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攻防小戰以賊寇丟下五千多件屍體結束,同時傲雪格殺四大寇中雞犬不留房見鼎更是讓賊寇信心大跌,此時賊寇士氣頗爲低落,只是因爲飛馬牧場眼見就是可以攻破,讓這些賊寇一股兇性爆發。
而在賊寇與牧場的人憂心的同時,一個角落之上,卻是有一對男女正在談論着此次行動。俏軍師沈落雁果然不負落雁之名,她身穿一身淺藍色的武士服,讓她身上更是多了一股懾人的英姿,而她身旁正是一身錦袍的李天凡。
沈落雁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此時帶來的大將被射殺,讓沈落雁感到心中惱怒,沒有想到牧場之中竟是有着武功如此之高的人,沈落雁皺了皺眉頭,似乎這次算少了很多,李天凡望着沈落雁峨眉微蹙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感到一股驚豔,搖搖頭,李天凡說道:“此次似乎行動似乎並不順利,那個射殺張將軍的是什麼人?”
他清楚知道那個手中拿着一雙銅錘的如同張飛一般的武將是何等的強悍,可是如此竟是被人隔着如此遠的距離射殺,當真是讓李天凡心驚,他似乎感覺到自己並不安全,似乎有箭弩射向自己的可能,沈落雁想了想,說道:“此人是精武會的人,此次來到飛馬牧場卻是不知道原因!”沈落雁不由得想起兩年前自己也曾在揚州景物會呆過,當時的精武會還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幫會而已,而如今卻是成爲江南一方豪傑。
李天凡皺了皺眉頭,說道:“就是那個經營丹藥的精武會?”李天凡對於精武會的認識還在丹藥之上,精武會以丹藥起家,其中還陽丹更是受到了大隋男士的追捧,當然李天凡也是用過的,感覺讓他充滿了活力,“若是能夠用在沈落雁身上,不知道滋味如何?”李天凡想到,眼中一陣光芒閃過。
沈落雁點點頭,腦海中浮現起精武會的資料,說道:“這個精武會傳聞是那個神秘的妙手先生所創,有弟子十人,其中以今天射殺張將軍的傲雪武功最強,此人曾在丹陽比武招親中大發神威,後來輸給了獨孤家的獨孤鳳,卻是娶得了巨鯨幫的雲玉真,精武會以丹藥爲主,其中極天丹更是能夠讓人極短時間內暴漲功力,成爲江湖刺客的必備良藥!”
沈落雁的資料頗爲詳細,此刻一一道來,讓李天凡有了個認識,李天凡皺了皺眉頭,說道:“莫非這個精武會也插上了一手?”沈落雁搖搖頭說道:“我們要做好打算!”
李天凡沉默了良久,此次行動沒有想到竟是如此多的意外,顯示那在竟陵不知道是什麼勢力的馬賊,現在又是一個精武會,此次行動變故頗多,讓兩人不由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是李天凡想了想卻是笑了出來,“沈軍師何須多慮,此次我們的行動萬無一失,有內應在牧場之中,到時候,曹應龍他們攻入了牧場,我們要是見機抓住李秀寧,讓李閥有所忌憚,而後更是可以排除援兵給飛馬牧場,到時候,飛馬牧場自然是感激涕零,我們瓦崗軍自然是可以控制了飛馬牧場!”
