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帝,你這麼做會遭天譴的,讓開!”
“吾既是天,吾既是末日,何來天譴!”
道神闇帝一對掌,風雲變色星河震,霎時兩人各退三步!
“吾不知你想幹什麼,但以生人性命淬鍊的千邪,吾絕不容許此等邪兵存在!”心知若再不下界阻止將釀大禍,道神急忙右掌一運術力,強招再現!“天術極陽!”
但見闇帝一揚手將紫雷槍化氣入體,全身霎時紫電爆躥,猶如末日神威!“回你,審判之闇!”
陰陽交擊,正邪互衝,霎時兩人身影再度連退數步!
“哈哈哈哈,晝,你的力量已經完全恢復了啊!那吾,也該讓你見識一下真本事了吧!”口中冷笑道,闇帝雙掌當即一合!
而見對方如此,陽狐晝頓時如想起了什麼一般,當即也雙掌一合言道。“休想!”
只見兩人合十的雙掌同時向外分開,一黑一白的光球霎時自兩人胸前分別出現!
“黑濯之渦!”
“爍耀燦華!”
如暗陣法與光陣法一般的名字,然而卻根本不存於陣法之中,此兩招正是暗與光的極致昇華之招!
雙招交擊,霎時黑暗與光明各自吞噬半邊天,整個九天星河竟是瞬間被包裹在一個黑白相交的球形氣罩中!
再觀下方,皇甫煬閱手持千邪走入天域,龐大魔氣霎時引起各方道者警覺,而最先趕到的正是兩名道皇守關者斷雀塵與風鳴音!
“什麼人,膽敢夜闖天域!”一聲冷喝,風鳴音當即右足一踏掏出懷中道磐鏡,身側斷雀塵也同時一旋身抽出腰間燕尾刀。
但見皇甫煬閱不言不語,好似神識已被千邪控制一般,眼前所見唯有殺戮!
“不說嗎?道皇六絕·築魂一氣!”眼見對方不回答,風鳴音一旋道鏡便直攻對方而去,同時身側斷雀塵也同時一甩長刀。“道皇六絕·納魂歸元!”
然而兩名皇級道者連攻而去,結局卻是!
“啊!!!”
兩聲哀嚎,人頭霎時落地,而皇甫煬閱連停頓都沒有便繼續邁步而去。
這時又見遠方數名道皇趕來,但卻皆未近身便已被斬殺。此刻,忽見高空一人身披青衣踏風而下!
“邪魔,休得放肆!寒夜銜命領教!”來者正是成命道皇·寒夜銜命!
“道皇六絕·丹元成一!”霸道一拳正中千邪之劍,霎時劍魔足下滑退半步!此時,再見第二拳接至!“道皇六絕·元靈散魄!”
第二擊,威勢更甚,皇甫煬閱霎時再退三米!
“最後一招,完納你的劫數!”眼神一凜,寒夜銜命身影一旋,最上式出手!“道皇六絕·半念之間!”
轟然一聲驚爆,重拳如有千鈞之力力壓而下,威勢堪比半念道帝!然而……
“啊!!!”
一聲哀嚎,結局仍是無用,千邪唯一劍,道皇葬黃泉!
同時,九天星河之上,道神與闇帝爭鬥仍在那黑白相間的球體內繼續,拳來腳往各自震撼!
“晝,千年了,你的實力仍然未退步啊!”左掌一揚抓住對方右拳,闇帝旋身便欲將對方背摔至身後,然而同爲陰陽之一,道神以巧破巧,以力破力,兩人再次分離!
“闇,放下執念,隨吾喚醒璇,一切便皆會回到正軌!”
“回到正軌嗎?哈哈哈,吾闇帝纔是正軌,末日纔是真正的道!”
“執迷不悟!”一聲怒喝,道神雙掌再度一握,強招上手!“晝光衡日!”
“哈,到底誰纔是執迷不悟呢?闇道執夜!”
再度交擊,是神與神的較量,本爲同源的人,此刻卻是各執己見,只爲心中真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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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啊!”
此招過後,兩人同時嘴角滲出一絲硃紅,但闇帝卻是多退三分!
