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天山我也聽過,與這大雪山一樣,也是常年覆蓋,寒風呼嘯,山上雖然不產雪蓮,卻有另一種同樣珍貴稀少的寶貝,叫人蔘。那天山派其實就是個劍派,那些弟子都是使劍的好手,想當年那位天山派的掌門使出那招萬劍歸宗,端的是威力非凡,連我們筆蒙族當中的聖獸比蒙巨獸竟也被一劍致死!一時震懾大陸,無人敢鋝其鋒芒。那天池更是神奇,我可是聽說那裡面竟然連許多海中魔獸竟也有,一個個體積大的嚇人,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出現在那的,要說天山劍派的先輩去海中抓來的也說不通啊!總之,那地方就是一個充滿着神秘和奇妙的地方,無數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上去一探究竟,卻是要麼有去無回,要麼就是遺憾而歸。卻是從來沒人能將它探清楚!”這時那個流風雲買回來的豪豬戰士也走了過來,一臉神往的接口說道,說到那招萬劍歸宗的時候,流風雲明顯注意到他嘴角有一下抽搐,看來這個對他實在有些難以接受。其實也是,自己族中最高級的聖獸竟被一個人類一招致死,任誰也不願意接受。心裡難受是再正常不過了。
“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對這個天山也是心神弛往啊!可惜遠在冰封大陸,我們現在是沒時間去了,以後有機會定要去拜訪,也算是不韙此生了!現在我們只能上這大雪山了,其實那蓮花池也蠻有意思的,在這種環境下竟然有個溫泉,冰火兩系的魔獸我還沒見過呢!可惜這次我們走的是這條路,這也看不到了,不然我還真想上這雪山頂去看看,這個蓮花池也太神奇了吧!我看那裡肯定有好東西,不然那些個雪山派的人沒事天天守在那幹嘛!下次我定要上去一探究竟!走吧!我們看了雪蓮花,心願也算了了一半了,就讓我們去看看這個暴雪,我對昨晚的事情現在還一直迷惑着呢!”流風雲聽的大爲動心,他闖蕩大陸,不就是想要見識一下大陸上的英雄人物,看看大陸上的風景,而這個雪蓮花無疑是個值得他關注的東西,讓他怎麼能不動心。而普金斯他們說的天山更是一個神奇的所在,已在他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讓他心中的目標不知不覺中已多了一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金黃色的陽光灑在白色的雪粒上,泛起陣陣光點,讓人有些晃眼.
而流風雲幾人也終於在日落黃昏之時來到了大雪山的山腰上,趁着天色微暗,人員換班之時混進了暴雪的基地裡.
由於七個人的目標太大,流風雲幾人都是分開行動,兩到三人一組分別找地方隱藏了起來,等待天黑的來臨,似乎在他們的腦海裡,從來都是天黑好辦事,特別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比如說偷進別人的地方,更是需要隱秘才能不被發覺.
而流風雲卻是和普金斯在一起,兩人潛進了一個馬棚裡,那裡飼養了數十匹的好馬,看來這個暴雪的實力還蠻強的,就光憑這些馬就不是一般組織可以養得起的.騎兵絕對是個燒錢的兵種,不說盔甲之類的,就光光馬匹這一項就足以讓那些所謂的富戶望而卻步.
現在大陸的亂像已顯,馬匹絕對是屬於搶手貨,而價錢也是貴的嚇人,一匹優良的戰馬一般需要一百到兩百金幣不等,這個價錢對於一般的家庭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而暴雪這個馬棚裡竟然有數十匹,不得不讓流風雲羨慕的很.
他以前在碧水山莊或者在天都學院,都有人罩着他,也從來不缺錢用,對於這些東西自然也不會在意,可現在自己當家了,錢也多了,卻是覺得錢太少了,怎麼都不夠用,當初他給他們傭兵團的幾人一人配一匹馬時候可是咬着牙付的.現在看見暴雪竟然如此富有,也就不由得他不眼紅了.
"有人來了!"流風雲還在那看着那些個馬匹患紅眼病時,耳邊突然傳來普金斯的低語,人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普金斯給拉進了最近的一個草垛裡藏了起來.
兩人人剛躲好,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着就是談話聲響起.
"哼!昨天那兩個小妞可真是大膽啊!竟然敢闖我們暴雪的基地,不知道是說她們太勇敢了,還是說她們傻好.咱們暴雪那可是好惹的?"一個聲音有些傲慢的說道,似乎暴雪是他的似的.
"嘿嘿!你還真別說啊,這兩個妞長的可真都不錯,一個個細皮嫩肉的,那個長頭髮的不僅僅是頭髮長,那兩條腿也夠修長的,腿上肯定有勁,估計牀上功夫也一樣厲害!真他媽的想試試!"那人話聲剛落,就聽一個猥瑣的聲音響起,一邊說竟還一邊吞口水,一雙眼睛放着光.
"那倒是,可惜咱是沒得玩,不過那個短髮的也不錯啊,長的可真豐滿,尤其是胸前那一對,簡直就是兩個球,連走起路來都在晃,她打的時候那兩個球就能把人晃暈了.要是能摸上一把~~~~~!"又是第一個人的聲音,也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一邊說還一邊閉上了眼睛,彷彿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了那對球上肆意揉搓.
"真兩個色鬼!不過,沒想到昨晚闖山的竟然是兩個小妞,聽他們這麼說,好象長的都還不錯,嘿嘿!有意思."流風雲在草垛裡聽得不由暗罵,卻是對這件事情更感興趣了.
"恩,似乎那兩個女人被抓住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普金斯聽得也是大皺眉頭,聽見流風雲的自言自語,他小聲的應道.
那兩個人應該是這裡專門負責管馬的馬伕,兩人將馬匹喂好,接着又將馬匹給清洗了一番,這才靠在一個木樁上又開始胡亂聊了起來.
天終於還是黑了下來.馬棚裡也恢復了寂靜,不知道外面的那兩個馬伕是不是已經睡着了.流風雲兩人在草剁裡待了良久,終於有些忍住,見外面沒有聲音輕輕的掀開了草垛的一角,兩人以最輕的動作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