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荒村之中

此去竟陵路途遙遙,傲雪本是隻打算帶着藤原紫詡上路,再加上雪牙一狼,倒是很輕鬆,無奈卻是遇上了美仙與可兒偷偷地跟來,此時天下不靖,道路不暢,兩女雖是滿手鮮血,卻是江湖經驗不足,從上次那兩個採花賊幾乎得手便是知道,傲雪也只是無奈地帶上了兩女。

四人也就是一同上路了,沿途免不了風餐露宿,但是四人皆是江湖兒女,並沒有多少的不適,倒是有種郊遊的感覺,時常是雪牙一溜煙地跑進了森林中,不多時候便是叼着獵物走了出來,放在傲雪的身前,咬着僵硬的尾巴,如同小狗般討好着傲雪,讓傲雪暗暗好笑,怎麼雪牙也是一隻狼吧,怎麼會像是狗一樣搖着尾巴呢?

一路上傲雪的精湛廚藝顯露了出來,可憐一柄絕世神兵蒼冥刀卻是被傲雪當作了菜刀用,刀鋒在獵物之上閃動,去皮,拆骨,皆是用蒼冥解決,傲雪在森林中採摘蘑菇、野菜等素材,用集市中買來的砂鍋弄了一鍋的肉湯,衆女也不知道傲雪什麼時候買的砂鍋,只是心中想着:“高手果然是不同凡響的,更何況是一個會做菜的高手!”

漫漫官道之上,駿馬嘶鳴,馬蹄聲碎,路上不時地遇上盜賊或是馬賊,看到美仙與可兒這樣的美人兒,皆是色眯眯地上來搶劫,都是死在藤原紫詡的手中,那柄“出雲”也不知道染上了多少人的鮮血,一路上不知道殺了多少的盜賊。

藤原紫詡對傲雪的恐懼更加的深刻,心中也是一心一意地跟着自己的主人,她是一個忍者,聽從主人是忍者的天職,就算是主人讓她去死,她也毫不猶豫地去死,想到如此,藤原紫詡心中的恐懼卻是煙消雲散,既然死也不怕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這一生她也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

忍者,說來也不過是奴隸而已,傲雪曾經想過忍者的樣子,也曾幻想過自己擁有一個忍者,自己好好地調教這個忍者,當然那只是他的幻想而已,不想現在的傲雪卻是真的有了一個忍者,於是彷彿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的傲雪便是慢慢地調教着紫奴,這一路上,雖是露宿荒野,傲雪卻是在野外調教着這個紫奴。

真氣緩緩地刺激着她周身的穴道,傲雪刺激着她身上敏感的穴位,讓這個女子嬌聲喘息着,呢喃中有着讓人瘋狂的嫵媚,而傲雪也會在她身上試着那些他的女人感到羞澀不已的姿勢,無論是精神還是,此次路上,傲雪都是徹底地將這個女子收復。

一聲長長的嬌呼,如同乳燕哀鳴般,秀美雪白的身子如同長弓般彎起,紫奴小手緊緊地抓住自己主人的雄腰,心中被一陣極樂的歡愉帶上雲霄之上,只是自己的主人依然衝擊着自己的身體,深深地進入了她,讓她感到彷彿靈魂也在哀鳴,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月兒也羞澀地藏了起來,兩人方纔結束野外的瘋狂。

紫奴雙頰潮紅,如同桃花帶雨般,一夜風雨吹過臉上慵懶的神色,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目光流轉,她如同星辰般的星眸中帶着如水般的春意,身在緋紅,胸前一雙玉兔不住地隨着呼吸而晃動着,她伏在自己的主人的身上,小嘴微張,癡迷地望着自己的主人,她知道自己是幸運的女人,東瀛之中,其餘的忍住如何會有自己的主人待她這般的好,“而且,主人還是那麼厲害……”紫奴心中想到,臉色緋紅,骨子中彷彿有一陣的酥麻涌上心頭。

拍了一巴掌豐美的翹臀,紫奴從傲雪的懷中爬了起來,伏在主人的雙腿間,腦袋不住地起伏着,雪白的身軀泛着迷人的粉紅,傲雪可以看到她秀美的玉背,還有雪白的翹臀之上紅色的巴掌,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自己的女奴似乎也是很喜歡自己打她屁股,紅紅的臀峰之上一片殷紅,有着異樣的美麗。

