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再孕上
看着蘇玉妍臉上那會意的笑容,趙容不禁又道,“你今天來,莫不是有事?”雖說在生下許梓萌的第三天蘇玉妍就曾過來看過她,按常理來說,蘇玉妍就應該在許家辦滿月酒的時候再來拜訪,現在距離許家辦滿月酒足足還有半月之久,她單獨一人前來,也許不僅僅是爲了探望她。
蘇玉妍就朝左右看了一眼。
趙容頓時明瞭地一笑,向左右侍候的僕婦輕輕揮手,“你們且先退下,讓廚房準備午飯吧!”
僕婦們答應一聲下去。
趙容這才笑道,“好了,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們家老太太平日裡都給你煲的什麼湯?不僅將你養得白白胖胖,這皮膚還水潤得跟蜜桃一樣……”
趙容眸光一轉,狡黠地笑道,“你特意過來,就是爲了問這個?”
“這個問題,難道還不夠重要?”蘇玉妍知她不信,遂反問道。
“比起有些問題來,這個自然不夠重要。”趙容笑眯眯地盯着蘇玉妍看了半晌,才又徐徐說道,“說吧,你到底想問什麼。” Wшw• тTk án• c○
蘇玉妍略滯了滯,臉上閃過一抹羞赧,遂低聲說道,“我們家沈珂,還想再生一個……”
“原來是爲這事。”趙容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這個嘛,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聽趙容如此大包大攬,蘇玉妍不由得笑道,“看樣子,你都快成行家了。”
“是啊,別的我不行。這個嘛,還真在老太太的教導下要變成行家了。”趙容頗爲自得,一臉驕傲的笑容。
正說着,外頭的丫頭輕輕咳嗽了一聲,接着便聽見許太夫人笑道,“容兒成了哪方面的行家了?怎麼連我這個老太婆都不知道?”一邊說。一邊在丫頭的攙扶下進了屋。
蘇玉妍忙起身相迎。
趙容則涎着臉笑道,“還不就是……那——方面嘛!”
一個“那”字,拖得長長的,頗顯怪異。
不過,許太夫人卻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來,竟輕輕點點了頭。“我明白了。”略頓了頓,又道。“你不會是在怪我吧?”
趙容急忙笑道,“沒有的事……我怎麼會怪您老人家呢!您這都是……爲了我好呀!”
方纔她跟蘇玉妍雖然說得小聲,但候在屋外的丫頭們都聽了個隱約,聽出趙容話中的無奈與解嘲,不禁都掩袖而笑。
許太夫人自是能領會趙容的意思,倒也沒有生氣。只慢慢在她牀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能領會我一番苦心。也算不枉我費了這些天的心思。”
許太夫人雖然不是什麼養尊處優之人,但也並不是事事都身歷身爲的,平日裡的吃食之類,只需動動嘴吩咐僕婦們去做就行了,幾時曾像現在這樣精心伺候過一個人?就連許恆,只怕也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這些,不僅許府上下的僕婦侍從都知道,連趙容也是知道的。趙容也不是什麼不通情達理的女子,聽出許太夫人的弦外之音後,便笑語嫣然地朝老太太道,“您是我的親祖母,自然是處處都爲我好,我又怎麼會不明白您的一番苦心呢!”說罷又轉身蘇玉妍,“妍兒,你說是麼?”
“是啊!”蘇玉妍便附和道,“我還一直跟容兒說,我要有這樣一個祖‘母就好了,就可以天天喝祖母褒的湯了!”
“想喝湯啊!”許太夫人微微一笑,“這個不難,反正我天天讓人給容兒褒的,也不多你這一口。”
趙容不禁笑道,“還說不難……難不成讓妍兒天天住在我這裡?回頭沈珂得找您老人家的麻煩了。”
一語說得許太夫人呵呵笑了起來,趙容等她笑罷,便又說道,“我倒有個好法子,既可以讓妍兒天天喝湯,又不用住在我這裡。”
不等趙容說完,蘇玉妍便笑道,“你幾時變得這麼小器了?”
許太夫人也笑道,“容兒倒不是小器的人,多半是怕你們家沈珂找麻煩。”
趙容看蘇玉妍面現緋色,便向許太夫人笑道,“老太太莫若擬幾張單子給妍兒,既省了她天天往這裡跑,又不怕沈珂來找麻煩,豈不是一件兩全齊美的事?”
