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攝政王掰彎了

袁野喋喋不休,最終夜冥絕依舊沒有醒過來。他只能無奈嘆氣離開了,畢竟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查清楚。

墨天明幾人聽從他的話,去了夜冥絕的房間,輪流的對着牀上的他講故事。

當然故事的主角就是墨悠悠,講的都是她癡傻好了以後在家的一點一滴,說着說着,幾個大男人都紅了眼。

時時刻刻都有一個人在邊上講述着麼悠悠的一切,還是不間斷的講着故事,而夜冥絕此刻神識正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天地中,這裡沒有光亮,他無論怎麼走都是漆黑一片。

嘗試着無數次的打出靈力,可是就是沒有出去的辦法。

突然他走着走着停下,他面前有着一個巨大的黑色東西。

黑的發亮,周圍也在發光,上面層層疊疊的符文在圍着圓球如同繩索困住黑色圓球?

散發着黃色的金光,而黑球卻散發着讓人心悸的黑色魔氣。

夜冥絕停下腳步,看着眼前的魔球道:“多年了,如今召喚我來是爲何?”

沒錯,夜冥絕在八歲那年就見過這個封印,只是他一直閉口不談。

黑色魔影道:“你就不想要變得更強嗎?”

夜冥絕很是堅定的回答:“我自己就會變強!”

黑色魔影傳來冰冷的聲音:“可是你這次不是連最想保護的人也沒有護住?何談你自己會變強?”

夜冥絕就那麼看着黑影,沒有說話,神情卻冷的可怕!

魔影繼續道:“再者說你我本就是一體,你又何必抗拒?”

夜冥絕嫌惡的道:“你是魔!”

黑色魔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才道:“你不覺得身爲魔尊的你,說這句話很可笑?”

“你我合體纔算完整的你,縱使你現在不接受,隨着時間你也會再次一點點的魔化,到時候你不是依舊是魔?”

夜冥絕淡然的道:“或許曾經是,但是我不會再做魔。”

黑色魔影:“這可由不得你了,你天生就是魔尊,無論你如何掙扎你也改變不了命運。”

夜冥絕沒有回答這句話,反而問道:“我是魔,她爲何人?”

魔影道:“你是魔,而她是神族與妖族的結晶,自古神魔不兩力,你以爲這一生結局會不同嗎?”

這個答案讓葉冥珏皺起了眉頭,但是還是堅定的回答:“我們會走到最後!”

黑色魔影飄浮在夜冥絕面前道:“萬年前,你也是這般肯定,可是結局你們兩又是如何?你覺醒的那點記憶中難道沒有看到?”

“你曾經了沒有說我就是魔尊,在我沒覺醒那點記憶之前你又爲何不說?”夜冥絕並不想相信這一團黑影的話。

黑色魔影笑道:“我爲何要說?”

“那麼現在你也不... ...用說了。”

這句話讓黑影有些愣神,隨後問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些過去?”

夜冥絕輕蔑道:“想,但是不想從你的口中。”

“你覺得我對你有意圖?”

夜冥絕勾脣看着它道::“在這萬年中你終是不得所出,難道不是想要重回天地?”

說着神情冷下來,繼續開口:“然後控制我嗎?”

黑色魔影也不反駁,反而坦然的道:“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確實想要重回世間,感受殺戮,而不是在這被困一輩子。”

“你不會得逞,縱使最終我依舊是魔,但是你會如同曾經那邊誠服與本尊。”夜冥絕說的很是篤定。

說完沒有給黑色魔影多說的機會:“你這一生都不會有可能,所以還是消失吧!”

黑色魔影道:“你若是動了我,你如果覺醒就不可能會直接成爲魔尊,而且到時候的你會記憶全無?”

然而夜溟絕聚起靈力的手,在它說記憶全無的時候停頓下來。

黑色魔影嘚瑟道:“怎麼了?捨不得了?怕忘了她?”

薄脣緊抿,夜冥絕最終也沒有動作!

而黑色魔影道:“你殺了我你得不得任何好處,而且你到時候真的捨得忘了她?那可是你一直的軟肋。”

“恐怕你情願忘記任何人,也不會相信忘記她,換句話說,你就算失去性命也不會放棄她,如同曾經你義無反顧燃燒魔魂一般。”

但是夜冥絕想着以後會有一天不記得小狐狸,心中十分的苦澀。

難道這一世自己也無法與這設定的結局有所改變嗎?

