而且有相當多的情況着點危害到鋼鐵聯合會了,雖說升調罷免是貴廠內部的事,不過我還是在此建議諸位股東滅除龍先生的董事長職位。”
於隆的話一下完,主席臺下的人可就炸開鍋了,特別是南江鋼鐵廠內部的那幾位董事們,這幾位原本便是於隆手下的人,早就打算從龍遊手中把管理權給奪過來,可是因爲龍遊佔有着南江鋼鐵廠最大的股權,自己根本無從下手,所以也就無計可施,有了於隆的這個提意,衆人自然也就沒有二話,紛紛表示支持。
而回過頭去看龍遊,這個場面似乎根本就不在他眼裡一般,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衆人的議論,時不時的微笑一下,而且這種笑並非苦笑,更像是一種胸有成竹的笑,內斂但不一沉到底,超發的讓人着摸不透。
就在衆人準備舉手表決是否讓龍遊在繼續擔任董事長的時候,於隆的秘書竟一路小跑走到了他的跟前,神色慌張的對於隆說道:“會長,外面來了一大羣記者,說是要來採訪,要頭的就是上次那個姓餘的記者。”說完這話,於隆的秘書又故意擠了擠眉毛,潛意是問
於隆:“我們現在該怎麼應付。”
這可真可謂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邊自己馬上便可以將龍遊罷免,怎麼記者又跑了出來。於隆想了想對秘書說道:“這是我們聯合會內部的私事,還用不到媒體朋友來插手,你讓他們回去吧。”
可是還沒等於隆把話說完,一羣記者以經衝進了會場,用手中的長槍短炮不斷拍着照片。過了一會兒,爲首的記者餘劍鋒才示意衆記者把手中的相機給停一停,對着站在主席臺前的於隆說道:“於先生這次舉行鋼鐵聯合會的目地請問是什麼。”
“解決一些內部問題。”
“什麼內部問題,是讓南江鋼鐵廠的董事長免職一事嗎。”餘劍鋒追問道。
“我想這是我們鋼鐵聯合會內部的事,還用不到餘記者你費心吧。”於隆略帶怒氣的說道。
餘劍鋒笑了笑說道:“請問於會長,南江鋼鐵廠裡否是一家獨立的鋼鐵企業,爲什麼他們的人事任免要經過你的手,請問你這算不算是越俎代庖?或者是隻要在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都要聽你的,不聽你的就讓他滅亡,而龍先生就是不聽你的所以才被罷滅的?”
“我們鋼鐵聯合會一開始的目地便是合理的管理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這也是大家意思。” 於隆回答道。
“少數人服從多數就是多數人的獨裁。”餘劍鋒說道:“這絕對成不了你的理由。”
餘劍鋒一大串的問題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把於隆問的是氣極敗壞可卻無言以對,只能賠着笑臉對餘劍鋒說道:“餘記者的問題說的好,我想對這件問題,我和龍先生還有商恪。”
自己精心的計劃,原本以爲可以一次幹掉龍遊的計劃,沒想到被一個記者給化開了,於隆可謂是鬱悶至極,可是往那處說,只能是把打碎的牙往肚裡咽。
和餘劍鋒說完話,於隆惡狠狠的看着龍遊,對他簡直是恨之入骨。
“你給我進來,快點。”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口傳來一陣怒喝聲,衆人看去,竟然是靳東新,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誰也沒有於隆認識的多,他就是李然。
“於會長這是什麼情況,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站在一旁的記者餘劍鋒問道,不過於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他的腦子以經找不到方向了。
“於隆,你可真是好樣的,這個會長當的真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個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靳東新指着於隆的鼻子罵道。
“哼,我玩弄鋼鐵企業於股掌,你那隻眼晴看到的,這麼長時間我爲南江鋼鐵辛苦操勞,在坐的又不是沒有看到。。”
於隆極其不屑的對靳東新解釋道。
“是嗎。”靳東新指了指李然道:“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於隆見到李然,立刻明白事情已經敗露,目光中有着一絲挫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