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同門

臨風吹動着雪白的窗帷,風兒吹襲而來,帶來幾分的涼意,似是要吹走一屋子的黑暗。

那雙眼睛熠熠有神,彷彿是刀子一般,將白清兒渾身看透,白清兒突然生出一陣裸的感覺,彷彿自己此時正是裸,一絲不掛地站在這個男子的身前,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她皺了皺了眉頭,黛眉輕蹙,帶着幾分的嬌弱憂傷,楚楚動人的神色,便是九十歲不能人道的老頭兒也不由得心生憐惜,當真是厲害無比,“這位公子,夜闖一個弱女子的香閨並不是一個君子的所爲!”

“好厲害的功法,清兒的‘奼女’當真是厲害,就是我也忍不住心神爲之顛倒!”男子帶着笑意說道,他斜斜地靠在窗臺邊上,輕輕地從旁邊的茶几之上端起了一個酒杯,說道:“不過我並不希望清兒在我身上施展你的魅力!”

白清兒悚然一驚,眼前的男子竟然知道她的功法,看着他帶着笑意的眼神,她心頭涌起了強烈的不安,似乎眼前的男子對於自己知道了很多,“這樣的一個人絕對不能夠讓她活在世上!”白清兒心中狠狠地說道,一陣殺機掩上心頭。

“公子說笑了!”白清兒說道,輕挪着腳步,姿勢彷彿是最爲動人心神的舞蹈一般,“公子也闖奴家的閨房,不知道所謂何事?”

她眉宇間露出了楚楚動人的神色,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勾魂奪魄,似是無限的魅力衍生而出,讓人忍不住沉迷下去,那個男子也不例外,一下子似乎被白清兒勾人魂魄的媚眼吸引住。

白清兒嫵媚一笑,扭着窈窕的身子慢慢地走前去,雪白的衣裳隨着她扭動着的身子而微微飄動而起來,當真是彷彿是仙子一般動人,臉上更是生出無比的魅力,讓人心神皆醉,最是動人之處便是一雙星眸,似是將天上星辰所有的光華精髓盡收眼中,讓人沉浸在一汪春水之中。

“公子高姓大名?”白清兒柔柔地說道,嗓音甜美而魅惑,“公子又是所爲何事?”

她已經來到了男子的身旁,一雙雪白的手臂從寬大的翠袖間出神,一下子彷彿將靜謐的月華灑下的光彩也爲之而奪去,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撫在男子的身上,讓男子的身體不由得隨着小手而如同觸電一般。

那雙小手如同水蛇一般,白皙而滑膩,卻是讓人致命,便是小手撫上男子的胸膛的時候,白清兒眼中殺氣一閃而過,那雙小手陡然間帶着一陣風雷之聲,一記手刀直刺男子的咽喉。

那短短的距離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白清兒心中一喜,想到:“若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

男人皆是好色之徒,只是因此而喪命,當真是可悲!

只是很快白清兒就笑不出來,她這雷霆必殺一擊,竟然是下不下去了,並非她心軟下不了手,而是一隻寬大的手掌,半路之中身處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手腕,任憑她催動真氣,也是無法移動半分。

白清兒大驚,她看到了那個男子的雙眼,此刻哪裡有方纔色予魂授的模樣,一雙眼睛閃閃而有神,正是帶着笑意望着白清兒,那眼中似是嘲笑着白清兒,男子醇厚的聲音笑道:“清兒就是這麼急想要與我親熱嗎?”

“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此時白清兒心中給了這個男子一個評價,終是不凡人物,她很快就將臉上的驚慌掩去,眼波流轉,楚楚動人,身子一軟,便是向着男子倒下去,撲進了男子的懷中。

“公子當真是狠心,捏得奴家的手很痛!”白清兒說道,那種嬌弱的語氣當真是可以讓百鍊鋼也化作繞指柔。

男子嘴角泛起了好看的弧度,說道:“清兒這麼想與我親熱嗎,已經想要急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懷抱了!”他竟是伸出了手輕輕的摩挲着白清兒的臉頰,兩人親暱的動作彷彿是情人一般,只是這話語卻是帶着刺。

白清兒臉色一變,倏然恢復,她眼中欲泫,說道:“難道公子心中,奴家便是這般不堪!”眼睛哀怨地望着男子,惹得男子不由得笑了起來,便是這個時候,白清兒雙袖一揮,便是佛向男子的面頰。

那寬大的翠袖乃是用上等的絲綢織造而成,卻是如同利刃一般拂來,帶來一陣風雷之聲。

“蓬!”勁氣相交,白清兒臉色一變,疾身向後,她心中想到:“此人究竟是什麼人?”

