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天道魔眼的恐怖

袁野走過去道:“既然他給了你,那麼你就回去準備下明天你就登基!”

秦宮墨詫異的問:“爲何如此兒戲?”

“你現在姓秦,悠冥國是秦家的,你腦子不解,你那兄弟不解只有你了。”

秦宮墨還是無法接受:“可是!”

“既然恆國君把帝位傳給你,那你就登基,只要你願你,你就可以做的好,這也是主子交代過的。”影子如實的回答着。

秦宮墨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一直追逐的東西,對他們而言是這般無所謂,而以前的自己還做了那麼多無謂的事情。

與他們相比,自己是多麼可笑,雖然自己這段時間來獨自一人闖蕩,... ..但是也體會到了自由的可貴,早就對這皇位沒有任何肖想。

如果不是這次出現這樣的事情,自己根本不會出現,主要也是相信出一份力。

也罷,既然他們想要自由,那麼就讓這悠冥國百姓束縛自己吧!

好歹自己能做的也就是這樣而已,爲他們處理一下悠冥國而已,那些力量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

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是被逼着走上這個皇位,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做了決定,轉頭對着影子道:“那就請多多指教,有什麼不懂得希望能夠指導我,我會努力去做,爲了他們無後顧之憂!”

袁野看着秦宮墨的改變,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幅度,上去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的,小妹其實交代過,也知道你會出現,只要你出現就把帝位交給你!”

聽到這話秦宮墨愣了一下,隨後笑的釋然:“跟她說一聲謝謝,謝謝她能不計前嫌,還能相信我!”

還能相信我有良知,只是這話他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第二天悠冥國新帝登基,墨國國號不變,帝臨沂稱護悠帝,幺三哥的人都知道閣主的事情。

聽到這個稱號的時候也是都搖頭嘆息,閣主這個妖孽又勾走了一個人的心,真是個苦命的男人啊,一輩子也只能這麼遠遠看着了。

然而主角現在正和夜冥絕喬裝打扮,裝扮成一個老頭老太太,兩人也隱藏修爲,看起來和大部分來看熱鬧的修煉者一樣。

而妖神閣的人也各種喬裝打扮,有屠夫,遊俠,一些小家族護衛,總之是無孔不入。

只要他們不暴露,哪怕自己人也不怎麼好,認得出來,墨悠悠看着滿意的勾了勾脣角,而夜冥絕還是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

然而在衆人的面前,一個陣法的保護罩有些晃盪,不時的發出一道白光。

周邊的人陸陸續續更多了,而那外來者的五個宗門也都到了這裡。

武道宗四長老他們就在離墨悠悠帳篷不遠的地方休息。

而墨悠悠還看到了另外四個宗門,人數配備似乎都是二十幾個人。

但是這萬界指點所來的人加起來就一百多了,並且他們都是化靈境以上的。

這次妖神閣對付化靈境還可,但是那些帶隊的甚至是親傳弟子,妖神閣就無法對付了,畢竟那是半神境的存在。

墨悠悠悄咪咪的問夜冥絕:“親愛的,如果那些老傢伙的話,你對付起來感覺怎麼樣?”

轉頭看了一下那邊的人,夜溟爵淡淡的道:“若是一個可以兩個略顯吃力,五個同出沒有任何勝算,其中還不加上那其餘低境界。”

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墨悠悠繼續開口:“那就想辦法把他們分開,不過你在對付那些老傢伙的時候要小心一些,人老了這點子也多,說不定收場了保命的東西,沒有一個人好對付。”

不是墨悠悠不相信夜溟爵,而是她覺得這些老傢伙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害怕夜溟爵保命的手段不夠吃虧。

看着擔心的小狐狸,夜冥絕輕撫她的秀髮溫柔應下:“好,都聽你的。”

然而站在這邊墨悠悠的心神也不敢隨意去探查那些人的說話,因爲帶隊的人實在太強了,一旦被發現,必定會打草驚蛇。

現在正反而有些波動,然而突然間卻出現了一個乞丐,到了那些人的面前開始乞討了起來。

“好心人,我知道你們都是厲害的人物,可否施捨一些?”

