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之下,辣椒就這樣仰面躺在屋頂上,將自己的一切全都呈現在白癡的面前。
那高聳的胸部,微微顫動的粉紅色**全部蒙上了一層星光的銀色,增添了一抹異樣的美感。
她羞澀着。
閉着雙眼,縮着蹄子,一副隨你處置,絕不反抗的表情。而在這晴朗的夜空之下,白癡就這樣,用純淨的目光看着這頭奶牛的裸體,目光掃過她的腿,她的臀,她的腹,以及……那人類絕對不可能擁有的豐滿ru房……
“辣椒,別這樣。”
嘆了口氣後,白癡緩緩說道。可是……
“哼我叫你摸啊你……你不摸的話……就代表你就是爲了**而接近小咪亞的,完全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高尚”
奶牛別過頭,沒有把自己的臉面對白癡。所以,現在白癡也看不到她到底是一幅怎樣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的這些話的背後到底意味着什麼。不過,爲了證明自己的意圖“純正”,他也是不得不……伸出手,探向這名天使的ru房……
……………………………………
粗大的手掌,這一刻,終於完全的按在了天使的ru房上。
“啊~~~~~~”
一聲突如其來的輕吟,從奶牛的嘴裡發出。
白癡的面色清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奶牛的身體卻是輕輕顫抖,變得僵硬了起來……
星光下,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
他只是這樣摸着,揉着。體會着手掌中的柔軟。而那被摸,被揉的天使,此刻卻是不再叫喚,安安靜靜的躺在屋頂上。但是,她的臉……卻依舊沒有轉過來,面向白癡。
“………………這樣,可以了嗎。”
白癡按在她的胸部上,聲音輕柔,語氣柔軟。就像是在哄撒嬌的情人,也像是在哄玩鬧的孩子。
“…………………………”
奶牛縮着四肢,沒有說話。但當白癡準備再次開口之時,這位天使卻是突然間甩開白癡按着自己胸部的手掌,猛地從房頂跳了下去。
她四肢着地,轉過頭來,用一種似怨恨,似留戀,又帶着一些酸楚和甜蜜的眼神瞥了白癡一眼。之後,她就立刻撒開四肢,伴隨着那叮呤作響的鈴聲,跑回牛棚去了。
這個安靜的夜晚,白癡依舊坐在屋頂上,看着自己的手掌,沉思着……
聽到鈴聲,小麪包揉着眼睛,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擡頭看到了屋頂上的白癡,哼哼唧唧了幾聲。
“吵醒了嗎。”
白癡放下手掌,望着下面的小麪包,說道。
“嗚嗚。”
小麪包搖了搖頭。她沿着梯子爬了上來,一屁股坐在白癡的身旁。
“………………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白癡道。
對此,小麪包點點頭,從背後取出寫字板,寫了幾個字之後,舉起——
《叭叭,你害死了藍瑟叔叔一家,現在,你打算將他們一家的遺物怎麼辦。》
白癡擡起頭,望着遠方。在那裡,狼嚎山脈的火山口冒出的煙塵似乎更加濃烈了一點。
《到底打算怎麼辦啊你不會真的要把他們一家活生生的永遠拆散吧?即使他們因爲詛咒而糾纏在一起一千多年,但這一千多年來,他們之間真的只有詛咒,只有互相的怨恨嗎?》
白癡擡起手,似乎想要摸摸這個小丫頭的腦袋。但小麪包卻不同以往那樣,直接甩開了白癡的手。隨後,這個小丫頭站了起來,舉起牌子,氣鼓鼓的在白癡面前一舉——
《冷血決斷的叭叭並沒有錯。但冷血決斷到極點的叭叭我不喜歡我討厭這樣的叭叭討厭連“家人”都要拆散,連死後都不讓他們團聚的叭叭》
舉完牌子,這個小丫頭直接跳了下去。手中形成的風壓讓她安安穩穩的落地,跑進了房間。只留下星空下的白癡,還坐在屋頂上,沉默着……
(怎麼了,人類小子。被小丫頭訓斥一頓就不行了?別去管她,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這樣,總是以爲自己是對的,總是以爲自己可以理解這個世界的骯髒與醜陋。但是,你是不會受影響的,對不對?)
