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朗家族關於開發伊茲梅爾的事情柯默決定扔給普柏付這些令人生厭的吉薩人,還是讓比吉薩人更像吉薩人的普柏去處理最爲合適,反正他也以與吉薩人討價還價爲樂,只要能夠最大限度的爲高加索爭來利益,柯默並不介意普柏用任何手段。
鑑於伊茲梅爾開發的緊迫性,普柏和洛朗家族的談判進展得還算比較順利,也許是意識到日後對於荷馬和高加索的倚仗將會更多,洛朗家族與高加索的交易並沒有像平常那樣錙銖必較,而談判一成功,吉薩人的工作效率也令人吃驚,大量的資金和各種先進的開採設備幾乎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般開始涌入伊茲梅爾,以致於連一向要求苛刻的普柏也要承認,如果是換了本地商人的話,能夠在兩個月內正式投入生產的話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由此可見洛朗家族在這方面所作的前期準備工作是多麼的充分。
“讓開!”冷峻而有高傲的聲音即便是柯默在書房中也能遠遠的聽到,陰冷的神情在柯默臉上只是一瞬間停留,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平常的穩雅有禮。
“什麼事情?”柯默走到門庭處問道。
“領主大人,特蕾茜小姐要求見您,我已經告訴過她,您現在正在工作,不想見任何人。但是他她——#替柯默擋架的是柯默新任的秘書官菲妮茨,她終於取代了那些愣頭愣腦地半獸人衛兵成爲柯默日常工作中最親近地人,這讓所有領主府以及與經常與領主府打交道的官員和商人們都感到十分高興。
“噢。特蕾茜小姐是一個特殊例外。請她進來吧,順便替我把門關好。”柯默優雅的靠在門庭柱上淡淡地一笑,雖然還隔着一道庭院。但是柯默似乎都可以看見菲妮茨因爲生氣翹起的嘴脣。
容顏有些憔悴的特蕾茜仍然在服飾上保持着慣有的精美華貴,不過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這些服飾應該是一兩年前流行的款式了,對於一個失去了領地的貴族來說,節衣縮食雖然談不上,但是像特蕾茜這種已經在菲利普眼中失去了任何價值。甚至可以說是罪魁禍首地角色來說,要想從自己父親那裡獲得多少貼補就不太現實了。
特蕾茜在荷馬一戰之後就被柯默解除了軟禁,柯默並不關心她的去留,她的去留對於柯默來說已經是毫無關係,瑪哈古米的情報顯示她離開了馬特丹返回了賽普盧斯,但是賽普盧斯的糟糕情形讓特蕾茜無法呆下去,一個失去了一切的女人淪落成爲妓女的可能性都相當大,特蕾茜只能北上去尋找自己父親。但是很顯然她並沒有能夠在自己父親那裡獲得多少值得留戀的東西,眼前地形色就證明了這一點。
當特蕾茜站在書房中間時,柯默已經重新回到了書房後的軟椅中,不容否認。柯默發現自己仍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有着一種特殊的感覺,連柯默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下賤。身畔女人環繞,洛美,格蕾絲,還有伊芙,只要自己想要,都伸手可摘,即便是卡姬雅,只要自己真地想要,品嚐一番也未嘗不能,但是他無法否認自己的感覺,特蕾茜作爲自己第一個真正喜愛過地女人,她那嬌嫩柔美的軀體依然不時浮現在他腦海中。
兩人就這樣平靜的注視着,特蕾茜眼中痛楚憐弱的目光已經無法融化柯默內心的堅冰了,雖然柯默表面上仍然裝出一副有些感動的模樣,但是柯默自己知曉,自己被“感動”的只是自己的情慾,而自己的心早已經被深深隔離在那層厚實的堅冰之下了。
“特蕾茜,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麼?”柯默打破了沉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特蕾茜好像在刻意壓抑自己的情緒,她解下自己背後的斗篷,亭亭玉立般的旋轉了一圈,似乎在炫耀她依然優美苗條的身段腰肢,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打動柯默,柯默靜靜的注視着,並沒有多說什麼。
“柯默,如果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是不是應該是這裡的女主人?”