看着那打扮的破破爛爛的人討飯,墨悠悠嘴角抽了抽。

就連站在他邊上一直沒什麼表現的夜冥爵,也忍不住黑了臉,不過也只是瞬間就立刻恢復了。

因爲這個人他們認識不是別人,正是恆國君,此時將自己弄得一身髒不垃圾的頭髮蓬得像是好久沒有洗過。

要不是跟恆國君比較熟,並且能聽得出聲音,怕是都認不出來,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莫言湊過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轉頭看着夜溟爵。眼神赤裸裸的再說:這就是你的弟弟啊?你弟弟居然是這樣的人?

見他看過來,夜溟爵一眼瞪過去,壓低嗓音道:“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扁了扁嘴,莫言縮回自己的位置:“切,你也就是欺負我自己弟弟,打扮成這樣還不讓人看了?你的血脈我表示特別懷疑。”

墨悠悠其實真的很想把這個賈誼討飯討到自己面前的人一腳踹出去。

但是對方卻對自己一個勁兒的眨眼睛,實在是不想讓別人看出破綻,只能對他點點頭。

“想必你全家被賊人所追殺了吧,不然你也不能在這樣的地方混得這麼差,算了算了,就當是救助你了,跟我進來吧。”

正演戲得意的恆國君一聽這話,嘴角忍不住抖動了好幾下。

這個丫頭說話也太多了吧,不就是半個乞丐嗎?怎麼就成了他所說的算了,這傢伙實在太…

還想繼續想下去就感受到一記冷光,一看就見着皇兄涼颼颼的盯着自己,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立刻點頭哈腰的。

“多謝!多謝!公子,你真是個好人呢!”

“行了,不用吹彩虹屁了,跟我進來吧!”

兩個人進去以後,夜冥絕依舊站在帳篷外面,其實是防止別人接近。

剛走進去,墨悠悠直接雙手迅速結印,向上翻飛,很快一個隔絕陣法就已經完成了,籠罩着整個帳篷內部。

然而卻擡手就朝着恆國君甩了過去,對方敏銳的一個閃身躲開。

“墨悠悠,你這是要殺人啊?”

墨悠悠懶得理會他,直接找了椅子坐下詢問到:“說吧,你這次好好的帝王不做,跑來這裡做什麼?”

說完話風一轉又繼續問:“還有你是怎麼認出我和夜冥絕的?”

這一次爲了不露出破綻,分明打扮的很用力啊,怎麼這貨一來就認出來了,不應該呀,難道自己的化妝技術有問題?

恆國君直接大大咧咧的準備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直接捱了墨悠悠一腳:“你要是敢髒不拉嘰的坐我這裡面的凳子,我一定直接把你丟出去。”

被這一腳猝不及防直接踹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瞅了瞅自己身上那麼糟,索性也就不起來了。

坐在地上大拉拉的攤手:“我想說有誰會像我皇兄一樣,滿臉都寫着生人勿近?這天底下沒有一個人能比他的眼神更冷了好嗎?”

“如果這樣我都看不出來,我還做他弟弟?我這麼多年的飯都吃到狗身上了吧?還有啊,你看他看你的眼神就充滿溫柔,對外界就是一幅冰冷,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要認識你們的都知道了。”

“天底下還有那個人會跟我皇兄一樣,寵妻無度?你就算是穿成了男裝,他依舊能對你下得了手,看看你這張臉給畫的,我皇兄居然能看得下去。”

聽着他這些話,墨悠悠反而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嘴角,是啊,不論自己是什麼模樣,在夜冥爵的眼中好像永遠都是一個樣,就是他愛的人。

他總是那麼溫柔那麼體貼眼神,對待自己就是很火熱,對待別人確實冰冷異常。

能在夜冥爵身上得到的就是那種無條件的偏愛,他全身心都好像在你身上,但是又不會讓你不舒服。

墨悠悠心裡甜甜的揹着恆國君笑了笑:“你現在過來的是因爲秦宮墨出現了,所以你將皇位丟給他了?”

