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口一句,哪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南昭豔不服的怒道,她比西楚飛飛還要大上十幾歲,每次被她直呼其名已經讓她難受的要吐血,如今又被她當着這麼多人侮辱,她若不辯個是非出來,她還如何在南昭府上立足?挑唆南昭希與西楚飛飛之間關係這件事早已被她拋到腦後,長時間唯我獨尊的性格,與西楚飛飛在某種程度上極其相似。
針尖對麥芒,不相上下。一個憑着龐大的孃家背景,一個憑着南昭家主的寵信,一時間,南昭希有種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感覺!只可惜有人進來和稀泥了。
“很抱歉!飛飛沒有別的意思,南昭小姐消消氣!”其他人都被嚇的禁口,只有西楚宇站出來好言勸道。妹妹才嫁過來不久就得罪小姑,這怎麼也算是好事!
“七哥!當年兵部尚書因爲在飯間與小妾調笑一句,第二日就被滿門抄斬!這件事你應該也清楚,難道你想我才嫁過來就被連累的滅滿門?”西楚飛飛十分不滿七哥的話,
南昭希一驚,擡眸駭然的看向西楚宇,看他凝重的神色,好像是真由此事,身子不由一顫,皇上是怎麼知道兵部上述與小妾的調笑之語?傳的這麼快,像是當夜就有人聽見一樣!難道皇上有派人專門監視朝廷大臣的一舉一動?
突然有點覺的頭疼,皇族,朝廷,水都太深了!一不小心就會淹沒在其中,她真要一腳踏進去?以後還能有上岸的那一天嗎?皇上對娘似有不同,他會不會派人調查娘死的真相?皇上想查就能查出來,太多的有跡可
循。
“他說的什麼話?”南昭豔有聽過兵部尚書被滅門抄家一事,但並不清楚其原因是因爲一句話。
“當時跟現在很相似,太后病重,幾位大臣之女進清音寺爲太后祈福。兵部尚書只說了一句,他絕不會讓她的女兒去寺裡吃苦!只是普通的一句話,可以把他看做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偏愛,也可以看做他是玩笑之語,聖旨一下,他敢不送女兒去嗎?可是偏偏,被皇上認爲是對太后不敬!到死,他都不明白究竟是爲了什麼惹的龍顏大怒,抄他滿門!”西楚宇細細的解釋道。
“伴君如伴虎!自古爲官者三分運氣,三份才氣,三份靈氣,一分和氣。缺一不可!”南昭希深以爲然的說道。
西楚宇思索了一番,吃驚的看着南昭希,心裡大駭,小小年紀對官場竟有如此通透不俗的見解!此女以後必不簡單!
南昭豔被嚇到了,臉色發白,是她太疏忽嗎?只打聽了當年爲太后祈福的人在太后西去之後都沒有再回去,被打發到皇陵替太后超度祈福,她一聲未吭的讓人扶着離開。南昭奇嘴裡的菜還未吞下,就急忙跳下椅子跟着南昭離開。
西楚飛飛鄙夷的看了一眼,庶子就是庶子,一點教養都沒有!南昭豔這個女人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裝?南昭府上唯一的男丁給她教成這樣懦弱無知,南昭雄的眼睛瞎了嗎?
今日南昭豔與西楚飛飛算是撕破臉了!
“五哥,七哥,我們繼續吃吧!”西楚飛飛回過神後,親自爲西楚宇布了一道翡翠豆
腐讓人傳了過去。
南昭希垂首無聲的吃飯,哪一個都不好惹,相比起來,這位新的南昭夫人比起南昭豔,她更願意拉的是夫人,不止以她深厚的背景,更因爲,南昭府上除了南昭雄,只有她能抑制南昭豔。她現在的實力太單薄,查出南昭府秘密的那一天,她希望自已還有命去收拾那些讓娘死不瞑目的那些人。當然,如果這中間能借助皇上的力量,就事半功倍了。至於他是不是那個男人就要再查查了。
三年!她只有三年!三年後及竿,南昭豔一定會在她的婚事上動手腳,她不會讓南昭府擺佈她的人生,也不會讓南昭豔得逞。娘說的對,她只有爬的更高,爬到他們的頭上,才能擺脫女人的宿命。
一陣連串的悶響聲,臭氣瀰漫在整個正廳,西楚家的幾個人都尷尬的低下了頭,西楚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身後不遠處的一盆茉莉花直接被薰的耷拉下了腦袋,枝葉也都委靡下來,一副將要凋零的摸樣。
西楚飛飛離的最近,剛吃過的飯差點就要吐出來,臉色難看的勉強說道:“你們先用!我頭有些暈!先回去休息了!”步履匆匆,背影有些狼狽,五哥這放屁打死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戒掉啊?這樣三番五次她真的受不了。
西楚宇神色發窘的起身向在坐的其他幾人說道:“抱歉,如果你們用完了,可以先離開!”素姨娘臉色通紅,應該是憋氣鱉的,得到西楚宇的一句話,她目露感激的施禮離開!南昭慧小臉慘白,微微施禮後,跟着素孃的腳步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