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抱拳回道:“秋爺好眼力,一眼就認出在下。”
秋爺笑道:“哈哈,你的法術高明,我早就有所耳聞了。我如果沒有說錯的話,日本淫神的妻子也是你救的。”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莞城大老闆都不約而同的看着顏真。
顏真謙虛地笑道:“秋爺那些都是我浪得虛名。”
相互一番寒暄後,就一一坐下。
“今天我請你們幾位來,是有一個重要事情要告訴你們。”秋爺等大家都寒暄完喝一口茶然後迴歸正題:“這次龍炎桑拿大賽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顏真一聽到這話,沒有動聲色,這些事情秋爺早就跟光仔和貴仔說過,今天秋爺特意把大家叫來說這事,會是什麼情況呢?
“陰謀?”陳陽驚道:“秋爺這話怎麼說?”
秋爺說:“這事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詳情,不過上面已經有人在行動了。我今天本來想把莞城二十大場子的老闆都請來,但是他們不給老朽面子,只有你們來了。既然你們還給我這個老東西面子,那我就再爲我們的莞城桑拿業做一點事吧。”
候光平急道:“秋爺您快說吧,到底是什麼陰謀?我都急死了。剛纔你說要等他們來,現在他們來了,你就直說吧,我們都是跟隨秋爺的人。是吧,兄弟們。”
一個個都附和着說是。
秋爺故作深沉地想說什麼時,止不住咳嗽起來,他身邊的美女便急忙幫服侍他,溫柔體貼好不溫柔好不善良。有一個女人說過,溫柔和善良是女人的天性,看來不假。
這女人美若天仙,這時這個美人突然瞟顏真一眼,顏真趕緊掉開眼睛,因爲她瞟顏真的那一眼使顏真覺得不自在,她的目光像有一種暗刺在刺顏真。
秋爺這時咳嗽完後,說:“這事,上面目前還不讓我把話說出去,不過我私下裡可以向你們透露一點消息,道上大佬已經知道山吉會的陰謀,並且挖出新世界那些酒店跟山吉會的秘約,他們利用何宏光主辦這次龍炎桑拿大賽。”
周富民搶道:“難道他們想借助龍炎桑拿大賽來侵佔莞城的黃業市場?”
秋爺說:“你猜得沒錯,北京的天上人間老闆已經被捲入其中,這次天上人間被打掉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你們要小心點,這次誰跟山吉會私下做交易,誰會是上面首先打掉的對象。你們知道中國黃業的市場有多大,這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那些既得利益集團誰肯把這蛋羔讓小日本搶走。”
陳陽說:“秋爺,聽你這麼說,那我們中國是不是將颳起掃黃風暴。”
秋爺說:“是的,我已經得到了上面的暗示,這次中國風暴會很嚴厲,但是主要是針對跟山吉會的場子,其目的就是打擊跟山吉會有瓜葛的財團,進而消滅小日本進駐龍炎的陰謀。”
光仔問道:“秋爺,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是不是應該把這消息在道上傳開,讓各場子都小心點。”
秋爺擺了擺手,說:“這個倒不必。既然我請他們來
,他們都不給我面子,那麼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他們機會。你們好好把場子做好,這次是我們莞城桑拿洗牌的好機會,估計政府一旦得到上面的通知,會在莞城刮一場聲勢浩大的風暴,到時候他們一倒下,你們趁機吞併他們把事業做大。我老頭子也會感到欣慰的。”
大家一聽到秋爺這麼說,都滿臉的笑容像燦爛的花朵一樣盛開了。
一個個向秋爺表衷心,說自己如何如何聽秋爺的話,如何如何會感謝秋爺。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一場由中動用反腐機制掀起的莞城風暴,已經在莞城悄然佈局開來。
秋爺擺了擺手,說:“物質對我來說,名利對我來說都是虛的,只要你們把事業做大做強,我也就知足了。人活一口氣,誰讓我氣順我就讓誰好過,除此之外我別無他求。”
“是,是,秋爺說的對。”
一個個又是一番拍秋爺的馬屁。
秋爺跟他們又說了一些話,顏真已經有一些想打瞌睡了。
貴仔在桌下踩顏真一腳。
顏真忙擡起來眼皮看着貴仔。
“秋爺在叫你。”貴仔對顏真說。
顏真忙朝秋爺看去,只見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在朝顏真笑,那笑比板臉還恐怖。
顏真忙恭敬地說:“對不起,我有點發困,打了一個盹。”
“哈哈!”在場的人都笑了,光仔和貴仔也跟着尷尬地笑了。
秋爺也笑了。
顏真也嘿嘿地憨笑,說:“秋爺你叫我做什麼?”
