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莫暢一提醒,顏雪也回想起來,下車時她忘了關上車窗。不管是真鬼還是假鬼,他拿走了面具是事實,那不是普通的面具,難道那個鬼就是殺人犯?她此時心情很混亂,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鬼的行爲。
“怎麼辦,我怎麼才能找回面具。”顏雪着急地看着莫暢,她希望他能給予幫助。
“偷面具的人可能就是兇手,我們還是報警吧,我打電話給上官吟。”莫暢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他覺得還是由警方來幫助。
看着打電話的莫暢顏雪的心情在混亂中摻雜進憂愁,她不是不相信上官吟的能力,而是這個兇手太厲害了,他如此輕鬆地拿走面具,好像鬼一樣,無聲無息。沒有面具就斷了她與母親間的聯繫,也斷了尋找圖符的路線,這對於她來說,真是非常沮喪的事。
“如果,那是真鬼呢。”顏雪迷茫地哆嗦了一句,她就是覺得那是鬼。
“不要迷信了,鬼要面具幹什麼,鬼臉本來就像是面具了。”莫暢稍微有點嘲笑。
“如果是人,他怎麼知道我的車窗是開着的呢。”顏雪說出內心的迷惑。
“那只是湊巧,就算車窗關着,他必定也帶了工具。”
這樣一說也就變得合情合理了,不是鬼的話,那這個人比鬼還可怕,他要面具幹什麼,難道他知道面具的秘密?顏雪的思緒再次混亂,她真的感到急切,她怕兇手毀了面具,那就意味着她與母親斷了線路。
“上官吟說,馬上趕過來,叫我們不要走。”莫暢放下手機看出她的焦慮,安慰道,“不要太着急,上官吟會有辦法破案,幫你找回面具。”
說這句話的時候莫暢的語音是充滿自信的,看來他很看好上官吟。顏雪沒有打破他的自信,說真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上官吟的能力,兇手已經殺了那麼多人,而警方卻一點頭緒都沒有,能指望上官吟嗎,她不抱希望。
“你和上官吟是好朋友嗎?”顏雪找了個話題,因爲沉默的等待令她更加焦慮。
“我們是好同學也是好朋友。”莫暢微笑了一下,對這種關係露出驕傲的表情。
“和警察做朋友是不是很吃力。”顏雪找了一個特別的詞語來形容。
“你用詞很奇怪,爲什麼說吃力。”對她的用詞莫暢感到很彆扭。
“因爲警察疑心病很重,對什麼人都抱着不信任。”顏雪解釋了一下,在她眼裡和警察做朋友不是件好事,處處被懷疑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的。
“雖然警察有點疑心病,但在生活裡並不是胡亂疑心的,他們是有講究的。”莫暢又看了看手機裡的時間,然後很認真的說,“警察也是普通人,並不像你所說的疑心重。”
他在幫朋友講話,看得出他們關係應該不錯,顏雪沒有再說什麼,她已經聽出莫暢話裡的深意,那就是他對他們的關係充滿自信,就算有疑心病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因爲只要他是正直的好人,就不怕警察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