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20518182452676打賞的1888起點幣!!愛喝酒的神打賞的100起點幣!!....)
在前往阿拉希高地的路上,凱爾薩斯兩人終於來到了敦霍爾德城堡。
“貝多芬哥哥,這裡不是一座監獄嗎?”
卡莉婭的身體花了兩天的時間,總算是恢復正常了,所以現在正站在凱爾薩斯身邊健康的發問。
敦霍爾德城堡的確是一座監獄,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因爲這個監獄非常宏偉而已。在第二次獸人戰爭後,這個監獄也會收容許多的獸人俘虜,但現在按照猜測來看,裡面關押的應該大都是人類纔對。
但即使這樣,敦霍爾德城堡門口站立着的衛兵們,也散發着高級職業者的力量波動。
【該死,這裡怎麼守備那麼強!】
只從來到人類世界後,凱爾薩斯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高級職業者了,按常理來說,人類的高級職業者應該都是非常寶貴的精英士兵,怎麼會在這裡守備呢?
實際上,他沒有意識到,敦霍爾德城堡是希爾布斯布萊德丘陵最大的、乃至這個世界少有的大型監獄,守衛力量強大再正常不過了!
這下難辦了。
凱爾薩斯來這裡是想要去見見薩爾的,敦霍爾德城堡的防備力量這麼強,他又怎麼進去好呢?
明顯,強闖並非是一個好辦法。
而且這個監獄的主人是一個叫做埃德拉斯·布萊克摩爾的人類中尉,沒落的奧克蘭特貴族後裔,一直不滿自己被排擠出了權力中心。這可是個狡猾充滿野心的傢伙,可不是貝魯克爾那般熱情的人,他收養薩爾的主要目的就是未來想讓薩爾統治獸人,幫助他獲取大量財富和權力。
多麼天方夜譚的一個想法。
儘管對他的打算感到可笑,但凱爾薩斯可不覺得他是個笨蛋。
能把薩爾教導成一個改變世界的人物,怎麼說,都不會是一個笨蛋。
【難道只能放棄?】
凱爾薩斯愁眉苦臉起來,路過這裡,他可不想錯過和薩爾相見的機會。
薩爾有個稱呼叫做‘世界薩’,可見他在衆多人們心中的崇高地位。這個英雄的命運並不會比其它任何人幸福,在別的人享受家庭的溫暖和別人的仰視的時候,他卻只能掛着奴隸的名字、穿着破爛的服裝待在監獄裡面、戰鬥在角鬥場裡。
他在監獄中成長、備受欺辱,卻依舊不停的思考,正直、勇敢,並且在成年逃離後,一步一步把自己的族人從奴役中解救出來。帶領他們重新找回了獸人已經失去的古老的榮耀,然後跨洋過海,在另外一個大陸,團結起其它的種族,建立了足以和聯盟抗衡的另一個勢力——新部落。
更難得的是,他並不像其它人一般仇恨別的種族,儘管在戰場上,他不會有絲毫的退縮。但在策略上,他卻依舊嚮往着和平,和聯盟簽訂契約,管束着自己的人民不輕易發動戰爭。
薩爾的精神是必不可少的,要是沒有他,就不會有部落。沒有人能夠像他那般具有追隨力,也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可以平等的接受巨魔、亡靈、牛頭人、血精靈這些種族了。
作爲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凱爾薩斯對薩爾有着相當的信任,並且期待他和原著一樣發揮他的精神。
【暴雪不黑,反而那麼熱捧的人,幾乎沒有啊...】
他有些怨念的想着,那個遊戲公司最愛做的事情就是一個接一個的黑這些英雄們。
所以凱爾薩斯還是決定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混進去。
“貝多芬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卡莉婭在一旁疑惑的問道,她不明白爲什麼一直站在這裡,爲什麼這位哥哥對這座監獄有着那麼大的執着。
【不就是一座監獄嗎?】
凱爾薩斯看了看卡莉婭,陽光下,她的額頭出了一些汗水。
“先在一邊看看吧。”
他這樣說完,然後牽着卡莉婭的手,找到了路邊的大樹,走進陰涼的葉子下面。
陽光下的城堡泛着厚重的滄桑感,凱爾薩斯從城牆掃過。
這兒的城牆非常高,上面還有警戒,看起來不能突圍。
直到半小時後,他還是沒有找到方法。
正當他想要放棄的時候,敦霍爾德城堡的大門突然開了,然後出來一個抱着孩子身着破爛的婦女和一個哭泣的小女孩。
【那是誰?】
凱爾薩斯反射性的盯住她們,腦中有些期待得到答案。
“特瑞莎,別哭了,我們得快點去找到牧師救救法拉林!”
婦女的聲音傳過來,凱爾薩斯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
特瑞莎...那個女孩竟然是特瑞莎!?
特瑞莎全名是特瑞莎*福克斯頓,是布萊克摩爾一位傭人的女兒,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悲情角色。她是布萊克摩爾的傭人的大女兒,未來成了布萊克摩爾的情人,她幫助了未來獸人的領袖薩爾逃離了敦霍爾德城堡,並在後面爲了勸服布萊克摩爾投降被他殺害了。
如果要講訴這個女人有多偉大的話,可以用下面這段話解釋:
獸人向來用歌謠記錄歷史:洛卡蒙用來記錄家族史,洛克特拉用來記錄戰爭,而洛克韋德諾德則用來記錄英雄的一生,而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類擁有一首自己的洛克韋德諾德,那就是特瑞莎。
這個毫無能力的善良人類女孩,拯救了薩爾,從而改變了整個獸人種族,被所有獸人尊敬。
【要改變她的命運。】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凱爾薩斯都會起了這個念頭。
他可沒有興致再看到這個女孩成爲那個布萊克摩爾的情婦,更沒興致看到這個善良的女孩被殺害後、頭顱還被送給薩爾的場景。
要是可以的話...凱爾薩斯不介意讓特瑞莎和薩爾在一起。
雖然原著說他們只是姐弟情,但是....姐弟戀,果然是最棒了!
凱爾薩斯其實一直想要個御姐姐姐的,可惜一直沒有,身邊幾乎都是下屬,讓他大爲遺憾。
【只有哥哥,真遺憾...】
暗中嘆氣,他又把視線轉向了婦女。
要是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特瑞莎的母親了,那個在嬰兒時期爲薩爾餵奶的女人。
她懷中的那個...難道是特瑞莎的弟弟嗎?
他還沒有死嗎?
凱爾薩斯忘記了那個孩子死亡的具體時間,不過,算了,現在問題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