其實這也是恆國君最想問的問題:“我想說,你怎麼知道我會將皇位交出去,而且做了這樣的安排?”

然而對方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纔回答:“因爲你瞭解你是什麼尿性,你可能願意自己閉關修煉,但是絕對不會願意去管太多繁雜的事情。”

“現如今秦宮墨的改變,我們都看在眼裡,你這傢伙會不找藉口跑?這幾年你可沒少煩我哥。”

隨後很是無語的道:“既然來了,那就在邊上呆着吧,這裡有太多的危險,你要時刻警惕,居然是想來尋求機遇,那就乖乖的不要去惹那些人。”

“那些人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而且是萬界之巔所來必定有保命的法寶,不到萬不得已,萬不可得罪。”

實在是當初在異獸山脈認識這個所謂的七皇子,就知道他性格是非常跳脫的,就如同是莫言那種。

要讓這傢伙胡亂飛舞一起來,那可就麻煩了,以前有帝王的名頭讓他有所忌憚,這次過來要是再被那個女人抓去做小,恐怕,他就要發飆了。

然而恆國君卻一臉不樂意的抱怨着:“還不是你們非要讓我做什麼帝王,結果呢?做帝王也就算了,還被人瞄着,要去做小我想一想都想殺人了。”

“還有要不是做什麼狗屁帝王,我能沒時間修煉?這一次所有人都超過我了,只有我一個人忙得跟個傻逼似的,光提起這個我就火大,你說當初你是給我吃了什麼藥,我非得接下這個活?”

其實恆國君這些年想起來也是懷了,畢竟這是皇兄的女人,能在身邊呆着或者是守護也可以,但是現在自己的修爲竟然連守護都做不到。

這是特別挫敗的事情,只能認栽,但是認栽不代表不抱怨了。

看着他這副模樣摸悠悠,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道:“你也沒有必要像個怨婦似的,畢竟那坐在皇位之上是多少人的夢想。我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還要在這裡責怪。”

然而下面的恆國君卻翻了個大白眼:“待在那樣一個金窟窿,每天受人朝拜,然後我自己修爲都沒有,你還不如殺了我算了,要不是你們打下來的,我早就撂挑子不幹了,我父皇也直接玩失蹤,根本就不讓我找到。”

“這些年要不是影子經常幫忙,我怕是直接都累死了,你要知道,那可是四個國家合在一起能開玩笑的嗎?”

“待在那樣一個金骷髏裡面沒有修爲被你們一個個甩開,你還不如直接拿刀抹了我的脖子,反正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從小從那裡逃出來就是爲了逃避這個結果讓你跟我皇兄又送回去了,我現在怎麼想都鬱悶,三年時間啊三年我毫無進展,你知不知道我心裡面有多難受?”

說道這裡恆國君都想要直接在地上開始抹眼淚了,太欺負人了,當初怎麼就那麼傻答應了呢?

墨悠悠似笑非笑的問:“你也別在這兒裝可憐了,難道後宮佳麗三千不好嗎?”

然而對方卻毫不客氣回了一記大白眼:“那麼好,你怎麼不讓你男人去坐皇位?我連忙的修煉的時間都沒有,哪有時間睡女人?”

“能看不能吃,有屁用啊?”

墨悠悠很是同情的點點頭,隨後以直氣壯的回:“因爲夜冥絕是我男人啊,所以肯定不讓他去,你以爲我傻呀,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推。”

“你這個無情的女人,難道我就可以往外推嗎?我是喜歡你沒錯,但是也沒有你這樣對待我的,你可以不接受啊,但是也沒有必要這樣把我推出去啊,簡直是太傷人了。”

“而且要把我推出去,你也忒藥神閣那些人給我那些胭脂俗粉,爲了穩固朝堂,你讓我拿來幹什麼拿來當花瓶嗎?要修爲沒修爲,要腦子沒腦子,一天就知道爭風吃醋,你瞟他一點,或許她們都能在後院幹起來。”