“東瀛的女人就是淫蕩!”傲雪心中想到,不鎖時候,便是穿着整齊,身後跟着紫奴,慢慢地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美仙與可兒臉上紅紅地望着傲雪,神色嬌羞,只是看着紫奴的目光卻是並不友善。

一路奔馳,幾天之後,四人便是來到了竟陵附近,雖然臨近竟陵,只是附近卻是沒有多少的人煙,常常卻是看到不少的荒村,那些人家也不知道原因離去,這天夜裡,傲雪等人來到了一個小村落,不像是荒村一個,卻是看到淡淡的炊煙,四人一愣,不由得興奮起來,走了這麼多天,終於看見人煙了。

四人順着淡淡的炊煙,方纔來到一間黑漆漆的房子之前,可兒說道:“哥哥,裡面有人嗎?”小妮子此時正是想到傲雪曾經見過的鬼故事,其中正是有荒村遇上鬼怪的故事,傲雪不由得好笑,讓紫奴敲門,敲了良久,也不見有人開門,正是紫奴想要推門而入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妙齡少婦,臉上黑乎乎的,看不見樣貌,頭髮枯黃,神色憔悴,她的衣服頗爲破爛,露出了佈滿了泥土的肌膚,胸口之上有着發黃的乳漬,一雙眼睛怯怯地望着四人。

“你們是外地來竟陵避難的人嗎?”那少婦問道,沙啞的聲音卻是不失溫柔,傲雪微微對那個少婦笑了笑,說道:“我們是來竟陵拜訪朋友的!今夜想在這裡借宿一宵而已!”

那少婦讓四人進門,倏然一聲尖叫,卻是看到雪牙碩大的身影,嚇得跌坐在地上,神色滿是恐懼,美仙急忙扶起少婦,安慰她道:“不要害怕,雪牙很聽話,不會傷害你的!“那少婦驚魂未定,良久看到雪牙如同小狗一般呆着,方纔噓了口氣,驚魂未定地撫着胸口說道:“這隻大狗真是駭人!”衆人不由得苦笑,看來這個少婦是沒有見過狼的了。

那少婦很熱情地招呼傲雪等人進去,這個房子並不大,只有兩間房間,沒有牀,只是鋪着乾草,倒是很柔順暖和,那個少婦走進了廚房中,廚房便是在房間之前,衆人看到廚房也沒有什麼東西,黑乎乎的,只有炤前微弱的火光,上面一陣淡淡的香味傳來,卻是稀粥。

那少婦歉意地說道:“這裡沒多少糧食了,只有一些稀粥了,恐怕不能招呼你們了!”傲雪擺擺手,說道:“這位大嫂,你收留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這時候,一陣嬰兒的哭聲傳來,那少婦臉色一變,急忙跑進房中,不多時候,便是抱着一個瘦弱的嬰兒出來,那個嬰兒被一塊髒兮兮的布包着,少婦給嬰兒小心地喂着粥水,滿是慈愛地望着懷中的嬰兒。

傲雪說道:“這裡沒有什麼人煙,爲什麼大嫂會在這裡的?”那個少婦說道:“奴家夫家姓秦,這裡本是很平靜的村落,不想前些日子來了不少的強盜,來過數次,將這裡洗劫一空,那些強盜更是喜歡殺人,奴家的公公就是被那些強盜害死的,還有奴家的相公,被那些強盜打得重傷,好不容易方纔撿回性命,村裡的人都是害怕強盜,到竟陵郡中逃難了,聽說那裡是獨霸山莊的地頭,也不怕那些強盜!”那個少婦哭着說道,語氣說不出的悲切。

傲雪微微嘆息,可兒兩女爲少婦心傷不已,可兒說道:“那麼大嫂你相公呢?”那少婦說道:“奴家本是跟隨相公去竟陵的,只是半路上遇上強盜,好多的人都被殺了,奴家一家若不是觀音娘娘保佑,已經沒有命了,我們一家便是回到村中,只是沒有糧食,相公便是去探路去了,已經去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測!”少婦嚶嚶哭道,讓人心傷不已。