他的想法一舉兩得,沈落雁笑了笑,秀美的臉龐讓人感到房中也是增色不少,沈落雁笑道:“如此皆是公子的功勞!”李天凡微微一笑,只是此時一聲細微的聲響傳來,讓兩人驟然臉色一變,“什麼人?”沈落雁一聲怒喝,手中一根飛釵向着房頂射出,只聽到“蓬!”的一聲,房頂驟然間一道黑衣飛射而出,正是撲向兩人,一道寒芒已經向着兩人的咽喉,兩人只感到那人如同鬼魅般掠來,不過是一息之間就已經欺身到了身前,一點寒芒划來,讓兩人心中驚駭萬分。
兩人並非庸手,李天凡大喝一聲,他一掌擊出,身子正是向後退去,與沈落雁同時向着來人攻去,只聽到“嗤!”的一聲,沈落雁一袂衣袖被削去,而她手中又是一陣冰藍色的寒芒,李天凡只感到一陣寒芒閃過,手上一疼,已是大股的鮮血飛濺而出。
他飛起一腳,正是踹向來人的胸部,那人一聲驚呼,身子倏然後退,本是前進的姿勢竟是突然後退,那輕功已是駭人聽聞,兩人此時方纔看清楚來人,竟是一個不過是十三四的少女,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出來,胸前股股的曲線絲毫沒有帶着稚嫩的臉龐的秀氣,而是讓人遐想翩翩的波瀾起伏,平坦的下腹,翹起的俏臀,當真是一個美人兒,若是過些年歲,又是一個堪比沈落雁的美人兒了,這個女子手中拿着一雙寒光閃爍的匕首,一銀一藍,正是目露寒光地望着兩人。
此女正是可兒,手中一雙匕首正是她的兵器秋水伊人。
可兒看着兩人,咯咯一笑,身子倏然動了起來,房中沒有一絲風,可是兩人卻是有種威風拂來的感覺,沈落雁抽出配劍,展開劍法,劍光閃爍,陣陣將忙如同蛛網一般將可兒籠罩在劍光之下,李天凡也是抽出了長劍,兩人左右夾攻可兒,可兒卻是仗着輕功身法,在兩人攻擊之下如同游魚般遊動,趁着空隙給予兩人攻擊。
她身材嬌小,兵器更是匕首,以貼身戰而見長,詭異的輕功讓可兒在兩人的攻擊下游刃有餘,可兒邊打邊笑着:“小白臉,你不是感到手臂發麻,那可是我的獨門毒藥!”李天凡心中一凜,她手臂正是有種發麻的感覺,而且越來越強,聽得可兒說道,心中一驚,怒道:“小賤人,你匕首中有毒?”
可兒臉色一沉,身子倏然如同一陣風一般,“啪!”的一聲,李天凡臉上已經有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讓李天凡嘴角鮮血流出,沈落雁心中焦急,喝道:“休想傷了公子!”一劍刺來,卻是被可兒匪夷所思的步伐躲開,之間可兒輕輕踏上一步,便是如同鬼魅般,穿過了長劍,這不過是沈落雁的感受而已,可兒的匕首已經“嗤!”的一聲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她束着的秀髮已是被可兒一匕首切去,落在可兒的手中,可兒嬌聲說道:“醜八怪,我不和你玩了!”說罷,已是如同鵬鳥一般從屋頂飛身沒入了黑夜之中。
而此時大門被撞開,兵士已經闖了進來,沈落雁臉色鐵青,被人喚作“醜八怪”,讓她如何不惱怒,更何況他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而此時李天凡已經摔在地上,沈落雁一驚,待到發現不過是中了麻藥方纔放下心來。
而此時,曹應龍已是到來,他的臉色並不好,看到沈落雁兩人說道:“沈軍師也是被人刺殺?”
“莫非曹盟主也是?”沈落雁問道,曹應龍點點頭。
且不提兩人各自惱怒,可兒身子如同一道魅影一般掠出,她身子在夜空中一閃而過,偶爾將那些賊寇解決,她武功以迅速見長,若不是方纔她突兀攻擊,加上沈落雁兩人倉促迎戰,若是摸清了她的底細,可兒便是沒有如此的輕易全身而退了。
倏然可兒停了下來,身子斜邪飛出,匕首一陣寒芒刺出,只聽到“當!”的一聲,兩道黑影一閃而過,可兒怒氣衝衝地望着一身黑衣手中握着出雲的紫奴,冷哼一聲,展開身法,望着飛馬牧場奔去,紫奴面無表情,也是跟着可兒奔去。
回到了飛馬牧場,可兒將打探到達餓消息皆是道來,商秀珣臉色很不好,而李秀寧也是很不好,商秀珣說道:“那個女子是沈落雁?”
可兒說道:“那人自稱是瓦崗軍,而且那個女人被那個個小白臉成爲沈軍師!”
湖水冰涼的感覺纏繞在身上,絲絲清涼讓她煩躁的心思平靜了下來,從湖中出來,擦乾了水珠,穿上了衣裳的商秀珣坐在一顆光滑的石頭之上,怔怔地出神。
她還只是一個妙齡女郎卻已經用柔軟的肩頭肩負起飛馬牧場這麼沉重的負擔,三年前她的孃親去世後,她感到如此的孤獨與無奈,人生本是無奈,她只能夠默默承受,她並沒有什麼朋友,就是李秀寧也是因爲商家與李家本是交好方纔結成了手帕之交,而如今在重重圍困之下,商秀珣有種窒息的感覺,心頭不由得涌起一陣疲倦。
身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商秀珣的思緒,從身後的腳步聲聽來,商秀珣已是知道來人正是讓她咬牙切齒的小賊,她轉過身來,看到傲雪正是站在自己不遠之處,淡淡的月色灑在他的身上,一身青袍的他竟是有種讓人窒息感覺。
“是你?”商秀珣沉着臉,“你來這裡幹什麼?”