“我要是對這種女人感興趣了纔有鬼。”

墨悠悠挑了挑眉,逗他道:“你也不必這樣嘛,實在不行他們幾個女人幹起來不過癮,你直接上去唄,跟他們一起幹,保證你覺得生活有意義。”

“切!你以爲他們都跟你一樣,見到我連東西都敢搶?那些人見到我連頭都不敢擡,要麼就搔首弄姿,看得我都想吐。”

“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沒有一點內涵,說啥都不會,想要找他們聊聊天吧,他就在一旁給你各種嫵媚笑,我現在想想飯都吃不下。”

是的,這些年爲了轉移對墨悠悠的感情,他也試着去與別的女人接觸,然後想要找到一個自己心裡面滿意的。

結果的結果就是這個模樣,什麼狗屁的大家閨秀,除了走路尺子量着的說話都是一字一句聲音弱弱的,其他的還有個啥?

彈琴跳舞作畫,這些玩意兒能當飯吃啊?也不知道面前這女人是咋練的,怎麼就不能再給自己練一個呢?

恆國君越想越是頹喪,直接往地上一躺:“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小叔子,你以後也得給我找一個像模像樣的來,就以你這樣的標準啊!”

“我也沒怎麼對你啊,我讓你做帝王還被你這樣罵,這要是換做別人,人家都要磕頭叩謝我了好不好?”我悠悠心裡也鬱悶的很啊,非要答應那老頭管這破事,現在倒好,別人都來找自己的麻煩。

也不知道那老頭自己跑到哪裡去了,他兒子還管不管了?

兩人在裡面鬥嘴,突然間整個地面也跟着晃動了起來,兩人神情嚴肅,立刻起身就走出了帳篷。

一出來就看到了這帳篷,外面的地面一直在抖動,而河水也不斷在激盪着,就連前面的大山也不斷的搖晃。

不少的石塊從大山上嘩啦啦的落下,就像是整個山體都要崩塌一般。

震顫的動靜讓所有休息討論事情的人都走出了帳篷,看到這一幕很詫異,甚至那些萬界之巔的人,臉上還帶着一些興奮的光,由於震得太厲害,所以也沒人敢上前。

突然前方的陣法公墓,噗的一聲轟然破碎,化成了粉末,消散在了空中。

而這山脈整個中間開始逐漸咔嚓咔嚓的裂開,大地出現一條長長的裂縫,很多人來不及逃跑都掉了下去,甚至有的人反應過來拼命的往邊上跑。

裂縫越來越大,而邊上的人也快速後退,夜溟爵伸手攬着莫優優的腰角尖一點,運行凝力向後方退出千米。

莫言和恆國君也快速跟上妖神閣的人員全部在摸魚的時候,一聲接着一聲擦地怎麼被人注意的口哨響起。

現如今他們都是站的比較近的,因爲大部分的人都在這裡,所以這個吹一下,那麼那一刻迅速快吹一下,現在大家都注意前面,也沒人注意到後面的人或者是人家吹口哨的聲音。

其實這也只有修爲很高的人才聽得到,然而修爲不高的人在他們吹口哨的話只能是對方腰間有一個小小的鈴鐺,會根據這吹出來的口哨振動,感覺到的人會繼續這一個動作,一直到傳達完畢。

這也是爲了避免別人發現,墨悠悠特質的一個鈴鐺。

這個鈴鐺極小,可以隱藏在外套之下,掛在腰間,它只要震動就會撞擊皮肉,但是卻不發出聲音。

若是換做平時他們直接一聲口哨,就好多人都能聽到了,但是現在面前站着那麼多強敵。

焦神閣現在選擇隱藏,那就得隱藏好,這也是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策略。

然而萬界之巔所來的五大宗門,一心一意都只盯着前面的山脈裂縫,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注意過後面的事情。