但... ...是,想到自己入魔可能會殺戮成性,到時候去過被這黑色魔影所控制,恐怕它第一個不會放過小狐狸。

權衡利弊,他還是艱難的擡起手,拍向面前的黑色魔影。

轟然間,天地的黑色被夜冥絕一巴掌拍散了,空間破碎成一片片,黑色空間碎片掉落後帝名絕看向周圍。

原來自己在識海房中,眼前的黑色封印在漸漸變弱。

變得越來越淡,隨着黑色的霧氣消散,最後化爲虛無。

四周傳來不甘的聲音:“你這樣只會讓你的覺醒更快罷了,你永遠逃脫不了入魔的命運!”

擡起頭,夜溟爵對着黑夜道:“如果說入魔可以讓她一生無憂,我有何懼?”

識海之中只留下他一人,而這段時間對於夜冥絕好像如同經歷了一個世界一般漫長。

黑色的魔影消散,他聽到了外界的呼喚,聲音他可以知道是誰。

是小狐狸的祖父他們,在給他講述墨悠悠在丞相府的一切。

聽着這些事情,夜冥絕的嘴脣勾起,猛的他擡頭看着白茫茫的天空!

“小狐狸,等我!”

隨後他神識也進入了昏迷狀態,黑色魔影本就跟他說同體,如今黑色魔影的消失也讓他本身受創嚴重。

神識與身體一起陷入了昏迷之中,在外界的老前輩看到夜冥絕剛剛神情變化的一瞬間。

他上前抓起夜冥絕的手,給他把脈,一道靈力弱者他把脈的手朝着夜冥絕的識海中探去。

然而並沒有如同前面一樣,這一次的靈力依舊是無法進入了夜溟絕的識海。

老前輩往後退了幾步,齊皇過去扶住他道:“老前輩怎麼回事?”

老前輩不解道:“怪哉,現在我居然在你兒子昏迷的情況下無法進入他的識海,就算那魔氣已經消散,我也無法進入。”

這很是讓周圍的人震驚,一口同聲地問出:“怎麼會?”

老前輩搖頭回答道:“確實匪夷所思,我的回去翻翻醫書!”

說完閃身不見了,墨天明嘆氣:“這都十天了,怎麼會越來越無法預料了呢?”

幾個人愁眉苦臉,而這時候戚無顏帶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這老頭正是老神醫,他是神醫族的首領,同時也是這對於醫術最精通的人。

至於他來自哪裡沒有人知道,但是他創造了神醫族,也讓神醫族一直處於不敗之地。

如果說他之前的缺憾,恐怕也就是一直無法解除夜冥絕的火毒。

沒人知道他活了多少歲,一直不出的他突然到來,讓皇上等人都莫名,看着幕刃一副不解的模樣。

但是此人的出塵讓皇上還是上前道:“不知老前輩是何方人士?我們未曾相迎還望海涵!”

白髮看着擺擺手:“別耽誤時間,都去外面等着吧!”

幾人看向戚無顏,等着他回答。

因爲面前這個人是夜冥爵的親爹,所以戚無顏對她還是稍微有些敬重的,溫和開口道:“皇上請放心,都給出來吧。”

幾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隨着戚無顏出去了。

他們這麼多年他們的眼界自然能夠看出這位老前輩的不凡,他身上沒有任何靈力的波動,但是卻有些天生的王者之氣。

那是一種對天地都藐視的感覺,他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好像他的眼中有着天地的廣闊無垠。

幾人來到書... ..房,大家都已經坐好。

其無言知道,面前的人想要詢問,只能婉轉道:“我無法告訴你們他是誰。”

“雖然無法告知你們他的身份,但是他不會害冥絕。”