“你家相公一定吉人天相的!”美仙安慰道,少婦臉有愁色,“但願如此,若是相公有什麼不測,我們孤兒寡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衆人不由得沉默,只聽到那少婦的哭聲,低低的哭聲分外的心酸,這便是亂世,亂世最低賤的便是人命了。

那少婦懷中的嬰兒似乎吃飽了,優勢沉沉地睡去,傲雪等人看她喂的粥水稀清,不見多少的米粒,心中知道此女生活艱苦,怕是已經無米下炊了,傲雪拍了拍臥在地上的雪牙的腦袋,雪牙嗚嗚地叫着,傲雪說道:“去打點東西回來吧!”雪牙嗚嗚兩聲,身子如同一道閃電般,倏然便是飆了出去。

美仙與可兒心中對這個少婦同情不已,可兒說道:“嫂子,你家孩子多大了?”那少婦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神色,愛憐地撫摸着懷中的孩子,說道:“已經滿月了!”只是慢慢地卻是黯淡下去,說道:“也不知道能不能夠長大成人!”

美仙拉着傲雪的衣袖說道:“傲雪哥哥,我們帶嫂子去竟陵好不好?”傲雪點點頭,說道:“嫂子,等你相公回來,我們送你們到竟陵吧!”這也是傲雪能夠做的了,那個少婦說道:“這路上強盜很多,恐怕會連累你們!”可兒笑道:“大嫂你不用擔心,我們武功很厲害,那些強盜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那少婦唯唯,也不知道似乎知道可兒所說的武功很厲害的厲害的意思,也不說話,只是點頭,不多時候,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那少婦渾身顫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孩子,驚恐地說道:“那些強盜來了,大家快點躲起來!”說罷,便是掀開水缸的板子,想要躲進去,傲雪拉住了那少婦,安慰者她說道:“不用怕,是雪牙回來了!”

傲雪的話語方是落下,一個碩大的身影已經躍進了房中,那少婦仔細一看卻是方纔那一隻大狗,口中拖着一隻獐子,向着傲雪嗚嗚叫了兩聲,那少婦方纔放下心來,同時暗暗驚異,心中想到:“這隻大狗莫非是山上的精怪?”

傲雪也不理會那個少婦奇怪的目光,抽出蒼冥刀,將那個獐子肢解開來,但見刀鋒雪雪生寒,陣陣刀光籠罩着那隻獐子,那少婦滿眼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說道:“你位小哥你真是厲害,我們村來最好的獵人也沒有你這麼厲害!”傲雪不由得苦笑起來,那些江湖中人若是見到傲雪如此舉重若輕的刀法,定然吃驚,卻是不想這個村姑少婦卻是將他與村中獵人相提。

“大嫂你也餓了吧,我給你做些吃的吧,就當是報答你吧!”傲雪說道,他廚藝高超,也偶爾在揚州的杏花樓中偶爾下廚,做出來的菜餚可是價值百金,尋常人難以吃到,這杏花樓的名頭也是名動江南,誰人都知道杏花樓二絕,其中便是杏花酒,另一個便是這個不常出現的廚子。

“不要,若是生火會將那些強盜引來的!”少婦驚恐地說道,可兒拉着少婦的手,安撫着她說道:“不要擔心,有我們在沒有人傷害你的!”“而且你方纔生火也是會引來強盜的,若是來早來了!”傲雪笑道,走出了房子中,不多時,傲雪已經回來了,手中拿着一些野菜,說道:“只是找到這些東西了,湊合着吧!”

說罷,便是忙碌了起來,不多時候,傲雪便是給少婦煮了野菜獐子肉湯,給她作了些肉食,那少婦也是餓了數天,當下也是吃得頗爲急促,吃完後,那少婦方纔不好意思地望着傲雪等人,傲雪只是笑了笑。

這一宿,紫奴在房外守夜,傲雪便是跟着可兒與美仙一間房間,兩女一人一邊枕在傲雪的胸膛之上,在軟肉的乾草之上睡去了,可憐的雪牙倒是成了枕頭了。

一夜無語。

天微明的時候,傲雪倏然睜開眼睛,輕輕的推行了可兒與美仙,兩女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說道:“哥哥,怎麼了?”傲雪說道:“紫奴捉到東西了!”

