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誰幹的,還不都是咱的老大們乾的麼,那一雙雙敬佩還崇拜的眼神兒,看的大怪們,一個個都飄了。。。
可是他們自己心裡還是知道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這話可是不能道破的,道破了軍心就散了。
那穿山甲之所以臭,就是肚子裡的那些東西,找人挖坑埋了,也就沒事兒了,可是這剝皮還真是件難事了,就算是能剝下來皮,怎麼運走又成了難事兒,可是這一切都難不倒大怪他們,還有這個青狼城是被這些人還有大怪物給毀去了一半,可另一半還是好的。
大怪的手下兵分兩路,一路是燒殺搶奪,弄大車,抓苦力。。。
一路就是剝皮,造飯烤肉生火,整個城裡幾乎就是徹夜通宵,還火光沖天。。。
說白了吧,這修真界就是這樣的,大魚吃小魚,你不吃別人,這別人就要吃你,這個世界上的定律就是,弱肉強食。。。
夜裡,全車隊的人們,都在烤吃穿山甲的肉呢,也喝酒,也對着吹侃大山,我想當年我怎麼怎麼地的。他想當年我又怎麼怎麼地的,那才叫一個口沫橫飛呢。
男人麼,就是這樣的,一開吹,一開喝就沒時沒點了,睡覺的時間都給耽誤了,大怪也不好去管,怎麼書說這也是私人時間麼。
可就在這時,大怪手下一個顛顛兒的跑來,也一臉古怪的找大怪說一件事兒,大怪也在喝酒,也在大塊的咀嚼着這穿山甲的肉呢,就在前不久它還要吃大怪他們,現在可好,被大怪們給剝了皮,還吃了肉,這也就叫做人生如戲吧。
“什麼事,你不安心的去喝酒吃肉,養足了精神好明天趕路,你這又是在腦那樣?”
“嘿嘿嘿”有好事兒唄,就當那小子貼耳輕言幾句後,大怪的臉色一變言:“這樣不好吧,酒肉足思*,你特麼的暫足了炮彈,等回了城,你去那花酒樓啊,那裡有的是姑娘等着你?”
“你們在這裡禍禍良家少女,那算怎麼一回事兒,我們不成了土匪,山賊了麼?”
“嘎嘎”那小子笑了言;那老大您以爲呢,你看看我們這些人做的事兒,就差那一點就全齊了。”
“您要是覺得心裡對不住她們就當不知道了,這個惡名我們來背了,咋樣?”
“不行”假如是在以前的話,我就當不知道了,可是你想過沒,我們這次是給誰押鏢,還有我們現在是誰的人,你想過沒有?”
那小子一個驚愣~雙眼看着大怪,心裡也是泛起了嘀咕,大怪說的也是啊,我們現在押的鏢是魔王,就在這一路上所弄的一切那都屬於魔王的,還有那穿山甲的皮子,也不是誰都可以動的。。。
大怪還言:“身爲主子手下的下人,這是最起碼的一點,有什麼好事兒第一個就要先想着主子,就算是主子不缺這些,只要主子一高興,反手賞給咱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說這個,你不會不懂吧,你要是半路上就那個了,小心你的腦袋?”
小子有點迷糊了,但沒再知聲兒。大怪卻似笑言;“走去看看,去看看你所爲的貨色怎麼能讓你這麼入迷?”
那小子一聽就雙眼精光,也一臉的奸笑帶路,在路上,大怪還問小子是怎麼發現的,還有大怪言,“我聽說這城裡早就沒有好貨色了,怎麼還。。。”
那小有點像是在獻寶似的言;“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你不是說了麼,能不殺老弱婦孺,就不殺了麼,只要是不拿刀槍的,不反抗的,只要是過了今晚,我們一走就算了事兒。”
“這不也是爲了集中管理麼,兄弟們就把幾處的人都給趕進了一個廣場裡,也算是巧了吧,就在兩幫人一會和時,也是人多擁擠的原因,就有不少的人掉進水池子裡。”
“你猜怎麼着,那些丫頭還真有招兒,竟把臉都給摸黑了,穿的還破爛,披頭散髮的,怎麼也不會讓我們聯想起美女來,可是她們一掉進水裡,一撲騰哈哈哈~就顯原形了,那時我都蒙了,這麼好的小美人兒,竟都隱藏在民間了?”
“那時我們想哥幾個一起給弄走自己去享用一翻了得了。。。”
大怪忙叫言:“打住,打住,趕快打住吧,你還享用呢,也虧你還知道用這個詞去形容一個人,你的臉也不紅啊,你不覺得你們很齷齪麼?”