秋爺說:“我聽說你的法術很高明,能治一些邪氣病,我這四肢最近老是一到下午四點鐘就會四肢麻木。你幫我看一下,是不是中了什麼邪氣。”說完引領顏真進入臥室。
“顏老弟請坐。”秋爺帶着顏真進入他的豪華臥室後,他在茶几前的沙發上坐下,“今天就麻煩你了。”
顏真坐下,笑道:“秋爺客氣了,請秋爺把手給我,我替你號號脈象。”
顏真幫秋爺號完脈,發現秋爺並沒有什麼邪氣症狀,是陽虛氣衰的症狀。但是顏真故弄玄虛說秋爺中了邪氣,就開了一副方子給秋爺調理身子。
顏真向秋爺保證,只要把這方子的藥吃完就會藥到病除。
秋爺接過顏真開的方子,笑道:“老弟只要我這病好了,我給你三十萬診費。這裡有十萬先拿着,後面二十萬等我病好了再給你。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的病沒有治好,我給你現在的十萬診費就會變成十萬高利貸。”
顏真哈哈笑道:“秋爺,你放心,我要麼不治,要治我一定治好你。”
秋爺說,“老弟今後有空常來陪陪我,我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
秋爺跟顏真回到大堂後,他落座纔對大家說:“顏老弟的巫術高明,他一下就看中我的病。今天中午,我請客,咱們一起不醉不歸。”
顏真忙說:“秋爺,你暫時不能喝酒。你必須戒酒三天。”
秋爺皺眉道:“
這不是要把我憋死不可嘛,我一餐無酒連菜都吃不下。”
顏真笑道:“你要病好,就必須憋住。”
衆人也勸秋爺爲了身子暫時戒酒。
秋爺就說:“TMD,好了,我聽你的。那今天中午我就不請客了,不然看着你們喝酒,我不能喝,我還不憋死了。你們都回去吧,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
大家於是一個個識趣地起身跟秋爺告別,並且一個個還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看着顏真。
他們出夏園的時候,候光平憋不住似的上前對顏真笑道:“顏老弟您真是神人啊,秋爺從來沒有這樣誇過人,你拿什麼妙法取悅秋爺了,教教我吧。”這話顏真聽起來有一點刺耳。
周富民跟陳陽也看着顏真。
顏真從秋爺那裡出來,他遇到王芳,王芳居然買了一輛十來萬的大衆小車。王芳叫顏真陪她去兜風,顏真不想跟貴仔們一塊走了,就跟王芳去玩。
王芳今天心情好,她出來買衣服。
顏真就陪王芳去服裝店買衣服。
顏真開着王芳的車麻利地開到了一家王芳指定的服裝專賣店門口停下,帶着她走進去挑衣服。
“你去選衣服吧。”顏真對王芳說:“我在這裡等你。”
王芳嗯了一聲,說:“謝謝!”隨後跟店員去選衣服了。
顏真則坐到店裡的休息區沙發上,無聊地掏出手機看小說,他一有空就喜歡掏手看小說,因爲看小說可以使人的心智得到寧靜,這是最健腦的方式。
就在這時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上前跟王芳寒暄。
顏真見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對王芳舉止很輕佻,王芳這時指了指顏真。
那個男人一見到顏真,表情就不自然起來,緊接着找一個藉口連衣服也沒有買就走了。
顏真等王芳選好衣服過來時,好奇地問一句:“剛纔那個男的是誰,他看到我有一些不對勁的樣子?”
王芳說:“那人是個苗巫,是我的客人。”
顏真只哦了一聲,沒有把苗巫放在眼裡,他們走出服裝專賣店到路邊取車的時候,顏真突然想起他跟蔣悅告別前,樂雨向蔣悅反映的新情況,有一個租住在餘罪隔壁的鄰居向警方反映,餘罪死的那天晚上有一個蓄着山羊鬍子從餘罪的出租屋出來。
當時警方已經根據餘罪鄰居的描述畫出一張蓄着山羊鬍子的肖像,那張警方繪出來的山羊鬍子,有一些像剛纔那個見到顏真就走的山羊鬍子。
“王芳,你有剛纔那個苗巫的聯繫方式沒有?”顏真坐進駕駛室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王芳。
王芳不解地問:“你要他的聯繫方式做什麼?”
顏真一邊啓動車一邊說:“我找他有點事情,你有的話請你幫我把他約出來。”
王芳說:“我本來是有的,但是我利用完他就沒有再跟他聯繫,我把他的電話號碼也刪除了。我要不是今天在這裡碰見他,我還以爲他早就回湘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