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是場主來找我,我不過是來問問場主有何貴幹而已!”傲雪聳了聳肩幫,商秀珣不由得臉上一紅,想起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顫,心中暗暗啐了一聲,傲雪已經輕笑了出來,他看到商秀珣臉上如若晚霞般羞紅的雙頰,心知肚明,這一笑讓商秀珣惱羞成怒,叱道:“不準笑!”
傲雪看着她俏臉薄怒,自有一番動人的韻味,臉上的難道傷痕已是淡淡的,卻是破壞了她的美感,傲雪說道:“總是繃着臉也是很辛苦的吧!”傲雪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仰頭望着天上閃爍的星辰,淡淡地說道:“爲何不放開胸懷,如此生活不是痛快了很多?”
商秀珣怔怔地望着傲雪,從來不曾有人如此同她說過話,一時間竟是無言,傲雪望着她,她星辰般的瞳孔中看到了他的倒影,“我看到你眉宇間的憂愁,很多時候放下了就會感到很輕鬆!”他伸手輕撫着她的眉間,商秀珣竟是任由傲雪動作,感到他指尖的動作,柔開了她皺着的眉間。
良久,商秀珣方纔一巴掌拍開了傲雪的手,低聲叱道:“沒想到你是這麼放肆的人!”傲雪伸了伸懶腰,枕着手臂躺在石上,說道:“那是你太過執着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傲雪側着頭,看着商秀珣頭髮依然溼潤地貼在胸前,她額前幾縷亂髮,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嘴角動了動,終是沒有出聲。
傲雪輕笑一聲,說道:“有兩個販賣草鞋的人來到一個地方,那裡的人全都是光腳不穿鞋的,其中一個看到哭喪着臉說道:他們都不穿鞋,也不會買我的草鞋!而另一個卻是滿臉笑容,說道:這裡的人都不穿鞋,會有多少人買我的草鞋!”傲雪偶爾的聲音落下,商秀珣呆呆地望着傲雪,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兩人望着蒼茫的天宇,一時間竟是無言。
……
“今天很感謝你救了我!”良久商秀珣說道,她的話將沉悶的氣氛打散,傲雪回過頭,看到她額前秀髮隨風飄動,一絲一縷如若煙塵,心中一醉,無可否認,眼前的女子是不遜色於婠婠的美人兒,“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婠婠在這裡多勞你照顧了,算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傲雪笑道,“你的藥用完了?”
商秀珣點點頭,臉上不由得一紅,她本是來傲雪住處找他要藥的,沒想到卻是聽到一場春宮圖,傲雪看她臉上桃花燦爛,倏然羞紅了雙頰,心中疑惑,商秀珣已是瞪了眼他,說道:“我需要多幾瓶你的藥!”
“你要這麼多就算是塗上全身都有多,要這麼多幹什麼?”傲雪問道,商秀珣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給還是不給?”只是兇惡的臉上卻是有着一絲的羞紅,還真是給傲雪道中了,基本上,那些藥是讓商秀珣當作了香水一般用上了,或者是心理作用,傲雪此時倒是淡淡地聞到一股花香的味道,那正是傲雪用草藥加上百花製成的傷藥,有生肌的功能。
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目光在她的臉頰之上掃視着,看到她嬌嫩的臉頰之上一片暈紅如潮,連雪白的頸項也羞紅起來,嬌嗔薄怒,卻是別有一番風情美態,“你若是喜歡我給制些專門保養肌膚的給你吧!”
心中一動,想到:“這不是香水嗎?這豪門貴婦、青樓女子不都是花錢在胭脂水粉之上嗎,這倒是一筆不錯的生意!”心頭倏然被將要掉下來的銀子淹沒,臉上也帶上了一陣的笑意。
商秀珣看傲雪說着說着沉默了下來,擡頭望去,卻是看到他傻傻的一笑,那樣子與平時的他全然不同,不由得撲哧一聲嬌笑了出來,傲雪一看,只感到她笑靨如花,臉上梨渦桃紅,說不出的美麗,說道:“這麼笑起來不是很好嗎?爲什麼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驕傲模樣,那樣你不累,我也覺得累了,你看你笑起來不是很美嗎?”
商秀珣說道:“你這個小賊當真是可恨,不過我也不知道爲何在你面前感到很放鬆,一點也沒有煩惱的感覺!”她語氣有些落寞,這麼歡快的笑起來,也不知道多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只要你不要像上次那樣拿刀子砍我,我倒是願意給解悶說話!”傲雪說道,商秀珣聽傲雪的話不由得想起兩人初次見面,那時候何等的尷尬,商秀珣臉上不由得紅了起來,狠狠地瞪着傲雪,傲雪聳聳肩膀,無辜地說道:“那時候剛來牧場,也不知道這裡是禁地,就當是不知者不罪吧!”
