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雲天又感覺暈眩了,她的身子僵硬的站着,感覺就像做夢一樣,她閉上了眼睛,盡情的感受着這一切。
兩人相擁穿過葉府的前院,進入葉家爲他們準備好的房間。
逸雲天的身子軟得像一汪春水,魅惑的眸光讓南夜辰欲罷不能。
逸雲天勾住南夜辰的脖頸,手足緊緊纏繞着他那強健的身體。
那一刻,已然無法避免,亦是無法拒絕。
南夜辰沉淪了,二人相互逢迎,逸雲天任由他託抱着自己上下起伏,如海中顛簸的一葉小舟……
夜盡,天明。
逸雲天睜開朦朧的睡眼,她擡起手背揉了一番。
待雙眸明清之後,她卻發現四下只有她自己。
身旁的位置還有溫熱,但是南夜辰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
“南夜辰!南夜辰!你在哪?夜辰!”逸雲天掙扎着下牀去找人,被子隨着她的匆忙無聲的滑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逸雲天穿過花廳,赤着一雙白嫩的小腳在冰冷的地板上跑,身上只有白色的絲質睡衣,款式簡單,正適合她這樣的少女。
客廳的人聽到了逸雲天的呼喚聲,紛紛的回頭看她。
衆人的目光落在了逸雲天精緻的鎖骨和一雙白嫩的蓮足上。
南夜辰咳嗽一聲,衆人紛紛收回自己的目光,南夜辰快步的脫下自己黑色的外袍,走到逸雲天面前將外袍披在她的身上,蓋住了鎖骨,省的那些男人偷看,他的小女人只能他看。
南夜辰望着逸雲天露出的一雙白嫩嫩的小腳,微微擰眉,抱起她便往內室走去,將逸雲天放在牀上,重新蓋好被子。
逸雲天看到了南夜辰,立刻伸出雙手抱住了南夜辰的脖子:“你還在,真好,我還以爲你消失不見了呢,嚇死我了,我的心臟到現在還在跳呢。”
南夜辰的臉色很難看,眸光被墨色渲染,看不出一絲情緒,就這樣盯着面前的逸雲天。
逸雲天望着面前一言不發的南夜辰,想起來剛纔的舉動小臉嘩啦一下漲的比豬肝還紅。
逸雲天快速的低頭,咳嗽一聲,諂媚的看着南夜辰:“對不起,夜辰,下次我不這樣了,我剛剛以爲只有你一個人在屋裡呢?”
逸雲天曖昧的笑着,小手輕輕的搖着南夜辰的手臂。
南夜辰望着面前的小女人,想發火,卻一絲也發不出來,所有的道理都跑到了她那裡。
南夜辰眸光透着一絲嚴厲:“還有下一次?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在那麼多的男人面前露出了你的鎖骨和小腳,這是多麼不合適的舉動,我的女人只能我自己看,真的該挖掉他們的眼睛!”
逸雲天嚇得小手立刻捂住了臉:“你真的好殘暴,爲何之前沒有發現你這麼狠辣,難道之前都是裝的,現在纔是你的真實模樣?”
南夜辰冷笑:“對,現在就是我的真實模樣,你寫一萬字的自我反思,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交給我!”
逸雲天面露難色,語氣溫軟的哀求道,“夜辰你是說真的嗎?我現在好累,你看我剛纔哭了那麼久,現在真的好累,你讓我休息吧!”
逸雲天在說好話的時候,南夜辰已經將筆墨紙硯全部放在了逸雲天的面前,並“好心”的幫着逸雲天磨墨,鋪好紙張那戒尺壓住,將蘸滿墨水的毛筆放到了逸雲天的手裡。
南夜辰聲色一沉,“寫!”
逸雲天望着面前的霸道男人,望着他那嚴厲的目光,突然意識到南夜辰是真的生氣了。
逸雲天低下頭乖乖的接過毛筆,在白紙張上開始了一萬字的反省書的書寫。
“你好好的寫,我會不斷的過來看你,不許偷懶!”南夜辰說完,就走了出去。
逸雲天動筆寫了幾個字後,眉頭卻是猛然一皺,看着筆下那軟趴趴的字體,以及那好似夢一般的經歷,怒火蹭蹭的就上來了。
整個桌子被逸雲天大力掀翻,餘威滔天,整個房頂都在這一下飛了出去,可見其力道之大!
“南夜辰!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個小小的胎藏境界,竟敢叫我一尊丹水強者寫反省!?”
逸雲天能不氣嗎,恍惚了一下,整個人就真的不明不白了,而且那個罪魁禍首竟然還當起了大丈夫教訓起自己了?
天啊,未過門就這麼狂,結婚後豈不就把她完全不放在眼裡?
看着這番霸道的逸雲天,南夜辰恍惚了片刻,當即也是霸氣了起來,“女人,兩天不打,你這是想上房揭瓦?”
“本座今兒個已經把房頂都揭了,你能把我怎麼滴?”
說完,逸雲天便化身一道流光,一拳向着南夜辰打了過去。
“風影狼·影風襲!”
一切是那般的快,南夜辰沒想到逸雲天會瞬息出手。
一時間被一拳錘中胸口,在刀子一般的拳勁風暴中,飛出了五六十丈,撞停在葉家院牆之上。
衆人慌忙的趕來,看了看逸雲天,又看了看南夜辰。
逸雲天一步步的向南夜辰踏步而去。
衆人屏住了呼吸,紛紛看了一眼南宮月曜這尊唯一的高手。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南宮月曜聳了聳肩。
“以我這幾個月的經驗,他倆應該沒事。”
逸雲天來到了南夜辰身邊,抓起了南夜辰的衣領,腳下踩劍騰空,將南夜辰提離地面。
“南夜辰,你記住了,這個家,我最大!!”
逸雲天一襲紅裙,完美的襯托出了身材的曲線,一隻小手始終握住南夜辰的衣襟。
南夜辰一身黑袍,方纔的衝擊讓他的衣衫有些凌亂,但他的長髮卻是依然整齊的綁在身後。
劍眉入鬢,眸光被一片墨色渲染,棱角分明,薄脣輕啓,妖魅迷人。
衆人一時看呆了眼了。
臥槽?打架都顯得這麼般配?誰攻誰受一目瞭然?
等到兩人談妥後走到了衆人的跟前,衆人才反應過來。
葉瑤抓了抓頭髮,這樣霸氣的逸雲天似乎纔是真正的逸雲天,心裡的那抹擔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手可愛的撐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深沉:“雲天姐你越發的有女人味兒了。”
逸雲天忽的的紅了臉,埋汰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很男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