三人做出門外,赫然看到紫奴將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打倒在地上,少婦也是已經醒來出來一看,看到地上的男子,驚呼道:“相公,你回來了!”說罷便是撲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子只是昏了過去,傲雪掐了掐他人中,便是醒來,少婦抱着那個男人哭了起來。

那個男子推開了少婦,急道:“快走,那些強盜發現了我,有幾個人追着我來,我走山路才趕回來的,那些強盜也不知道會不會來這裡!”少婦聽後一急,回到房中抱起嬰兒,對傲雪等人說道:“你們也趕快逃命吧!”

傲雪只是搖搖頭,還沒有說話,便是聽到馬蹄聲傳來,十餘騎正是飛馳而來。

少婦與那個男人渾身顫抖,臉上滿是懼色,不多時候,馬蹄聲已經越來越近了,衆人只看到那並不強壯的馬,還有上面彪悍的強盜……

馬蹄聲紛亂地傳來,“噠、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傲雪等人依稀可以看到十餘騎飛馳而來,馬上歪歪斜斜地騎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大漢,爲首一個身穿一件嘛色的對襟褂子,臉上有兩道傷疤一個叉一樣在臉上,看到傲雪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手中揚起鋒利的馬刀,說道:“兄弟,沒想到這裡還有人,上!”

身後的盜寇輕聲應答,森寒的兵器閃閃生寒,駿馬飛馳,馬蹄踏在地上濺起石泥,陣陣轟鳴如同雷霆一般,當先一個大漢揚起馬刀衝來,不過是瞬息間衝到了傲雪的身前,高高揚起起的馬刀想着傲雪的腦袋落下。

“鏘!”的一聲,那少婦驚懼地閉上了眼睛,卻是發現那個大漢的馬刀竟是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擋住了,紫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擋在傲雪身前,手中“出雲”將這一刀擋住了,那個大漢看到紫奴眼前一亮,說道:“好漂亮的小娘皮!”此時他方纔發現原來這裡竟是有着四個女人,而且有三個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當下心花怒放,淫笑道:“兄弟,沒想到我們有這麼好的運道,竟是運上了這麼多的美人兒!”

那些盜寇皆是看得出神,他們何時看到過這麼多的美人兒了?當下露出了的神色,一雙淫褻的眼睛在四個女人的身上看着,可兒一聲怒斥,“大膽賊子!”她身子彷彿是鬼魅一般,那些大漢雖是騎在馬上,卻是騎術不過是爾爾,那些大漢只看到眼前一花,可兒已經彷彿是一陣風一般掠來。

雪白的皓腕白生生的如同豆腐一般可以掐出水來,只是這個嬌滴滴的女子手中一柄寒芒閃閃的匕首,如同閃電一般劃過了一個大漢的咽喉,只留下一道紅線,衆人看可兒羅裙輕舞,皓臂皎皎如玉,玉頰流暈,端的是美麗如仙子一般,只是她眼中冰冷默然的氣息卻是讓人生寒,不過是轉眼間的功夫,已經是兩陣慘叫聲傳來,兩個大漢已經沒有氣息。

爲首的刀疤大漢惶恐不已,喝道:“兄弟,大家一起上!他們也只有幾人,生擒這些小娘皮,大家好好樂樂!”那些膽寒的大漢一聽,登時膽氣上來,手中拿起兵器,向着傲雪等人衝鋒而來。

“殺!”傲雪低聲喝道,身上一股殺氣暴現,身上一陣罡風吹起,身子如同魅影一般,手中一抽蒼冥,刀隨人走,一刀劈下,登時將衝來的一人一馬砍成兩段,那戰馬哀鳴,蓬!的一聲炸開。滿是鮮血腸臟,傲雪動起來的時候,一旁的雪牙早已經繃緊了身體,將身體繃得如同弓弦一般,登時如同閃電一般射出去,將一個騎士撲倒在地上,轉眼咬斷了他的咽喉。

美仙一聲嬌叱,身子凌空而起,半空中一抽長劍,登時一陣寒芒展現,如同一道綢帶般在半空中舞成一圈,只聽聞聲聲慘叫,駿馬奔馳,而馬上的騎士已是身首異處,屍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戰馬受驚奔跑,轉眼便是不知道所向。