對於他們而言,後面的不過是一些螻蟻,沒有必要在意,就算是過來看熱鬧,想與他們爭好處,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裂縫足足裂了十幾米寬一聲轟隆的炸響,原本如同山丘的山脈,一個個石頭砸下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些修爲較低,反應慢的人被砸中,有的淹沒在石塊之中有的吐血倒地。

有的甚至飛在空中,卻被砸下來的巨石直接壓了下去。

這一變故來得太快,也好,在妖神閣的人全部撤離那些只是爲了過來看熱鬧,或者是想要尋求機緣的散修。

更或者說是一些自不量力的人,因爲他們的修爲太低,反而要來到這麼危險的地方。

這種人就是異想天開,因爲你達不到那個層次,卻想要得到那個層次的寶物,這簡直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本身過來的時候就等於將性命放在這裡了。

修爲那麼低,又怎麼可能在有機遇的地方活下來?對於這種不腳踏實地去修煉,偏偏想着走彎路的人,墨悠悠不覺得同情。

只有將一個人打得痛了,他記住了才能夠成爲真正的強者,每個人都要爲自己所做的選擇付出代價,如果你不能對你所做的選擇買單,那麼就不要去做那癡心妄想的事。

現在藥神閣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那些宗門在前面,如果他們一旦行動周圍跟過來看熱鬧的人發現他們的舉動去救人,肯定會與妖神閣聯繫在一起。

既然閣主沒有發令,那麼他們就只能按照之前所接到的任務繼續執行下去。

然而五大宗門的人卻沒有一個是受傷的,他們早早就已經退到了,外面,現在雖然震動停了下來,裂縫在哪裡,石塊也不繼續往下掉了。

但沒有人往前一步,畢竟剛剛已經是第二次爆發,如果再來第三次,誰也不敢保證威力會有多大。

不知道爲什麼,此刻的墨悠悠心裡有一種十分混亂的感覺,就感覺心跳得特別快。

那種預感讓墨悠悠很難受,就像是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樣。

一直站在墨悠悠邊上的夜冥絕,收回看山脈的目光盯着她擔心問道:“怎麼了?”

見墨悠悠不說話,又伸手將他摟在懷裡面,拍了拍肩膀安慰:“別擔心,一切都由我,什麼事情也不會有的。”

在夜冥絕看來,墨悠悠估計是因爲剛剛的政策,有些擔心帶過來的妖神閣那些人。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是墨悠悠一手培養起來的,肯定是不願意她們出什麼事,並且剛剛又在面前隕落了那麼多條性命,想必一直忍着不能出手相救,小狐狸那麼善良,就算自我安慰也會心裡難受。

墨悠悠不知道該怎樣去說,心裡的感覺又怕說出來會讓夜冥絕更加擔心,所以強忍着不舒服點了點頭。

但是擡起頭,眼睛卻死死的瞪着山脈的那個大裂縫,此時這裂縫有千米寬,深度不知一道金光特別耀眼,從下方直射而出。

五大宗門的人在光芒散去後,纔開始爭先恐後的往裡面飛去。

原本大家都以爲安全了,但是又是一道精光快速射了出來,飛身來到裂縫下方大洞,頭上的那些弟子被金光直接洞穿。

完全都來不及反應,這樣的變化,讓帶隊的五個長老迅速的撤離,要不是他們速度快一點,恐怕也會死在那金光之下。

直到退到離裂縫千米的位置才停下來,眼神深邃地盯着那黑色的裂縫。

漸漸的就看到下方裂縫緩緩越開越大,然而有什麼東西在地面開始破土而出。

直到穿透地面冒出來的時候,纔看清楚這不斷上升的東西,像是大石柱。

而這黑色的石柱慢慢的越來越多,漸漸往上冒,最後只能用密集來形容。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下方升起來的東西,在這些密集的柱子的中間竟然是一隻黑色的大眼睛。

這隻巨眼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然而看到的時候夜溟爵,心底忽地一沉。

看着這隻巨大的眼睛,神情很凝重。

其實這東西他們並不陌生,正是曾經攻擊墨悠悠的天道之眼,但這一支的力量絕對比之前的那一隻強的太多。

五大宗門的長老怒吼一聲:“快跑天道之眼!”