商秀珣心中也不知道是羞是怒,最後說道:“那件事就此作罷了,你以後再也不準提起!”說罷狠狠地瞪了眼傲雪,傲雪訕訕一笑,點頭答應了下來,傲雪給商秀珣說了幾個笑話,逗得商秀珣掩嘴嬌笑。
商秀珣說道:“你這人真是不正經,哪裡來的這麼多笑話,也不知道婠婠妹妹如何會看上你的!”此時兩人倒是像是朋友一般,傲雪哈哈一笑,說道:“我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郎情妾意,而且我一表人才,自然是喜歡我了!”
“吹牛皮!”商秀珣說道,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商秀珣幽幽地嘆道:“你這人雖然是可惡,可是同你說話真的是很舒服,很放鬆!”
傲雪知道她出生高貴,牧場之中早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只是這何嘗不是一種寂寞呢?看了眼天上的彎月,只感到月色灑下,渾身一陣舒坦的感覺,“我給你做些夜宵吧!”
商秀珣眼前一亮,傲雪看她雙目發亮的的神色,不由得好笑,身子如同一陣輕煙般射入了樹林中,這城堡三面皆是山,樹林茂盛,伸延開去方纔是峭壁,倒是有很多的材料,不多時候走了出來,手中已經抓着了一隻兔子的耳朵。
篝火之上,油脂滴下發出嗤嗤的聲音,陣陣誘人的香味傳來,傲雪說道:“好了!”撕了一半給商秀珣,那金色的兔肉散發着陣陣誘人的清香,商秀珣優雅地撕開一小片肉放進嘴中,竟是感到爽口而不油膩,肉中還有一些香草的味道,這人烹調果然是有一手。
看着商秀珣優雅的姿勢,傲雪不由得感嘆着美人兒就是吃東西也是這麼好看,感覺到傲雪的目光,商秀珣有些嬌蠻地說道:“看什麼?”傲雪不由得好笑,說道:“我想起有許多有趣的食物,不知道場主有沒有興趣?”商秀珣擡起妙目,說道:“你想說就說!”傲雪笑了笑,給商秀珣講起了蟲子的吃法來,這些東西就是傲雪也覺得有些噁心,只是商秀珣卻是妙目含光,一副有興趣的樣子。
還真是個饕餮,傲雪望着她的樣子說道。
兩人交談良久,傲雪說道:“老頭也快要走了!”
商秀珣一怔,臉色倏然沉了下來,說道:“他要走就走,飛馬牧場一點也不歡迎他!”
“只是這麼一別可能就是天人永別了!”傲雪說道,“三十年前的傷勢已經重得無以復加,恐怕就是這兩三天的事情了!”
商秀珣怔怔地望着傲雪,神色複雜,傲雪輕笑一聲,卻是有些落寞,“很多時候,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到想要珍惜的時候,卻已經沒有機會了!”
……
兩人走在城堡之中,經過了一場血戰,城堡之中的兵士已經被抽調去了守護峽道的關卡,如今諾大的城堡顯得有些空曠,月色如霜灑下,兩人均是默默無語。
商秀珣一身羅裙,這樣的打扮很少見,方纔聽到傲雪的話,很少有的並沒有發怒,而是沉默無言,兩人走着走着,待到商秀珣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兩人竟是走了很長的路,商秀珣說道:“你怎麼帶我亂走?”
傲雪聳聳肩膀,說道:“這裡是你的地頭,我也不認識路!”商秀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這時候一陣男女的聲音傳來,商秀珣不由得好奇,是什麼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待細聽,卻是聽到那對男女正是說着情話,商秀珣臉色一紅,今天她臉紅的次數大概是比以前加起來還要多吧。
“看來是有人幽會了!”傲雪笑道,商秀珣也不出聲,飛馬牧場規矩嚴格,有人幽會也是不出奇的事情,商秀珣沒有好氣地白了傲雪一眼,正是要走,倏然一聲怒喝傳來:“什麼人?”