白癡的右拳一捏緊,冷漠的目光直接盯着這隻瞳孔。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找我算帳?你算什麼帳?嘿嘿,我可是很誠實的從來沒有說謊啊你看,爲了照顧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有向你說謊嗎?我向你保證,自從進來這座牧場之後,我對你說的所有的一切可都是真實的,沒有一句謊言啊~~~)
白癡盯着它,但他也知道,對於這把劍,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但也幸好,白癡對於它的話本來就是抱着三分相信,七分懷疑的態度來對待,所以大致上這種情況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至少,比自己想象的最壞的狀況要好些。
(那麼接下來,人類小子,你打算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吧?現在這可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能夠讓你一次性直接幹掉這名天使的好機會利用她對你的信任,你雖然無法殺了她,但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封印她)
白癡冷冷望着那火山口升起來的煙塵,良久之後,轉過頭,說道——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一步,我會這麼做的。但是現在,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什麼方法?)
(咪亞?夢語。)
(這個人類?)
(治劍天使以她的保護者自居,這樣的話,我一旦成功將她變成我的跨下之臣,拿頭奶牛自然也會順服。這樣,就用不着封印她,反而可以讓她爲我所用。)
暗滅猛地睜大雙眼,大笑一聲——
(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麼好的點子呢?哈哈哈對啊對啊這不是一個更好的方法嗎?你不愧是我選中的人渣,果然夠壞,果然夠卑鄙我喜歡哈哈哈哈哈)
白癡盯着這把劍,沉默不語。
暗滅就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嗎?
哼,怎麼可能。
從它一開始就用誤導性的話語讓自己注意咪亞的那一刻起,估計它就已經算定了這一步。之所以那麼說,完全是爲了將自己引入去和咪亞套近乎的這個陷阱,好爲自己和治劍天使對上做打算。
不過現在,如果它堅持說自己什麼都沒有考慮的話,白癡也沒有辦法,只能將這把劍當成它“什麼都沒有想到”來看待了。
寧靜的一夜,再一次的過去……
那嶄新的一天再次來到,告訴所有人,該是時候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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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有一點要確認。
那就是白癡並不是什麼好人。
說的更明確點,他是一個惡棍。
一個惡棍會幹些什麼呢?
殺人?白癡殺人從不眨眼。
搶劫?殺人都不在乎,他還會在乎搶劫嗎?
那麼接下來所要做的,無外乎就只有一項——
奸陰婦女了。
要想讓辣椒乖乖聽話,那麼首先要攻略的,絕對不是她,而是她在乎的那個女孩——咪亞。
只要將她成功騙上牀,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會輕鬆容易許多。就和五個手指捏杯子一樣,穩保不失。
爲了達成這一罪惡行徑,一般人可能需要做很多的準備,進行很多的措施。但是,白癡不同。白癡畢業於最優良的社會人渣大學,對於所需要的一切準備,全都有着一套完美的執行方案。
今天,天氣略微有些潮。看看天色,似乎是一場大雨即將來臨前的徵兆。
這幾天裡,白癡已經將自己所需要的一切東西都準備齊全,就等着在今晚,來一次真正的總攻
“哈~~~~”
清晨,咪亞打着哈欠,抱着她那酣睡不已的妹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的白癡。
現在的白癡,上半身赤luo,流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
他的手中捏着斧頭,一斧一斧的披着柴。健碩的肌肉上浮現出一層亮晶晶的汗水,即使是在這不太清爽的早晨,也給人一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咪亞一時間愣住了,看着白癡舞動斧頭的背影,癡了。此時,白癡似乎注意到了咪亞的存在,停住了手中的斧頭,衝着她點了點頭。
“啊啊……那個……人渣先生……您……今天……”
白癡看了看自己赤luo的上半身,說道:“沒什麼。只是試試看身體是不是恢復了。”
“那……您現在……?”
“啊,已經恢復七七八八了。從今天開始,有什麼重活累活都交給我來辦吧。算是你讓我留宿在這裡的報答。”
白癡的神情誠懇,語氣中略帶一股男性獨有的堅強,讓人不由得會產生一種莫名的依賴感。儘管對於這種依賴感,現在的小麪包是不感冒了,但咪亞卻還是不由得雙頰一紅,低下了頭。
劈完柴,白癡主動幫咪亞跳水,灌溉辣椒田,除草。在咪亞坐着稍顯輕鬆的擠奶工作的同時,他幾乎將農場內需要一個女孩子一整天干的活全都包攬了下來。只不過纔到中午,裡裡外外就已經收拾整齊,粗重的農活全都被白癡幹完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