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回到辦公室不到一分鐘,就接到貴仔的電話。“你怎麼跟楊笑鬧翻了?”貴仔在手機裡說:“你們要團結,不能拆了籬笆讓狗進來。”
顏真沒好氣地對着電話說:“真仔,是楊笑打電話給你的吧。”
顏真說:“你現在不管是誰打電話給我的,你必須幫我這個忙團結,一定要團結,千萬不能把場子搞壞!”
顏真沒好氣地說:“真仔,不是我不團結是他不知道團結。我不跟你說這些,你不信就自己過來,楊笑這小子自己整的事情處理不好還賴到我頭上,今天我們必須跟他好好談一談,把一些事情的責任劃分清楚。”
顏真在手機裡說:“我馬上從龍炎回歡樂谷,你別跟他鬥,我們場子還不能沒有他。”
顏真說:“你過來再說。”說完掛了電話。
顏真撒氣從技師房回到辦公室打完顏真的電話,坐了不到四分鐘,蘇麗就敲開顏真的門進來,她扭着性感的身子對顏真笑道:“我說顏老師,你還真是一隻老狐狸呢,楊笑那隻小狐狸終於被你玩趴了,嘻嘻。”
顏真手中在玩魔方,他一邊坐在大班椅上玩着魔方一邊笑道:“你搞錯了,我只是一個獵狐狸的人,比如你這隻千年狐妖。”說着放下魔方,在蘇麗扭着屁股走去時把大班椅一扭,擺好姿勢讓蘇麗坐到他的腿上。
“你只是一個壞巫師。”蘇麗騷情地坐到顏真的大腿上,“要不要我幫你捏一捏頸椎?”沒有等顏真回答,蘇麗已經動手捏起顏真的頸椎,屁股坐在顏真的腿上。
那天顏真跟蘇麗說自己有頸椎病,蘇麗說自己學過中醫推拿,因此顏真讓蘇麗試了試,沒想到蘇麗的手法真不錯,從此顏真經常找蘇麗幫他做中醫推拿和捏頸椎的活。
“楊笑,妥協了?”顏真笑道。
蘇麗坐在顏真的大腿上扭着身子,身子頂着顏真幫顏真捏着頸椎,笑着說:“他不妥協背得起壞場子的責任嗎。剛纔貴仔在電話裡把他痛罵一頓,張總又來了,他不妥協想找死啊。對了,剛纔你幸好走開了,不然他會把責任推到你的頭上。嘻嘻,你真不簡單呢。”說着用身子撞一下顏真的嘴巴,“親一口吧。”
顏真吧唧親一口蘇麗,摟着她的腰捏着她的屁股笑着說:“我一看他撅起屁股。就知道他拉什麼屎。”
“哈哈,”蘇麗止不住笑得身子顫抖起來:“顏老師,你好可愛呢。”說着手滑下去。
顏真拿開蘇麗的手,便笑道:“我們是兄弟,不可以那個。”
蘇麗格格笑道:“好吧,兄弟,找個房間去推拿吧。”
顏真說:“今天算了吧,等一下楊總會過來,我跟他還有事要談。你就在這裡坐着幫我辛苦一下吧,我這頸椎這兩天又有一些痠痛了。”
蘇麗乖巧地說:“那好吧。”說完手很溫柔力度適當地捏着顏真的頸椎,身子仍然不放過顏真,吃着顏真的豆腐。
蘇麗看出這個男人不一般,她
喜歡不一般的男人。
顏真很享受地閉上眼睛,讓蘇麗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這種按摩頸椎的服務,非常舒爽。
“顏老師,你幫我算一個命吧。”蘇麗像在發夢囈似的對顏真說,她抱着顏真的頭壓在她的身上,手在顏真的頸椎上捏啊捏的,屁股坐在顏真的腿上扭啊扭的。
“算命做什麼?”顏真假裝不懂地閉着眼睛問道。
蘇麗一邊幫顏真捏着頸椎,“當然是看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要是不好,你難道不活了。”顏真親一下蘇麗的身子。
蘇麗扭一下身子,說:“有這個打算,你好壞,說不那個還吃人家的NZ。”
顏真擡起頭對蘇麗哈哈一笑。
“你笑什麼?”蘇麗摟着顏真的脖子撒嬌道。
顏真用鼻子碰一下蘇麗的鼻子,說:“笑你很傻。”
“我本來就很傻嘛。”蘇麗抱住顏真說:“我想要……”
顏真拍一下蘇麗,說:“現在不行。”
蘇麗抓着顏真的身子,說:“爲什麼不行?”
顏真壞笑道:“因爲我今晚有任務。”
蘇麗一聽明白了,打一下顏真:“美死你了。”
“傻樣。”顏真咬一口蘇麗,他需要讓自己起來,晚上好去盛世行動。
“砰!”
