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兩個奴僕則是摩拳擦掌,獰笑着朝着陳炫撲了過來。
“找死的東西,居然敢得罪我們公子,看我們將你四肢砍掉,做成人彘!”所謂人彘就是將人的四肢砍掉,身體裝在罈子裡,像豬一樣養着,這樣做主要是爲了折磨人,其罈子之中多半還會泡上許多毒液,讓其生不如死!
說着他們已經是渾身閃爍着神通的光芒,朝着陳炫攻擊了過來。
這兩人的實力,倒也的確是不凡,比的上他們大陸西南一般的聖子聖女了!若是換了個人在這裡,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能夠有兩個聖子級的人做奴僕,這個金鱗年輕人的身份和實力一定很高。
因爲即便是在大陸西邊,聖子級人物也還是極爲少見的天才啊!
當然,怒煞塔之中出現這樣的人物,並不奇怪,畢竟這能夠前來參加這樣一個秘境的,都不是一般人物。
可惜的是,他們遇上了陳炫。
陳炫一聲淡笑,根本沒有和這兩個奴僕說話的意思,因爲他們馬上就要死了,和死人沒有什麼話好說。
陳炫動了,一步一個腳印,讓這片湖泊都震動了起來,他的腳步聲似乎有一種詭異的節奏,似乎每一下都踏在衆人的心尖,而且還越來越重。
兩個奴僕都是感到自己心臟之上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壓力,似乎簡直要被壓爆了一般!
那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彷彿磅礴道音,震撼無比!
噗!
兩人終於承受不住,嘴中咳出鮮血,一臉駭然的蹬蹬蹬後退!
他們臉色發白,心中駭然,這是什麼人,什麼神通,幾個腳步就能讓人受傷?
而這個時候,陳炫腳踏着奇異的步伐,已經是飛快的來到了那兩個僕人的面前,一拳轟出!
陳炫雙拳揮舞起來,散發着奪目的金光,好像他那已經是不是拳頭,而是兩輪太陽,兩輪神陽在橫飛!
金光刺眼,陳炫彷彿化身魔神,一拳一掌都有一種霸道絕倫的氣質!
噗!
兩名青衣奴僕根本難以抵擋這種強大的威勢,不僅僅是咳血倒退,眉心更是出現了裂紋,飛快的蔓延到整個身軀,最終他們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整個身軀四分五裂,化爲了一堆碎肉!
兩個強大如同聖子的奴僕,只不過一個照面,就被陳炫強勢斬殺!
看到這一幕,就算是那金鱗年輕人也是瞳孔一縮,心中忌憚。
不過,也僅僅是忌憚罷了,這金鱗年輕人也自持實力超羣,有一股小看天下人的傲氣,更何況,他的奴僕如今陳炫悍然擊殺,陳炫還抽了他一巴掌,這種奇恥大辱,如何能夠忍下?
今天若是不殺陳炫,只怕他以後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受盡別人的嗤笑!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無比的冰冷起來,“你有資格讓本座知曉你的名字了,說吧,我高蕭雲不斬無名之輩!”
陳炫也是雙眼寒芒綻放,“一個死人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高蕭雲神情更加冷漠,言語之中帶着一股彷彿來自九幽的寒冷之意,“小雜碎!你倒是挺狂,實力也不錯,很好,既然你殺了我的奴僕,就自己來抵債吧,我看你很適合做我的人形坐騎!”
高蕭雲言語囂張無比,居然說要捉陳炫來給他當坐騎,其實他這也是故意在羞辱陳炫,想將陳炫激怒。
很可惜,陳炫心性何等強大,這樣的三兩句言語根本對陳炫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坐騎?你是一隻金鱗四腳蛇吧,你倒是可以做我奴僕的坐騎,給我的話,就太醜了,不要!”
聽了陳炫的話,高蕭雲卻是忍不住心頭大怒了起來,“金鱗四腳蛇?小雜碎!本座乃是金鑲令龍一族,乃是太古大妖!”
金鑲令龍,傳說具有濃郁的龍族血脈,極爲強悍,是非常少見的強大妖族。
對於自己的血脈,一向是他高蕭雲最爲自豪的事情,但是現在怎麼樣,陳炫居然說他是隻四腳蛇,他如何能不氣?
“好的很,小雜碎,作爲僕從,作爲坐騎,你太狂妄了,太不知所謂了,今天我就要先打斷你的腿,磨磨你的銳氣,讓你知道知道一個坐騎應該怎樣和主人說話!”高蕭雲咆哮了起來,身形一動,化爲一道飄逸的影子,手持一柄鋒銳的寒劍,朝着陳炫撲了過來!
隨着他的這個動作,半空之中赫然又有一件銀色的大鐘浮現了出來,閃爍着無盡的星輝,朝着陳炫灑落了下來,蘊含着強烈的殺機,要將陳炫就地絞殺。
陳炫見狀,卻是毫不示弱,腳步一動,整個人化爲一道金影,也與之戰鬥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片湖泊都被各種光影瀰漫了,充滿了殺機和蕭瑟的味道。
“茜兒姐姐,這位大哥哥能贏嗎?”
那儒袍的小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躺在那貓女茜兒的懷裡,緊張的問道。
茜兒聽了小男孩的話,眉頭憂慮的皺了起來,“客兒,你拿着這枚玉簡,快跑,等到跑遠了,就捏碎它,到時候你玉姐姐他們就會來找你的。”
很明顯,這小貓女卻是對陳炫是否能夠獲勝,感到深深的憂慮。
她知道這年輕人的身份,龍垂山,那是大陸西面一個頂尖大宗門,強大的妖族聖地,就是他們西玄洞天也根本無法和其比肩,據說就算是聖人,他們也有五六尊!
而這個高蕭雲,正是那樣一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絕頂高手,陳炫雖然有妖孽之名,但是到底是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不好說!
至於那玉簡,先前她遇難的時候,其實一直能夠捏碎,但是茜兒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爲她知道,就算是研玉香來了,也沒辦法救她們,甚至還可能害了研玉香,所以她沒有捏碎。
那小男孩雖然小,但是卻極爲聰明,一聽他的茜兒姐姐如此說話,也是知道了情況的危急,卻是揉着眼睛大哭了起來,“客兒不走,不走!客兒要和茜兒姐姐一起。”
這小貓妖顯然也很少帶孩子,被這小子一哭,一下子也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喃喃的罵道:“客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現在都這個時候了……”
茜兒十分的焦急,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她想讓小男孩跑,但是人家就是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