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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柔望着眼前的美人兒那自責的表情,有點不忍心,但是又不得不問,畢竟有疑問,道:
“我現在是普通人了?”
夢姬點了點頭,停了一會兒,道:
“你現在的狀況,是最危險的。那條蟲蠱已吸收了你半塊的天玄石,早就元神出竅,飛奔了。”
“那我又能怎麼辦?”墨小柔帶着沮喪的表情,憂傷地問道,“最近感覺心裡空蕩蕩的,活着也沒什麼意思。”
夢姬看着她那憂鬱的表情,不感到奇怪,反而掩嘴笑了起來,道:
“最近爲感情之事傷神吧?他並非無情,只是他不能太暴露地對你太好。其實,他一直都在保護着你,只是你不察覺而已。他還是很愛你的。”
墨小柔聽了夢姬的這番話,擡起頭來,用奇怪而又帶着疑問的眼神望着夢姬。
他最後跟墨小柔說了幾句話,現了原形給她看之後把她扔在她師傅所住之地的門口,這樣也是很愛她嗎?這不是拋棄,是什麼?
墨小柔想着這個魔這麼負心,對她不管不顧就那麼消失了,那麼久沒有他的任何消息,眼眶裡禁不住流下幾滴淚水來。
“他若是愛我,爲何拋我而去?即使我當初看了他的原形被嚇壞了,他也不該這樣一聲不吭地就這麼消失了。他是拋棄我了。反正他是王者,愛他的絕色美女千千萬萬,又怎會只愛我一個?”墨小柔說着,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地流過了她的臉頰,流到了她的衣服上。
夢姬唉聲嘆氣了一聲,道:
“凡事自有定數。小柔,到時候你會明白的。我此次出現在你夢中。定是有事要你去辦。”
墨小柔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問道:
“什麼事情我能辦?”
“你身上的那丟失的半塊天玄石,如今被神魔大帝掌握在手。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想辦法要回它,它是我父王留給我的最珍貴的東西。如若拿不回來,我也只是希望你可以幫我滅了那神魔大帝。他的魔力在增強,他想魔化那天玄石,你身上的那塊天玄石含有天玄石之心,具有淨化魔力的作用。”
墨小柔聽着夢姬的解釋,卻不明白她到底要她幹什麼,問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
夢姬開始了她那苦口婆心的解說。
原來墨小柔身上的天玄石之心已經和她連爲一體。恐怕是分不開了。神魔大帝手中的天玄石若是遇到強大的魔力,那塊被他得手的天玄石自己也會被魔化。
神魔大帝肯定會與它結合,來增強自己的魔力。到時候。天地間,沒有能夠與他匹敵的對手,恐怕六界都會被他所掌控。
只有那天玄石之心,可以再次淨化那半塊被魔化的天玄石。可是這代價卻不一般,天玄石之心只有付出它所有的力量。它纔可以除去魔力,必定會犧牲了某人的性命。
墨小柔總算是聽懂了夢姬的弦外之音,但是夢姬並沒有強迫她這麼做,只是問了問她自己的意見。
“神魔大帝現在已經和那天玄石開始結合了,恐怕浩劫來臨,你要做好準備。”夢姬提醒她之後。突然間消失不見了。
“夢姬,夢姬!”墨小柔喊着她的暱稱。
紫玄真人看着滿頭冒汗說着夢話的墨小柔,皺起了眉頭。唉聲嘆氣地說道:
“這劣徒,都三天了,還不見醒過來。身子骨如此嬌弱,還如何幫我等去引出那血獸?”
青雲上仙在一旁笑了,道:
“小玄子。這個不必擔心。本上仙給她服用了妙手回春丹,她很快會好的。這妙手回春丹對於傷勢嚴重者的恢復效果極好。就是有一個缺點,讓人至少奢睡好幾日。”
墨小柔終於因爲不見了夢姬,醒了過來,滿額頭都是汗珠。
“師傅……”墨小柔此時說着話,感覺好沒有力,柔柔弱弱的。
紫玄真人看見她這樣子,只有唉聲嘆氣的份,也不開口慰問下她,倒是相處沒幾日的青雲上仙比較會做仙,開口問了句:
“感覺可好?”
