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說實話,我是滿大人,但我也是一個被請來的演員。”被槍指着腦袋的滿大人,沒有絲毫猶豫就坦白了自己所有的事情。
然後又摸出了三顆珠子,在託尼等人警惕的目光之中,真名叫特雷弗的假滿大人將這三顆珠子丟在地上,隨後三顆珠子便是光芒一閃,便顯現出來了一個全息影像。
“哦,這玩意兒看起來挺不錯的。”託尼眼睛一亮,尋思着自己是不是有空也弄個差不多的東西出來。
“我們的滿大人,這個時候不需要你露面,你這時候給我聯繫幹什麼?別告訴我,你又想換更大的別墅以及更多美女了。”全息影像之中,一個身穿着整潔西轉的金髮男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事實上這次我遇到更大的麻煩了。”特雷弗說着,眼睛示意的往託尼的方向看了看。
“咦,原來是託尼啊,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找到我的基地,並且抓住我的傀儡了。”金髮男子看着突然出現的託尼,臉上顯露出了一絲意外。但很快金髮男子就將其當成了理所當然,不愧是被自己視爲一生大敵的男人,果然不簡單,也不枉我苟了十幾年纔開始進行報復。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屌絲窮,曾經你對我愛理不理,用商談投資的謊言將我騙到樓頂,結果放我鴿子讓我凍了一夜,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高攀不起了。該死的託尼,我很期待你臉上顯露出絕望的表情啊!
“喂,你誰啊,幹嘛套近乎。”看着自顧自在冷笑的金髮男子,騷包天才託尼表示,老子認識你嗎?別說是向你這樣跟我裝成自來熟的,每年跳出來宣稱給我生了猴子的女人都有百八十個。
“你竟然不認識我。”金髮男子的臉色一僵,原本組織好的語言都在一瞬間被打亂了。可以說乾死託尼,很大程度上就是支撐他走到這一步的最大原因,而現在他竟然被自己視爲一生大敵的男人無視,可以想象金髮男子此時心中有多麼操蛋。
不過他也已經不是從前了,所以很快金髮男子就壓了下了心中的憤怒,反而繼續冷笑着。“那麼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爾德里奇·基裡安,你想不起我也沒關係,反正我身邊這位你一定認識的。”
基裡安說着將攝像位置移動了一下,在影像之中便出現了一個穿着運動文胸的金髮女人。
“波茨,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眼前這個金髮女人自然就是小辣椒了,而從她臉上顯露出的痛苦表情,以及皮膚下不時顯露出的詭異紅光可以看出,小辣椒的狀態可並不好。
“不要驚慌,我只是在幫她進化而已。”基裡安攤攤手解釋道。“她現在已經被注入了絕境病毒,正處於適應的關鍵時刻,如果她的身體排斥這一進化,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結果了。”
“混蛋,基裡安,我要殺了你。”託尼怒視着基裡安,先是哈皮現在又是小辣椒,眼前這傢伙已經兩次觸碰他的底線了。
“記住,託尼,你終於記住我的名字了,這是你進步的表現。”基裡安笑着說道,他就是要讓託尼恨自己,要讓自己的名字牢牢烙入托尼心中,成爲託尼永遠的痛與陰影。
而這就是來自他阿爾德里奇·基裡安的復仇,託尼,當初你將我一個人拋棄在了樓頂,而你卻爽歪歪的跑去跟一個女博士亂搞,所以現在你該爲這行爲付出代價了。
“我有一點好奇。”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的路一方,在此時突然開口了。“你只是一隻老鼠而已,即使是將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也會不放心的給自己弄了一個傀儡。這樣才生存下來的你,現在是不是跳的太歡了。”
“我認識你,傳聞之中的最強變種人——學院守護者路一方。”看到主動走到鏡頭前的路一方,基裡安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起來。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因爲自從你們那個揮着大錘的外星朋友出現之後,這個世界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外星人軍隊,還有你們變種人的學園都市都是如此。凡是目光看的長遠一點,都知道這個世界的舊秩序正在崩潰,如今的新世界就是一個還沒有開始瓜分的新蛋糕,所以~誰又不心動呢。”
“一隻躲在老鼠中而已,真以爲時代變了你就能夠成爲時代的弄潮兒了嗎?”路一方不屑的說道。
“沒看過結局的你,怎麼會知道誰會笑到最後呢。”基裡安臉上的笑容不變。“而且你們變種人曾經不也一樣是躲在暗處不敢露面的老鼠嗎?現在還不是大搖大擺的自稱異能者了。”
基裡安說着便關閉了通訊,可惜的是他沒有察覺到路一方臉上越加明顯的輕蔑,對於基裡安的打算,路一方早就摸清了。也就是老套的製造恐怖混亂,然後幹掉當今美國總統,將副總統拉來做自己的政治靠山,最後利用絕境病毒一躍成爲大佬。
可惜的是,算盤打得好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無形之間觸動了神盾局與異能者兩方大佬的利益。而他選的靠山副總統先生,早就在更大的利益下將他賣的一乾二淨了。
在時代交替的時候,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小丑粉墨登場,就算是想要竊取別人的勝利果實,也要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啊。當然基裡安的出現也並不是沒有一點好處,至少作爲一個先頭兵,他還是很有效的打破了現在的某些僵局。
“科爾森,定位這傢伙了嗎?”路一方摸出了手機,在剛剛基裡安出現時,他就已經暗中撥通神盾局的電話了。
而之前他製造了那麼多起恐怖襲擊直播,都沒有被抓住,副總統普川在這其中可以說起了不少作用,而現在普川已經將他賣乾淨了,再加上神盾局的力量,查個基裡安自然輕鬆之極。
“已經定位了,他在彭薩科拉港,而且似乎他也已經抓住總統奧觀海先生了。”科爾森肯定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很好,弗瑞這時候與普川副總統也談的差不多了吧,這場好戲也該落幕了。”路一方伸了伸懶腰,便飛到了空中。
“等一下,我能夠去嗎?”羅迪中校見此趕忙開口道。“總統先生會被抓住,我有難以推辭的責任,所以我想去救他。”
“哥們,我知道你想彌補過錯,但你現在可沒有鋼鐵愛國者,可跟不上我們。”託尼拍拍羅迪的肩膀,安慰着說道。
“那他是怎麼跟你們一起來的。”羅迪指着小蜘蛛說道。
“額,他的情況有點······喂喂,你們兩個幹嘛有這麼看我。”覺察到小蜘蛛與路一方的目光,託尼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傢伙在想什麼。
“這不公平,爲什麼我要帶兩個,你難道就不能分一個嗎?”託尼將矛頭指向了路一方。
“既然如此,那我就申明一點,我從來都沒強迫過你帶上他們兩個啊,所以該怎麼做隨便你嘍。”路一方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靠,我可以認爲你是在威脅我嗎?我是不會就這樣······。”
五分鐘之後,前往彭薩科拉港的空中,一個鐵疙瘩快速飛過,而在他的背上,正有兩個人興奮的大喊着。
託尼也很無奈啊,誰讓這兩個人一個救了自己,還跟自己很對眼的孩子,一個則是自己多年的好基友,他又能忍心拒接誰呢。
MMP~!上一個是上,上兩個也是上,就算是輪爲公交,老子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