那些盜寇一看,不過是轉眼間,他們十餘騎不過是剩餘無幾,心中膽寒,他們何時見過如此高手,慌忙勒轉碼馬頭,就是想要策馬逃跑,一陣飛鏢射來,馬上又有兩人墮馬,他們胸口正是插着一枚古怪的十字鏢,紫奴的身影出現,出雲毫不客氣地砍去兩人的腦袋。

可兒與美仙惱怒這些盜寇看他們的眼神,想到這些盜寇不知道殺了多少村民,心中殺意更盛,手中更是狠辣地出出手,又是數個盜寇墮馬身亡。傲雪看剩下的三騎網名逃跑,喝道:“哪裡走!”一個橫掃千軍,右腿往地上一掃,那高大的戰馬登時一聲哀鳴,被傲雪掃倒,傲雪一把抓住了那戰馬後退,將戰馬如同掃帚一般向着三騎掃去,當時人仰馬翻,慘叫不絕。

不過是轉眼間這些盜寇已經被傲雪等人殺滅,那個刀疤大漢本是衝在前頭,慢慢地卻是慢了下來,最後落在最後頭,他也是狡猾,看這些人並不簡單,故意讓旁人衝前去,如今落在後頭,正是策馬逃跑,轉眼間已經是逃了百步開遠,傲雪轉眼一想,腳尖挑起地上一顆石頭,飛起一腳,如同他在點上之上看到的足球運動員一般,石頭髮出風雷之聲,打在馬上,一聲哀鳴,那馬吃不得這力度,蓬!一聲死在地上,那刀疤漢滿臉懼意,方是想要逃跑,脖子之上已經有一柄長刀駕着腦袋。

紫奴一腳將那個大漢踹暈,若非主任吩咐留下活口,此人已經被紫奴分屍了,拖着那個刀疤大漢,毫不客氣地扔在地上,此時那少婦一夫婦猶然如同夢中,那些兇悍不可一世的暴徒竟是被這四個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拾殆盡,那血腥的場面登時讓那個少婦吐了出來,一夫婦看着四人的目光也是驚懼。

傲雪毫不理會二人的目光,讓紫奴將那個大漢踹醒,傲雪冷聲問道:“你們是那裡的強盜?”那強盜被傲雪身上的殺氣所攝,心中膽寒,囁囁說不出話來,正是傲雪不耐煩的時候,一陣惡臭傳來,那個彪悍的大漢褲子哆哆嗦嗦的一聲水聲,竟是失禁了,傲雪心中厭惡,冷喝道:“再不說話,老子宰了你!”

那大漢渾身一顫,顫聲說道:“小……小人是向爺手下一個小隊長!”傲雪皺着眉頭,那大漢一看,慌忙說道:“向爺就是四大寇的向天霸!想也他們要打飛馬牧場,小人與頭領是來探路的……”那大漢害怕傲雪一個不悅將他宰掉,慌忙將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你們探路的有多少人?”傲雪冷聲問道,那大漢慌忙說道:“有六十多人!”

傲雪皺了眉頭,喝問了其餘的事情,最後傲雪點點頭,對着那個大漢冷冷笑道:“看你聽話份上,就送你一個痛快吧!”說罷,向紫奴點點頭,那個大漢還沒有來得及求饒,紫奴已經一刀將他劈成兩段。

少婦的丈夫看傲雪等人雖是畏懼,看他們並無惡意,慌忙向四人道謝,傲雪擺擺手,說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那個少婦的丈夫生得高高瘦瘦,一臉老實憨厚的神色,傲雪聽得他名爲秦漢,名字是村中老先生起的,傲雪想了想,說道哦:“可兒你送秦漢夫婦到竟陵吧!”

可兒不依地說道:“哥哥,你去殺強盜也不帶可兒去?”傲雪輕撫着可兒的秀髮,看着可兒掛在自己的身上,也是習慣了,“可兒你的武功在於鬼魅迅速,不利於羣戰,還是好好地在竟陵等我們吧!”說了良久,方纔說服可兒,看着可兒撅着小嘴,不情不願地離去。

傲雪看了看捉起來的十餘騎戰馬,眼睛滴溜溜地轉着,笑道:“美仙今夜給你看一場猴子戲如何?”美仙雙頰生暈,眼中流春,嫣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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