“我在夢中夢見夢姬了,她告訴我,我身上的半塊天玄石已被那隻鑽入我體內的蟲子給吸收了,現在到了神魔大帝之手。”
紫玄真人一聽這話,開始有點憂慮了,過了會兒,終於轉身對着青雲上仙,道:
“這事情是一波接一波,恩師,若不是你及早引出她體內的蟲子,恐怕那整塊天玄石都被那蟲子給吸收走了,都成了神魔大帝手上的寶物了。”
的確,這還得感謝青雲上仙的奉獻,若不是他及早發現,恐怕那整塊天玄石早就落入神魔大帝之手。
“看來那隻被收掉的蟲子,只是屍體而已。真正的元神出竅,倒是成了神魔大帝的絕作。”青雲上仙若有所思地道。
神魔大帝在魔尊身上下了蟲蠱,誰要是碰到他,便會中蠱。那隻被神魔大帝控制住的最厲害的蟲蠱,爬進了墨小柔的體內,吸收她身上的天玄石。
那隻可惡的小蟲子,還想把她身上的所有的天玄石給吸收走。可惜,那另外含有天玄石之心的天玄石,與墨小柔連爲一體,怎麼吸收都吸收不走。
那日,青雲上仙帶着墨小柔進了黑木山,那隻擁有兩隻閃閃發光的眼睛的東西,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東西。
它便是那隻被神魔大帝在千年前圈養的那隻血獸,也是曾經救過小時候的魔尊一命的血獸。
那日,它只是在山中歇息,沒想到聽到外人闖入,本想衝下山來撕裂了剛闖進來的人,沒想到有人在暗中阻止那血獸的行爲。
寄生在墨小柔身上的那隻蟲子就是聽到了血獸的嚎叫,才從墨小柔的身體裡鑽出來的。
那隻蟲子以爲是神魔大帝喚它回去,所以離開了寄主。那蟲子剛出來,它就因爲撞到了那結界全身無力,不知爲何,過了好一會兒,結界解除,它感覺自己一下子元神出竅了,飛出了那座山頭,直衝向那團黑霧。
可憐的蟲子,只知道爲自己的主人辛勤勞動,卻不明白那主人只是利用它來爲自己辦事,它的死活沒有任何人在乎。它的元神就這樣被神魔大帝用來練了那天玄石,還不斷地被魔化。
神魔大帝看着到手的天玄石,不是很滿意,還不斷地責罵魔尊。
“這天玄石還沒有完全被吸收出來,你倒好,那麼快就引它出來。發生了這等事情,已被修真界那幫傢伙察覺,肯定是萬分防備。這要是再次接近那夢姬,恐怕就難上加難了。說吧,你如何將功贖罪?”神魔大帝坐在魔尊之前做的寶座上,對着站在寶座之下的魔尊說道。
魔尊沒有顫抖,不像其他的魔兵那般,看見了神魔大帝,腿會不自然地顫抖,說話也會結結巴巴。
當初,魔尊做寶座的時候,魔兵們只要自己沒有做錯事情,在魔尊面前是行得正,走得光明正大。唯一對魔尊只有膜拜和敬佩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還有對他的愛戴。
如今,魔尊居然自甘墮落,成了神魔大帝的手下,魔兵們對他的看法一致改變。魔界的魔兵們見到他,也只是用蔑視的眼神看他兩眼,就從他身邊這麼走過了。
在魔兵們心中,他們認爲他們之前崇拜和愛戴的魔尊已經死了,拜在神魔大帝腳下的那個不是什麼魔尊,而是一個廢物。
可是,他們又怎麼知道魔尊的計劃。魔尊的緘口不言,只是爲了他下一步能夠一舉滅了神魔大帝的計劃。
他本來是一個很自負的魔界王者,可惜他的命就掌握在神魔大帝手上,他如今想做的是要在死之前爲天下蒼生做一件偉大的事情。
他歸屬於魔界,居然也會爲天下蒼生着想,這哪裡是魔的表現?普天上下,恐怕難以找出像他這種魔了。
“父王,孩兒見來人是個凡人,便出現了。本想派您新養的血獸去把那個大膽的人給滅了。哪知,那蟲蠱之王會鑽出夢姬的身體,這個,孩兒也沒想到。請父王責罰!”
魔尊要是在現代的二十一世紀,在別人眼裡,他居然能在大魔頭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眼睛也不眨一下,表現得如此真誠,八成都會認爲他是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的。
“起來吧,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再去一次,把那夢姬給本大帝帶回來。本大帝要生剝了她,得到她身上那另外的半塊天玄石。”
“是,父王。孩兒這就去辦。”魔尊心裡不管多麼不願意,他都得裝作非常樂意地去做事情,這樣事情纔不會敗露。
爲了他接下來的計劃,他是拼了。
魔尊很迅速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牽着那隻之前跟在他身邊的那隻血獸,一起踏出了魔殿。
那隻血獸,魔尊爲它起了個名字,叫白毛,因爲它的毛色是白色的。這隻血獸,是神魔大帝送與魔尊的,說是送,其實是在他身邊安排眼線,爲他關注魔尊的一舉一動,好回來向他報告。
可是神魔大帝哪裡知道,這隻他很多很多年前養過的血獸,與魔尊的關係非一般,他也不知道他們已經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同伴了。
那隻血獸與他已是歃血爲盟的好友關係,那血獸又豈會背叛魔尊?白毛只有呆在魔尊的身邊,才感受得到關愛,才知道什麼叫衆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