意思很明顯,擺明了不會告訴他們這人的身份,但是戚無顏和夜冥絕的關係他們也看的分明。

從來自從來到了這邊,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都在他身邊,所以他絕對不會害他。

既然無法強人所難,那麼久只能等待消息了。

一天過後,看着臉色慘白的走出了夜冥絕的房間。

戚無顏上前扶着他,一臉擔憂,更有些不可思議。

看着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多說,然後閃身消失在帝王府。

來的突然,沒有理會別人,而走也沒有給別人一個眼神。

而皇上們也震驚,要是沒有看錯,剛剛的老者用的不是靈力飛行之類的,而是瞬移。

傳說中的瞬移,而且老者哪怕在他們面前施展靈力,他們依舊感應不到空氣中有一點靈力波動。

何時天恆大陸出了這樣的人物?爲何他們一無所知?他也是和夜冥絕他們一樣,不屬於這片大陸。

哪怕衆多的疑問,但是夜冥絕房間傳出來的一陣咳嗽聲,他們都跑進去看。

此時的夜冥絕睜着眼看着房樑, 眼神還有一些稍稍的迷茫,聽到他們進來頭也不轉就道:“你們也去休息吧。”

沒有任何的感情語氣,幾人看到他面色已經恢復也就都退出去了。

想着現在的夜冥絕有些虛弱,心情也不好不好,站在這裡打擾。

而在趙國的張宇此時正在酒樓中,今天攝政王帶他來這裡吃東西。

對着這滿桌的飯菜,張宇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如今十天了閣主依舊沒有信息。

而攝政王卻是一個精明的人,無法在他面前漏出破綻?

攝政王看着張宇都瘦了,有些心疼,但是一直他沒有說過原因。

攝政王問:“宇,你有事不能說出來我與你一起承擔嗎?你可知你這般我真的無從下手。”

張宇擡起頭看着一臉寵溺的攝政王,他不敢賭,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習慣了他的存在。

甚至於現在連攝政王正拉着他的手。他都沒有任何反應過來,他看着他問:“你了當真?”

攝政王沒有經過思考,就點點頭:“只要你說,我就爲你扛。”

張宇看着他道:“你可曾聽聞了那個消息?”

“宇說的可是奪取靈脈的事?”攝政王有些不太在意的說着。

張宇嚴肅的點點頭,而攝政王拉着他的手在關節上摩擦擺弄。

有些不開心的道:“你就是因爲這個最近不好好吃飯,夜夜失眠的?”

張宇皺着眉頭問:“你就不擔心這些事?”

攝政王搖搖頭:“我做攝政王也是無聊纔去做的,我可不是非要愛民如子,我只是打發時間罷了。”

“你不介意靈脈被吞?”

攝政王無所謂的笑着道:“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着,天下那麼多不平之事有誰能都斷的清楚?你又何必杞人憂天?”

說着夾起一塊雞肉送到張宇的嘴裡,下意識的就張口吃雞肉,吞下後繼續開口:“那麼如果我選擇加入如今的妖神閣,一起抗衡你會如何?”

拿着筷子的攝政王停下來看着他道“你這麼在意這些?”

張宇點點:“在意,我無法看着我的故鄉成爲一個灰白的世界,沒有靈力,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有所改變,我不想要那樣的世界。”

說着他拿起桌上一朵鮮花,對着攝政王繼續道:“如果沒了靈力,那麼你覺得這樣的花還會這般美麗嗎?”

看他如此在意,攝政王沒再漫不經心,他開口道:“你是妖神閣的人對嗎?你這次是想要策反我是嗎?”

話語輕飄飄的,但是張宇卻心裡咯噔一聲,同時也鬱悶,自己就知道這個人特別聰明,很難瞞過他。

這下身份暴露了,以自己的修爲想要在他身邊逃走還需要一些力量。

看着張宇左右閃躲的眼神,也猜到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要逃走。

很生氣,難道自己就那麼像只是玩玩嗎?

這麼久他依舊覺得自己會在他暴露的時候殺了他嗎?

聲音有些危險的開口道:“你是以爲我要殺了你?”

張宇坦然點點頭:“既然你已經猜透,那麼我覺得生爲攝政王的你不會放任不管,這條命恐怕想要活下去,會比較有難度。”

攝政王臉都綠了,逼近張宇,害得對方不敢與他眼神對視,總覺得莫名的心虛。

最終因爲躲避。,無奈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後退。

直到他們退到了牆角,攝政王盯着張宇道:“在你的眼中,你覺得你在我這裡是什麼?”

心虛的張宇低着頭看着腳尖:“我覺得你不是過一時興起,而我也相信你會有停下的時候。”

攝政王眼神中閃過失落道:“在你的眼中,我的感情這麼不值錢的嘛?”