所有人一鬨而散,紛紛往四處奔逃,雖然這些跟來看熱鬧的人不知道所謂的天道之眼究竟是什麼,但是連外界入侵的強者都叫跑,那就是一定特別厲害。

連那樣真神境的人都無法對付的,他們不跑就等於找死,雖然很疑惑,但是也沒有人能在這時候給她們解釋什麼是天道之眼。

其實墨悠悠很想搞清楚,爲什麼這個天道之眼總是跟自己和夜溟絕過不去,好像他總是出現。

雖然夜冥絕說得風輕雲淡,但是我悠悠可以肯定天道之眼,絕對不止追殺過他一次。

那麼現在天道之眼是感覺到夜冥絕和自己存在,所以纔出現呢,還是說這個地方它就是封印天道之眼的?

那又是誰將這樣厲害?的一隻天道之眼直接封於地下呢?

這天道之眼究竟封地在這裡多久了?爲什麼要將這樣一隻看起來有些魔性的天道之眼封在這裡?

畢竟這隻天道之眼和之前所看到的天道之眼還是有區別的,因爲這隻天道之眼除了比以前看到的天道之眼大以外,它的瞳孔是紅色的,並且身上散發的那種黑氣和之前的天道之眼是有所不同的。

一看這樣的天道之眼便是妖化了的,就說你看到他的時候,你就知道這玩意兒不是好東西。

雖然以前的天道之眼也不是好東西,但是跟這之相比就像是小巫見大巫。

在奔跑的時候墨悠悠距離武道宗的四長老比較近,趁機一邊跑一邊問:“老前輩,這天道之眼究竟是什麼?”

其實墨悠悠之所以這麼問是想要多瞭解一些關於天道之言的事情,畢竟他們在看到這天道之眼的時候,害怕成這樣,直接叫逃肯定是有道理的。

現在似乎也還沒發起攻擊,四長老一邊閃身飛行,一邊回答:“天道之眼實則很難出現一次的,唯有逆天妖孽對他造成威脅了,纔會出來想將其滅殺。”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畢竟修煉本是逆天之舉,所以有不解,而這種被封印的天道之眼據說與普通的天道之眼區別很大。”

“他們身上擁有着魔性,所以天生的與神是相反的,也就是說這種不能稱之爲天道之眼,而是魔眼。”

“曾經傳聞有一隻魔眼被封印了起來,但大家都只當做傳說,沒想到今日竟出來了,麻煩了。”

“唯一的一隻魔眼,現如今出來恐怕這個世界又要大亂了。”四長老說着臉上的凝重之色,揮之不去。

“那這抹眼之所以這麼叫,就只是因爲他身上的那種魔性嗎?與神族作對又是怎麼個作對法?他不就是一個眼睛嗎?”

四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因爲魔眼專門婚紗神物裡帶着九尾狐,鳳凰,真龍血脈的人。”

“而且魔眼威力很大,很難將其殺死,就連曾經的神族也只能將它封印而已。”

“這隻魔眼之所以形成,是當初它脫離了天道的掌控,在天道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吞噬了很多的天道之眼,得以進化爲魔眼,天道本身是由神族最高執行者管理,也就等於是他餵養的。”

“而天道之力也是天地所生,從而進入到這些天道之眼裡面,就像天地所生的力量,是哪怕神族也無法撼動的。”

“誰也不知道天道由什麼而長成,但是他卻有着自己的規則,沒有人能夠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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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力也不是人爲可以更改的,而現在這隻魔眼不但擁有着天道之力,他還擁有着魔性,誰也不知道殺死他的辦法是什麼。”

袁野正在趕來的路上,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快速往這邊而來。

在遇到墨悠悠和夜冥絕往這邊走的時候,他心終於是落下了,不知爲何在京城的時候一直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心跳得特別快,好像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顧不得什麼悠冥國的帝王登基,直接拋下事情就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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