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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這小子還真是會給我添麻煩,雖然我說要你給我留一點交涉的餘地,你還真給我只留一點啊。”雖然秦冥嘴上在抱怨,但是眼神之中卻沒有半點抱怨,反而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哼哼,既然那傢伙都大言不慚的希望冰藍姐給他道歉,那麼我這樣做也不過分,反正一切都是他自己找的。”段御銘的臉上掛着一絲冷笑,隨後將手中的契約書遞給秦冥。
“不過你這樣做的話,以老傢伙的個性你殺了他的孫子,而且還要一個稀有礦石,事後一定會暗中報復,你就不怕被人暗算然後死在某個角落嗎?”秦冥接過羊皮紙將其收了起來,然後看着段御銘有些玩味的說道。
“如果我選擇投降對方也不會放過我,贏了對方更加不會放過我,既然這樣那我爲什麼要給對方留面子,讓他們肉痛一番不是更好嗎?如果要來殺我的話那麼他們也可以來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殺得死我吧。”看着秦冥將契約書收了起來,段御銘就知道這件事情成了,現在只要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打敗陳騰,同時取得這次大賽的勝利就行了。
“不過小子,關於美女奴隸什麼的你真的不想要嗎?我可以看在你幫我解決這個麻煩的面子上,從暗之語那邊挑一個最好的送給你暖牀哦。”
“不要,謝謝。”
“啊嘞,不想要奴隸難道你是喜歡你們帝國的那個瘋丫頭還是你姐姐啊,或者說是你喜歡我?”說道這裡,秦冥還故意將身體前傾,讓自己一對圓潤的一部分暴露在段御銘的視野中,同時還有些**的看了段御銘一眼。
段御銘被秦冥這一舉動嚇了一大跳,連忙捂着雙眼並轉過身去,同時有些氣急的說道“真是夠了,都說了沒必要了,還有記得在契約書上寫一下,要他們將賭注在三天後就送過來,雖然不太可能但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賴賬呢。”
“切,無聊的小子,這些事情我自然清楚,不過美女奴隸什麼的就居然不要,要不是看了你剛纔的反應,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了。”秦冥看着轉過身去的段御銘,有些掃興的撇了撇嘴,隨後重新變回之前慵懶的模樣。
聽到秦冥的話,原本準備開門離開的段御銘,放在門把上的手微微一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沉默了一秒,隨後有些低沉的說道“類似愛情或者情慾這種東西,我暫時不想考慮,也有可能不會去考慮那種事情了。”
說完,段御銘也沒等秦冥回話便直接離開了,而冰藍和秦冥卻敏銳的發現,段御銘在說剛纔的那些話時,表情和語氣都有些沉重。
“冰藍,看來你這個弟弟還有許多心事壓在心底啊,我原本以爲他只是暫時對這些沒有興趣,或者乾脆就不喜歡女人呢,看這樣子好像還有別的原因啊。”
“秦冥,你這一次的試探過了,小御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知道了,不過他這樣的反應你就不去問一問或者調查一番嗎?”
冰藍沒有回話,只是將茶杯端在手中,看着下方的擂臺,似乎是在全神貫注的看着擂臺上的比賽,但實際上冰藍此時卻是在回憶段御銘之前說話時露出的表情。
‘小御爲什麼會說那種話呢,而且他剛纔的表情除了沉重之外,似乎還有別的什麼。’
······
“銘,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就.....,這是我的...你自己收好哦,記住哦。”
清晨,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寧靜又漆黑的夜空正逐漸被光明所取代,平常這個時候段御銘就已經起來開始了自己的晨練,但是今天的段御銘卻是有些反常,有些失神的躺在自己的牀上,呆呆的望着房間的天花板。
“嘖,又是那個時候的事情嗎,爲什麼會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明明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還以爲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結果又想起來了,果然還是因爲那個女王大人問了多餘的問題啊。”昨天在與秦冥商量好那份契約書的事情後,段御銘就直接回到了旅店,在經過一頓簡單而又豐盛的晚餐後,段御銘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慣例的修煉了一下,並製作了一些新的寶石之後,段御銘覺得有些疲憊,在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便躺到牀上睡覺去了,結果沒想到的卻夢見了以前的一些往事,雖然段御銘本人並不想回憶起這些事情。
“本來想着等這次的學院大比過去後,忙完手上的事情,那件事情也應該徹底的忘記後,再考慮這些問題的,結果被那位女王一個問題就勾起了回憶,而且還夢到了一次,真的是不幸啊。”說出了某個倒黴高中生的口頭禪後,段御銘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無奈還感慨,亦或是兩者都有的嘆息之後,便直接放棄了慣例的晨練,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清晨的一縷縷陽光透過樹枝,灑落在窗前,平常這個時候段御銘剛做完晨練,此時在前往廚房的路上,因爲冰藍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起來,而現在段御銘正將自己有些失衡的心態調整了一番,然後才起身向着廚房走去。
“老四,昨天你走的有點快,下午也沒去看比賽,你就這麼有信心不怕翻車啊,要知道那個陳騰可是在你走了之後才上場的,要是真的遇上他你不做點什麼準備嗎?”趙瑜玲一邊快速的掃蕩桌上的美食,一邊咬字清晰的向段御銘問道。
“並不擔心,再難對付也沒有冰藍姐那樣讓人絕望,對方既然想拜冰藍姐爲師,那麼一定是冰屬性的鬥氣,而在被冰藍姐拒絕後,到現在都耿耿於懷,那麼戰鬥方法應該和你差不多,不過他畢竟沒有冰藍姐那樣的本事,戰鬥方式應該是模仿冰藍姐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充其量也不過是冰藍姐實力的千分之一,平常冰藍姐可是用十分之一到十分之二的實力訓練我們,這都撐過來了,害怕他嗎?”段御銘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同樣快速的掃蕩着桌上的食物,畢竟要是再不快點桌上的食物就快被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