顏真的辦公室門被楊笑氣沖沖地撞開,嚇得蘇麗從顏真的腿上跳起來。
她不能讓楊笑發現她跟顏真有關係,不然楊笑就會想法子針對她。
她只想在場子裡圓滑處事,隨時隨地都可以保護自己的利益見風使舵。
楊笑指着顏真怒道:“顏真,你TMD不要得意,我今天雖然輸給你,我們走着瞧。”
蘇麗忙上前勸道:“楊老師,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說嘛,發什麼火啊。”
顏真很平靜地看着楊笑。
楊笑說完那句話扭頭就走了。
“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別理他。”蘇麗對顏真說。
顏真笑了笑,說:“你忙你的去吧,我得準備做事了。”
楊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想到顏真剛纔給他的難堪,一個惡臭的計謀便涌上心頭。
他咬牙切齒地說:“歡樂谷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顏真,我們走着瞧。”說完臉上的陰險笑容像幽靈一樣在他英俊的臉上爬開了,“顏真,你等着去送死吧,我給你挖好墳墓了。哈哈——”
貴仔氣沖沖到了歡樂谷之後,見場子已經恢復正常營業,技師們正在花街裡走秀,客人們都一個個玩得非常盡興。
因此貴仔剋制自己的火氣,把顏真跟楊笑還有周小莉、蘇麗以及各部的相關管理人員,統統都喊到會議室召開緊急會議。
光仔剛纔來後平息場子事態後就打電話叫貴仔過來處理後事,因爲光仔最近在跟人合夥搞新能源投資生意,他要去見客戶。
貴仔坐在主席臺上跟一個黑社會老大哥一樣,今天的臉非常黑,他今天得擺出虎威來,讓這些人不再敢調一點皮。大家一個個都把責任明着暗着推到楊笑的頭上。
楊笑深知理虧,他臉黑的像鍋底不吭一聲,咬着牙忍受同事們的離心。
楊笑沒地方撒氣,就橫着來把這一切的氣都撒在顏真的身上,他恨透了顏真,
他現在一看到顏真就覺得顏真在得意,他就咬牙切齒不已。
貴仔聽完大家把事情的經過說完後,他不怒自威地看一眼楊笑,那眼神幾乎像刀子一樣令楊笑心驚了一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貴仔這樣嚇人的眼神,彷彿貴仔看穿他內心的陰謀一樣,他趕緊低下頭。
貴仔拍桌罵道:“你們都是幹什麼的,這麼一點小事都鬧成這麼大的動靜。這事要是鬧大傳出去,我們歡樂谷還怎麼去衝八強。你們都給我聽着,我不管今後是誰,凡是誰沒有做好自己的事情壞了場子,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說完一臉兇相。
大家被貴仔這個憤怒的兇相,嚇得害怕極了,他們這些小婁羅還不被貴仔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們一個個低頭不吭聲,頓時會堂上的氣氛非常壓抑。
顏真也不吭聲,他坐在那裡悶聲抽着煙,因爲顏真知道,他一開腔又會跟楊笑扛上,今天的責任全是楊笑固執己見造成的。
顏真偷瞄了一眼楊笑。
楊笑雖然平時不服貴仔,但是此時此刻他被貴仔的怒火嚇住了像一根蔫蘿蔔一樣坐在座位上,一聲都不敢吭。
畢竟貴仔是黑道人物,而且貴仔爲人低調且神秘,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深淺。
“楊笑,”貴仔見大家都不吭聲就點楊笑的名,“你說你爲什麼這樣做?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楊笑被貴仔點名,他一向在場子裡耀武揚威習慣了,頓時脖子一梗說:“技師這次太不像話了,紅絲帶是我們場子的特色服務之一,她們說取消就取消,將來她們得寸進尺,對哪種服務項目不滿意就集體罷工要求取消,這場子的服務還怎麼做下去。因此,我纔跟技師吵起來。她們太不像話了,我建議場子給她們一些相關的處罰。”
蘇麗忙說:“楊老師,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的技師還是很聽話的。今天她們集體罷工,是一個很特殊的情況,何況莞城很多場子自從2009長安XX酒店做這項服務死人後就大都撤消了,技師曾經跟我說過,她們做這項服務時,有一些客人很容易傷到她們。我每次看到下鐘的姐妹因爲做這項服務傷到咽喉,躲在一邊抽泣時,我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我曾經也做過技師,我理解做技師的難處,她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罷工的。”
“你的意思全是我的錯了。”楊笑衝蘇麗說,“出來賺錢不吃點苦頭,這錢哪有這麼好賺錢,她們出來賣還講客觀原因,那她們有本事去做公主去做千金小姐去做大款的二奶,別來場子做技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