聽到對方問及這樣一個問題,柯默心中一陣抽搐,傷口似乎又被撕裂在慢慢滲出血跡,這個愚蠢的女人,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除了證明她的幼稚和天真外,什麼目的也達不到。
“嗯,這個假設條件不存在,所以以後的一切都無從說起,我無非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
“我是說假如的話,這是一種設想而已。”
“也許吧,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也許我根本就不會成爲這裡的領主。”
柯默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顯然讓特蕾茜有些失望,她沒有獲得她想要的,但是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方式是多麼錯誤,事過境遷,還來妄想這些,她真的有些太一廂情願了。
“你不太歡迎我來你這裡?”
“嗯,說不上,我對所有朋友來訪都持歡迎態度。”柯默的回答有些公式化的敷衍。
特蕾茜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貝齒輕輕咬住脣肉,真正的變了,一切都不復存在了,自己這一趟來到底想要什麼,連特蕾茜自己都有些迷惘,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昏昏沉沉坐上了來高加索的船,直到來到烏格魯才意識到自己就像一個已經被全世界拋棄的孤兒。
柯默默默的觀察着這個女人,能夠把當時的自己勾引得如癡如狂自然是有些本錢,略現蓬鬆的棕褐色秀髮仍然那樣柔軟亮滑,似乎還在散發出馥郁芬芳,雖然憔悴了一些,但是楚楚可憐的姿色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愛憐之心。但是柯默除外。鍾型裙將她地腰部束得有些緊。和蓬大地裙幅相對比,更顯得那水蛇腰的小巧。半遮式的胸衣將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雖然比不上格蕾絲和沙蒂瑪她們地深不可測。但是肌膚卻讓柯默回想起昔日自己靜靜將臉俯首在這裡的美好時光。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初戀是純愛,但卻不是真愛,這句話誰告訴自己的?柯默咀嚼着,他無法辨識。
覆水難收啊,柯默此時心中感觸萬千。但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也許可能會被某個女人所感動,但是絕不是這個女人,那一記致命傷害,就像一個毒刺深深插入了他的心房,即便是毒刺已經拔除,但是一遇到某種特殊情形,毒液就會像酒一樣發酵,讓自己無法自抑。
“看來我不該來。”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特蕾茜眼眶中閃過一絲淚影,落寞的身影一旋身,彷彿勾起了柯默回憶。
“爲什麼這麼說?高加索歡迎任何喜歡這裡的人。”連柯默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冒出這樣一句似乎有些不智的話。
眼睛猛地跳躍起一絲晶亮的火花,彷佛一株已經枯萎的小花得到了甘霖的滋潤迅速恢復了生機。特蕾茜那凝眸一視,饒是柯默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再有往日的情緣。但是下意識卻感覺到自己也許會與對方發生些什麼事情,一些絕不像那一次只是純粹生理上發泄地事情。
似乎看出了柯默眼中的複雜情緒,抓住機會的特蕾茜像一頭小鹿輕盈的撲了上來,想要鑽入柯默懷中。柯默有些僵硬地雙手似乎難以舉起,但是最終還是攤開,某種戲謔般的怪想突然鑽入柯默腦海中,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突然一腿將對方猛地踢倒在地,不知道那該是一個什麼樣地場景?