“這麼多人,我最喜歡你,而也就是你最不知好歹,你讓我無從說起,這樣的情你會猶豫,是你沒有經歷過原本無色的世界,因爲某人的出現變得五彩斑斕了!”

“你沒有體會過那種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又多麼掙扎,可是理智最終沒有戰勝!”

“我選擇面對自己的感情,可是你的心裡我又是什麼?”

“你覺得我的感情廉價,我的這些對你來說是不是成爲了負累?”

“你可知,我也等的好辛苦!”

張宇一直沒有說話,攝政王的話他都明白,但是他沒玩法答應他任何事。

自己也無法接受自己成爲世人所嘲笑對象,而且自己很在意的是閣主是不是會在意。

閣主是自己的信仰,她給了自己多少的陽光,而如今自己沒有做好還暴露了。

擡起頭,決絕的眼神直視攝政王,說出來的話就如同是帶着刀子:“我不希望自己被千夫所指,更不想自己走在路上的時候被別人戳穿脊樑骨。”

“抱歉我無法給你你想要的,我也接受不了,確實你對我可謂是體貼入微,我也很感動,但是我無法接受這樣的感情,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並不是一個嬌柔小女子。”

“我不喜歡你,我不會跟你有什麼結局。”

“而且我更在意的是閣主對我的看法,所以請你不要爲難我。”

攝政王一臉受傷的看着張宇問:“她就這麼重要嗎?你連這樣的事都想要她認可纔可以?”

“到底她給了你什麼?讓你這般崇拜她,到了這樣的地步?”

張宇絲毫不迴避的看着他道:“沒有她我早就不在了,而她現在消失我卻必須待在這北國無所作爲,連策反你我都做不到。”

攝政王帶着期盼的看着他問:“你不能放棄她們?選擇我嗎?那麼她能給的我給不了嗎?”

“是的,閣主能給我們帶來的所有是你無法給予的。”

攝政王沒有想到張宇會這樣說,有些覺得不可思議,自己軍中也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到這種程度也是讓他很驚訝。

攝政王這時覺得心如同刀子在一片一片的靈智,有些面色難看,看着張宇:“當真不選擇我?”

張宇閉上眼,一副等死的模樣道:“如果是敵人那麼動手吧!”

這一副場面更是刺痛了攝政王的心:“你就這麼討厭我?情願如此?”

張宇睜開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沉默了。

他不知道如何說,因爲自己心裡過不去斷袖的那道坎。

攝政王頹喪的後退了一步:“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擾你了。”

說完留下張宇一個人在酒樓包房中,他呆呆的站了一會兒,他果然沒有再回來。

一個人下樓走到櫃檯前道:“掌櫃的天字一號結賬。”

掌櫃的擡頭,看到是經常跟攝政王一起來吃飯的青玉公子,他已經很熟了。

對張宇道:“公子,剛剛攝政王走的時候已經結過賬了,您無需再結賬。”

張宇點點頭,心底的失落更加大了,這時掌櫃的開口道:“公子,今日可是與攝政王吵架了?看他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搖搖頭,張宇工作輕鬆的回:“沒什麼,只是一些朝中之事煩惱!”

掌櫃的點點頭:“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沒有說話,張宇魂不捨守走出了酒樓,順着大街一路漫無目的遊走。

而在他的身後,遠處一個紫色的身影目不轉睛的看着前面的白色身影。

隨着他一路走,兩個人都沒有注意任何盯着自己的人... ...一前一後,而兩人冰冷的氣場讓平時有些大膽想要靠近的人都放棄了想法。

他們有感覺,自己要是敢上去這人肯定會送自己歸天。

直到天黑了,張宇才反應過來,看着眼前原來自己不受控制的來到了攝政王的府邸。

周圍的酒館燈籠明亮,苦笑一聲,回頭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而身後的人看到站在自己府邸門前的張宇,嘴角勾起一個幅度。

眼中是勝利的喜悅,跟着他的身影繼續前行。

回到自己的府邸,下人端來茶水,張宇坐在他經常與攝政王坐的庭院裡,看着頭頂的柳樹。

邊上的河流發出潺潺的流水聲,下人站在邊上沒有打擾他。

心情實在煩悶的厲害,張宇吩咐道:“管家你去幫我去拿些酒來。”

管家是張宇來這個府邸的時候他就在了,如今已經是六十歲了。

一臉慈眉善目,做事也是兢兢業業,爲人很不錯,背景張宇也是調查過的,他暗地裡還救濟一些窮困的人。

給他們送糧食,送衣服這些,自己一個人卻過得很清苦。

張宇對這樣的人很敬佩,所以對待他一直都是比較禮貌的。

管家對他的衣食住行也是照顧的很好,府中事務沒有讓張宇操過心。

管家道:“公子,夜已深怎今日會突然想喝酒?你不是最討厭酒水的嘛?”