“看來,這次換你功體不全了。”右掌一揚,晝凝聚術力冷道。“既然如此,今夜吾勢必收你入道!”
“哈哈哈,闇帝七成功體,敗你足矣!”一擦嘴角硃紅,陰狐闇再握右拳欲反擊。
但在此刻,忽見九天星河之上一道身影急墜而下!
“葬滅酆都九千衆,不見黃泉誓不回。天,不存!道,唯吾!”
詩號言罷,乍見血色彎刀揚空,鬼狐降臨!
“嗯?這人是,夜瀾雙尾!”見到面前之人,陽狐晝登時心中一驚。“闇帝!你居然敢使用封魔簡!”
“哈,封魔簡存在的意義不就是成爲吾闇帝之利器麼!”
“開什麼玩笑!那是璇在千年前爲了維護天下蒼生而將無數妖魔封印在內的神器,一旦將內中妖魔放出,這人世將……”
“將面臨浩劫是嗎!”左手一背,闇帝冷道。“那可正是吾樂見的啊,是不是,夜瀾雙尾?”
“謹遵闇帝之令。”話音一落,鬼狐便疾旋血刀攻向面前道神,而闇帝也同時握拳衝去。
轟然驚爆,道神霎時被震退數步,雙掌也滲出絲絲硃紅。“你!原來你功體不全是因爲把自己力量三成給了鬼狐。”
“沒錯,不過吾也未料他會過來幫忙。”
“闇帝之路便是吾之路。”一甩長刀,夜瀾雙尾冷道。“吾會助你達成目標。”
聽聞此言,陰狐闇嘴角露出一絲淡笑。“哈,說得好。嗯……千邪的力量收集完成了,道神,多謝你的道生了,夜瀾雙尾我們走!”言罷,闇帝便迅速甩出數道氣勁,隨即與鬼狐化光躥離,而下方的皇甫煬閱也轉身邁步離去。
“休想走!”見狀,道神當即向天一掌直衝光芒而去,但卻是難以追及,只得無奈長嘆。“闇帝啊,你爲何要這樣做!唉……吾之門人啊!”
另一方,闇帝與鬼狐也迅速降落至一片樹林。
“闇帝,恭喜你又離計劃更進一步了。”緩緩將血刀插入刀鞘,鬼狐言道。
“是的,吾又近了一步。”轉身看向夜瀾雙尾,陰狐闇嘴角再度露出一絲冷笑。“世人只知光明,卻不知黑暗。吾闇帝,便是要讓世人明瞭一件事,黑暗,也能改寫一切!”
“如今千邪已與死獄劍魔完全接合,接下來只待劍魔完成所有目標,闇帝你便能掌握弒神之力。”
“沒錯,弒神!哈!”意味深長的笑道,闇帝轉身便邁步離去,唯留一言。“你繼續執行其餘計劃吧,天域的硬骨頭啃完後,剩下的交給你足矣,吾先回荒蕪虛山了。”
凝視着對方離去的背影,鬼狐沉默良久,直到對方背影完全沒入樹林才言道。“吾一定會完成你心中所想的,闇帝。”
夜風吹拂,森羅獄殿的寢宮內,行神主深夜造訪卻遭粟神逼命,眨眼對方掌氣已至天靈之前。
然而,行神主確似無所畏懼,仍舊搖着羽扇笑道。“粟神,吾若死了對你也毫無益處啊。”
“哈,膽識不差。”緩緩將按在對方天靈上的手抽回,百心罌粟冷道。“想活命,你能爲吾帶來什麼?”
“你心中所想的終極魔兵,弒道之劍。”說着,奸笑面具轉向一旁的魔劍。“你以怨靈之血淬鍊此劍的確能讓其變爲強悍的魔器,但要抗衡千邪卻仍舊困難。吾曾與殞天星一同見證過千邪魔威,那把武器世間罕見,絕非尋常方法制作。”
“哦?你是說吾如此手段仍不夠殘酷麼。”一背左手,粟神冷道。“不如用你祭劍如何?”