許太夫人早就聽出趙容的意思,當下便也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呵呵,還真是個好主意,回頭我就拿兩張方子給妍兒。”
於是乎,許太夫人的“生子密湯”就這樣輕易到手了。
從此,蘭亭居里整日飄蕩着各種各樣的香味,引得連平日裡多吃齋食的宋德書也饞蟲大發,時不時到蘭亭居里來“蹭”一頓。
也不知是許太夫人的密方生了效,還是沈珂勤勞耕作播下了種,三個月後,蘇玉妍的月信便姍姍來遲了。
這一遲,可真是喜煞了定遠侯。當然沈鬆年也是喜悅的,但到底是男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樣喜形於色;宋德書則在太醫爲蘇玉妍請完脈後親自到蘭亭居來道喜;林姨母與馮靜宜也相偕前來祝賀;沈琳就更不用說了,一張小臉笑得開了花,還私下裡跟蘇玉妍說,要給未出生的小寶寶繡兩個貼身的小棉襖。蘇玉妍也笑着應了,並沒有拒絕她的心意。
作爲即將再爲人父的沈珂,他的喜悅之情自不必言表。自從雲疆回來之後,趙安趙宏之案有了定論,接下來,皇帝又給沈珂和許恆賜以黃金千兩良田百頃,並許以兩人各一個月假期,以示帝恩。
自從婚後,沈珂便“改邪歸正”,從此變成一個循矩蹈矩之人,日日按時上朝,風雨不改,從不曾有過例外。便有例外的一次,也是因爲身負重傷而只能臥牀休養。現在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假期,自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這一個月假期得來的時候,正是蘇玉妍被太醫診出珠胎暗結之時。沈珂大喜之下,便欲與蘇玉妍兩人去西湖玩一圈。蘇玉妍初聽之下,倒也欣喜——自己與沈珂成親幾年,既沒有度過“蜜月”,也從來沒有單獨出去遊玩過,如果兩人此次單獨出行,也算是圓了她的“蜜月”夢。
這些,不僅許府上下的僕婦侍從都知道,連趙容也是知道的。趙容也不是什麼不通情達理的女子,聽出許太夫人的弦外之音後,便笑語嫣然地朝老太太道,“您是我的親祖母,自然是處處都爲我好,我又怎麼會不明白您的一番苦心呢!”說罷又轉身蘇玉妍,“妍兒,你說是麼?”
“是啊!”蘇玉妍便附和道,“我還一直跟容兒說,我要有這樣一個祖‘母就好了,就可以天天喝祖母褒的湯了!”
“想喝湯啊!”許太夫人微微一笑,“這個不難,反正我天天讓人給容兒褒的,也不多你這一口。”
趙容不禁笑道,“還說不難……難不成讓妍兒天天住在我這裡?回頭沈珂得找您老人家的麻煩了。”
一語說得許太夫人呵呵笑了起來,趙容等她笑罷,便又說道,“我倒有個好法子,既可以讓妍兒天天喝湯,又不用住在我這裡。”
不等趙容說完,蘇玉妍便笑道,“你幾時變得這麼小器了?”
許太夫人也笑道,“容兒倒不是小器的人,多半是怕你們家沈珂找麻煩。”
趙容看蘇玉妍面現緋色,便向許太夫人笑道,“老太太莫若擬幾張單子給妍兒,既省了她天天往這裡跑,又不怕沈珂來找麻煩,豈不是一件兩全齊美的事?”
許太夫人早就聽出趙容的意思,當下便也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呵呵,還真是個好主意,回頭我就拿兩張方子給妍兒。”
於是乎,許太夫人的“生子密湯”就這樣輕易到手了。
從此,蘭亭居里整日飄蕩着各種各樣的香味,引得連平日裡多吃齋食的宋德書也饞蟲大發,時不時到蘭亭居里來“蹭”一頓。
也不知是許太夫人的密方生了效,還是沈珂勤勞耕作播下了種,三個月後,蘇玉妍的月信便姍姍來遲了。
這一遲,可真是喜煞了定遠侯。當然沈鬆年也是喜悅的,但到底是男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樣喜形於色;宋德書則在太醫爲蘇玉妍請完脈後親自到蘭亭居來道喜;林姨母與馮靜宜也相偕前來祝賀;沈琳就更不用說了,一張小臉笑得開了花,還私下裡跟蘇玉妍說,要給未出生的小寶寶繡兩個貼身的小棉襖。蘇玉妍也笑着應了,並沒有拒絕她的心意。
作爲即將再爲人父的沈珂,他的喜悅之情自不必言表。自從雲疆回來之後,趙安趙宏之案有了定論,接下來,皇帝又給沈珂和許恆賜以黃金千兩良田百頃,並許以兩人各一個月假期,以示帝恩。
自從婚後,沈珂便“改邪歸正”,從此變成一個循矩蹈矩之人,日日按時上朝,風雨不改,從不曾有過例外。便有例外的一次,也是因爲身負重傷而只能臥牀休養。現在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假期,自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這一個月假期得來的時候,正是蘇玉妍被太醫診出珠胎暗結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