“無妨,只是偶爾罷了,今日我想要試試醉了是什麼感覺。”

管家還想繼續勸,但是張宇擺擺手:“管家,你就不用勸我了,去弄吧,要是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了。”

管家無奈搖搖頭,最終對着邊上的小斯道:“去把酒窖中珍藏的陳年老酒拿來。”

小斯點頭下去了,原本以爲這些人是要去買的,但是現在張宇也不由好奇問道:“我們府中也有酒窖?”

管家點點頭:“嗯!是以前老主人留下的,都珍藏了五十年了,你來以後一直沒有喝酒的嗜好我就沒有告訴你。”

“哦,原來如此,那我看來還賺了,這五十年的陳釀可不是別人能夠嚐到的美酒呢!”

管家道:“那是當然,這些年我守着這陳釀可都捨不得碰呢,就怕被自己糟蹋了,一看就是這麼多年了。”

這時小斯抱着一罈酒,還有婢女帶着酒杯走過來,管家給青玉擺好,給他倒上一杯獻寶一般:“公子你嚐嚐。”

張宇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果然好酒,好酒貪杯夜已醉。”

管家笑呵呵的給張宇倒上,青玉拿起酒杯道:“天晚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喝了自己回房,無需照顧。”

管家:“公子此酒很烈,還是我照顧着你吧,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

“無妨,自己府邸裡不會有事的,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叫叫你。”

管家看着張宇堅定的眼神,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帶着兩個下人拱手行禮退下了。

他一個人在院子裡,一杯接一杯,他如今已經微醺,搖搖晃晃的起身,看着湖面。

滿臉的無奈:“非不爲也,實不能也!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呵呵……”

說完仰頭... ...一飲而盡,暗夜之中一個身影,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湖邊買醉的張宇,很想上前但是邁出去一步的腳又收了回來。

好朋友曾經說,應該試試張宇對自己有沒有感情,如果有那麼他可以略施小計。

但是如果沒有,那自己也不應該一直打擾他的生活。

如今看來他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會這樣自己買醉又是失魂的。

直到張宇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上,他才從假山後面走出來,抱着他一腳踢開青玉臥室房門。

走進去,小心翼翼把張宇放在牀上,又走到後面的洗漱臺揉麪巾。

看到他突然起身要吐,攝政王拿着盆子跑過去接,吐完,張宇繼續倒下睡?

攝政王無奈搖搖頭,一臉寵溺的處理了盆子,然後拿起面巾仔仔細細的給他擦拭。

擦乾淨臉,看着他微紅的臉頰,一朵紅雲煞是好看。

伸手掐一掐,惹得醉夢中的張宇蹙眉躲開。

然後攝政王輕笑着給他擦手,把鞋子脫了也給他擦一下。

身上的衣服並沒有碰,畢竟沒有張宇的首肯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擦拭完畢,又拿出一顆解救的二品丹藥塞到他的嘴裡。

收拾好,坐在牀邊看着睡得香甜的張宇,直到天快亮了他才離開。

天大亮的時候,又到了快要上朝的時候,張宇的生物鐘在這時候起了作用。

睜開眼,自己覺得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總覺得有那個人在自己身邊,可是伸手摸摸邊上是冰的。

自嘲一笑:“呵呵!我這是魔障了嗎?”

