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在景國王都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既享受着至高無上的榮權富貴,也承受着深不見底的波濤暗涌。一步可以扶搖直上,從此君臨天下,一步也可以失足成恨,從此萬劫不復。
只可惜,有人被外表所蠱惑,忘了現在的太子,不過是一個仰仗戚家勢力的傀儡。
太子帶着司馬青茹往着宮內走,轉身給身後的太監總管周福海使了個眼色,在東宮侍奉了這麼多年,周福海能爬到這個位置自然也有他的手段,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招手讓人安排去了。
身邊的宮人沒有一個跟着太子和司馬青茹上前,這種事情在東宮已經見怪不怪,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沒想到太子對司馬大將軍的女兒也敢下手。
“你,過來,去鳳儀殿一趟,告訴皇后娘娘,司馬小姐被太子帶進宮去了。”周福海吩咐旁邊的小太監,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是承擔不起的,還是趕緊通知皇后爲上,如果皇后都沒有做聲的話,這件事也就過了。
司馬青茹心慌意亂又是驚魂未定哪裡有心思去理會太子的這些小把戲,只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以爲這傀儡太子真能爲她做主。
“小心臺階!”太子見身後已經沒有宮人跟上來,忽然驚呼了一聲,順其自然的一手輕輕攬住了司馬青茹的纖腰,另一手則握住了她的手,也是點到爲止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司馬小姐體弱,還恕本太子僭越了,只是不想被小姐責備關心不到位啊!”
司馬青茹雖有些不習慣,但是太子的言行讓她覺得並不是趁人之危,反倒是君子翩翩,對她愛護有加,也沒有過多的排斥,仍由着太子扶着,“多謝太子垂憐。”
“應該的。”太子眼中已經有了九分的得意,在他眼中的女人大概都是這樣,先被所謂的君子風度迷得神魂顛倒,往房中一帶,說些關懷備至的話,最後也就自然得手了,什麼司馬家的大小姐,還不都是一樣,不過是更水靈一些。
到了房中,輕語,“你先坐下,幾日不見怎麼消瘦成這樣了,父皇的懲罰也太重了。”
太子說起這事,司馬青茹不由更加傷心了幾分,“太子相信我,那毒箭不是我射的,是方儂那個賤人陷害我!”
“我當然相信你,本太子答應你,一定查清真相,還你這個公道。”太子關門在司馬青茹身邊坐下,不由就握住了她的手,一臉信誓旦旦。
司馬青茹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垂下頭,又怕只是自己想多,不敢得罪了太子,一時間也沒敢說什麼。
太子也不心急,見司馬青茹有了戒心,就轉移了話題,“司馬小姐今日怎麼在宮中?剛纔又發生了什麼事?”
“請太子殿下給青茹做主!”一聽太子問起這事,司馬青茹根本就沒多想,淚如雨下的跪在了太子的面前,哽咽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青茹……青茹……”
“起來起來,慢慢說,慢慢說。”太子又有了適當的時機伸手去扶司馬青茹。
司馬青茹抽泣了好一會,才終於恨恨的說道,“方儂那個賤人,她,她……她殺了我母親!”
什麼?!
太子明顯十分詫異,雖然空有一身的色心,但是這事情顯然不是小事,司馬伕人確實不要緊,但是司馬大將軍畢竟是手握重兵的猛將,朝堂上下,有誰不敬他三分,而方儂竟然在宮中殺了司馬伕人。
“你確定是方儂殺的?”即使方儂仗着現在受皇帝的寵愛,但是也不應該這麼沒有分寸,竟敢在內宮殺人。
“不是她是誰!我親眼看到的!”司馬青茹猛的站了起來,眼淚依舊不斷掉落,“皇后好心邀請我母女二人與方儂進宮賞雪,化解誤會,誰知道,方儂不僅抵死不認自己做的好事,竟然還出手刺死了母親!”
皇后想讓這三人冰釋前嫌,太子雖然只是個朝堂傀儡,但是對自己母親他也是瞭解的很,這根本就不可能,寧願說她故意安排了這一幕,讓他們自相殘殺,他倒比較相信。
儘管如此,太子還是一臉憤慨的拍桌站了起來,“豈有此理,大膽方儂,竟然仗着皇上的寵愛,這麼放肆!”
