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神靈一樣的目光在自己所掌控的半位面中觀察,唐納德發現目前這樣的生活,對於這些圖騰大陸的土著來說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在他們看來這一切都是偉大的神唐納德賜予的,如果給他們安排現代人類的生活,不是這些人在物質享受中腐化墮落,無視神靈恩德,就是接受不了那些超前的意識而選擇躲避,甚至精神崩潰!
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換了誰也不會去做!
從真理國度離開之後,唐納德馬上就召集所有人商量了一下應對黎明之神教會的報復還有加快法師塔建造的事情!
出於這種壓力,所有人都有些憂心的加緊法師塔的建造,除此之外也別無其它太好的辦法了!
而法師塔的圖紙是現成的,唐納德只是將幾個需要不少時間的法陣直接通過真理之書複製刻畫出來,剩下的只需要組裝鋪設就好了,有梅塞爾等資深法師在,處理的必然會很好,所以唐納德放心的一個人進入帳篷裡。
這一次除了要整理魔災和血腥霍克那裡獲得的收穫之外,還要系統的梳理一下自己的修煉。
因爲他已經察覺自身的力量現在有些駁雜,法師體系、惡魔力量還有自然之力每一種都增長的十分快速,尤其是自然神性力量方面,已經達到了突破傳奇的界限,但是因爲其它方面的拖累,所以一直沒有時間去突破。
而他又吸收了不少強大的傳奇惡魔力量,體內已經有些爆滿,如果不是自然神性之軀早就將自身強化到傳奇以上層次的強度,不然非要有着被強大能力撐爆的隱患不可!
所以梳導自身各力量勢在必行,反正法師塔的建造交給老師他們他也放心,所以第一時間就設下了一道警戒法陣,然後直接進入了時間之屋內!
這一次時間緊迫,而需要做的又太多,所以唐納德打算在時間之屋內至少呆五天以上,也就是差不多一年半的內部時間。
首先唐納德先進行的就是消化惡魔獵手能力吸取的那些傳奇惡魔力量!
最強大的自然之力因爲最爲溫和,所以這些日子就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反而是外來力量的惡魔力量還有需要許多知識沉澱的法師體系修煉都需要不少時間去梳理!
足足兩個月時間過去,當唐納德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眼中閃動的精神力光芒已經如閃電一般閃耀。
這時的唐納德無論是靈魂與精神力強度,還是自身雄厚的魔力,都已經超越普通新晉傳奇,接近老牌傳奇強者的程度。
精神力一動,不必施展法師之手,就可以輕鬆擡起數噸重的物體。也就是說,他可以不施放任何法術,就能戰勝白銀以下層次的職業者!
惡魔獵手能力已經達到了黃金巔峰,隨時可以晉升到傳奇層次。
不過他在法術理論的積累方面還距離傳奇法師有一定的差距,需要用時間去填補追趕。
法師到達黃金巔峰這種層次,雖然不必如同劍聖等肉體戰鬥職業那樣專注於某一種法則之力的領悟,但是相對來說卻並不比劍聖由黃金晉升傳奇來得容易。
因爲黃金大法師們需要掌握繁多的法術理論,才能在九級黃金法術的基礎上,選擇一個派系方向去領悟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超越九級的強大傳奇法術!
這樣黃金大法師才能夠一舉晉升到傳奇境界,其難度完全不輸於成爲傳奇劍聖需要領悟某一法則之力的應用!
傳奇大法師和傳奇劍聖誰強誰弱,一直是主世界智慧生物職業者們討論的焦點!
其實在唐納德看來,無論是劍聖還是法師,其實力強大與否,最關鍵的地方還是看個人應用上。
沒有機敏的反應和足夠的智慧,一頭豬獲得傳奇境界的實力,那麼它仍舊是一頭待宰的肥豬,任何同級強者都可以輕易將其斬殺,甚至黃金白銀層次的人只要計劃的好,也不是沒有可能做到!
傳奇劍聖的領域勝在持久,可以全面優化他們強大的劍氣和肉體攻擊,而傳奇大法師則強在法術多樣化,威力強大,他們所掌握的傳奇法術則在某方面已經達到了可以傷害真神的層次。而傳奇劍聖則必須要接近真神,並且燃燒生命力去爆發自己的全力一擊,纔有可能對真神造成傷害。
但凡真神除了個別強大的九級黃金法術之外,都可以憑藉自身的基礎神力防禦還有身體抗性強度無視九級以下的所有法術和物理攻擊。
但是傳奇法術卻不在此列,想要抵擋傳奇法術的效果,它們必須如同面對其他真神的攻擊一樣去主動防禦甚至反擊。
當然再強大的攻擊也得打的中目標才行!
所以兩位傳奇法師與劍聖對戰,勝負很大程度都是取決於雙方對於自身力量的操控上的!
但是相對的,從未來發展的角度來說,施法者們要比戰士要更容易獲得神性,從而得到晉升半神的機會,但是在點燃神火向半神晉升的過程中,肉體強悍的戰士則有更強的優勢!
因此二者在最後的道路上總能達到一個平衡,這也是世界的通用規則所致。
總體上法系真神的數量要稍稍低於戰士系的真神,但是一般神格等級卻要比戰士真神稍高一些。不過到了那個層次,是戰士還是法師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所以唐納德主要關注的方向的半神之下的強者們,他們因爲晉升方向不同,所以各方優劣之處也不同。
比如倘若落到一個相對封閉的困頓環境中,劍聖的生存能力要比肉體相對孱弱的法師們強,但是獲得生存資源方面劍聖們就不如可以創造轉化水和食物,可以長時間抵禦忍受元素等環境傷害的法師了!
而在戰場上,劍聖們可以在敵軍之中殺個七進七出,而自身不受損傷,但是卻不能如一位強大法師那般,可以瞬間毀滅敵人的萬人大軍。但法師也不可能孤身深入敵軍包圍,這是一種十分危險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