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朽老人的名頭難道你們還不相信嗎?不怕告訴你們,我主人不日就將突破成爲法王,他早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那個境界,陳炫算什麼?一隻跳樑小醜,我主人翻手就能宰他!”
許多人聽了心中都不由鬆了一口氣,似乎自己的生命又有了希望。
“交出你們身上的寶物來,買自己的命!寶物雖好!也要有命享受不是?”
這哭朽老人兩人明目張膽的藉着陳炫設下的局來攬財,沒有絲毫的顧忌,看來還真的是不將陳炫放在眼裡。
衆人這一下是真的相信他們了,然而他們就要拿出足夠的寶物來買自己的命的時候,陳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徒勞的凡人,掙扎吧!沒有人能夠承受本座的怒火!”
隨着陳炫風騷的話語,衆人看見的是他一指頭點出,那青衣中年人已經咚的一聲栽倒地上,口吐血沫,死得不能再死。
“不怕告訴你們,本座的這根手指,乃是被魔尊賜福過的,溝通了無上的殺氣法則之本源,那是指誰誰死!”
陳炫信口胡吹,若是往日絕對沒有人相信,但是今天衆人似乎有些相信他這個荒謬的說法了。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了起來。
“膽敢擊殺本座的奴僕!你倒是好大的狗膽!”哭朽老人面色冷冽,看向陳炫的眼神充滿了殺意,然而他還是沒有直接出手,而是轉身向那些底下的衆人說道。
“爾等快些交出足夠的財寶!本座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宰了這賤狗了!”
一個龍象後期的修士趕緊站了出來,“我交!”他一咬牙居然是拿出了一隻晶瑩剔透的玉簫來,這玉簫上面道紋閃爍,很明顯至少是一件法級寶物。
然而他一將寶物拿出來,陳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徒勞的凡人!戰慄吧!本座將審判你的命運!”
陳炫朝着那龍象後期高手輕輕一指,這傢伙也掛了。
真的是指誰誰死!
場面一片寂靜,那些本來急着要交出寶物來買命的衆人一個個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出手了!
然而那哭朽老人卻是傲然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諸位,你們看到了沒有,他阻止你們交出寶物,這就是怕了我,爾等到底要怎麼做,自己決定!”
衆人聽了又是一陣心動,拼了!
“大家聽着,大家一起喊一二三,等會一起交出寶物,就不信他有那麼多的指頭,指住我們所有人!”有人這般說道。
陳炫頓時面色犯難了起來。
“咦?好難辦,真的是戳中了我的軟肋怎麼辦。”
他一副很爲難的樣子,連猥瑣雞都看的無語至極,你要不要裝的這麼假!很好玩嗎?這個想法一出,猥瑣雞就自言自語的答道。
“貌似真的很好玩,我也想玩啊!”
猥瑣雞其實早就看着陳炫在半空中指誰誰死的樣子,雙眼冒星星了,“這尼瑪纔是裝逼的極高境界,太尼瑪吊了,我也想裝一把啊!”
“主淫!我也要裝逼!讓我裝一會兒嘛!求求你了!”
猥瑣雞這東西居然開始撒嬌!
聲音極其膩歪!陳炫的真身在外面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記得前世有個神馬作家說過,漂亮的女人撒嬌比醜女撒嬌更難成功。
因爲漂亮的女人撒嬌讓你忍不住多看一會兒,但是醜女撒嬌的話,就會感到噁心,所以一般非常快的就答應了。
而現在對陳炫撒嬌的是這樣一個猥瑣的大黃雞,特別提醒,他是個男的。
“給你,你裝!你快他麼的給我裝!”陳炫只能這樣說道,不再看那大陣,默默的走到一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吐出胸中的那股膩歪之感。
於是猥瑣雞高高興興的從陳炫手裡將那控制大陣的陣法玉牌接了過來。
它心神一動,陣法之中的衆人就見到陳炫頭頂之上突然照下來了一道神聖的光輝。
這不是一般的光輝,而是一種透露着法則氣息的神異光輝,在這光輝之中,還有一道金色的臺階在其中若隱若現。
這臺階極爲的神秘,更有數之不清的階數,好像是從九天之上延伸到地面上來的一般。
那近處的臺階看上去極爲的清晰,但是距離人們越近,那臺階就越模糊。
只是人們隱隱約約看到那臺階的盡頭有一扇神秘的大門,大門之上有無數詭異奇特的神魔紋刻其上,有青龍翱翔,有火鳳吞天,有白虎殺生……而且這些神魔不是一般的畫中神魔,而是給人的感覺那些神魔就是真的,是活的。
只是這麼遠遠的看了那神魔一眼,在場所有的人就感到渾身顫抖,身體不能自已,似乎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不能動彈,甚至有人忍不住跪拜了下來。
衆人均是心底震撼不知所措!
可惜陳炫這個時候被大黃雞膩歪到了,沒有注意陣法這邊,不然的話,陳炫只怕也是要大吃一驚,重新定義這大黃雞的來歷了。
然而就在衆人震驚無比的時候,那神門又有了變化。
只見那大門的神魔圖紋之中有一隻神魔居然是從那大門中飛離了出來,踏着臺階一步步的朝衆人接近。
這個場面無比的震撼,這道門絕對是來自九天之上的神秘之物,然而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從神魔之門上走下來的東西。
這本該威嚴無上的神魔,居然是一隻猥瑣的大黃雞。
不過此刻這個場景,沒有一個人膽敢嘲笑這隻大黃雞的猥瑣。
“咳咳!本座乃是羣仙朝拜的造化道君。”大黃雞的第一句話,就又讓衆人震撼了一把,羣仙朝拜?那是什麼樣的境界,造化道君又是什麼?
衆人不理解,不過這並不妨礙衆人對大黃雞的崇拜和敬畏。
他們紛紛揣測,這聽都沒有聽說過的無上人物爲何會出現在這裡,然而大黃雞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們無語到極點。
“無知的凡人啊,顫抖吧!沒有人能承受本座怒火!”
這尼瑪,這句話怎麼聽着那耳熟呢,這不是剛剛陳炫那小子的胡話嗎?
接着大黃雞就舉起他的雞爪朝着人羣中隨便一個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