原本以爲今日會沒有精神卻沒想起來完全沒有宿醉後的頭疼,而且神清氣爽。

張宇收拾好去上朝,可是今日破天荒的沒有攝政王,很多人在朝堂上各種不滿攝政王的。

有人說他目無法紀,居然敢什麼話也不說就不上朝。

反正各種各樣的話語,總歸一句話就是攝政王擁兵自重,無視皇上,要求皇上嚴懲攝政王。

張宇聽不下去,站出來道:“微臣覺得攝政王一直都是爲皇上分憂,一直以來兢兢業業,不曾有半點不軌之舉,今日有這種事也恐怕是事出有因。”

“陛下一直以來都是深明大義的明君,一定不會因爲這些謠傳就涼了忠臣的心。”

皇上在上面,看着張宇沒有說話,所有人的話讓他頭疼,而太子金源卻道:“父皇,兒臣覺得攝政王這次確實有些過分。”

“如果不嚴懲,到時候大家都這般效仿,我北國豈不堪憂?”

“至於狀元郎你可是與攝政王常常一起進進出出的,想來你定是知道他怎麼回事對吧?”

張宇不卑不亢拱手:“太子此言不虛,但是朝堂與私下可就兩說了,食君之祿,爲君分憂的道理在下還是明白的,我對於結黨營私可沒有任何興趣。”

“但是這方面確實與太子殿相比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畢竟這方面沒人能與太子殿下相比。”

此話一出,上面的趙皇就黑了臉,這意思擺明就說太子揹着皇上結黨營私,要知道他離死海遠着呢,現在太子就已經開始了謀劃,簡直可惡。

哪怕對方是自己兒子,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繼續發展下去,金源的野心他自然一清二楚。

太子看到自己老子的臉色,心裡咯噔一聲,迅速對着北皇跪下:“父皇,莫聽他胡亂言語,兒臣沒有。”

趙皇冷哼一聲:“哼!最好是沒有,我還你那麼快死呢!”

金源誠惶誠恐的跪下:“父皇請恕罪,兒臣絕不敢有二心。”

一場來勢洶洶的暴風,被張宇幾句話轉變了方向,直到退朝也沒有再說攝政王。

剛剛走出大殿,一個聲音叫住他,回頭發現是金源。

他若無其事拱手:“參見太子殿下,不知太子可有事找我?”

“就你?自不量力,居然還想跟我鬥?今日算你走運,走着瞧!”

張宇歪着腦袋,一副假裝聽不懂的樣子,看着他道:“不知道太子殿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下官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太子殿下?還請明示。”

金源一腔怒火,最後輕飄飄的打在了棉花上,盯着張宇的神情打量,真的如同單純的清泉,裡面透明透亮,沒有任何雜質一般。

覺得他不像是知道得罪自己的事情,冷哼甩手從張宇面前大搖大擺的走了。

張宇走出皇宮,管家與車伕在城門外等待着自己,朝着那輛如同的馬車走去,對管家道:“今日還早,你們先回去我出去走走,晚些再回去。”

管家點頭:“那公子你出門在外小心些。”

張宇微笑着道:“恩,放心去吧,... ...我不會有事的!”

車伕跟管家走了,張宇一路走到攝政王府,擡頭看着,小斯上前道:“見過公子,請隨我來。”

一直以來,張宇過來都不需要任何報告,攝政王下令要這樣的,沒有人敢怠慢。

衣袖中的手有些緊張的攥起了拳頭,但是還是硬着頭皮跟着小斯走進了攝政王府。

來到攝政王的主院中,張宇逛了一會兒,來的不是攝政王,而且攝政王府的管家。

管家上前恭敬拱手:“公子,攝政王已經不在府中,交代了任何人都不需要找他。”

得到這個消息張宇起身,着急問:“何時發生的?他了說過別的什麼話?”

管家道:“別的也沒了,只是他已經交了兵符,而且已經遠行了,此後再不管朝廷之事。”

張宇聽的瞪大眼睛,攝政王從此不理朝事,難怪今日的趙皇沒有因爲那些人的話而大發雷霆。

原來是得到了攝政王的兵符,而且攝政王已經退出他自然就不會在這時候做什麼的。

而張宇很納悶,昨日還一直選擇幫趙國的人,今日就拋棄了在趙的所有。

他究竟是爲什麼?難道是自己的態度傷了他嗎?那這一次恐怕真的傷心了。

張宇心裡有些失落感,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讓管家帶來酒水,就猛喝然後醉的昏天暗地。

第二日讓管家去給自己遞了奏摺,一直關在院子中沒有出來,除了偶爾來的妖神閣人員,其餘人都沒有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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