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也湊過來,趴在懸崖身邊,小心翼翼地朝懸崖下方望了一眼,便趕緊跳着往後撤了好遠,生怕自己掉下去一樣。
林立沿着懸崖走着,走了半天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到盡頭,從深淵往上不停地噴着黑霧,他突然發現這懸崖的巖壁是那麼的平整,心裡驚訝地發現這個深淵根本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直接劈開而成的。
“竟然會有如此實力的人嗎?”林立看着光滑的巖壁嘟囔着,看來自己以前還是小看了這魔界魔族的強大。
“就這種程度,對於以前的魔王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黛安娜在林立意識裡說道。
林立感覺每次聽到黛安娜提起以前的魔王都是對自己的一種打擊,好像在提醒着自己現在有多菜一樣,最可怕的這還是個事實,自己還沒有什麼理由反駁,但這也不怪他啊,誰讓那前魔王把自己的魔核都給折騰壞了,也不知道是惹了多少仇家,想着以後說不定還會找上自己來,就一陣頭大。
林立不再注視腳下的深淵,視線朝着懸崖對面望去,但由於黑霧的阻擋他也沒法判斷他這裡離對面到底有多遠,按照維託和白老的意思,想要到達對面就必須得等到對面把通道打開纔可以,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過去呢?
林立又低頭注視着腳下的深淵,漆黑的深淵裡什麼都看不叫,只能聽到嗚嗚的風聲從深淵裡不停地響着。林立走到一旁捧起了一塊巨大的石頭,用力地朝着深淵裡丟了下去,然後坐在巖壁上等了半天,終於聽到了“轟”的一聲巨響從深淵裡傳了上來。
林立也不知道當初上學時學的物理定律在這裡還好不好使,但總歸是知道了這個深淵並不是沒底的,心想着既然上面過不去,那我就只能走下面嘍,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便帶着小金折返回維託他們的地方。
白老和維託他們看到林立和小金走出黑霧的身影,臉上的擔憂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不過聽到林立下一句話後,白老又瞪大了雙眼對林立嘶啞地喊道:“什麼?!你要去那懸崖下面?!”
林立也料到了他們會很吃驚,但是自己又死不了,去這崖底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自己想要提升實力就必須得繼續去外面看一看,不能一直被困在這塔拉城裡。
“那你又想好怎麼去那崖底了嗎?”白老開口問道,畢竟這些人裡只有他真正注視過那個深淵,心裡也深深知道那黑霧中深淵的恐怖。
“這個我自有辦法,不過現在只能我自己下去。”林立說着然後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小金,“小金就先和白老你們先回城裡吧,等我過去了再聯繫你們。”
“大人,我們也不能和您一起下去嗎?”麥克和萊特湊了上來,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們就先回城去吧,現在塔拉城剛剛穩定下來也需要你們的幫忙。”林立笑着對麥克他們說道,現在去那深淵底部也只能保全自己,沒辦法確定裡面會有什麼危險,只能看自己如果能過到對面的話在想辦法接他們了。
麥克和萊特聽到林立的話,知道再多說也無益,只能先回城等着林立大人的消息了,不過他們對於林立大人還是有信心的,說不定林立大人真能改變這一切。
“那裡自己多加小心。”維託拍着林立的肩膀說着,然後抱着戀戀不捨的塔米騎上了馬。
“嗯,塔米那裡有我給她的金幣,你看着她不要讓她亂花。”林立看着馬背上眼淚含眼圈的塔米,笑呵呵對着維託說道。
塔米一聽林立把自己的秘密都給暴露了,眼睛了的眼淚瞬間消失不見了,捂着腰間林立給她的小錢包,用力朝林立揮舞着小拳頭,心想這個大壞蛋最好再也不要回來纔好呢!不過他不回來這些金幣花沒了誰在給她呢?小女孩再一次陷入了惆悵之中。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塔米變來變去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看着還在開玩笑地林立,便也不再擔心林立的安危。
“那我們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維託說着便牽引着馬拎着大家踏上了回城的路程。
林立站在原地看着這羣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遠方,便也轉身又朝着黑無深處的懸崖處走去。
“白老,你見過那黑霧裡的深淵嗎?”萊特騎着馬跑到白老旁邊好奇地問着,畢竟他還一次都沒有來過這裡呢,以前只是聽村裡的大人們說起過這個地方。
“嗯,那個深淵深不見底,而且根本沒有可以下去的地方,也不知道林立用什麼方法下去,而且真的不知道那個深淵深處會發什麼危險,從來都還沒聽說過有人下去過。”白老惆悵地說着。
“那林立大人不是很危險?”萊特聽到白老的話繼續問着。
“那傢伙不會有事的。”塔米坐在維託的前面堅定地說着,她相信這既然林立選擇下去便不會出事,那個傢伙可不是個傻子,精明着呢。
“塔米說得對,我們還是回去好好做好我們自己的事吧,林立他有他更廣闊的天地,咱們做到別等他回來看到那時候的泰拉城失望就可以了。”維託在馬背上倒也相信林立的選擇,笑呵呵地對着大夥說道,又趕着馬加快了回去的速度,想着城裡的事已經幾天沒有處理了,不知道又積攢了多少。
林立又回到了懸崖旁邊,朝着腳下的深淵又望了望,“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朝前方縱身一躍,直接朝深淵裡跳了下去。
維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林立是要使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去那深淵底部,林立看着這光禿禿的巖壁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只能仰仗着自己這具不死之身了,關鍵時刻是真好用。
“啊!!!”長這麼大沒有敢體驗過蹦極的林立,這回是真真正正地體驗了一次無保護版的超級蹦極,不停地大喊着,最後嗓子都喊啞了還是沒有到達深淵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