撲鼻而來的熟悉香氣一入懷,柯默發現自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特蕾茜靈巧的香舌在自己耳際遊移,柯默想要躲避,性可以,愛不行,但是特蕾茜堅執的尋找讓柯默終於崩潰,性和愛能截然分開麼?至少在這一刻有些困難,柯默似乎也很想重新體驗回味一下往日那最令人心動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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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口終於結合在一起,貪婪的喘息從這方傳到那方,柯默雙手無比熟練的在特蕾茜背後的繫帶上滑動,胸衣頓時鬆懈下來,柯默有些粗魯的直接將懸掛在特蕾茜裸肩的掛帶從手臂上拉了下來,袒露在他面前的那一對茁壯粉丘依然閃耀着惑目的光澤。
粗野無比的揉弄着特蕾茜那挺拔的峰巒,柯默似乎要找尋回來昔日的一切,雖然他也知道那不可能,但是能夠最大限度的還原歷史感悟回憶,似乎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特蕾茜也察覺到了柯默與往時的不同,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多少思考餘地,她瘋狂的迎合着柯默的粗暴,任憑對方雙手在自己胸前粉嫩處的揉弄。
柯默很快就不再滿足這種口舌之慾,鍾型裙實在太礙事了,但是要徹底脫下這種貴族女性的護身符實在太費時了,柯默只能探手從裙幅下伸進去,好在這種鍾型裙足夠長,女士們在裙幅下都並不喜歡真正的內衣,隨手拉鬆特蕾茜系在腰間的連體式內衣繫帶,很輕鬆的就讓特蕾茜的下半身變成赤裸一片。
特蕾茜有些驚訝柯默的動作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溫柔輕盈起來,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感動,她並不清楚柯默腦海中究竟在想什麼。
柯默並沒有像特蕾茜以爲的那樣恢復了往日的某種溫情,他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次很愉快的放縱,而太過於粗暴的舉動會減少這次放縱的舒適度。
手指在鍾型裙下靈巧的翻動,挺翹的臀瓣結實而又光滑,還是那句老話,尤物,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特蕾茜的身體依然對自己擁有很強的殺傷力,連柯默自己都覺得奇怪,難道自己真的有初戀情結?
在特蕾茜的驚呼聲中,柯默已經將特蕾茜按在了高大厚重的書案上,匍匐在書岸上的特蕾茜完全沒有想到柯默竟然會在這裡會用這樣一種方式,四周寬大明亮的玻璃窗將周圍一切都收於眼底,特蕾茜甚至還能夠透過窗外的枝頭看見不遠處行走警戒的半獸人衛兵,而自己竟然除了腰部還有裙幅的遮掩外,上下全裸的匍匐在這樣嚴肅尊貴的領主府書房中,高高的撅起赤裸的臀部,就像一個等待主人臨幸的女奴。
強烈的恥辱感讓特蕾茜忍不住想要掙扎起來,但是已經被徹底燃燒起來的柯默哪裡還容得了她的反抗,重重的兩記拍打臀瓣,在書房中激起清脆的響聲,特蕾茜尖叫起來,但是柯默根本沒有給她機會,火熱的衝撞隨之而來。
特蕾茜的尖叫只持續了一秒鐘就嘎然而止,粗大充實的感覺一下子填滿了她的身體,步入雲端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她的每一處神經中,印象中的柯默根本沒有這樣強悍,霍夫曼與他比起來更像是一個學齡前兒童。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着快活的呻吟聲久久在書房中迴盪,連窗外枝頭的黃鳥似乎感受到了這濃濃春意,驚訝的低頭翹尾註視着室內這一對狗男女的淫蕩表演。
沉重的橡木書案似乎也有些承受不起兩個人全神貫注的爆發,咯吱聲時斷時續,柯默只感覺到特蕾茜腔道中一陣猛烈的抽搐,溫泉沐浴間也帶來一陣強烈的吸力讓他有一種魂飛魄散的快感。
伴隨着低沉的吼叫,柯默不想在壓抑自己,他知道這一次特蕾茜來肯定想要什麼,但是特蕾茜究竟想要幹什麼,他也不想再多想,在一切砝碼都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她已經顯得微不足道了。
酣暢淋漓的最後一擊之後,柯默舒服的騎壓在特蕾茜身上,聽憑自己緊繃的身體突然開始放鬆,一瞬間昔日的感覺雖然沒有找回,但是那征服的快感卻同樣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