方纔,那人不過是一記掌刀劈下,竟是封住了白清兒所有的攻擊路線,只能硬拼了一記,震得她手腕隱隱有些發麻,男子笑吟吟地望着白清兒,說道:“清兒方纔還是含情脈脈,爲何現在卻是辣手殺着?”

聽着他調侃的話語,白清兒神色哀怨,說道:“這還不是公子的錯!”口中說着話語,腳下踏着玄妙的步伐,在這小小的房間之中彷彿是鬼魅一般,白清兒雙袖翻出,絲絲勁風拂來,陣陣風雷之聲襲來,向着那個男子攻去。

男子哈哈一笑,說道:“清兒可真是會開玩笑!”他向前一踏,一記掌刀劈下,將攻來的勁氣盡數劈開,如同柚子一般剖開來,身子竟是比起白清兒更是快上了三分,已經來到了白清兒的身前,化掌爲抓,向着白清兒的肩頭抓來。

肩頭之上正是人的琵琶骨,白清兒大驚,若是被這個男子抓住了琵琶骨,不啻是將自己一身武功交與了來人,白清兒冷叱一聲,功力凝聚,一掌拍出,似緩實快,正是向着男子胸口拍去。

男子微微一笑,化爪爲掌,與白清兒對上了一掌。

“蓬!”勁氣相交,房子中間的桌子竟是被勁氣硬生生地震成碎片,兩人各自後退,白清兒幽怨地說道:“公子當真是狠心,難道公子要對奴家下狠手?”

此等柔弱而哀怨的語氣當真是讓人心軟,只是男子卻是笑道:“清兒如此貌美,在下如何下得了狠心?只是在下怕清兒下狠手,到時候,在下可是欲哭無淚!”

兩人如同舞蝶穿花一般鬥了起來,白清兒心中一凜,心道:“此人並沒有什麼惡意,若非如此,此人恐怕早已經將自己擊殺了!”

既然如此,白清兒心中便是有了底子,一個試探之後當真是如此,白清兒手上更是不留情面,招招殺着,找找狠辣,竟似是要同歸於盡的打法,男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是無疑傷害白清兒,但是這等打法,卻是讓他忍不住惱怒起來。

“好了!”男子大喝一聲,運掌爲刀,刀刀向着白清兒砍來,那刀勢綿綿若是海浪一般滾滾而來,殺得白清兒俏臉煞白,只能夠在密集的刀勢之下緊緊地守住,她冷叱一聲,翻身後退,便是要破窗而逃。

男子冷笑一聲,“哪裡走!”身子如同鬼魅一般隨着白清兒而去。

他手中一翻,一股詭異的力場便是油然而出,一反手間,本是臨窗的茶几之上的酒杯便是吸來到了手中,反手一擲,便是射向了白清兒,破空之聲傳來,白清兒大驚失色,慌忙躲避,那酒杯“篷”的一聲在牆上射穿了一個洞,當真是讓人心驚。

而更讓白清兒心驚的卻是那個男子方纔所用的功法,“天魔力場!”

她很清楚地看到方纔那個男子的手法正是天魔力場,雖然手法有些變化,卻是正宗的陰癸武功,這個發現讓白清兒臉色一變,旋即停了下來,、盈盈一禮,說道:“清兒拜見師兄,沒想到師兄到來,當真是失禮!”

來人正是傲雪,與白清兒同出一門,雖然他的功夫並非來自陰癸,卻依然來自《天魔策》,倒也是同源。

傲雪微微一笑,說道:“難道清兒還知道我這個師兄,當真是榮幸非常!”

“師兄說笑了!”白清兒說道:“師兄的大名誰人不知,清兒豈會例外!”

便是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被猛力撞開,正是拿着一雙大刀的錢獨關,他看到房中的情形,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關切之意浮現在臉上,雖然明知道次女是陰癸魔女卻是不由得爲之而神魂顛倒,當真是可悲!

白清兒一看,傲雪早已經不見了,她臉上神色柔弱,嗓音分外的好聽,說道:“多謝相公關心,清兒沒有什麼事情,還請相公回去休息!”

“當真是無事?”錢獨關說道,白清兒點點頭,在白清兒的話語下,錢獨關方纔帶着人馬離去。

“清兒的魅力當真是無限啊!看來錢獨關是被清兒迷得神魂顛倒了!”傲雪笑道,白清兒語氣幽怨地說道:“區區一個錢獨關有什麼大不了的,若是能夠將師兄迷得神魂顛倒,清兒纔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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