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突然看到朱胖子拿着散彈槍要去砸玉棺,我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肩膀。
朱胖子回頭打掉我的手,不悅道:“幹什麼?”
我反問道:“你要幹什麼?”
朱胖子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當然是砸開它。”
我懶得和這種“腦殘”說話,對一旁的黑子問道:“黑子,你沒感覺到咱們周圍好像有什麼東西嗎?”
“魅,”聽到黑子的話,我心裡咯噔一下,磕磕巴巴的說道:“魅,魅不是走了嗎?”
黑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玉棺露出來之後,魅就又出現了。”
我緩緩的回過頭去,冷汗順着額角流下來。
“沒用的,”黑子淡淡的說道:“你看不到它,在石洞或者是那個墓室,裡面應該有特殊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因爲那些壁畫,否則咱們是不可能看到它的。”
“犀牛角,快拿犀牛角。”朱胖子忽然上黑子揹包中翻找起來,我沒好氣的說道:“找到有什麼用?我們又沒有剋制它的東西。”
就在此時,我們忽然聽到咚的一聲,我汗毛立刻豎了起來,黑子和朱胖子也立刻拿出武器,直愣愣的看着玉棺。
咚咚又是兩聲撞擊的聲音,這次我們已經確定,這就是從玉棺中發出來的,我的心都快懸到腦瓜頂了。
“千年大糉子,難辦了!”我嘟囔道。
黑子從揹包中拿出兩個黑驢蹄子,分別遞給了我和朱胖子,並囑咐道:“一會注意點,如果有東西從裡面跳出來,甭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蹄子塞它嘴裡在說。”
“恩,”我和朱胖子同時點點頭。
魅就在身邊的某一個地方,玉棺中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再加上這詭異的詛咒祭壇,氣氛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咚的一聲之後,玉棺就再也沒發出一點聲響,好似我們剛纔所聽到的都是錯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周圍變的寂靜,可卻讓我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孃的,怎麼辦?”朱胖子低沉的說道。
一個魅就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再加上這個玉棺裡的千年大糉子,恐怕我們三個都得交代在這,心裡不禁有些害怕,輕聲說道:“不如咱們離開這吧!”
“離開?”朱胖子眉頭一皺,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必須將唐逸王從晉墓中盜來的東西拿走。”
“什麼東西?”我心裡暗暗疑惑,究竟他們想得到什麼?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朱胖子倒也沒有隱瞞,看着我的眼睛說道:“奔兔,銅質奔兔。”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不禁咯噔一聲,又是銅質奔兔?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此刻我脖子上就帶了一個銅質奔兔,是張爺爺留下的,在我看來除了材料和造型以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銅質奔兔,對他們怎麼就會那麼重要呢?
“朱哥,你看那?”正在我思索的時候,黑子忽然喊了一聲,轉過頭,正看到黑子用手指着玉棺的底角,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淡綠色的小盒子赫然入目,正是玉棺上鑲嵌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咦?”朱胖子驚疑道:“奇怪了,我還以爲唐逸王會將東西放進棺槨中呢?”
“你肯定那個盒子裡裝的是銅質奔兔嗎?”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朱胖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敢確定,雖然盒子的大小和書中記載的差不多,可是書中記載那個盒子的顏色是紅色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黑子扔下這麼一句話,擡腿就向玉棺走去。
朱胖子端起散彈槍緊跟在黑子後面,警惕的盯着玉棺,雖然我不知道魅究竟在什麼位置?可卻也不敢留在原地,急忙快走兩步,緊緊的跟在他後邊。
距離玉棺本就不遠,黑子沒走兩步便蹲在玉棺前面,用手沿着玉棺最上方的縫隙,一直摸到淡綠色的小盒子附近才停下,眉頭一皺,轉頭說道:“這東西不能拿下來。”
“爲什麼?”朱胖子兩步邁了過去,焦急的問道。
黑子轉過頭,用手指着翠綠色的小盒子說道:“你們看,這個盒子是整個玉棺的鎖。”
“鎖?”我和朱胖子大吃一驚,同時向前一步,這纔看清楚,原來盒子正卡在玉棺的縫隙中間,小盒子正相當於一把鎖的作用,將棺材蓋和棺材牢牢的連在一起。
我們三個彼此對視一眼,沉默無語,雖然小盒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固定,可我們都明白如果將小盒子撬起來,那麼棺槨很可能會分開,裡面的正主就要跳出來了。
“怎們辦?”黑子追問一句。
朱胖子緊緊的皺着眉頭,眼露兇光,攥着散彈槍的雙手青筋畢露,考慮了近一分鐘,咬了咬牙狠聲說道:“黑子,撬下來它。”
我猛的一轉頭,不敢相信的看着朱胖子,爲了這麼一個破盒子,他竟然真的拼命了?
黑子從兜裡掏出兩條繩索,每條十多米長,遞到朱胖子手裡說道:“朱哥,把繩子接好,一會咱們抓着繩子跳下去。”
“恩,”朱胖子點點頭,轉身走向了“圓盤”邊上,將這幾條繩索連接在一處,就在此時,我忽然感到背脊一陣發涼,就好像一塊冰塊緊緊的貼在背脊上,冷汗瞬間滲出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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