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柏看她一臉堅定,便點了點頭,對陸勤說道:“小勤,等下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着,別怕。”見陸勤點頭,苦柏便運起功力,只見他混身散發出一陣黃色光芒,手中結了個印,便有一道黃色能量慢慢伸到陸勤身上,進入到他的體內,陸勤的臉也顯現出痛苦的神色,陸茵在一邊看着,心下不忍,眼淚滴落下來,對陸勤說道:“小勤,別怕,媽媽在這裡,忍耐一下。”不消一會,一滴閃着赤紅精光的精血被黃色能量包裹着,從陸勤的體內傳了出來,此時的陸勤已是臉色蒼白,一頭冷汗,待那滴精血落到苦柏手中,他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陸茵馬上抱着他,一邊給他擦汗,一邊運功助他回覆。苦柏把手中的精血傳到天玄子的體內,那精血一進入,便藉着苦柏的功力馬上在天玄子的體內到處遊走起來,一邊與體內擴散的寒氣相鬥,一邊向中丹田突入與那炎氣匯合。就這樣,天玄子的身體一陣藍一陣紅,經脈一邊承受着寒炎兩股能量的衝擊,一邊接受着不斷涌入的地靈之氣修復。漸漸地兩股能量互相沖擊互相吞噬着,到最後集中在中丹田之處,就在兩股能量旗鼓相當的時候,那源源不斷的地靈之氣卻一下集中起來把兩股能量包圍壓縮,本來在相鬥的兩股能量受到地靈之氣的壓縮,也同時躁動起來想要掙脫,但地靈之氣本是從泰山之中吸取而來後勁充足,慢慢地把兩者壓制住,在中丹田處形成了一個黃色邊線,紅藍兩色的太極能量,三股能量一時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之中。
話說那泰山之上,天師門外。宓珠由於悲傷過度,暈了過去,靈月兒在一邊扶着她。何炎和妖聖、花仙子也是同時一呆,他們之前被其他三人牽制,未能及時救援天玄子,這下看見通道周圍沒有任何痕跡,心下悲然
。那邊的南離通看見自己的大哥與天玄子同歸於盡,悲傷之餘,心想這天玄子先是殺了自己的侄兒,現在連大哥也因他而忘。一下怒火騰昇。腳下一用力,便來到地面之上,祭出飛劍,運起功法便要毀了天師門。妖雲十六道卻是謹守妖聖的吩咐,一直守在天師門外未曾動彈過,一見南離通攻來,十六個人便組成陣法抵擋。何炎三人聽到打鬥之聲,也同時出來,其餘兩個世家的長老也同時應了上來。一時間,六個人戰在一起。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青色儒服的中年人御劍而來,人未到,聲先至:“幾位請住手。”六個人卻是沒有一個人理他。只見他口中唸了幾句,右手劍指一揮,一道凌厲劍芒便打在六人之中,頓時一股龐大的劍氣便充斥其中,在周圍的一衆修真者,修爲差的人只覺一陣氣血翻滾,連忙運功調息,何炎幾人卻是首當其中,被那股劍氣所籠罩,彷彿只要一動便會被那劍芒所殺,本來還在激烈拼殺的六人,一時間全都停了下來,站在那裡看着來人。那中年人見幾人停下,劍指一招,便收回劍芒,說道:“吾乃蜀山長老,斷嶽,今日前來是要帶回門下弟子天玄子,幾位可有見過?”六人一聽這中年人的名號,俱是一愣。那周圍的修真者卻是議論紛紛。“這斷嶽是蜀山長老,我還是第一次聽他的名號,看他剛纔的一劍,很是厲害啊”“何止厲害,我還聽說他當年以一人之力擊退魔教四大護法,按照推算他現在也應該是渡劫期的高手了。”“我聽我師傅說過,他還是楊玄的師叔呢,這次爲了天玄子而來,肯定是楊玄求他出山的。”南離通聽得斷嶽是爲了天玄子而來,臉色馬上一片鐵青。何炎只愣一下便馬上說道:“前輩,晚輩烈炎門何炎,見過前輩。天玄子他已經……已經與南離官同歸於盡了。”
斷嶽一聽,先是一愣,心裡嘆道,楊玄小子啊,不是師叔不救你的小徒弟啊,緣分啊,緣分啊。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南離家的人同歸於盡了?”南離通在一邊說道:“晚輩南離通拜見前輩,前輩,這天玄子先是殺害我侄兒,剛纔我大哥要爲子報仇,兩人相鬥到最後同歸於盡。”斷嶽聽後眉頭一鄒道:“嗯?天玄子還殺了你家侄兒?”何炎馬上道:“前輩,那只是妖魔設計陷害,天玄子並未做過,那邊峨眉派的徒弟可以作證的。”說完手指便指向靈月兒。靈月兒見斷嶽看着自己,說道:“晚輩峨眉派仙心師太門下弟子靈月兒拜見前輩。”而後便把當天的事再說了一遍。斷嶽聽後,點了點頭,對着南離通說道:“我看這小娃也沒有說謊,如今天玄子也與你家兄長同歸於盡,我看這事就這麼了結了。”說完又向何炎問道:“這天師門又是怎麼回事,怎麼這般破敗?”何炎答道:“前輩,這都是南離家的人做的。”“什麼?”斷嶽雙眼一瞪,身上氣勢一漲,周圍的人頓覺被一股無形壓力壓着,“你南離門好大的威風啊,連我蜀山徒孫的門派也敢毀壞,是不把我蜀山放在眼裡了!”南離通只覺一股壓力籠罩全身,頭上冷汗直冒,口中流出一些鮮血,艱難道:“前輩,當初我們只想引出天玄子,才這般做法,實在不是有意冒犯。”斷嶽見南離通只是這般回答,心裡不滿,遂加大功力向他壓去。南離通說完後,便不再說話,死死頂着斷嶽的壓力,就在他快到極限的時候,卻感覺壓力突然消失,這巨大的差別卻讓南離通一時不適,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臉上一片蒼白。斷嶽見他這樣,也不再出手,只是說道:“天師門乃是我蜀山一派,從現在起,誰要是毀壞這裡的一草一木,就休怪我斷嶽無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