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身子一鬆,整個人直直的墜下去。
“煙...”言橘立刻對安星煙刮目相看了。內力她倒是有了,但貌似還不會用。“你好厲害哦!多練就可以和你一樣嗎?”
安星煙笑笑,一臉得瑟:“主子,你好好練吧!我去和你的狗玩!”
言橘不悅地翻個白眼:“得瑟什麼!一邊去!我的狗有名字的,叫糖糖!懂不!”
安星煙忍不住大笑:“糖糖?這是一隻狗該有的名字嗎?”
黑線立刻倒掛在言橘額頭:“安,星,煙,你再笑試試!”聲音帶幾分威脅。
安星煙立刻變臉似的,迅速恢復成面無表情,恭敬地應着:“是,主子!”但言橘還是看出她眼角的笑意。糖糖有那麼好笑麼?
(安星煙:小朋友們千萬不要模仿以上動作哦!姐姐們是有練過的哦!
橘子淚流滿面:人家是有多不容易,懷着個孩子...以下省略一千字)
第三回合結果:可以歸爲成功。
報道的尾末,小A有話說:“安小姐真是多才多藝,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哈!不知道她有沒有男盆友捏~”
小B趕來一把拍死小A,面露笑容:“好,各位觀衆朋友,報道結束,再見!哦,還要送上是個血淋淋大字:練武有風險,練習需謹慎!好,再見!”
接下來幾天,言橘都在練習輕功和暗器。她不斷變化着暗器種類:石子,銀針,樹葉等。經過苦練,已經初有成就。
安寒很驚奇於言橘的成就。師父的話,原來是對的。想到那天的背影,他心裡又滿是疑惑。這種情緒如發酵的麪糰,越來越大。
“哥!”安星煙向他走來,笑魘如花,“主子的進步很大,對嗎?”
“嗯,師父的選擇是正確的。”安寒注視着正在練功的言橘,輕聲說着,卻不知他心裡已有了異樣的情緒。那是什麼,連他自己都未察覺。
安星煙卻敏感的從安寒眼裡看出了什麼:“哥,你該不會是...”她略有驚訝的看向言橘。安寒連忙擺擺手,“不是的,你別誤會了!”安星煙注視他良久,才哦了一聲,心事重重的走開了。
那邊的言橘拿出手機,向安星煙招手:“煙,你過來一下!”
“主子,你有什麼事?”安星煙臉上看不出一點異樣。言橘沒有回答,摟着她拍了幾張照片。安星煙第二次見到手機,有九分疑惑,一分驚訝。“這,這到底是什麼?還會發出聲音...”
言橘好笑的看着她,和當初一樣的還有劉媽:“你不用害怕,這是手機,我家鄉獨有的東西,它可以...”看着安星煙,言橘絞盡腦汁地想要解釋照相兩字,“就是可以把我們的樣子定格下來的東西!而且...也就是這樣了,你懂嗎?”
安星煙茫然地搖頭,她沒聽過手機這個詞。
“你也不用懂!待會呢,用這個手機對着我,點一下這個,知道嗎?”言橘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安星煙怎麼怎麼用。安星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拿住了手機。
言橘欣喜地點頭,“那我現在就施展輕功飛到湖中心!你記得要對準我哦!”說完,她施展輕功,輕點着水,到了湖中央。這幾天,她一直穿着那件有劉媽繡的彩蝶的白衣,以示哀思。
而此時,湖上有薄薄的霧氣,一身素衣的她,有了幾分神秘與不染紅塵之氣質。青絲一泄至腰,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有了羽睫的映襯更加撫媚。不知何時,言橘的容顏開始蛻變了。
她緩緩張開雙臂,如浴火鳳凰,煥然一新。遠處的安寒和安星煙都有些爲之沉迷。這種美,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
然而--
(女主:靠!爲什麼我的人生有那麼多然而!)
也許是功力還不夠,言橘只覺得身子一歪,整個人直直的墜下去。
“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安寒手疾眼快的迅速飛到言橘身邊,抱住了她。而那時,言橘的半個身子幾乎都浸到了水裡。
雖已是四月,但湖水還是十分冰冷。她個人都如着了霹靂一般,不爭氣的連打幾個噴嚏。寒意襲來。
“主子!你怎麼樣了?”安星煙急急地扶着言橘,擔憂萬分。
言橘強笑着面對她,卻瞪了安寒一眼,“你還不快放開我!”
安星煙這時愣住了。
安寒連忙放下言橘,單膝跪下:“主子...”
言橘看了他一眼,從安星煙手中拿回手機進屋去了。
“起來吧。”
言橘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覺得有些恍惚。她大概是因爲氣力不足才導致身子不穩。剛纔,她似乎看見湖中央深處有一個古綠色的長方形精緻不已的盒子,是幻覺麼...
她搖搖頭,可能是精神不太好吧!
安寒起身,看着離去的那個背影,心有微微的失落。終於,他越過安星煙,低着頭走開了。他沒有看見,安星煙失落的神情,也沒有聽見,她一聲微弱的嘆息。
時光,匆匆流逝。
離武林大會只剩下幾天了。這天,言橘一如既往的按安星煙所說的開始練武。其中一個環節便是靜坐。腦海中想着武功心法,不斷積累。
本是相安無事的,言橘靜下心來,默唸心法。但她總是會想起那天劉媽死時的慘狀以及,小洛離去的背影。那一幕血雨腥風反覆的在腦海中上演。
而這恰恰爲練武的大忌。心無雜念,是練武必須做到的,否則--
恨意的霧氣在紫衣少女的心房猖狂的四處瀰漫。終於,少女的身子歪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便是走火入魔了。而原因則爲上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