“非也,粟神所用之法確實是上乘魔兵淬鍊之道,但也僅僅是上層境界,無法抵達臨界之巔。”
“臨界之巔?那是什麼。”聽聞此言,百心罌粟殺氣逐漸轉爲疑問。
“臨界之巔乃是千邪突破的境界,其上是魔兵最高境界,堪稱神兵。下乘魔器,殺敵十百,戾氣橫生。中乘魔兵,怨魂淬鍊,詭譎莫測。上乘魔兵,殘道煉獄,可當萬軍。然而臨界之巔乃是上乘魔器最高峰之頂,尋常煉劍方法絕對無法突破,必須藉助外物。”
“什麼外物?”
“以魔鍛魔,黑星之氣。”
“哦?黑星之氣?”
“正是遍佈天界各地的黑氣。”緩緩一點頭,行神主言道。“粟神若能讓此劍吸收黑氣,並將黑星之氣轉化爲魔氣,那麼此弒道之劍足可斬殺道神,甚至斬殺持有千邪的闇帝。”
“嗯……吾如何相信你。”
“哈,行神主自然不是毫無準備來此。”輕聲一笑,行神主自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透明方盒,內中一團黑色氣體正上躥下跳,似乎想要逃離。“這便是黑星之氣,請粟神將其導入弒道之劍一試吧。”
“哦?”緩緩接過方盒,百心罌粟轉身面朝弒道之劍,隨即凝氣打開方盒將黑氣注入劍中,霎時!弒道之劍竟是閃出一道前所未有的光芒,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便隨着黑星之氣的耗盡而消失。
“嗯?那道光……神兵!”
“粟神現在可願相信行神主了嗎?”奸笑面具後的男子言道。
“信,不過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說吧,這情報的價值你應該比我清楚。”
“哈哈哈,粟神不愧是女中豪傑,獄羊巾幗。”諛詞言罷,行神主一搖羽扇說道。“吾所求對粟神不過隻手,乃是想借取無常之鏡一用。”
“哦?無常之鏡,你竟然知曉吾獄羊族是唯一擁有進入無常道方法的種族。但無常道內中十分險惡,且寶物早就被吾族祖先掃蕩一空,你進入也是無用。”
“所以粟神願意出借了?”
“哈,借你又有何妨。”一甩手,百心罌粟手中瞬化一面白骨圓鏡。“拿去吧,不過你若死在裡面,吾可一概不負責。”
“多謝粟神,那乾艮子便先告辭了。”伸手接過無常之鏡,行神主轉身迅速離去,而粟神也轉身看着面前弒道之劍似是在思索什麼,過了良久才言道。“行神主,此人究竟是何來歷。”
夜至三更,天界分支道門內中,此刻禁酆都正帶領獄羊族大軍肆意殺害無辜道生,地上已是血流成河。
“粟神有令,道門不留活口,皆殺!”
但就在此時,一道磅礴劍氣忽然劈空而下!隨之,驚聞!
“匹馬南來渡浙河,汴城宮闕遠嵯峨。 中興諸將誰降敵,負國奸臣主議和。 黃葉古祠寒雨積,清山荒冢白雲多。 如何一別朱仙鎮,不見將軍奏凱歌?”
只見高空一道清聖道影旋空而降,落地瞬間,磅礴刀氣霎時擊殺周遭正欲行兇的獄羊族士兵!
“嗯?不凡的道者!”看着面前少女,禁酆都當即一旋彎刀冷道。“女人,阻攔獄羊族大軍,不智也!”
但見道者右手憑空一伸,聖刀風平乍現,同時左掌迅速向後一伸言道。“衆人速退,此地交給吾。”
“啊?是,是!多謝姑娘了!”見狀,周遭殘存道生急忙相互攙扶快步離去。
眼見目標欲撤離,數名獄羊族士兵當即握刀欲追擊,但剛剛越過白澤身側便爆體身亡。
“有意思!”見狀,禁酆都扛刀邁步向白澤走去,冷道。“吾乃獄羊族雙將之一,荒地埋骨·禁酆都,留下你的名號!”
“天域十二聖之一!”一背左掌,少女冷道。“聖女白澤!”
欲知後事,請莫錯失明晚精彩第五節,白澤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