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爲何暄哥哥如此對你?”戀蝶穿好衣服,得意的問道。
“……”無茗不屑瞥了一眼,明知故問。
“呵呵,其實他誰也不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易寒暄出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戀蝶自編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給易寒暄看。
“可知他爲何把我交給你嗎?”無茗問道。
“你覺得呢?”戀蝶慢條斯理反問道。
“他自以爲很瞭解你,算出不會傷害我。”無茗道。
“變相說明暄哥哥是相信我多一些不是嗎?”戀蝶笑道。
“……”
“你現在已經知曉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是不離開他,不離開王府?”戀蝶挑眉道。
“無論你說什麼,我無茗都不會離開他的。”無茗道。
“暄哥哥如此待你,你還執意不走,他對你真的這麼重要?”戀蝶輕聲問道。
“你要如何處置我?”無茗避重就輕問道。
“既然不離開,休怪我無情。”戀蝶陰狠的說道,轉頭大喊:“來人,將無茗這個賤婢打入水牢,沒有本小姐的允許,不準任何人給她飯吃。”
無茗順從跟着兩名侍衛離開,沒有看到躲在假山偷聽半天的易寒暄,說道:“每天送一點吃的給她。”
“門主,我們救不救?”夜裡曉峰和門主盯着水牢的大門,站在水牢屋頂的曉峰問道。
“救?怎麼救?她可是自願來這的。”門主沉聲道。
“可是……”曉峰想說些什麼。
“只需保證她的生命安全便可,讓她吃吃自己種下的苦果。”門主立即打斷曉峰的話,威嚴的說道。
都說夜黑風高殺人夜,莫名的曉峰覺着要發生什麼,這種感覺很不好。
水牢不愧是水牢,觸目皆是一米深的水,無茗雙腿都浸泡在水裡,幾天下來,無茗的腿已經水腫變性。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正午,子時,纔會散射幾縷光照的水光盪漾,她的雙手被鎖鏈高高吊起,身上還有鞭打的痕跡,頭髮凌亂,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眼睛依舊那麼平靜,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實際上,她一直在想易寒暄也有看錯人的時候,表面溫柔賢淑的大小姐,實際上是一個陰險狠毒的人。不一會水牢的門被打開,走進兩個獄卒,解開無茗的鎖鏈,居高臨下的說道:“王妃有請。”
無茗揚了楊嘴脣,呵呵,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兩家聯姻,舉行婚禮,居然在她被關在水牢的這幾天,是她等不及,還是他?
獄卒拖着大腦一片混亂的無茗來到一個牢房,牆上掛着各種各樣的刑具,獄卒將無茗綁在椅子上,向此時雍容華貴的女子單膝跪地,“小人蔘見王妃,賤婢無茗已帶到。”
“嗯,你們下去吧.”女子擺擺手,語氣中透着慵懶。
“是,王妃。”獄卒弓着腰,不敢直視那女子一眼,腳步有些慌亂的退出。
戀蝶坐在無茗對面,整個牢房只剩下她們倆個人。
“知道本王妃來此的目的嗎?”戀蝶道,仔細觀察無茗的面目表情,似乎想找到她想要的痛苦或是悲傷,可是隻有淡然和冷漠。
“呵呵,除了炫耀還有什麼目的。”無茗不屑道。
“你以爲我是一個如此膚淺的人,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月前我和暄哥哥已經拜堂。”臉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完全忽略了精緻的模樣。
“沒想到已經三個月了,呵呵。”無茗不知道戀蝶想要幹什麼,不可能只是告訴她這件事。
“無茗,雖然你我只不過見了幾次面,但你早已是我的心頭大患,因爲你,暄哥哥不可能完全屬於我。你知道嗎,我很羨慕我爹孃的愛情,能夠完全屬於彼此,而我想要的,是暄哥哥所有的愛,我要他做我戀蝶一個人的夫君,你,在他身邊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我是不會允許的。”
無茗冷笑,道:“你覺得這是可能的嗎?就算沒有我,你也是癡心妄想。”
戀蝶道:“我知道,但是我會努力的,即使他當上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