“殿下,願意爲青茹做主?”司馬青茹有些動容。
如果太子沒有接下來的舉動,司馬青茹可能會覺得皇后與太子一家對她疼愛有加,更是願意爲她做主,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太子只是將她當成了獵物。
“本太子一定爲你做主,只是,你看現在天色已晚,禁衛軍也還在搜查方儂的下落,你就留在本太子這裡休息,我們明日再議。”太子說着往裡面屏風之後看去,一步步的朝着司馬青茹靠近。
“太……太子殿下,你要做什麼?”司馬青茹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司馬小姐,身體不適,本太子也只是想要幫你一把。”太子忽然上前了一步,一把抱住了司馬青茹,他已經忍了許久了,只穿了單衣的司馬青茹,胸前若有若無的起伏,讓他再也按捺的不住,抱起司馬青茹就往屏風之後走去。
司馬青茹哪裡會想到前一刻還是風度翩翩,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太子,下一刻就變成了大淫魔,她使勁的掙扎着,可是精疲力盡的她哪裡還有力氣,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扔在了屏風之後的那張大牀上。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司馬青茹一個勁的往後躲,看着太子那張變的陌生的臉,完全慌了神。
“躲?本太子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太子一邊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淫笑着向着司馬青茹撲過去,“現在知道躲了,剛纔倒是享受的很,你放心,本太子一會肯定讓你更享受!”
司馬青茹蒼白了臉,緊緊的咬着嘴脣,她好歹也是大將軍的女兒,無論如何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被這禽獸玷污了清白,是她瞎了眼,竟然相信了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如果不是想着太子妃的位置,她和母親也不會被捲入這些是非之中。
“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司馬青茹拔下頭上的髮釵,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是太子我不敢不敬,但是我司馬青茹也不是你順便就能欺負的!”
尖銳的髮釵刺破了絲滑的肌膚,鮮血順着傷口不住的留下,但是現在司馬青茹哪裡還的感覺的到這一點的疼痛。
太子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將司青茹的這點把戲看在眼裡,“你倒是死一個給本太子看看,你不是想當太子妃嗎?我現在就成全你,不好嗎?”對於這樣裝門面的貞潔烈女,他是看多了,“我就不信你真敢死在這裡……”
“你無恥!這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能當太子,就算讓你繼承大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你根本沒資格做景國的皇上!”司馬青茹已經靠在了牆背上,現在的她根本無路可逃,“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
“罵得好!”太子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得更加開心了,“沒錯,我不僅昏庸,而且還很荒淫,但是,這皇帝的位置註定就該是我的,這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你最好給我好好聽話,把我伺候的開心了,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你的!”
“你做夢!”司馬青茹忽然舉着手中的釵子朝着太子衝了過去,太子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反撲,顧忌到她手裡的釵子,反射性的一讓,司馬青茹趁着這空蕩就跳下牀,只是那裡想到因爲用力過猛,沒有控制住方向,整個人撞在了屏風之上,釵子也掉落到了一旁。
看着酥胸微露,秀髮散落,楚楚可憐的倒在地上的司馬青茹,太子最後一絲理智被徹底的撕碎了,整個人撲向司馬青茹,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只聽着“嘶”的一聲,可憐的單衣就被撕破了口。
“放開我!”司馬青茹也是清傲的女人,性子剛烈,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的一腳踹向了太子的***。
“死賤人,竟然給臉不要臉!”太子吃疼,坐倒在了地上,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了,看他一會怎麼收拾她!
司馬青茹也顧不得這麼多,隨手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踉蹌的起身,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那屏風往着太子身上推去,神不守舍的向房間外逃去。
只是這裡是內宮,不是她的司馬將軍府,她究竟的應該往哪裡逃,司馬青茹抱着衣服,站在寒風中沒了方向,眼看着太子就要追出來,她真的逃的掉嗎?
“司馬青茹?”方儂此刻倒是剛好趕到,宮人都被支開,她很容易就進來了,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司馬青茹和太子的狼狽爲奸,倒是如此的狼狽,她真不知道該是爲慶幸還是爲悲哀,她竟然忘了這個太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淫魔,早知道她就不用這麼着急的跑過來了。
只是可憐了司馬青茹被仇人看到了自己那樣衣衫不整的摸樣,卻還根本無法動手手刃仇人,只能抱緊了手中的衣物,依舊沒有方向的向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