那小子的臉有點發燒,但還是低言,也有點委屈的說;“老大,我們也就是一說罷了,就算我們嘴臭了吧,可是兄弟們真沒把她們怎麼樣啊,這不還在想着你麼?”
“一有好事兒,我們就找你,誰叫你是我們的老大呢?”
大怪心裡很暖,也很甜,也回頭看了一眼小子,沉沉的言道:“好兄弟,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你的好心我也知道,以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但是有一點,像這種事兒,不管是在那裡碰見了,現最好別用小腦想問題,先用這裡想想,想想是什麼時機,想想一但事發了會有什麼後果?”
但有什麼閃失,我都保不了你們,你們說我們這些年一起闖蕩過來了,能沒有感情麼,誰生誰死,能不悲傷麼。”
大怪說到這裡,又想起下午那一幕了。。。。。
心情不免會沉重幾分。和快就到了小子們所說那條小巷子裡了,也是有幾個大汗們手持刀槍,也有手持火把的,也是見了大怪來了。
紛紛擡手行禮恭叫一聲兒“老大”
“嗯”大怪輕言,兄弟們你們都辛苦了,等回了城,我做東請你們去吃最好的“四季春”也不只是小子樂了,就是那些大汗們也都樂了,但也隨時就明白了一件事兒,這些女人他們碰不了。
在那陰影裡有六個丫頭兒,一個個就像是落湯雞,也一個都是水溼的頭髮還遮着臉,那個小子爆喝一聲兒叫言:“都把自己的臉露出了,不聽話的現在爺就辦了你們?”
那六女果然是嚇的小身子在抖着,她們不怕那纔是假的,說是現在讓她們誰就地法辦,她們誰也不願意,可是出於小子的淫威之喝下,也不得不掠去遮臉的髮絲。
“乖乖”大怪暗吸冷氣言:“天吶,還真是你說的那樣啊,還真是好貨色呢,我這個很久都不沾腥的貓,看了她們也有點想動的感覺了?”
大怪此言一出,衆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可是有人笑,又人就想哭了,說的這個不是別人,就是那六個丫頭。
大怪也難免會拿她們去比較一下,剛剛認下的太奶奶。大怪歪歪頭心言,還是有差距的,太奶奶就是天上的神仙,一絲也不曾受過污染,清靈,清馨。
可是這幾女呢,也是有她們自己獨到的優點,必竟是野花麼,怎麼能和家花去比呢。哈哈哈~大怪心笑着,也回頭和小子點點頭兒就走了。
隨後小子就帶着一羣落湯雞跟上了,也是在一家成衣鋪子裡,按大怪的意思去弄的,就是把這些灰姑娘都弄回本來的面目,就是那換衣間,都是大怪看的門,爲的就是不想讓別人饞貓給叼了去什麼。
大怪也是心有所想,也許這一次,和黃金的事兒要是能辦好了,不光是自己,就連跟了自己多年發兄弟們,也都是有福享,有光沾的。
很快那些丫頭兒就一個個的出來了,還真應了那句話,像大怪這樣幾乎都是很久不進女色的人了,看見了那些一個個如出水的小芙蓉,那髮絲如瀑布樣直瀉,濃黑還亮,那小皮膚,嫩的如剛剛剝了皮兒的小雞蛋,他都眼呆了。
還有心跳呢,和發熱,這也許就是男人們最基本,還最可恥的反應吧。。。
但必竟大怪也算的上是有修爲的高手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可他也心喜不少,這籌碼的份量很足啊。
就在小廳裡,大怪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幾女想想後,就給幾女訓上話了:“我知道你們現在想的都是些什麼。”
“還有你們能落到我們的手裡,也算是你們的一種幸運,你們也知道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你們也知道自己生不逢時,更還知道去僞裝自己也不惜把你們弄成醜吧怪。爲的是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們比我清楚?”
“還有說到這個幸運我也是想說一下,如果你們不落在我的手裡,那下場我敢斷定,沒有好。”
“但是在我這裡,也不一定就好,起碼還有一絲好的機會,我想把你們送我我的主子,一但你們任何一個人得到了他的寵幸,你們的家人和你們就可以和修真界的真主平起平坐,那怕是修真界的真主見了你們也要給你們三分薄面兒,這將會是你們人生中多麼難得的一個機遇啊?”
“我說的話你們可懂?我就不說的太細了,你何去何從,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