隨着那一聲暴喝,平地如同起了風雷一般,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一道寒芒向着兩人身處的地方射來,傲雪雙手一緊,已是攬住了商秀珣的腰肢,如同一陣煙塵般閃到了一旁,商秀珣狠狠地瞪了眼傲雪,便是聽到一陣腳步聲,兩人原來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對男女,那對男女均是黑衣,帶着頭套,神秘的樣子讓兩人均是心中驚奇。
“這哪裡有什麼人,可能是耗子而已!”那個女人的聲音嬌滴滴地傳來,**無比,手上抱着那個男人的手臂,“人家這麼小心,怎麼會被人發現呢?”那個女人妮聲說道,聲音**無比,讓人感到一陣心火燃燒。
那個男人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臀部之上,讓女人一聲嬌呼,目光卻是落在周遭的草叢之上,低聲說道:“小心一點,不要讓我計劃失敗了!”那女人嬌聲說道:“人家怎麼敢,人家難道不怕被你懲罰嗎?那次都起不來了!”
商秀珣聽得兩人說話,忍不住罵道:“姦夫淫婦!”傲雪卻是不由得好笑,想了想說道:“那對男女是什麼人?”
商秀珣想了想,倒是覺得那對男女的聲音很熟悉,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那對男女傳來了壓抑的喘息聲,商秀珣臉色通紅,臉上燥熱不已,沒想到一天晚上竟然是聽到兩次如此的聲音,心中暗罵這對姦夫淫婦,只聽到那個女人喘息道:“好人,快給人家,那個老鬼總是讓人家不上不下的,都是一把年紀還老牛吃嫩草,不是你送人家來這裡,人家可不會嫁給那個沒有用的老鬼!”
那個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就是商秀珣也不由得臉紅耳赤,耳中聽得傲雪低低的笑聲,心中一陣惱怒,正是想要出售解決這對狗男女,傲雪已經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掌中傳來溫熱的感覺,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完全握在手中,“他的手真大!”心中竟是浮起這麼的想法,讓她一陣惱怒。
“別動!”傲雪低聲說道,確實哦看到一臉嚴肅的傲雪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低沉的喘息不多時候就停了下來,女人說道:“好人不要停嘛!”那個男人淫笑道:“待到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在好好地首飾你這個騷蹄子!”旋即臉色一沉,說道:“記住了要怎麼做了?”
那個女人說道:“人家知道了,今晚就讓那個老鬼死在人家的肚皮之上!”**的話,卻是讓傲雪渾身一寒,低聲說道:“真是最毒婦人心!”惹來商秀珣一記白眼。
那男人低聲奸笑:“記住明晚行動了!”傲雪兩人只聽到“啪!”的一聲,聽得女人一聲嬌呼,雪雪呼痛,商秀珣臉色一紅,也是知道那是什麼的聲音,那對狗男女的聲音慢慢地遠去,看到傲雪一臉古怪的笑意,妙目一瞪,怒道:“看什麼?”
……
“你知道那對男女是什麼人嗎?”傲雪問道,既然出現在牧場已經是與牧場有關吧,商秀珣哼了一聲,細細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如此的**,而那個男人,似乎很熟悉,商秀珣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良久,商秀珣方纔驚呼一聲,說道:“那個男人就是李天凡!”她認得李天凡的聲音,雖然方纔那個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卻確實是李天凡的聲音,傲雪說道:“看來這個天凡公子也是偷雞摸狗之輩!”
商秀珣瞪了傲雪一眼,傲雪說道:“那個女人呢?似乎是你們牧場中人,似乎是嫁給了個老傢伙,而且地位不低!”聽得傲雪如此說道,商秀珣登時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只是她的臉色深沉,低聲說道:“那個女人是大管家商震新收的小妾,好像叫做苑兒!”
“那麼內奸就是這個苑兒夫人了?”傲雪說道,“而且你的大管家似乎也有生命危險了!”
商秀珣臉色一沉,她知道這意味什麼,想起那個苑兒要讓商震死在她的肚皮之上,不由得臉上火辣辣的,啐道:“無恥的淫婦!”看來那商震的頭上已經綠油油了的一片田野。
商秀珣咬牙切齒地說道:“內奸恐怕不但是這個女人這麼簡單,那些賊寇能夠攻到了城堡之下,定然是身處高位之人才能夠辦到的,恐怕是某個執事成了內建!”傲雪聽商秀珣如此推斷,心中讚歎,他也只是記得有內奸,至於內奸,他也只是知道是個執事而已。
“現在你應該去打救上真正合格老頭吧,若不是那個老頭可是死在那個淫婦的肚皮之上!”傲雪說道,上秀很狠狠地瞪了眼傲雪,輕功一展,宛若一道虛影般離去,只留下傲雪站在那裡。
待到商秀珣離去後,一個身影出現在傲雪的身旁。
那個身影望着商秀珣遠去的身影,只是默默嘆息,最後竟是如斯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